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北:強迫臣服 第20章 命中貴人來
那個人喊完,連忙站在池子邊兒,抓著我肩膀的衣服把我往上拽。
我剛好已經累得精疲力儘,沒有一點力氣了。
任憑他們把我像一條死魚一樣從鱷魚池子裡麵拽了出來。
又扔在了地上。
我仰麵躺在地上,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峰哥氣的這種大喊,“媽個比,你壞我好事兒!”
那個人對峰哥說,“你已經違規了,你不知道嗎!麗姐沒讓你弄死他,他是搞技術的,他不是狗推!”
“你知道個屁,麗姐告訴我的,就是弄死他!再說我沒想弄死他呀,我無非就是想讓他長長記性罷了,給他個教訓……”
那個人又對峰哥說,這個人真的如果真的死了,麗姐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那個人喊來了兩個保安。
跟保安交代了幾句,把我抬到了附近的醫院。
在醫院裡邊,我被迫輸了好幾瓶的藥。
我一點都沒有反抗,任憑他們在我身上各種擺弄。
他們又是打點滴,又是弄藥,又是針孔注射。
最後又昏迷了一天一夜的我,纔再一次的在醫院的病床上麵醒過來。
我一醒來,就看見了白雪坐在我床邊兒。
看見我醒了,白雪趕緊說,“你終於醒了!”
我知道我有很多事情可能瞞不住她了,我也不相瞞了。
於索性,我對她說,嫂子是你當初把我騙過來的,你現在又要弄死我。
反正我也回不去家了,可你為什麼要救我呢?
“小歡你理解錯了,我沒有讓他弄死你,我是讓他把你搞回來,沒想弄死你!”
我大吃一驚。
這個蛇蠍女人能這麼容易放過我?
沒想到,她繼續說,“本來我確實是想要你的命,但是王成他說你是一個有用的人,讓我把你留下來先用著。”
王成,就是那個當初我來到技術部門的時候,那個逼我搞技術的王成。
他怎麼會出手來救我呢?
見我在思考,白雪又說,“是王成說咱們這個園區的係統,這項技術隻有你一個人會乾。上次調整好了以後我們的業績就發了好幾番,但是現在又不行了。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小歡,你也不用說彆的,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我也知道,你想帶著李茹逃跑來著。但我都可以既往不咎,隻要你好好用技術在我這裡幫忙,我就能保你不死!”
白雪說的言辭懇切,我心裡感到一陣陣的納悶。
我還有什麼技術能夠救得了這個園區?
我有那麼大的本事?
我雖然心裡在犯嘀咕,但是她說我身上的技術可以保我這條命。
這件事兒我還是很高興的。
這叫什麼?
老天爺不希望我就這麼了斷,它又無形中救了我一次!
“小歡,你好好養傷,養好了以後,就回到技術部門吧。”
我點了點頭,同意了。
白雪走後,我一直在病床上麵思考。
王成為什麼會說我的技術隻有全園區的唯一的一個人才能做?
王成一定知道我的事情,他也知道我去狗推之後又去了電影工廠,還帶著李茹逃跑。
犯下了這一個個對他們來說彌天大罪的事情。
這麼關鍵的節點上,王成為什麼會救我?
難道說他也想要我的命,還想親手來結束我的命嗎?
想不明白,頭卻越來越痛。
閉上眼睛,我開始想到了李茹那可愛的模樣。
我從我們在校園裡麵見到的第1麵,一直到我們一起吃的第1頓飯,看的第1場電影,去的第1個酒店。
到我們被迫分手後又一次重逢,和那個冰冷的水牢裡麵互相抽煙取暖。
以及我們騎著摩托車一起逃亡。
這些一幕幕就像電影一樣,在我眼前不斷的閃現。
不知道李茹現在身在何方,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安不安全。
想到李茹最後離開我的時候,糊得滿臉淚的樣子,我的心就覺得好疼好疼。
希望他不被園區的這幫雜種發現。
希望他能及時找到大使館。
然後趕緊借著他們的力量馬上回國,去過安穩的日子吧。
或許我們兩個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再相見了。
我越想越難過,索性大哭了起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這一路上我過得真是太累太累了。
如果我能僥幸一直活著,活到我見到我親哥的那一天,我一定想當麵問問他,為什麼要讓他的親弟弟赴湯蹈火,來地獄裡走一走?
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
我越想越累,越想越不去想了迷迷糊糊的,我又陷入了昏睡中。
又在醫院裡麵躺了兩天之後,我漸漸恢複了過來。
後背上的傷也好了很多。
白雪他們急的不行了,趕緊讓我離開了醫院,帶我來到了技術部門。
再一次的來到技術部門,我感覺眼前有一種熟悉的陌生感。
熟悉是我曾經在這裡短暫的待過一段時間,大樓的樣子,房間的外貌,以及他們保安的臉,我都似曾相識。
陌生的是我從來沒覺得自己屬於過這裡。
白雪親手把我交到了技術負責技術的老大王成的手上,他才放心的走了。
我看著王成,心裡五味雜陳的,突然間不知道怎麼開口好。
我總不能開口說大哥謝謝你救了我一命吧。
但還好王成首先開了口。
他輕輕拍了拍我肩膀,“我就說你之前不要去做狗推嘛,惹了這麼多的麻煩,這下好了,終於回來了,你來我辦公室我跟你講點事情。”
說完他命令手下的人在門口看住,帶我來到了技術部辦公室的最裡邊——他的辦公室。
我倆一進到他的辦公室,他就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然後對我說,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行為了。
我覺得他的話裡有話,於是反問他,什麼危險行為?
他凝重的看了我沒有說話。
我又問他,為什麼要救我呀?
為什麼要說我會技術?
王成反問道,難道你不是技術人才嗎?
他這麼將了我一軍,我突然不知道怎麼回了。
半晌之後他又說,你的技術還有一些不成熟,這幾天我會給你集中的做一下培訓,讓你的技術更勝一籌。
不知道為什麼,我聽見他這麼跟我說話,突然間感覺他不是我的領導。
也不是那個當初找人給我一頓痛打的,緬北走狗。
他的形象更像是一個大學老師。
我一瞬間有點恍惚。
我打趣道,你原來你也會技術啊。藉以試探他的反應。
他的臉上沒有因為我的故意打岔,而顯露出任何一點表情。
而是直愣愣的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你記住了,這個技術隻有你會做,你是這個園區裡邊技術最強的人,這個園區的係統沒有你就轉不起來,隻有你能救這個園區,你聽懂了嗎?
我被他嚴肅的神情搞得有點懵,半懂半不懂的點了點頭。
又解釋說,可是我不是對技術那麼強……
他打斷了我。
“從現在起,我要手把手教你所有的技術,你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