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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期,被頂級A發現是0 第 70章 番外篇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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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30

冰冷的酒精氣息、絕望的oga甜香、狂暴的雪鬆威壓——在慘白燈光下瘋狂交織、撕扯!謝燼那隻隔著浸透酒精的紗布、死死按在溫言頸側的手,如同燒紅的烙鐵!

指尖下傳來的觸感滾燙、細膩,因劇痛和反覆摩擦而異常敏感腫脹,那皮膚下脆弱腺體瘋狂的搏動,隔著冰冷的布料,如同瀕死心臟最後的掙紮,清晰地、絕望地撞擊著他的掌心!

“嗚……”

溫言在他加重的力道下弓起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脖頸拉出脆弱的、獻祭般的弧度,破碎的嗚咽帶著血淚的鹹腥,如同最鋒利的匕首,狠狠刺向謝燼被冰層封鎖的心防!

是徹底碾碎這脆弱的反抗?

還是……被這滾燙的絕望所吞噬?

謝燼深潭般的眼底,那足以吞噬星辰的冰冷風暴被這極致的衝突狠狠撕裂!

一股更加狂暴的、源自alpha本能的衝動,混合著冰冷的掌控欲和一種被徹底點燃的、毀滅性的破壞慾,如同掙脫枷鎖的凶獸,咆哮著衝向理智的閘門!

他猛地俯身!

不再是居高臨下的掌控,而是帶著一種近乎同歸於儘的、冰冷的決絕!

高大的身軀如同山嶽傾覆,狠狠壓向床上那單薄顫抖的身體!另一隻空著的手,帶著撕裂一切的氣勢,猛地攫住了溫言那隻裹著紗布、因劇痛而徒勞抓撓著床單的手腕!力道之大,幾乎要將那纖細的腕骨捏碎!

“呃啊——!”

溫言痛到極致,發出一聲淒厲不似人聲的慘叫!身體在雙重鉗製下如同被釘在砧板上的魚,絕望地彈動、痙攣!

兩人的距離瞬間近到呼吸可聞!

謝燼滾燙的、帶著暴怒氣息的呼吸,如同灼熱的風暴,狠狠噴在溫言因劇痛而仰起的、佈滿冷汗和淚水的臉上!

溫言那灼熱、破碎、帶著血腥味的痛苦喘息,則更加清晰地、如同獻祭的香爐,直接拂過謝燼緊繃的下頜和頸側!

冰冷的雪鬆氣息與絕望驚悸的oga甜香,在這毫厘之間,如同正負電極瘋狂碰撞!空氣中爆發出無形的、令人心悸的劈啪聲!資訊素的洪流瞬間失控,狂暴地席捲、纏繞、撕咬!

og息素帶著被強行鎮壓的痛苦和本能的、絕望的臣服,瘋狂地呼喚著alpha的安撫;而alpha的資訊素則如同冰冷的怒海狂濤,帶著絕對的統治力和毀滅性的佔有慾,蠻橫地要將這份獻祭徹底吞噬、碾碎、刻上自己的烙印!

謝燼的呼吸驟然粗重!

那隻按在溫言頸側的手,隔著冰冷的紗布,清晰地感受到那滾燙腺體搏動得更加瘋狂!

一種強烈的、原始的衝動——標記他!

占有他!讓這該死的甜香和痛苦徹底臣服於自己的氣息之下——如同最猛烈的毒藥,瞬間灌滿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的目光如同燒紅的烙鐵,死死釘在溫言近在咫尺的、因劇痛而微張的、乾裂的唇上!那唇瓣蒼白、染著血絲,卻因痛苦而微微顫抖,如同風雨中即將凋零的花瓣,散發著一種致命的、令人瘋狂的脆弱誘惑!

距離太近了!

近得他能數清溫言被淚水濡濕的睫毛!

近得他能看清溫言瞳孔深處那被劇痛和恐懼徹底占據的、空洞的絕望!

近得……隻要他再低一寸,再低一寸……他就能……

“砰——!”

一聲沉悶的巨響,如同重錘狠狠砸在謝燼混亂狂暴的神經上!

是他緊攥著溫言手腕的那隻手,因為內心那毀天滅地的衝突和極致的剋製,失控地將溫言的手腕狠狠摜在了冰冷的金屬床欄上!

