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期,被頂級A發現是0 第 87章 番外篇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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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47
安全屋的慘綠幽光如同凝固的毒液,無聲地塗抹在冰冷的合金牆壁上。空氣裡,血腥、硝煙、金屬冷卻後的腥氣,以及溫言身上那微弱、被強行重塑後殘留的og息素甜香,混合成一種死寂的、令人窒息的甜腥餘韻。這甜香不再是燃燒的烈焰,更像是灰燼中殘留的最後一絲火星,帶著被徹底征服後的、虛弱的依賴,卻又在絕望的深淵邊緣無聲尖叫。
溫言的身體在冰冷的金屬摺疊床上無知無覺。高熱退去,留下一種虛脫的、病態的蒼白。汗水不再流淌,皮膚冰冷而潮濕,緊貼著深灰色的病號服。呼吸微弱得幾乎消失,胸膛的起伏如同瀕死的蝶翼,每一次艱難的吸氣都帶著肺部細微的雜音。他側著頭,頸項拉出一個脆弱的弧度,暴露出後頸那片被反覆烙印、此刻呈現出一種奇異平靜光澤的腺體皮膚——一個清晰的、帶著滾燙餘溫的掌印如同地獄的徽記,無聲宣告著絕對的所有權。那隻被白色繃帶包裹成繭狀的手無力地垂在床邊,另一隻手則虛軟地搭在小腹上,指尖微微蜷縮。
謝燼如同亙古不化的冰山,矗立在床邊慘綠的光暈邊緣。他**著精壯的上身,左臂外側的槍傷和胸前那道被溫言指甲撕裂的傷口,覆蓋著冰冷的止血凝膠和繃帶,在幽光下如同新鮮的戰痕。他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無聲翻湧,倒映著床上那具蒼白脆弱的軀體,也倒映著窗外沉沉的、被“鴞”之陰影籠罩的夜色。清除行動被迫中斷的暴怒殺機,如同被強行冰封的熔岩,在他冰冷的胸腔內緩慢而沉重地流淌,每一次搏動都牽扯著胸前繃帶下的刺痛。
時間在死寂中緩慢爬行,每一秒都像在謝燼冰封的壁壘上刻下更深的焦灼。溫言那微弱到幾乎消失的呼吸,成了這凝固空間裡唯一的、令人心悸的律動。
突然,溫言那隻搭在小腹上的、虛軟的手,指尖極其輕微地、痙攣般地抽搐了一下。緊接著,他緊閉的眼瞼下,眼球開始以一種非自然的、高速的頻率瘋狂轉動!眼皮下的肌肉劇烈地跳動,彷彿正在承受某種無形的、巨大的衝擊!
“呃……嗬……”
一聲壓抑的、如同氣管被扼住的痛苦呻吟,從溫言乾裂的唇間擠出!他的身體猛地向上弓起一個瀕死的弧度!脖頸拉出僵硬的線條,下頜繃緊,牙齒死死咬合,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咯”聲!那隻裹著白色繃帶的手猛地攥緊,指節用力到繃帶下的皮膚都透出青白色!
高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猛的焚身業火,毫無征兆地再次席捲了他!皮膚瞬間由病態蒼白轉為駭人的深紅,如同被投入熔爐的烙鐵!汗水如同開閘般瘋狂湧出,瞬間將深灰色的病號服浸透成深黑色,緊貼在劇烈起伏、如同風箱般鼓動的胸膛上!灼熱的蒸汽彷彿從他每一個毛孔中噴射出來!
空氣裡,那微弱平靜的og息素如同被投入了核反應堆,瞬間爆發!不再是甜膩的蜜糖或平靜的餘燼,而是變成了狂暴的、帶著劇毒腐蝕性和冰冷殺意的資訊素風暴!它不再是尖叫排斥,也不是絕望的哀鳴,而是充滿了純粹的、毀滅一切的指令——毀滅自身!毀滅靠近的一切!監護儀(如果有的話)的警報瞬間被這非人的痛苦徹底淹冇!
“抑製劑!最大劑量!快!”
角落裡的林宴臉色煞白,嘶聲喊道,手忙腳亂地去翻找強效抑製劑針劑。
然而,謝燼的動作更快!在溫言身體弓起的瞬間,他已如同鬼魅般一步跨到床邊!冰冷的視線如同最鋒利的冰錐,瞬間鎖死溫言因劇痛而扭曲變形、佈滿汗水和深紅的臉!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被這突如其來的、針對“所有物”的終極自毀行為徹底點燃!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的、足以凍結時空的暴怒,混合著一種被徹底觸犯禁忌的毀滅欲,如同掙脫了所有枷鎖的遠古冰魔,轟然爆發!
他不再有任何保留!不再有任何試探性的安撫!
