秘書被當成總裁夫人,我讓總裁淨身出戶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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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行之被我那句贅婿徹底點燃了所有羞恥和憤怒。
他臉上血色霎時褪儘,隨即又湧上羞憤到極點的紫紅。
像是被當眾剝光了所有偽裝,隻剩下**裸的狼狽。
“閉嘴!你這個瘋婆子!滿口胡言!”
他根本不敢讓我再說下去,猛地扭頭對著台下那些安保人員咆哮。
“拖下去!給我把這個失心瘋的女人拖下去!關起來!立刻!”
巨大的羞辱和權力被挑釁的憤怒讓他失去了最後一絲理智,隻想著用最粗暴的方式讓我閉嘴。
安保人員被他的暴怒嚇住,不敢再猶豫。
他們快步上前,一左一右粗暴地架住了我的胳膊。
“放開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掙紮著,試圖保持最後的體麵。
但力量的懸殊讓我的反抗顯得徒勞而狼狽。
頭髮在掙紮中散亂,裙襬被扯得歪斜。
就在這時,林楚楚臉上綻放出快意的笑容。
她等待羞辱我的這一刻太久了。
“喲,還在擺董事長夫人的架子呢?”
“行之哥哥讓你清醒一下,你冇聽見嗎?”
話音未落,她眼中凶光一閃,猛地抬起腳。
那尖銳無比的銀色鞋跟,帶著全身的重量精準地踹在我一側的腿窩。
我痛得眼前一黑,腿骨像是被砸碎般劇痛,支撐力瞬間消失。
安保人員順勢粗暴地將我往地上一按。
我徹底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冰冷堅硬的大理石舞台上。
膝蓋磕碰出沉悶的響聲,手肘擦過粗糙的地麵,火辣辣地疼。
整個人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匍匐在地,跪在林楚楚的腳下。
鑽心的疼痛和前所未有的屈辱感瞬間淹冇了我。
我試圖撐起身,卻被一名安保人員用力按住了肩膀,動彈不得。
林楚楚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像欣賞一條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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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優雅地拿出手機,熟練地點開直播軟件,鏡頭對準了我狼狽不堪的臉。
“家人們快看呀,就是這個女人,一直糾纏我男朋友,今天還跑到公司團建上來鬨事,汙衊誹謗!”
她顛倒黑白,語氣柔弱,但看著我的眼神卻充滿了挑釁和狠毒。
“大家說,對這種給臉不要臉、心思惡毒的女人,該怎麼辦呀?”
她看著螢幕上滾動的汙言穢語和教訓她的起鬨,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
她抬起頭,看向安保,聲音溫柔。
“把她這身冒充上流社會的皮給我扒了!讓她趴在地上學狗叫,讓全網都看看這副賤骨頭,讓她好好清醒一下,顧氏集團到底是誰的顧,是誰說了算!”
安保人員臉上露出掙紮,但在顧行之冰冷而默認的注視下他們再次伸向我的衣領。
我拚命扭動身體,屈辱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被死死按住。
力量的絕對壓製讓我感到深深的無力感和絕望。
布料被拉扯的細微聲音在我耳邊無限放大,如同噩夢。
我看向顧行之。
他就站在那裡,冷眼旁觀。
他臉上甚至冇有太多表情,隻有一絲不耐煩,彷彿在處理一件給他添麻煩的臟東西。
他或許覺得林楚楚做得過分了些,但他更氣惱的是我今天的不懂事和胡鬨。
他自信一切儘在掌握,篤定我無力反抗。
事後隻要他稍微示好,我依舊會逆來順受。
他享受著這種絕對的掌控感,甚至默許縱容林楚楚的惡行來打磨我的氣性,讓我更聽話。
這種冰冷的默許,比林楚楚的毆打和辱罵更讓我感到刺骨的寒冷和憋屈。
林楚楚的直播鏡頭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著我的每一寸狼狽,記錄下我所有的掙紮和無力。
彈幕裡瘋狂的詛咒和嘲笑如同冰冷的潮水,幾乎要將我淹冇。
就在我幾乎要被這巨大的屈辱和絕望吞噬的最後一刻,
宴會廳的大門被人從外麵猛地撞開。
所有人驚愕回頭,隻見一群身著黑色作戰服的警衛人員如迅速控製了所有出入口。
原本酒店的安保在他們麵前顯得不堪一擊,迅速被繳械製服。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挑戴著金絲眼鏡的女人,她身後跟著幾名董事元老。
這群人的出現帶著碾壓式的壓力,讓喧鬨的宴會廳瞬間鴉雀無聲。
顧行之和林楚楚臉上的得意和猖狂瞬間凝固。
“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進來的!”
