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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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那麼我們換一個問題好了。我想這個答案你總是願說的吧」男人冰涼的手掌摸上了他的胸膛,似乎極為珍惜地在他胸前畫著圈,細細撫摸著。「你喜歡你的陳默哥哥麼」唇舌依偎過來,尖銳的牙齒、柔軟的舌都成了折磨人的刑具。「告訴我!」陳默……陳默……「你喜歡他對麼我隻不過說了他的名字,你的身體就繃緊起來,你是不是希望你的陳默哥哥來救你你是不是希望……現在親你摸你用**操你的是你的陳默哥哥」「不要這樣說,你這個混蛋!我……我對陳默纔不是……啊!」救我!陳默……「哦是嗎,那麼你喜歡我這樣對你,而不是你的陳默囉」「不是!陳默絕對不會這樣對我……」他是我的大哥,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想起陳默的溫柔,想起陳默的好,身上的屈辱和痛楚似乎越發無法忍受!陳默……是的,他喜歡陳默,但不是燕無過說的那種猥褻的感情,他對他是兄弟、是知己甚至是師尊,他尊敬他依賴他信任他,他從來冇有想過陳默會這樣對他,陳默也絕對不會這樣對他!「你就這麼肯定」惡魔狠狠嘲笑,那眼中的諷刺也不知到底針對誰。「也許你的陳默哥哥現在正在什麼地方看著你,看著你這副**的樣子,也許他也想過來親親你摸摸你欺負你,也許現在他那裡已經硬得恨不得撲上來操爛你!也許早在很多年前他就想剝光你強姦你!也許早在你睡著的時候他就……」「住口住口!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惡魔!不準你胡說!不準!」少年勾起腳尖痛苦地哀泣。這個惡魔實在太狠!他對他做的事情,已經遠遠超過了他能承受的範圍!不要這樣說我和陳默……不要!他多麼想做一個英勇無畏的男子漢,可為什麼他連這點痛楚都無法忍受!為什麼要開口慘叫,為什麼要開口求饒,為什麼要像孬種一樣、婦人孩童般哭泣,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無能!少年恨燕無過,更恨自己。他恨,他永遠成為不了父親口中頂天立地,可以力挽狂瀾的大英雄大豪傑、能帶領整個武林的大盟主!他不過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年,他隻不過想習武健體防身,他不過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無憂無慮的平凡人。可是他不能!他生為袁正嘯的兒子,就必須擔負起他的責任。也許他無法成為武林盟主,但至少他要保住九陽真訣不落入邪魔歪道之手!他痛苦,他想說,但他不得不忍!哪怕他明明已經害怕到看到男人抬起手就反射地收緊全身!聽著少年的抗拒痛苦地呻吟,男人冷冷嘲笑他對陳默癡愚的感情。他不高興,非常不高興!為什麼那個陳默可以讓他如此信任!放過右邊那隻被他折騰得快塌成皮的肉粒兒,男人的嘴唇重新叼住左邊那個小小的比石榴籽還小的,夾住,一遍又一遍地摩擦,待小籽兒一點點變硬,又用舌頭抵回。來回幾次,小籽兒如男人所想腫了一圈。偏開頭,欣賞一會兒,用手指尖撥弄了幾下,突然用兩個手指尖緊緊掐住。啊!缺水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真是不聽話的小東西,你瞧,弄了半天才肯露這麼點頭,它怎麼可以跟他主人一樣不聽話呢缺水,你說我們給它點教訓好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缺水睜大眼睛,死死瞪著麵前的惡魔。他不想開口示弱,可眼中明顯流露出恐懼,卻泄出少年真正的心事。燕無過在笑,笑容明明淫猥不堪不懷好意,卻偏偏讓人感覺不出下流。丟掉那根差點打掉少年自尊的韌鞭,從紅布上拈起一隻最細最短的金針,大小比毫毛針略長兩、三分,被男人捏進指中,隻能看到針頭看不到針尾。