謝燼猛地俯身!高大的身軀帶著山崩海嘯般的絕對壓迫感,瞬間將瘋狂燃燒的溫言完全覆蓋!他伸出雙臂,不再僅僅是禁錮,而是帶著一種宣告主權、重塑秩序、抹殺一切混亂的絕對掌控姿態,狠狠地將溫言滾燙顫抖、如同熔岩般的上半身,死死地、完全地……勒入自己冰冷堅硬的胸膛!
“呃啊——!”
溫言發出一聲撕裂般的、不似人聲的慘叫!身體因這突如其來的冰冷禁錮和巨大的力量差距而猛地僵直!牙齒無意識地狠狠咬住了謝燼肩頸連接處緊實的肌肉!滾燙的淚水、汗水混合著口涎,瞬間浸濕了謝燼的皮膚!
謝燼冇有絲毫停頓!承受著肩頸處被咬穿的劇痛,他一手如同燒紅的鐵鉗,更加用力地狠狠箍住溫言顫抖的腰背!巨大的力量讓溫言所有的瘋狂彈動都變成了依附於他力量的、徒勞的震顫!另一隻手,帶著終極宣告般的精準和一種近乎殘酷的掌控力,猛地扣住了溫言因後仰而完全暴露的、脆弱的後頸!
寬大、滾燙(因暴怒和高速運動)、帶著薄繭的掌心,如同最堅固的熔爐枷鎖,狠狠地、完全地……覆蓋、按壓在了溫言後頸那片象征著oga最致命私密、此刻正散發著毀滅性劇毒風暴的核心區域——腺體之上!
滾燙與滾燙!
絕對的禁錮與瀕死的終極燃燒!
alpha暴怒的本源熔爐與oga被劇毒徹底點燃的核心烈焰!
兩種極致的毀滅力量,在這一刻,通過這胸膛的緊貼和掌心的絕對覆蓋,以最原始、最深入的方式,轟然對撞!
謝燼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被這極致的、充滿毀滅能量的接觸徹底點燃!他不再壓抑!屬於頂級alpha的、最狂暴、最精純的資訊素本源力量,帶著一種冰冷的、重塑一切、抹殺一切混亂的絕對意誌,如同奔湧的滅世冰河,從他緊貼溫言身體的每一寸接觸麵,尤其是那覆蓋著滾燙腺體、死死按壓的掌心,狂暴地、帶著摧毀一切毒素和混亂指令的決絕……轟然灌注進溫言瀕臨徹底焚燬的身體!
“吼——!”
謝燼喉間發出一聲低沉如雷的咆哮,不再是命令,而是終極力量的宣告與對混亂的終極鎮壓!
狂暴的、冰冷的資訊素洪流如同九天銀河倒灌,狠狠撞入溫言體內那沸騰的劇毒風暴核心!
轟——!
無形的能量爆炸在兩人身體之間炸開!空氣發出沉悶而恐怖的尖嘯!安全屋內慘綠的應急燈光瘋狂閃爍、明滅不定!角落裡的林宴和助手被無形的衝擊波狠狠掀飛,撞在合金牆壁上,發出痛苦的悶哼!
溫言發出一聲更加淒厲、如同靈魂被撕裂般的慘叫!身體在謝燼的絕對禁錮下瘋狂地彈動、掙紮,如同被投入煉獄最底層的魂靈!牙齒死死咬住謝燼肩頸的肌肉,深陷皮肉,鮮血瞬間湧出!皮膚下的血管如同蠕動的岩漿毒蛇般猙獰凸起,眼耳口鼻再次滲出細小的血絲!
但謝燼的手臂如同星艦的龍骨,紋絲不動!覆蓋在腺體上的掌心,滾燙而穩定如山,持續地、不容抗拒地將那冰冷狂暴的本源力量灌注進去!強行梳理、鎮壓、摧毀那暴走混亂的資訊素,強行抹殺、焚燬那源自生物武器最深層的劇毒指令!
空氣裡,那劇毒的、充滿自毀指令的og息素風暴,在謝燼這霸道本源力量的終極衝擊下,如同烈陽下的薄霧,瞬間被蒸發、湮滅!取而代之的,是謝燼那冰冷、強大、帶著絕對掌控和終極秩序意味的雪鬆本源氣息,如同最堅固的堤壩,蠻橫地沖刷、占據、徹底覆蓋了溫言資訊素核心的每一個角落,抹去了一切外來的混亂痕跡!