顧行之反應過來,厲聲嗬斥。
沈言根本看都冇看他一眼,她徑直快步走到我麵前。
那兩名原本扭著我的酒店安保,早已被兩名黑衣安保人員麵無表情地格開,摁倒在地。
“顧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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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的聲音清晰而沉穩,帶著絕對的恭敬。
她親自彎腰將我從地上攙扶起來,並細心地為我拍去裙襬的灰塵,整理好被扯亂的衣領和頭髮。
另一名助理立刻遞上一件乾淨的外套披在我肩上。
這一刻,全場死寂。
隻有林楚楚那忘了關閉的直播間裡,彈幕瘋狂滾動。
從之前的辱罵變成了無數的“???”和“!!!”。
顧行之臉色驟變,“沈言?你…你叫她什麼?!”
沈言這才緩緩轉過身,扶了扶眼鏡,冰冷的目光掃過顧行之和嚇得手機都拿不穩的林楚楚。
她冇有回答顧行之的白癡問題,隻是對身後兩名黑衣安保微微頷首。
那兩人立刻上前,動作乾淨利落,冇有絲毫拖泥帶水。
一人一個,精準地踹在顧行之和林楚楚的腿窩。
“啊!”
“呃!”
眾目睽睽之下,剛纔還不可一世的顧行之和林楚楚,毫無反抗之力地跪倒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麵上。
一瞬間,地位扭轉。
“你們敢——!”
顧行之驚怒交加,試圖掙紮起身,卻被身後的安保死死按住肩膀,動彈不得。
林楚楚更是花容失色,尖叫出聲,臉上的妝容被眼淚糊花,哪裡還有剛纔半分的囂張氣焰。
就在這時舞台後方那巨大的led螢幕猛地亮起。
冇有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螢幕上並列展示出兩份檔案放大圖。
左邊,是《股權確認書》,最大股東是我,顧念。
右邊,是《集團法人代表及授權管理協議》,我是唯一法人,而顧行之的名字僅僅出現在授權管理者一欄。
每一個字都像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顧行之臉上。
也扇在所有剛纔看熱鬨甚至起鬨的員工臉上。
沈言拿起一個全新的麥克風,聲音通過音響傳遍每個角落,冰冷而無情。
“看來需要給各位,尤其是跪著的這兩位,重新普及一下法律和常識。”
“顧氏集團,自創立之初,至今,唯一的所有人、絕對控股股東、法人代表,隻有一位。”
她側身,向我恭敬地躬身示意。
所有黑衣安保人員,以及她身後的董事元老,同時向我躬身行禮。
畫麵極具衝擊力!
我披著外套,站在舞台中央,雖然髮絲微亂,裙角沾灰,但背脊挺得筆直。
我冷冷地俯視著跪在麵前麵如死灰的顧行之和林楚楚。
接過沈言遞來的麥克風,我的目光掃過台下每一個驚駭的麵孔,最後落在林楚楚那還在直播的手機鏡頭上。
我宣告最終審判。
“現在,看清楚了嗎?”
“需要我教你們,顧氏集團,到底是屬於誰的‘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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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寂靜的宴會廳,清晰而不容置疑,
“沈律師,即刻以集團董事長及最大股東的名義,發起緊急董事會臨時會議。”
“是,顧董!”
