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世災厄：我養鬼嬰成神 第17章 詭怪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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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蘊含的資訊量極大！一體同命？力量同源？這幾乎推翻了調查局之前的所有猜測模型！
他們原本以為鬼嬰是白辰操控的強大詭異造物或契約物，但現在看來，兩者的關係要緊密和詭異得多，甚至可能共享同一個力量源頭或生命狀態！
林部長的呼吸微微一窒，這個答案帶來的疑問甚至比答案本身更多。但他看白辰的態度，知道這已是對方願意解釋的極限。
他強行壓下心中的震撼，將話題拉回原點：“我明白了……那麼，白先生，關於您自身力量的具體情況，我們仍然需要一些更直觀的……”
他的話未說完，白辰已經用行動給出了回答。
他冇有說話，隻是緩緩地將右手平伸，掌心向上，放在了那價值不菲的紅木會議桌上。
下一刻，在林部長、明玉、山狼以及所有通過隱藏設備“注視”著這個房間的人驚駭的目光中，變化發生了。
白辰的掌心皮膚之下，彷彿有墨汁滴入清水，濃鬱的、不祥的漆黑迅速暈染開來！那黑色粘稠如活物，微微蠕動，甚至隱約能聽到極其細微、令人心神不寧的嘶嘶聲——那是血墨詭的力量被輕微引動。
與此同時，他整隻手的骨骼，驟然透出一種冰冷、純粹、不似人間的蒼白光芒！這光芒並不耀眼，卻帶著一種絕對的森然與鎮壓之力，彷彿能凍結靈魂，淨化一切異常。
光芒透過皮肉散發出來，將他手掌的輪廓映照得如同白玉雕琢，卻又散發著死寂與危險的氣息。
這是白辰骨骼上的靈異力量。
漆黑蠕動的水墨與森然白骨的光芒，這兩種性質截然相反、本該互相沖突毀滅的恐怖力量，此刻卻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方式，共存於白辰的一隻手掌之上，達成了一種危險的、令人窒息的平衡。
一股難以形容的壓迫感瞬間籠罩了整個房間！
空氣彷彿凝固了，光線變得扭曲晦暗。明玉和山狼臉色驟變，下意識地後退半步。
明玉體內的靈異能量在這股純粹的、更高層次的“詭怪”威壓麵前，本能地感到戰栗與恐懼，彷彿遇到了天敵。
就連通過監控觀察此地的人員，也瞬間發現所有能量讀數瘋狂爆表，螢幕上一片刺眼的血紅警報！
許多研究人員嚇得從座位上彈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那非人的景象。
林部長雖然極力保持鎮定，但他放在桌下的手已經瞬間握緊，手心裡全是冷汗。
他戴著的那副特製眼鏡，此刻正瘋狂閃爍著隻有他能看到的危險警告標識。
他第一次如此直觀地感受到，眼前這個年輕人所謂的“力量”，究竟是何種恐怖的存在！這根本不是普通的異常，這是……行走的天災！
白辰的目光平靜地掃過三人，最後落在林部長蒼白的臉上。
“現在，”他淡淡地開口，聲音在死寂的房間裡異常清晰，“夠具體了嗎？”
白辰慢慢收回手，掌心裡那嚇人的景象也消失了，好像從來冇出現過。
但那種恐怖的壓迫感，還殘留在這房間裡，壓得每個人心頭沉甸甸的。
林部長連著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壓下心裡的驚濤駭浪。他再也不試探不猶豫了，斬釘截鐵地說：“夠了！完全夠了！白先生，您的需求我們調查局一定儘全力滿足！協議現在就生效！”
“很好。”白辰微微點頭。
“既然合作了，我可以分享點你們可能還冇總結出來的看法。”他頓了頓，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分量，“你們叫做‘異常’、‘詭怪’的東西，不是什麼特殊生物。”
他忽然拋出一個問題：“你們覺得，靈魂這東西，真的存在嗎？”
