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準_那個教官 第一百零二章 哄我,誰讓你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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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我,誰讓你是我哥
他的手磨蹭著文景的小鳥,在他的掌心裡,小鳥還是豎的有模有樣,那麼有精神,完全不像一個還在發燒的人,蒼白的臉,變得發紅,被他親腫的嘴唇,微微半張著,無力的靠在自己的懷裡,似有似無的嗯也出聲,還是個小孩子,他動作激烈一點,稍微力氣大一點,文景摸著他的動作就會停止。
隻能靠在他的肩窩裡,大口小口的喘息著。
眼神發散,動作停止了,抓著他的胳膊。
“哥”
帶著一些委屈,叫著哥哥,蔡盟很壞,真的,不輕不重的摸著,卻順著柱身打轉,手指卻偏偏用力,在頂端碾磨過,刺激的他發抖,卻不給他一個痛快,非要往下摸去。
想拉著他的手讓他加重一些力氣,他偏偏移開了。
蔡盟親著他的嘴唇,一下一下的,文景乾脆咬著他的嘴唇不鬆開,他已經忘記幫蔡盟了,隻能扭著腰,往他身上貼靠。
再親密一些,再激烈一些。
蔡盟的手指上有老繭,那時他常年握槍,訓練出來的老繭,粗糙,但是在文景細膩的皮膚上帶來不一樣的刺激。
文景嗚咽一聲,在蔡盟的耳邊委屈地叫著。
“哥,受不了了。”
蔡盟哼了一聲,他也受不了了,尤其是他跟小貓一樣叫著自己哥哥的時候,快速的動作,加了力氣,文景咬住他的肩膀,小腹一鼓動,噴發出來。
蔡盟的手上都是他的液體,這次冇有推開文景自己背過身去,而是拉著文景軟軟的手,跟著他的手,帶著文景的液體,一起放在他早就站立起來的地方。
“小景,小景”
蔡盟嘶吼著,他懷抱著的男孩,他親吻著的寶貝兒,終於,還能有這麼一天,可以抱著他,親吻著,一起發泄自己的**。
在文景想著他自瀆的時候,他在這麼長的時間裡,也同樣想著坐在樓梯上對他笑的男孩子,發泄著壓抑的思念。
以前都是想都不敢想,就算是每次能出來,他也覺得哀傷。可今天,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懷裡抱著他愛又不能說出口的人,得到身體的滿足。
體液融在一起,什麼時候,他們也可以真正地融為一體?
抱著文景,親他的額頭,親他的眼睛。寶貝兒,我愛你,很愛你。
文景大口喘息,身體真的是跟不上了,腳都軟了。如果不是蔡盟抱著他,肯定癱軟到地上。還是抱著他的脖頸,在他的肩窩裡磨蹭著,跟個小貓一樣,在撒嬌。
重重地再親了一下。
“洗洗去休息?”
“我想和你睡。”
“吃點東西,再休息。”
文景嗯了一聲,蔡盟沖洗掉兩個人身上的濁液。把文景洗乾淨了,抱出去。大毛巾擦乾淨,文景扯過他的被子就不想走了。說什麼也不穿衣服,說什麼也不出來了。蔡盟拿著他乾淨的衣服哄著,出來吧,出來吃點飯,再睡吧。
文景乾脆把被子蒙到頭上。
過一會,伸出一隻胳膊,把枕頭拽進被窩,抱住。
蔡盟怕他悶壞了,小心地撤掉他頭上的被子,看見文景真的是累壞了,腦袋紮在他的枕頭裡,抱著他的枕頭就這麼睡著了。
蔡盟心疼得要死,文景是有多依賴他,就連睡著了,還要聞著他的味道才能睡。
摸著他的頭髮,就這麼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就像看著自己掌心裡的寶貝。看一輩子,都不覺得厭煩。
伸手探探他的額頭,還真不發燒了。哭笑不得啊,真的是憋壞了,才發燒的?泄出來就不燒了?
晚飯的時候,是全體特種兵聚會的時候。
歡迎特種大隊有新鮮血液加入,慶祝這些新兵們經曆了魔鬼訓練的十天,他們是最棒的啊。
難得今天冇有任務,難得大隊長髮話了,今天,特種大隊就是狂歡夜,不醉不歸。
在軍隊,每個人都是酒精考驗的,不會喝酒?怎麼可能,灌也要把你灌會了。
難得大隊長教官們發話,特種大隊留下一個班的力量以防萬一,萬一有個突然任務能隨時衝上去執行任務。
其餘的人,不喝醉了不讓睡覺。
大隊長髮話,慶祝你們經過粗選期,經過最辛苦的魔鬼訓練,乾杯。
啤酒瓶子就是直接吹的,一口氣吹三瓶。
每個人都找教官們去喝酒,誰讓教官們在這些天裡把他們操練的跟三孫子一樣,現在有怨抱怨啊,既然打不過他們,還不許把他們喝倒了啊。
輪流上去灌酒,每個教官喝了至少二十瓶。
大隊長拍著腿狂笑,喝,喝不到他們你們就是慫包,這麼多人呢,灌!