劇痛讓溫言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即如同斷線的木偶般,軟軟地癱了下去!那破碎的嗚咽戛然而止,隻剩下更加微弱、更加艱難的喘息。他徹底失去了掙紮的力氣,如同獻祭後被掏空內臟的羔羊,隻剩下軀殼在謝燼的鉗製下微微顫抖。

這突如其來的死寂和徹底的放棄,像一盆冰水,兜頭澆在謝燼瀕臨爆發的火山口!

他維持著那個俯身壓製的姿勢,身體僵硬如鐵。那隻按在溫言頸側的手,指關節因極致的剋製而繃得發出“咯咯”的呻吟,手下的力道卻如同被凍結般,停滯在那裡。那隻將溫言手腕砸在床欄的手,依舊死死地攥著那纖細的腕骨,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紗佈下傷口因劇震而再次滲出的、溫熱的濡濕感——那是血。

溫言的氣息微弱得如同遊絲,拂過他緊繃的下頜。那滾燙的腺體搏動,隔著冰冷的、被酒精浸透的紗布,依舊清晰地、絕望地撞擊著他的掌心。

謝燼深潭般的眼底,那足以焚燬一切的白色火焰,如同被投入了絕對零度的冰海,在劇烈的蒸騰扭曲後,驟然……熄滅了。

隻剩下一種更深沉、更冰冷、如同宇宙黑洞般的……死寂。

那是一種被強行冰封後的、足以凍結靈魂的空洞。所有的狂暴、怒意、殺機、以及那絲被點燃的、陌生的悸動和毀滅衝動,都在溫言這徹底的放棄和無聲的獻祭麵前,被瞬間抽空、凍結。

他緩緩地、極其緩慢地……鬆開了鉗製。

那隻按在頸側的手,帶著一種近乎機械的僵硬,一點一點地擡了起來。冰冷的紗布離開那片被蹂躪得緋紅、腫脹、甚至滲出細小血點的皮膚。

那隻攥著手腕的手,也極其緩慢地鬆開。指尖離開時,甚至帶起了幾縷被冷汗和血濡濕的紗布纖維。

謝燼直起身。

高大的身影重新籠罩在慘白燈光下,投下濃重而孤絕的陰影。他站在那裡,低頭看著床上如同破碎人偶般的溫言。那脆弱的頸側,那片被酒精和暴力擦拭過的皮膚,紅得刺眼,腫脹得可憐。那隻被他砸在床欄的手腕,紗布邊緣滲出的暗紅血跡,如同無聲的控訴。

空氣裡,那狂暴的資訊素洪流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收斂。隻剩下冰冷的雪鬆氣息,如同最堅固的冰棺,將他自己和床上那具殘破的軀殼一同封存。那微弱的oga甜香,在失去對抗後,也如同風中殘燭,微弱地搖曳著,帶著瀕死的哀鳴。

謝燼緊抿的薄唇,抿成了一條冇有任何弧度的、冰冷的直線。下頜線繃得像要斷裂。他緩緩地擡起手,那隻剛纔按在溫言頸側、沾染了冰冷酒精和對方滾燙汗液的手,那隻剛纔攥著對方手腕、沾染了新鮮血跡的手。

他盯著自己的手。指節上還殘留著用力過猛後的輕微顫抖。掌心似乎還殘留著那滾燙搏動的觸感和那溫熱血跡的濡濕感。

一種難以言喻的、冰冷的、帶著鐵鏽味的……什麼,順著指尖的神經末梢,無聲地蔓延開來。

他猛地攥緊了拳頭!

將那點殘留的、令人煩躁的觸感和那絲冰冷的異樣,連同指節深處那細微的震顫,狠狠捏碎!

他不再看溫言一眼,彷彿床上那具殘破的軀殼隻是一件需要被處理的垃圾。他轉過身,步履沉重得如同揹負著萬鈞枷鎖,一步一步,走出了房間。

“哢噠。”

房門被輕輕帶上,隔絕了外麵慘白的光線,也隔絕了他那冰冷孤絕的背影。

房間裡,隻剩下溫言微弱得幾乎消失的呼吸聲,和監護儀上那代表著生命依舊在頑強掙紮的、微弱而執拗的綠光。

慘白的燈光下,他頸側那片被蹂躪過的緋紅皮膚,和他手腕紗布上那抹刺目的暗紅,如同最殘忍的烙印,無聲地訴說著方纔那場無聲的、卻足以將靈魂都碾碎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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