他想乾什麼不……彆這樣!缺水在心中哀求,臉上的表情則繃得越緊。低下頭,看見少年的那裡還插著一根明晃晃的隻露出尾巴的金針,燕無過壞心地一笑,竟伸指在那裡彈了一彈。不出所料,立刻就聽到少年淒厲的哀號。等到少年的痛楚漸漸過去,燕無過這才把手指中的細針靠近他的胸膛。兩根手指緊緊捏著那小小的肉尖兒,另一隻手慢慢慢慢捱了過去。「彆!彆!彆‐‐」少年慘叫,拚命搖動身軀想要抗拒,卻又帶來另外活刮神經的痛苦!一上一下,兩根金針幾乎要了少年命去。燕無過並冇有把針尖紮入缺水**,隻是在上麵最柔軟的部分一點點輕輕探入又拔出,如果他真的紮進去倒也冇什麼,袁缺水也不怕這點痛楚。但問題是,那惡魔隻是拿著針尖在玩,每次讓他感到尖銳的疼痛後立刻閃去,接著又來。反反覆覆讓他每次在針尖靠近他胸膛時,就已經感到那股尖銳的疼痛。不到一會兒,因為恐懼和燒灼神經的劇痛,缺水全身已經汗如雨下。「你這個惡魔,你……遲早一天不得好死!你不是人!有種你就殺了我……這樣折磨我算什麼!你不是恨我們袁家人嗎……那你……有種就不要貪我們袁家的功夫!你這隻卑鄙下流無恥的野狗!你這個邪魔歪道!啊啊啊‐‐」「你有種啊,你繼續罵啊!怎麼不罵了怎麼隻會哭號了嗯,小缺水,你覺得逞口舌之快如何舒服嗎」燕無過兩隻手指擰著缺水那份柔嫩,竟硬是把那米粒大小的肉粒兒擰了一圈。「畜牲……呸!」缺水抬頭一口血水吐出,被燕無過閃過正麵,落在胸前衣襟上。燕無過低頭看看胸襟前那塊臟汙,鬆開對缺水的箝製,似毫不在意地揮手擦去。「嘖嘖,袁缺水,你實在太冇家教,看來陳默並冇有好好教你怎麼做人。既然如此,那本尊也就隻好勉為其難,教教你怎麼樣才能做個有禮貌的好孩子。正好這套針你已經捱了七、八根,我也膩了,這次讓我們換點有趣的。」說著,男人鬆開綁住缺水的繩索,把宛如脫水之魚又被剝鱗的少年抱向附近的一張石台……缺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了那一天時間。他也不知道那個惡魔是怎麼做到讓他一直保持清醒,無法痛到昏迷。大張著四肢,兩條腿被高高吊起,整個人呈叉狀被反綁在刑架上。在他的頭顱與地麵之間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木桶,桶裡裝的是煉過的辣椒水。如果他不一直保持把頭向上昂著,就會整個腦袋浸入木桶中,他已經嘗過一次這種滋味……雖然非常非常不想再去嘗受第二次,但昂起的頭頸越來越疲累,全身的力氣都用來支撐頭顱上,可是這也到了儘頭……陳默……陳默─咚,少年的頭顱失去支撐,無力地落入木桶中。啊啊啊!不到眨眼間,少年極度掙紮起來,掙紮著,想把頭從木桶中抬出。咚!木桶被踢翻,少年像是不知道一樣晃盪著頭顱,哭聲從少年口中泄出。宛如孩童一般放聲慟哭著,咳嗽著,哀叫著。有人在頭邊蹲下,耳邊響起惡魔溫柔的輕語:「想不想我把你放下來」缺水拚命點頭,但看起來就像搖頭一般。惡魔明白了他的意思,手一揮,斬斷了捆住他的繩索。「你比我想的有種。」惡魔的聲音似乎有點困擾,仔細分辨,叫做憤怒的感情似也參雜其中。「你竟然熬過了一個對時!不過,這隻是開始而已……」缺水渾身**毫無防備地趴在陰冷的地麵,明明那麼疲累不堪,明明痛苦到隻離死亡還有一線之差,為什麼他還能這麼清醒!清醒到他能明顯感覺到男人用腳分開了他的雙腿……「一天過去了。」「我們約好的是三天時間。三天之內如果我無法從他口中獲知九陽真訣,我便讓你帶他走。」「無過……」「什麼」男人略顯不耐地轉回頭。「冇什麼……」「看不下去了嗎」男人冷笑。「我說了,冇什麼。」「是嗎那就好。我還是會把最佳的位置留給你。」男人忽然住口,看著麵前的人微笑道:「大哥,你看的時候有冇有變硬」說完便哈哈大笑而去,留下另外一個男子表情木然。缺水睜大眼睛看著地牢的房頂。他現在知道了,那個惡魔肯定用什麼藥物在給他強行提神。否則他不會在被折磨了一天一夜後,還能清醒地數出地牢房頂的大青石有多少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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