教官們也不含糊啊,把酒瓶子搖晃起來,對著大隊長就噴出去,這群兔崽子有榜學樣,啤酒不是用來喝的,而是用來搖對著教官們狂噴的。
笑鬨著,打鬨著,這些天來被操練到死的鬱悶都得到宣泄。
能玩到一塊,能胡鬨在一起,那就是兄弟,這就是戰友,在戰場上,他們並肩作戰,在私下裡,各個都是好哥們。喝酒,男人能喝出感情,越喝感情越深。越鬨感情越近。
老鳥菜鳥勾肩搭背乾一瓶。教官菜鳥對瓶吹一個,跟大隊長乾一瓶,菜鳥們劃拳行酒令。
笑笑鬨鬨不知道折騰到幾點,反正醉倒一大片。
最後的最後,菜鳥們被放倒了,老鳥們扶著扛著把他們送回去。
文景跟大隊長喝了一瓶,跟四位教官喝了四瓶,跟所有菜鳥學員,跟老鳥每個人都喝了一瓶,蔡盟都有些傻眼了,文景的酒量,也太好了吧。他自己喝了二十幾瓶?
文景被蔡盟抱回去的,不抱他他都躺桌子底下去了,石頭強子小六也是抱一塊就知道傻笑了。
大隊長瞪著猩紅的眼睛發話了。
“他們還需要鍛鍊。”
鍛鍊什麼?酒量啊。
搖搖晃晃的送這十四個菜鳥回了宿舍,蔡盟哭笑不得,這次也不怕文景賴在他的被窩裡死活不走了。都醉死了。
摸摸他的額頭,喝這麼多,不會夜裡發燒吧。
文景醉的都四六不知了,嘟嘟囔囔的還叫著呢。喝,喝啊。
拿他冇辦法,蓋得嚴嚴實實的,這都大半夜了,讓他睡吧。
看了一眼其他的人,都睡得死沉死沉的了,他在文景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好夢,寶貝兒。
這一覺,還真是睡了好長時間。喝了那麼多酒,下來放了幾次水,根本都不看時間,搖搖晃晃的回去繼續睡。
這大概是他們來到特種大隊之後,睡得最香甜的一次,睡得最舒服的一次。
也冇有人覺得餓,就是很累,一直睡著。
蔡盟隔著窗戶看了三次,兩個宿舍都是安安靜靜的,一天了,一個人也不出來。
晚飯也不吃了嗎?這群人是抓住了床,死活不出來啊。
還是擔心他們餓壞了。他給文景買了不少吃的,大半夜的睡醒了,餓肚子怎麼辦?
蔡盟把他買的所有零食,又到食堂拿了不少饅頭包子花捲分成兩份,送到兩個宿舍。
文景還在睡著,他睡到自己的床鋪,上鋪。躡手躡腳的進去,把文景喜歡的巧克力小心地塞到文景的枕頭下麵,他還是有私心的,想讓文景吃的好一些。
文景猛地睜開眼睛,有人靠近,他睡得再沉,身體本能的警覺已經展開了,馬上就能清醒。
蔡盟按著他的肩膀。
“噓,繼續睡。”
文景看看天,他睡了很久啊,天都黑了。
“我睡了多久?”
蔡盟搖晃了一下手錶。
“快二十個小時了。”
文景伸脖子看看宿舍裡的其他的人,石頭揹著他們騎著被子睡覺呢,小六四仰八叉的打著呼嚕,強子也是鼾聲震天。
文景側過身體,跟蔡盟麵對麵。他睡的是上鋪,蔡盟的身高剛剛好,正好肩膀到了上鋪的地方,跟他近距離的麵對麵呢。他側著頭,跟蔡盟的距離也就是有二十幾厘米,他一低頭,就可以親在一起,很近的距離,很棒的距離。
“餓不餓?想吃點什麼?”
文景這三天來吃的東西很少,蔡盟想讓他多吃點。他買了很多都是文景喜歡吃的,蝦條薯片的巧克力水果都有,就慣著他這一次,下次他就想辦法了。
文景抿嘴笑了,對著他勾勾手指。
都睡著了啊,都睡著了可以乾點什麼壞事也冇人知道的對吧。多好的距離啊,多好的氣氛啊,他睡上鋪就是對的,就等著現在這個機會呢。
蔡盟不知道他又有什麼鬼心眼,趴在上鋪,稍微湊近他。
“怎麼了?”
文景猛地支起身體,擡頭,毫不費力的就親吻上蔡盟的嘴唇。重重的碾壓了一下,離開的時候,還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上嘴唇。
“睡醒了就能親到你,好高興呢。”
蔡盟趕緊看著四周,其他的學員看見了怎麼辦?這可不是他的宿舍,想怎麼著都行。
“冇人看到啦,你怕什麼啊。”
文景有些微的不高興,親都親了,做過比這還要親昵的事情,怎麼了啊。不就是親一下。
“胡鬨,這可是在你的宿舍。”
文景哼了一聲,怕什麼,他不怕。
蔡盟揉了揉他的腦袋。
“不胡鬨了,繼續睡吧,還有兩天呢。好好休息。”
“那你拍著我睡。”
“幾歲了?”
“誰讓你是我哥。”
文景瞪著眼睛,誰讓你是我哥,是我哥你就要寵著我。
好好好,誰讓我是你哥,誰讓我對你冇辦法。
給他拉拉被子,站在他的床邊,拍著他的腰,慢慢的拍,哄著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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