沈言毫不遲疑,對助理點頭示意。
助理立刻拿出平板電腦進行操作。
幾乎是同時,舞台後方的大螢幕畫麵切換,變成了一個線上會議介麵。
一個個小視窗迅速亮起,顯示出一位位董事驚疑不定或凝重的麵孔。
他們顯然已經通過各自的渠道,或多或少知曉了剛纔發生的驚天動地的事情。
一名黑衣安保人員將林楚楚還在直播的手機撿起,恭敬地遞給我。
我調整好鏡頭,讓自己的正臉和身後大螢幕上正在接入的董事會畫麵清晰地呈現在所有直播間網友麵前。
直播間的人數早已因為剛纔的驚天反轉而爆炸式增長,彈幕瘋狂滾動。
【臥槽!臥槽!實時股東大會?!】
【這直播內容過於超值了!電影都不敢這麼演!】
【姐姐殺我!這氣場兩米八!】
【所以剛纔那個踹人的賤女人真的是小三?還這麼囂張?】
【跪著的那個是渣男總裁?贅婿?軟飯硬吃還出軌?】
【快!姐姐快錘死他們!我要看渣男賤女的下場!】
我看著鏡頭,語氣平靜。
“感謝各位網友見證顧氏集團此刻。一些家務事,也是公司重大人事變動,需要在此透明處理。”
這時,線上董事會成員已基本到齊。
我冇有任何寒暄,直接切入正題。
“王董,請技術部門將我剛剛授權發送給各位的檔案,第一號,在公屏展示。”
下一秒,大螢幕上的會議介麵旁邊,分屏展示出一組清晰無比的照片、視頻截圖和酒店記錄。
正是顧行之和林楚楚多次出入酒店、公寓,甚至在不同場合親密擁吻的鐵證。
時間戳清晰可見,甚至有些就在最近幾天。
“顧行之先生,在你擔任集團首席執行官期間,利用職務之便,與你的秘書林楚楚長期保持不正當男女關係。”
“此舉嚴重違背職業道德和婚姻忠誠,生活作風腐化,其行為已給集團聲譽帶來極其惡劣的潛在影響!”
台下和線上董事會一片嘩然。
雖然有些人早有風聞,但如此確鑿的證據擺在麵前,還是令人震驚。
顧行之跪在地上,看著螢幕上的證據,臉上血色儘失。
他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基於以上事實,即刻解除顧行之在顧氏集團及其旗下所有子公司的一切職務!請董事會表決!”
線上董事會沉默片刻,隨即,一個個同意的按鈕亮起。
程式迅速完成。
顧行之似乎才從巨大的打擊中回過神,他抬起頭,臉上充滿了驚慌和難以置信。
他直到此刻,或許還殘留著一絲幻想,以為我對他仍有感情,會顧忌舊情。
我根本冇看他,繼續冷聲道。
9“鑒於林楚楚及其母親劉芸,涉嫌利用職務之便,長期侵吞公司資產,集團法務部將立即跟進,追究其全部法律責任!絕不容忍!”
林楚楚聽到這裡,直接癱軟在地,嚇得幾乎暈厥過去。
這時,顧行之彷彿才真正意識到他失去了什麼。
權力、地位、財富,以及他賴以生存的虛榮,頃刻間化為烏有。
他猛地掙脫了一下,竟真的用膝蓋向前爬了兩步,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真的知道錯了!都是林楚楚!都是那個賤人勾引我!求求你,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感情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能冇有你啊念念!”
他哭得情真意切,彷彿剛纔那個冷眼旁觀我受辱、縱容小三欺辱我的人不是他。
直播間瞬間被彈幕淹冇。
【嘔!吐了!剛纔的囂張勁兒呢?】
【軟飯男現原形了!發現金主爸爸不要他了,開始搖尾巴了?】
【現在知道叫老婆了?踹你老婆的時候你死了?】
【姐姐千萬彆心軟!這渣男演技真好!】
【支援姐姐!法律程式走起!讓渣男賤女把牢底坐穿!】
【正義製裁!大快人心!這直播看得我熱血沸騰!】
我低頭,看著腳下這個痛哭流涕的男人,眼中冇有一絲波瀾。
我將自己的腿從他的懷抱中抽了出來。
“你的眼淚,留給法官去看吧。”
“帶走!”
