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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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缺水像是當頭被人打了一記悶棍。這人在胡言亂語什麼!他再怎麼想也冇想到鬼麪人會把荒淫心思打到他頭上!這鬼麪人是不是腦子不正常還是單純地想羞辱他這個武林盟主的兒子「你在開什麼玩笑!」缺水虎臉冷喝。他不喜歡這類玩笑話,連聽到也覺得刺耳。鬼麪人似乎猜到他會這麼說,靠在木窗邊拉住一根繩子微微晃了晃。「你要做什麼!」缺水大驚,連忙撲向窗前。外麪人好像接到了命令。原來隻是看守白杜鵑及華山一派的人,突然有了不軌的動作。有人開始動手撕扯白杜鵑的衣服,白杜鵑的眼中滾出了淚珠。柳如飛似在嘶聲厲叫,形象淒厲。廳中肯定充滿了尖叫和怒罵,但他什麼都聽不見!「住手!叫他們住手!」缺水怒急交加,完全失了算計。白杜鵑的紅肚兜已經隱約可見,留燕穀眾人笑著,張口似在說些什麼不堪入耳的話語,惹得柳如飛雙目赤紅。鬼麪人見差不多了,再次伸手拉扯木窗旁的繩索,撕扯白杜鵑衣衫的穀眾立時住手。「你想怎樣」缺水怒喝。「讓本尊點上你四處大穴,隻要本尊在你身上發泄完,立刻就讓你們一起離開。」鬼麪人似乎也不想再拖延,說話的語氣也略微急切起來。如果缺水此時細心,他就能看出鬼麪人氣息不穩,似在強行剋製什麼痛苦。可惜他一心隻想著外麵的白杜鵑,已經冇有心思再考慮其它。「我怎麼能相信你」缺水麵對鬼麪人。「桀桀桀!你現在除了相信本尊也無他法!同意還是不同意隨你!」鬼麪人要強行壓製體內一陣陣湧上的陰氣,說話聲已不如剛纔清晰。缺水握拳再鬆開,轉首望望外麵大廳裡的白杜鵑,見她一副梨花帶雨的可憐樣,再看那對白杜鵑一腔真心的柳如飛……深吸一口氣。不去多想,就當受刑好了!十七歲還不知**滋味的少年,昂首毅然邁步走到鬼麪人跟前。這是個巨大的侮辱!但絕對比不上一個無辜女孩的終身幸福!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情的缺水,在心中作出了會讓他後悔一生的判斷!「把身子轉過去!」鬼麪人命令道。缺水忍怒轉過身去。「你也是一方霸主,希望你知道守信二字!」四道冰涼的陰氣穿透他四處要穴,現在他想動也動不了。「你是!」缺水大驚。「本尊是誰,你日後自知。」鬼麪人貼到他耳朵上詭笑道。一邊心中暗道這小鬼江湖經驗太淺,就這麼輕信他人。是那個陳默教得太好麼「我知道你是誰!」「噢,是嗎,你說說看。說對了,本尊等會兒就不讓你太難受。」有人撩起他的衣衫。缺水猜想,他到底要對身為男人的自己做什麼。「燕無過!」一邊想,缺水一邊從口中吐出三字。「桀桀桀。」鬼麪人笑了,笑聲逐漸改變,變得不再刺耳難聽。「小缺水,你還不笨嘛,那你知不知道燕哥哥等下要對你做什麼」「你真噁心!」「哼哼,不乖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小缺水,等下不要哭鼻子哦。你的陳默哥哥可不會在這時來救你。」陳默……缺水心中一慘。心想如果陳默在,他也不至於落到這種任人羞辱的地步。腰帶被拉開,褲子被扯了下來。缺水除了緊張也有一點害怕,對未知對看不見的害怕。這傢夥到底要做什麼「世人大概冇幾個人知道北方稱雄的燕無過,竟然同時是臭名遠揚的留燕穀穀主吧。」缺水冷笑,心中懷疑燕無過會不會真的就這樣放他回去,他可是知道了他一個大秘密。那人……好像在撫摸他少年的皮膚上冒出一層雞皮疙瘩。這人的手真冷!被冰塊撫摸的滋味可真難受。「練陰絕功的人是不是都像你這樣,跟冰塊似的。你的傷該不會就是那天和我對打負上的吧」少年心中有了點得意。還以為你有多厲害,也不過是我手下敗將罷了!如果不是今日白杜鵑等人落入你手,我纔不會這樣不加絲毫抵抗受製於你呢!「是啊,托你的福,讓我差點破功!你要不說我還差點忘了,等下我會記得好好謝你!」似從牙縫中迸出的聲音。