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北:強迫臣服 第104章 心理疏導
在宿舍裡待到了第三天,一出門,我一眼就看見了停在樓下的那輛熟悉的黑車和司機。
司機站在車門旁,一臉微笑地看著我,彷彿是等待我多時了。
我心裡一沉,但表麵上仍是裝作很高興的樣子,一屁股鑽進了車裡。
一路上,我心裡緊張的不行。
不知道寧永明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即將帶給我的是什麼樣的訊息!
司機很快把車開到了寧家彆墅,寧永明早已坐在客廳裡等待我多時了。
臉上依然是那副陰沉著的臉。
想那麼多也沒用,我當即走了過去,鞠了一躬。
“寧總,您找我?”
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用手指了指對麵的沙發,“唐歡,你來了,坐。”
我坐好後,他慢慢開了口。
“唐歡啊,那個體液的事情,查出來了。”
我眼睛一動不動,死死盯著他。
他頓了頓,把手抬起來,放在了肩膀的位置,一旁的保安立刻心領神會,趕緊上前,點燃了一根雪茄,遞給了他。
他拿起雪茄,抽了一大口,慢慢吐氣。
然後又慢慢開了口。
“體液的事情,已經出結果了,報告顯示,不是同一個人。”
我心裡一震。
所有的猜測都成立了!
寧珍珍居然被一個連監控都沒有拍到的人給侮辱了,真特麼邪門至極!
我沒說話,隻是表麵裝作震驚的樣子,看著寧永明。
既然監控已經修好了,而且從拍攝鏡頭上來看,那天晚上我們並沒有什麼違規的地方。
這寧珍珍被傷害的真是老天爺的旨意!
一時間,我特彆好奇寧永明心理陰影的麵積有多大。
又抽了兩口煙後,寧永明又繼續開了口。
“但是……”他看我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犀利起來,後背也微微伸直,一股強大的脅迫氣場瞬間向我撲了過來。
“你作為她的貼身保鏢,你沒有保護好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趕緊裝作一副愧疚的樣子,低下了頭。
“對不起,寧總,我也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我的責任最大,我這次來,一來,是想看望一下寧小姐,想安撫一下她的情緒,因為我在國內曾經學過一段時間的心理學,我覺得我可以用我的專業技術,幫助寧小姐早日走出心理陰影。”
“而第二個,我也是來認罰的。”
我特意把心理學三個字咬的很重,就是希望他能意識到,如果現在想把我辦掉,那他就必須承擔他女兒心理會繼續出問題,並且會更重這件事。
畢竟,我賭,寧珍珍並不希望我因為這件“莫須有”的罪名而喪命。
果然。
寧永明沒猜到我居然態度如此誠懇,審視了我一會後,突然情緒緩和了一下,笑了幾聲。
“唐歡,就算我想罰你,我女兒那頭,我也交代不過去。”
“你剛才說,你學過心理學?”
他果然對這個有興趣!
魚,上鉤了!
我點點頭。
誠懇地說道。
“我可以幫助寧小姐做一段時間的心理輔導,直到她能平穩走出這件事。”
聽完我說話,寧永明滿意地點點頭。
“你覺得要多久?”
他的話一下子把我問住了。
寧珍珍我並不是完全瞭解。
如果我給了他一個固定的期限,那如果超出了這個期限,寧珍珍還沒好,我恐怕難辭其咎!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為難,他輕輕歎了口氣,“從今天就開始吧,我看看能恢複成什麼樣。”
我點點頭。
老謀深算的東西!
既想弄我,又想利用我!
不過,如果我能利用這次機會,再次接近寧珍珍,把我在她心裡的地位鞏固一下。
這對我的安全來說,是絕對利好的!
我幾乎猶豫都沒有,就說。
“寧老闆,我現在就想去見見她。”
寧永明想了想,點點頭,招呼不遠處正在擦地的保姆。
“阿芳,你帶他上樓,告訴一聲寧小姐,就說她那個保鏢來看她了!”
保姆應和了一聲,把拖布放進了一樓的衛生間,然後走到我麵前。
小心翼翼地說,“請吧,隨我上二樓。”
我點點頭,和寧永明打了聲招呼,就跟在阿芳的後麵上了二樓。
一上二樓,滿牆的鈔票牆紙,又一下子把我的思緒帶回了那天晚上。
我第一次上樓時看見它們的樣子。
隻不過,當時的寧珍珍,性格活潑,歡脫,無憂無慮,是名副其實的緬北小公主!
而現在,她確是一個受了嚴重傷害的,需要做心理輔導的病人!
真可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而這種河東河西的差彆,是我一手造就出來的!
他寧永明風光了半輩子,可能永遠都不會想到,自己的女兒,會這麼輕易的栽在一個當初被騙進緬北的年輕人手裡!
阿芳走到了寧珍珍房間門口,把耳朵貼近門縫,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
門裡麵沒有任何迴音。
看來這件事對寧珍珍的打擊真的不小。
阿芳回過頭,充滿歉意地笑了笑。
我微笑著搖搖頭,告訴她沒事,然後自己走到了門前,重新敲了敲門。
“寧小姐,是我,唐歡,我能進去看看你嗎?”
過了一會,果然從門裡傳來有氣無力的一聲,“進來吧。”
我向阿芳揮了揮手。
“你先下樓吧,我先給寧小姐做一下心理輔導,有什麼事,我會再叫你。”
阿芳點點頭,聽話地走下了樓。
我緩緩壓動門把手,開啟了寧珍珍的臥室門。
寧珍珍半坐在床上,身穿了一身淡粉色的絲質睡衣,臉色有些慘白,眼神有一些空洞和失神。
看見我,她的表情明顯的有了些許欣喜,但也隻有匆匆一瞬,整個人就又像掉進深淵裡一樣。
我慢慢走過去,跟她打招呼,隨意地問了幾句,她今天吃沒吃午飯,今天有沒有去哪玩一類的。
之前在大學的時候,我曾經對心理學著迷過一段時間,天天去蹭心理老師的課。
我記得,那位教授曾經在課堂上非常嚴肅地說。
如果你想安撫一個受傷害的人,一定不要在話題的一開始就引入,對方會馬上產生強烈的抵觸情緒,最正確的辦法就是從日常小事開始說起。
寧珍珍半理不理的回應著我,心不在焉。
我每當一把話題轉到成年宴會,她的表情就開始變得驚恐。
我們聊了將近半個小時,但一無所獲。
寧永明此時還坐在樓下,再這樣下去,事情可能會變得不可控!
我早已預感到會是這樣。
既然如此,我決定對寧珍珍采取已經預定好的第二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