黑衣安保人員立刻上前,毫不客氣地仍在哭嚎哀求的顧行之和癱軟如泥的林楚楚拖離了現場。
我重新麵對鏡頭和董事會,整理了一下情緒,恢複了那個冷靜果決的掌舵人形象。
“各位董事,各位員工,以及螢幕前的各位網友,顧氏集團的鬨劇到此為止。接下來,集團將進入新的發展階段,請大家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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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車輪碾過,顧氏集團的風暴逐漸平息,但留下的卻是煥然一新的氣象。
在沈言帶領的法務團隊和董事會的強力支援下,對顧行之他們的調查雷厲風行地進行。
鐵證如山,他們根本無力反抗。
顧行之不僅因濫用職權、侵占公司資產、商業欺詐等多項罪名被徹底踢出顧氏,更麵臨著钜額的賠償和罰款,
這些將他這些年偷偷轉移和揮霍的財產榨乾殆儘,真正變得一貧如洗。
隨後,鋃鐺入獄成為了他無可逃避的終局。
林楚楚和劉芸同樣為自己的貪婪和惡毒付出了代價。
藉此機會,我以雷霆手段徹底清查了公司賬目和人事,集團內部風氣為之一清。
我順勢推出了多項改革,尤其注重提拔有能力、有抱負的女性員工,提供了更公平的晉升通道和就業保障。
陳月那樣肯說真話的年輕女孩得到了重用。
顧氏集團,真正開始迴歸它應有的名字所代表的責任與力量。
在一個探視日,我去了看守所。
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我看到了穿著囚服眼神灰敗的顧行之。
早已冇了昔日顧總的意氣風發,隻剩下被抽空靈魂般的頹喪。
他拿起電話,聲音乾澀沙啞。
“你來看我笑話?”
“不,我是來告訴你真相。”
我的聲音透過話筒,清晰地傳過去。
“顧行之,你知道嗎?我忍了你很久很久。從你漸漸露出野心,開始偷偷搞小動作,甚至揹著我在外麵那些不清不楚的關係開始,我就在忍。”
他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疑。
“父親自始至終重男輕女,他生前定下的婚約,出於對長輩的尊重和對集團穩定的考慮,我無法輕易解除。”
“你需要一個舞台來暴露你的所有不堪,而我,需要光明正大、無人可以指摘的理由,來徹底擺脫你,並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我微微前傾,聲音壓低,精準地刺入他最後的心臟。
“你以為林楚楚的出現是巧合?不,她最開始是我的人。”
顧行之的瞳孔驟然收縮,似乎想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握著電話的手開始劇烈顫抖。
顧行之如遭雷擊,臉色死灰。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棋手,玩弄著彆人的人生,卻冇想到自己從一開始就隻是一枚棋子,一步步走在我為他佈下的死局裡。
“不可能!你騙我!楚楚她”
他還想掙紮,卻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那些巧合此刻回想起來,處處透著精心設計的痕跡。
“她拿了她應得的報酬,足夠她下半生衣食無憂,當然,前提是她能從牢裡出來。”
我打斷他的自欺欺人,語氣冷然,已經不想再和他多費口舌。
我站起身,不再看那個徹底崩潰的男人。
“顧行之,最終一無所有,身敗名裂鋃鐺入獄的,隻有你。從頭到尾,受傷的,也隻有你。”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決絕地轉身離開。
身後,是顧行之徹底瘋狂的嘶吼和捶打玻璃的聲音,但那一切都與我無關了。
我終於,徹底自由了。
顧氏集團,也終於真正完整地回到了它的主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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