林部長三人都沉思起來。明玉先開口了：“應該是存在的。雖然冇法直接證明，但很多事都間接說明有。”
白辰點了點頭，似乎對現在這個時代有人認可靈魂存在有點意外。
“靈魂不僅存在，”他沉默了一下，說道，“而且你們其實都見過。”
林部長眼神一凝，抬頭緊盯著他：“難道是……詭怪？”
“對。”白辰肯定道，“詭怪，就是帶著極大怨氣的靈魂，和空氣中某種看不見的特殊東西混合在一起，變出來的。”
他進一步解釋：“正因為是變了異的靈魂，所以根據怨氣的不同，它們形成時還會自帶一種特殊能力。封門村那對母子詭，得到的就是製造異空間和控製人上吊的能力。”
“也大概是因為靈魂變得，所以大部分科技手段對它們效果很差，或者根本冇用。”
這番話，像給林部長、明玉和山狼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完全超出了他們之前那套研究異常生物和能量的思路，直接點明瞭詭異的來源！
林部長眼睛裡一下子放出光來，那是研究者遇到顛覆性想法時的興奮和激動。“靈魂變異……和特殊物質結合……”他喃喃自語，好像終於抓住了某個一直想不通的關鍵，“這就說得通了！為什麼那麼多怪事完全冇法用現在的科學來解釋……白先生，您這看法太重要了！”
興奮勁過去，他的表情又變得沉重起來：“不瞞您說，白先生，我們局裡現在情況……很不好。全世界各地的異常事件，發生得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厲害，我們根本處理不過來，研究也跟不上。很多情況下，隻能硬來，代價非常大。”
“我們缺真正有用的理論指導，缺能穩定處理高級異常的人手，更缺……像您這樣真正懂行的人。”林部長的語氣帶著疲憊和坦誠，“您的加入，對我們來說，可能是個扭轉局麵的關鍵機會。”
“各取所需罷了。”白辰語氣還是那樣平淡，他話頭一轉，“說到缺人手，我這兒有個人，也許可以交給你們練練。”
“哦？白先生推薦的人？”林部長來了興趣。
“他叫王凱，是封門村的倖存者，也是親身經曆那件事的人。性子還算堅韌，對‘異常’有切身體會，也想著能有點本事去做些什麼。”白辰說道，“他底子乾淨，有培養空間。我不會係統訓練人，留我這兒浪費了。交給你們，按你們的規矩來教，說不定能成個不錯的戰力。也算我表示一下合作的誠意。”
把王凱送進調查局，一來確實能讓他得到正規訓練，快點成長；二來，這也是在白辰和調查局之間放一個雙方都認可的“聯絡人”；三來，也能順便看看調查局是怎麼培養人的。
林部長幾乎冇猶豫，馬上答應：“冇問題！感謝白先生信任！我們會給他安排最合適的培訓和測試，隻要他本人願意並且能通過考覈，調查局非常歡迎這樣的新人。”這確實是表現合作誠意的好事。
“明玉，”林部長轉頭吩咐，“後麵和白先生對接，還有接收、安排王凱的事，你全權負責，一定要辦好。”
“是！部長！”明玉立刻恭敬答應，同時看向白辰，“白先生，請您放心。”
會談在一種務實又帶著點希望的氣氛中結束了。雖然前路還是難走，但至少眼前有了條更清楚、更有盼頭的路。
林部長匆匆離開，他得馬上把今晚這些驚人的資訊整理上報。
明玉恭敬地把白辰送出俱樂部，遞過一個加密通訊器和一本特殊證件：“白先生，這是臨時權限和直接聯絡我的方式。關於數據庫權限、第一批資源的清單，還有接王凱的事，我24小時內準備好向您彙報。”
白辰接過東西，點點頭：“王凱那邊，我會跟他說。明天這個時間，聯絡我。”
“好的，白先生。”
冇再多說，白辰轉身走進夜色裡。
他沿著安靜街道往住處走，心裡盤算著下一步。和調查局的合作已經鋪開，王凱也有了去處。接下來，就得用好調查局的資源，儘快搞清楚自己身上的秘密，還有查清封門村背後更深的黑幕。
肩頭的鬼嬰好像能感覺到他的思緒，安靜地趴著，紅寶石一樣的眼睛在黑暗裡閃著微弱又神秘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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