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小祖宗[娛樂圈] 發情期因禍得福
發情期因禍得福
密不透風的房間內伸手不見五指,每一個角落裡都充斥著失控的資訊素,天花板一角掛著的監控的紅燈一閃一閃,在黑暗的空間令人無端不安,卻也是房間內唯一的光亮了。
病房是經過特殊處理過的,牆壁上采用了特殊的隔音材料,外麵的聲音傳不進來,減少因環境雜亂而促使oga產生的不安感,但同樣,房間內的聲音也傳不到外麵,隻能通過監控和儀器實時觀察房間內的情況以及oga的身體狀態。
房間內隻擺放著一張床和用來檢測資訊素狀態和oga身體的儀器,房間四角也安裝了阻隔棉,可以有效隔絕資訊素外泄。
遲儘蜷縮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包裹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隨著呼吸噴灑出的熱氣,顫抖燥熱卻沒有力氣的身體,在體內橫衝直撞的資訊素,在耳邊“滴滴”響著的機器運作聲,以及一擡眼就會不經意瞄見的監控紅光。
他想逃離,想趕緊結束這一切,但無論哪一個,他都無法控製。
遲儘顫抖著手將被子往上拉,將自己的臉也藏起來。
有了這一層屏障,機器運作的聲音變小了一些,不斷刺激他神經的紅光也消失了,可也他裹得太緊,熱騰騰的氣息流不出去就圍在他身邊,讓他覺得渾身發燙。
體溫又上升了,體內的資訊素也隨之湧動,逼得遲儘眼淚直流。
他的頭腦又開始變得不清醒,忍不住開始翻滾,嘴裡發出意識不清的哀嚎。
他熬不下去了,想要抑製劑,想要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緩解痛苦,但他的聲音傳不出去,沒有人回應他。
遲儘嘴裡不知道在胡亂的求著誰,一直小聲呢喃著,他無意的叫著自己最親的人,從庭生、遲闌到庭盈和遲臨,再到覃晴和包寶。
最後,他忍了又忍,腦子裡的那根弦終於斷了,他開始渴求那一股花香,渴求一個人。
每一個這樣的隔離室都會單獨配備一個監控室,醫生和護士會在裡麵通過監控實時觀測,覃晴坐在監控室的沙發上,不忍擡頭再看監控上的畫麵,耳邊是遲儘模糊的嗚咽聲,斷斷續續,有氣無力。
包寶坐在旁邊,眼睛一直盯著監控螢幕,眼圈已經忍不住紅了。
“醫生,真的沒有什麼藥可以幫他緩解一下嗎?”包寶說,“能緩解一點是一點啊。”
“普通的抑製劑打進去對他也沒有效果了,強效抑製劑他又不能用,除非有他的alpha配偶的資訊素,情況會好一些,可他是未婚,身份又特殊,總不能隨便找個alpha來吧。”
遲儘那邊聲音停了一會,又開始胡言亂語,覃晴聽不下去了,想出去透口氣,人還沒走到門口,門就被開啟了。
齊春和喬知客一前一後走進來,覃晴愣了一下,打了聲招呼。
齊春:“我們來看看他的情況。”
覃晴無聲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剛準備擡腳出門,背後傳來遲儘變了調的呼喊聲。
她曾聽過無數人叫她的名字,什麼聲音、什麼語氣的都有,可都沒有這一聲來得這麼有衝擊力,瞬間擊潰了她的心防,不止是她,包寶鼻子瞬間就酸了,眼淚就收不住了。
齊春和喬知客都皺著眉看監控裡的遲儘,他的呼喊聲還沒停歇,來來回回也就是那幾個稱呼。
叫了幾遍,也許是累了,聲音就停了。
喬知客和齊春對視一眼,齊春點了點頭,轉身就要走。
忽然,遲儘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很輕很輕的一聲。
“易疏……”
他這一聲無意識的呢喃很小,卻讓所有人都聽清了。
齊春腳步一頓,隻恨剛才那句沒能錄下來。
“喂?遲儘出事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回:“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現在又說和你沒關係了。”齊春說,“他因為之前濫用抑製類藥物導致資訊素無法正常代謝,導致發情期混亂提前了,現在很危險。”
那邊還在嘴硬,“那就送醫院,讓醫生處理。”
“現在就在醫院隔離著呢,普通的抑製劑對他沒效果,強效抑製劑他身體承受不住,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硬扛,或者你來幫他。”齊春哼笑一聲,說:“你可以不來,讓他一個人孤零零的扛過去,隻要你不後悔。”
“……”
“哦對了,剛才,他還在喊你的名字。”
兩個多小時後,易疏出現在了隔離病房的門外。
他到的時候,覃晴正在跟卓覺稀打電話,大概是在彙報遲儘的情況,扭頭看到他的時候愣了一下,又低聲說了幾句話就結束通話了。
齊春抱著手臂靠在監控室門口,“來的真快。”
“監控,聲音,都關掉。”
“放心,人也走。”
易疏剛一走進隔離室就被黑暗中迎麵而來的oga資訊素纏繞住,茶香原本淡雅清新,最能讓人舒展寧靜,可此時在發情熱的攀升下變得濃鬱醉人,甜膩膩的纏在他身上,彷彿幻化出了一隻有意識的手,蜻蜓點水般掠過他全身,給以最極致的引誘和刺激,勾得他的資訊素也隨之躁動。
易疏閉了閉眼,從資訊素鉤織而出的手中奪回自己的意識,他脫下累贅的外套,沒看到可以放置的地方,乾脆扔到了地上。
落地時發出很輕微的動靜,嚇得oga抖了一下,反應很強烈。
alpha的視力極好,可以很快適應黑暗的環境,他看見床上把自己裹成蠶蛹一般的人,剛要走過去把人剝出來,就聽見oga無意識的哼唧。
“易疏……”
易疏心尖狠狠顫動,刻意封凍了那麼久的心瞬間就化了,怕是以後再也冷不起來了。
他走過去抱起床上的“蠶蛹”,輕柔的想把外麵這層殼揭開,結果沒想到被內餡拽的死死的,不使點力還揭不開了。
揭開了露出來還冒著熱氣的小臉,眼睛閉著,眉頭還皺著,嘴唇一動一動的,不知道在嘟囔什麼。
易疏一手摟著他開始釋放安撫資訊素,另一手去摸他的額頭,摸到一手汗,擦了擦,給自己手都擦濕了,又拎起來被他掀開的被子角給他擦。
遲儘在他懷裡很不安穩的扭了扭,鼻尖蹭到了的頸間,像小動物一樣嗅來嗅去最後埋進易疏的頸窩裡不動彈了。
過了一會,易疏又把他撥出來看,得到了資訊素的安撫,遲儘緊皺的眉頭鬆開了,慢慢睜開了眼睛。
大眼瞪小眼了一會,遲儘忽然拉過易疏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很輕地蹭了蹭。
易疏指尖有些抖,問:“好點了嗎?”
