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北:強迫臣服 第129章 八角籠中
緬北這邊和緬甸總體上說來,雖然是一個國家,但習俗不完全相同。
因為和國內接壤的緣故,很多風俗人文,以及說話習俗等等都和咱們國家保持高度的一致。
所以2月份,既是咱們國家的新年期,同時也是緬北這邊的新年。
出院這天。
我一走出醫院,就看見園區裡到處都掛上了新年的標識。
處處洋溢著新年的喜悅。
可我看到這些,心裡卻一點輕鬆和愉悅的感覺都沒有。
還記得小的時候,每次過新年,家裡雖然並不是很富裕。
但父母總是會在集上買來很多雞鴨魚。
到了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們一家四口人圍坐在桌子麵前,看著春晚。
快樂的過著年。
一轉眼,父母在國內遲遲聯係不上,至今不知道他們急成什麼樣子!
而我哥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訊息。
想到這兒我鼻子一酸,差點流出眼淚來。
“飛哥……飛哥……”
有人在背後叫我,還拍了一下我肩膀。
我一回頭,居然是薛鵬!
“薛鵬,你怎麼在這兒?”
“飛哥,我聽說你出院了,特意的來接你,現在咱們組裡麵都知道你的你的事情了,你可真牛逼啊!”
“猛哥都喪命了,你卻能受了一點傷,保了一條命回來!”
說完,他湊近我的臉,對著我的耳朵小聲說。
“飛哥,多謝你把春琳給救回去!但凡我薛鵬能有朝一日回國,相信春琳她家不會虧待我的!”
“我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能儘早的在有生之年能夠回國!”
說完,他又恢複了之前的距離,大聲的和我說。
“飛哥,祝賀你高升啊!成為了咱們組的組長,恭喜恭喜!”
他的聲音引來了醫院附近保安的側目。
我看著他仰起來的笑臉,心裡百感交集。
“走吧,薛鵬,一起回園區,回去以後我要告訴大家一件事情。”
……
薛鵬先幫我回宿舍整理了一下我的個人物品,從園區宿舍裡搬了出來。
之前猛哥住的房子現在歸我了。
是個環境比老園區還好的單人宿舍。
我把一些個人用品放進了房間裡,就急忙回到了狗推那頭。
一推開那個熟悉的房間門,剛才還有一些細小的聊天聲,一瞬間整個屋子都安靜了下來。
我醞釀了一下語言,站在台上。
把我原名叫唐歡以及我之前為什麼要隱瞞身份的事情告訴了大家。
可想而知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尤其是薛鵬。
瞪著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笑了笑,
“但是大家放心,不論我是王飛還是唐歡,我都會像以前的方法一樣對待大家!絕對不會虧欠兄弟們!”
我說到做到。
當天中午我就要求園區食堂,再也不允許供應發黴的饅頭給園區的兄弟們。
薛鵬樂不可支,拍著我的肩膀和我說。
“飛哥啊……不對,歡哥!真是謝謝你呀!”
“你都不知道兄弟們吃上了白饅頭,心裡有多高興!”
我朝他笑笑。
隻要兄弟們心裡高興,心裡有我唐歡這個人,那我在獲得人心這方麵就沒有做錯。但眼下,可能還有一件更棘手的事情要辦。
那個嶺南人時時刻刻就像一個炸彈一樣。
我必須要先想辦法解決掉他。
沒想到,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
……
野馬園區有一個新年習俗,要求在大年夜的晚上,園區裡麵的所有人都要到園區最大的八角籠裡,觀看拳擊對打。
對打的雙方可以自願參加。
贏了的一方,可以當場被獎勵一萬塊錢,而輸了的那一方,輕則被用皮帶打一頓,重則直接被拖去賣器官!
園區裡的人們大多數都終日生活在緊張,壓抑的環境下。
所以對於這樣的一個對抗活動,顯得非常興奮。
畢竟隻要能贏下對麵的人,就可以獲得一份比自己平日裡工資要高好幾倍的報酬!
這對於終日隻能吃饅頭的人來說,簡直是天降財富!
而輸了的唯一代價,要麼被打死,要麼被園區打殘,賣腎。
所以每一年的新年夜晚的這一場拳擊活動,都是整個園區裡的人最興奮的一天!
當薛鵬一臉興奮地給我講完野馬園區的這個習俗時,我心裡嗤之以鼻。
畢竟我是組長,一來沒有人會主動挑戰我,二來這種當麵見血的事情,我早就在天牢裡見過了,太小兒科。
大年三十這天晚上來臨時,保安們在外場放完了象征財富和祝福的煙花後。
白一成又在台上興高采烈的一通發言,大概就是什麼希望園區能越賺越多,希望自己的兒子和女兒能趕緊繼承自己的衣缽一類的。
還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個歌舞隊,跳了一下緬甸當地的特色舞蹈。
舞蹈跳完,白一成的幾個兒女又上台,共同演唱了歌曲《相親相愛》。
我努力在表麵裝出一副很高興,很喜歡的樣子,其實心裡煩的要命。
滿腦子都是國內的父母現在身在何方,又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終於,幾曲唱罷,活動結束了。
薛鵬興奮地晃了晃我的手臂。
“歡哥,馬上就要開始拳擊比賽了!”
薛鵬的話音剛落,從活動廣場周圍立刻出現了幾十個保安,把廣場上的人群分成了幾十隻隊伍,有序地帶進了室內活動場的地下二層。
一進入地下二層,我整個人都大吃一驚!
目測大概上千平的場地裡中央,放著一個拳擊專用的八角籠。
而在他的周圍,全是階梯式的台階。
嫣然一個國內的大型室內運動場!
天花板上垂下來十幾個大功率燈,全都照著八角籠中央的位置。
周圍半明半暗的環境,讓我一想到一會將要在這裡發生的殺戮,渾身的汗毛不禁豎了起來。
等所有人陸陸續續坐在了台階上後,正中央走上來一個穿著製服的保安。
用喇叭高聲喊。
“咱們還是老規矩,生死有命!打死人,一概不追究!打人方式,一概不講究!贏者,一萬塊!輸者,摘走左腎!”
保安一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呐喊。
我側目看了一圈,卻突然發現,人群裡,那個平日裡不說話的嶺南人,此時此刻,竟然興奮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