「你要做什麼!喂!你在……在摸哪裡!把你的手拿開!」缺水驚呆。「噓,缺水,輕聲點。不過如果你想被外麵聽見,我也不會介意。」燕無過繼續用手指玩弄他的入口,不愧是練九陽真功的人,體內像火一般熱。燕無過知道自己占便宜,在於缺水對怎樣剋製陰絕功隻是一知半解。不像他從小研究,他知道九陽真功除了是陰絕功的剋星外,同時也是它的救星。一直以來,他練陰絕功完全靠藥物在控製該功的陰毒性,但這終歸治標不治本,要想化去陰絕功的陰毒不受那破功之苦,還得修煉九陽真功,把陰陽融會貫通才行。但他已經來不及了,這幾年他貪於求成,雖然功力有突飛猛進,但同時離他破功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他已經等不及弄到九陽真功心法。現在隻有靠修有九陽真功的缺水幫他調和身體中的陰毒,但袁缺水絕對不會主動在與他交合時用內功幫他調和內息,而且這孩子的功力還冇達到十二重,就算他願意用內功幫他調和也無足夠能力。所以他隻能通過占有他身體最直接的方式,來做陰陽調和。簡單地說,就是采陽!隻知道九陽真功心法絕對不能傳給他人的缺水,又怎知道他的身體對練陰絕功的人來說也是絕對魅惑!─不關**,不關喜愛,隻是單純的最佳練功鼎爐。缺水緊緊閉上嘴巴。他不想把這麼羞恥的事情讓任何人知道。像是被冰淩插入的感覺很糟糕,但還好不是那麼痛苦,這點痛他還能忍受。他不明白燕無過為什麼要這樣羞辱他,確實,他承認這要比小時候父親打他屁股還要讓他難以忍耐。可惜這隻是不懂事的孩子剛開始的樂天想法,等他的上半身被燕無過強行押下,整個人跪趴在地上,臀部撅起,下半身不著寸縷,兩腿被人用腳強迫分開時,少年的身心緊張到最高點。因為緊張過頭麼,缺水的身體也逐漸顫抖起來。「你……你要乾什麼」「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我要乾什麼」燕無過故意用驚奇的口吻大驚小怪道:「你和你的陳默哥哥冇玩過嗎我見你和他同床共枕,還以為你早就被他享受過了。」燕無過缺德的一掌拍向缺水的臀部。「你胡說什麼!」缺水不喜歡他用這種口吻說他和陳默,說得好像他和陳默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似的。「好了,小鬼,晚宴現在正式開始,你就好好享受吧!」燕無過缺德的一掌拍向缺水的臀部,發出清脆的肉擊聲。拍了一下後,他似乎對這個聲音很滿意,又接二連三拍打了好幾下。缺水又羞又怒,咬緊牙關等待羞辱過去。可羞辱並冇有就這樣過去,接著而來的是他打破頭也冇有想到過的痛苦和恥辱!火熱狹窄的體內像是被強行塞進了一根兒臂粗的冰柱,他想反抗、想排擠,但被製住的要穴控製了他渾身的肌肉血脈,狹窄的通道被毫不留情的地一點點打開,那個幾乎冰鎮住他心魂的利器就這樣深深埋入他體內。禁不住瀉出輕微的呻吟,禁不住想要掙脫後麵的禁錮。這種痛苦不是人能忍受的!除了外在的撕裂痛苦,腹腔內冰火交加互相爭鬥的激痛,讓他感覺像在冰火之爐,一會兒極寒一會兒如火燒火燎,胃中湧出一陣陣苦水,舌根下嚥,他快要受不了了!「唔……」燕無過在他的上方發出一聲似極度滿足般的歎息。騎在他臀上的腰身又稍微加快了速度,漸漸地,越來越快。「小缺水,我真後悔……冇有早點要你。我原來有很多機會,可一想到你是男人我就失了興趣,冇想到……冇想到你會這麼好……唔。」缺水快要痛昏過去。為了避免漏出更悲慘的聲音,他緊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你裡麵好熱……好舒服……你的陳默哥哥他要是知道……他一定會後悔死……嘿嘿。小缺水,來,讓我們更貼緊一點。」燕無過攔腰抱起他的身子,埋在他體內的冰柱又向內插進幾分,疼得他嗚咽一聲,死死忍住的淚水也被頂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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