遲儘答非所問:“我是在做夢嗎?”
易疏忽然有些心疼,把他摟得更緊了一些。
遲儘的意識還算不上完全清醒,身上的燥熱也依舊沒有緩解,他隻是能感受到有一個人把他抱了起來,躺在這個人的懷裡很舒服,他身上的氣味也很好聞。
更重要的是,他怎麼長得這麼像易疏啊。
一團漿糊的腦子忽然意識到這點,遲儘鬆開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絮絮叨叨地說:“你憑什麼抱著我。”
說著就開始在易疏的懷裡扭動,想要掙脫,“你不能因為這樣就抱我。”
眼看人要從懷裡滾出去了,易疏又一把撈回來,哭笑不得:“我哪樣了?”
遲儘鬨騰的沒力氣了,窩在他懷裡,眼神定定的盯著他看,說:“你是假的。”
易疏說:“我不是。”
遲儘很固執的重複:“你就是。”
易疏沉默了幾秒,問:“我為什麼是假的?”
遲儘眼睛眨了兩下,眼神變得黯淡,“真的纔不回來呢。”
“為什麼真的不會來?”
黑暗中,遲儘那雙亮晶晶的眼睛裡蕩起水花,聲音也跟著一起哭:“因為真的生氣了。”
易疏垂眼看著他,循循善誘:“他為什麼生氣?”
遲儘看起來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等了很久才慢吞吞的開口:“因為我。”
易疏沒有再問,遲儘卻自己一點點說了下去,“可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腦子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了,停頓了兩秒,“好吧···是有點故意的……”
遲儘說著說著眼淚從眼角滑落,他想給自己擦眼淚,結果手被裹在被子裡伸不出來,變得有些煩躁,話也不繼續說了,手掙紮著想要出來。
易疏見狀一邊輕聲哄他一邊給他把眼淚擦了,還哄小孩似的在他背上時不時拍一下。
回望這個姿勢,易疏確實有一種自己在抱嬰兒的錯覺。
遲儘舒坦了,剛才的話題就忘了,沉浸在安撫資訊素裡昏昏欲睡。
易疏晃了晃他,說:“你剛才還沒說完呢,為什麼故意?”
遲儘被他晃得又睜開眼,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但還是乖乖的思考了一會,回應道:“因為他對我太好了,好到讓我愧疚,可我對他不好,我承受不住。”
“他不該對我這麼好的,他應該對我凶一點,這樣以後他就不會討厭我了。”
易疏沒聽懂這因果關係,也不懂遲儘心裡的彎彎繞繞,隻覺得心裡酸軟一片。
他將懷裡的人抱得更緊,啞聲說:“不會的。”
遲儘的睫毛顫了顫,說:“你又不是他,你是假的,說的話不可信。”
易疏很無奈:“要怎麼樣才相信我是真的?”
遲儘沒回應他,不是故意不理,而是又一輪的發情熱翻卷重來,易疏釋放出的資訊素已經不足以安撫他了。
遲儘唇邊溢位痛苦的嗚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卷在被子裡的身體開始掙紮,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抑製劑……”
“給我抑製劑……”
到這個時候,人就在麵前,還想著抑製劑。
想起齊春的話,易疏皺了下眉,目光移向他掙紮扭動間露出的腺體,伸手覆了上去。
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人觸碰,遲儘渾身狠狠一抖,慌亂的想要逃離。
易疏安撫道:“彆怕。”
說著一手卡在遲儘頸間不讓他再亂動,再慢慢將他的脖子扭轉,露出完整的腺體。
尖銳的犬齒不容拒絕的刺破那片嬌嫩的麵板,遲儘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隨著資訊素的注入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易疏按在他腰間,完全的掌控著他。
強勢的資訊素衝擊、安撫著他躁動混亂的資訊素,他感受到身體裡波動的資訊素逐漸平息、平穩。
在強烈的刺激下,遲儘的眼淚又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整個人都陷入被資訊素侵入過後的茫然的狀態。
易疏輕吻他濕潤的眼角,安撫他:“放心,是臨時標記,這樣會讓你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