溫言的掙紮在極致的痛苦和這終極力量的衝擊下,漸漸變得微弱。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變成了壓抑的、斷斷續續的嗚咽。他死死咬住謝燼肩頸的牙齒,力道漸漸鬆懈。渙散的瞳孔深處,那極致的痛苦和毀滅指令的赤紅,被一種更深沉的、源自資訊素本能的、被強行賦予的終極空白和……一種奇異的、被徹底鎮壓、格式化後的死寂平靜所取代。
高熱的深紅如同被冰水澆滅,迅速從他臉上、身上褪去,留下一種虛脫到極致的、近乎透明的蒼白。洶湧的汗水不再流淌,隻剩下皮膚冰冷的濕意和一片狼藉。身體的痙攣徹底停止,隻剩下細微的、不受控製的顫抖。呼吸微弱得如同遊絲,卻奇異地平穩了下來。
謝燼維持著那個熔爐般的終極禁錮姿勢,一動不動。隻有他覆蓋在溫言腺體上的掌心,持續散發著滾燙的溫度和那霸道的資訊素洪流,確保那自毀的毒火被徹底撲滅,不留一絲火星。肩頸處被咬穿的傷口傳來尖銳的刺痛,溫熱的血液順著緊實的肌肉線條滑落,滴在冰冷的合金地板上,發出“嗒…嗒…”的輕響,如同倒計時的秒針。
不知過了多久,溫言的身體徹底癱軟下來,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頭,無力地依附在謝燼滾燙的懷抱裡,頭無力地歪在謝燼淌血的肩窩處,濕冷的黑髮黏在混合著血與汗的皮膚上。呼吸微弱,卻平穩綿長,如同陷入了被絕對力量強行賦予的、最深沉的休眠。
謝燼緩緩地、極其緩慢地……鬆開了終極禁錮。
他先移開了覆蓋在溫言後頸腺體上的手。那片皮膚滾燙,卻不再是病態的深緋,而是透出一種被強行梳理、格式化後的、帶著他冰冷氣息的奇異死寂光澤,一個清晰的、帶著滾燙餘溫的掌印如同最深刻的烙印,無聲宣告著終極的所有權和秩序的重建。
然後,他極其小心地,帶著一種近乎剝離靈魂般的僵硬,將被溫言頭部倚靠的、淌血的肩窩部位移開,再將箍在對方腰背的手臂,從那終極虛脫的依附中抽回。
溫言的身體失去了支撐,軟軟地滑落回冰冷的金屬床麵上,無知無覺,但呼吸平穩,高熱退去,所有的狂亂徹底平息。後頸腺體的位置,那滾燙的掌印在慘綠幽光下如同深淵的徽記。而他咬穿的謝燼肩頸處,新鮮的齒痕深陷,皮肉翻卷,鮮血緩緩滲出,在冷白的皮膚上蜿蜒出刺目的痕跡。
謝燼直起身。
高大的身影重新籠罩在慘綠幽光下,投下濃重而孤絕的陰影。他低頭看著自己肩頸處那新鮮的、深陷的齒痕傷口,看著鮮血順著肌肉線條滑落。再看向床上無知無覺、卻被打上終極烙印的溫言。溫言的唇角,還殘留著一絲屬於他謝燼的、暗紅的血跡。
空氣裡,冰冷的雪鬆本源氣息穩固如山,強大到令人窒息。而那微弱的og息素,則如同被徹底格式化、清零的領地,帶著一種被強行賦予的、絕對的、死寂的平靜,微弱地存在著,被那冰冷強大的本源氣息徹底覆蓋、同化,再無一絲異動。
謝燼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依舊翻湧著針對“鴞”的暴怒殺機,但在這暴怒的核心深處,那冰冷的占有和責任的壁壘,似乎因方纔這場終極的、熔爐般的重塑與鎮壓,變得更加厚重、更加堅不可摧。一種冰冷的、絕對的掌控感,混合著一絲對“所有物”脆弱本質的殘酷認知,無聲地沁入他冰封的壁壘。他緩緩擡手,冰冷的指尖拂過肩頸處那深陷的齒痕傷口,沾上一點溫熱的鮮血。指尖傳來極其微弱的、屬於oga的、被強行梳理後的資訊素餘韻——那是一種被徹底征服後的、死寂的餘燼。
他猛地攥緊了拳頭!將那點微弱的餘韻連同指間沾染的鮮血一同捏碎!
這一次,他冇有再站立守護。他拉過那把冰冷的金屬椅,在溫言床邊沉沉坐下。高大的身軀微微前傾,手肘支撐在膝蓋上,覆蓋著繃帶的手指交叉抵在額前,形成了一個封閉而沉重的姿態。肩頸的傷口依舊在緩慢滲血,順著緊繃的背部肌肉滑下,在慘綠幽光下勾勒出暗紅的軌跡。他不再看溫言,冰冷的目光穿透厚重的合金牆壁,彷彿鎖定了遠方那團熄滅卻又如同夢魘般存在的紫色陰影。
清除“鴞”的行動因這場終極鎮壓而再次延遲。而眼前這具被打上終極烙印、在焚身烈焰中被他強行重塑、歸於死寂的軀體,也成了他冰冷征途上,一個無法捨棄、必須隨身攜帶的、沉默的囚徒與終極力量的證明。這證明由痛苦、鎮壓、絕對的所有權與肩頸的咬痕共同鑄就,沉重而帶著血腥的刺痛。他如同被無形的鎖鏈與傷口束縛在安全屋內的凶獸,一邊舔舐著肩頸的傷痕,一邊用冰冷的目光,遙遙鎖定著黑暗中那個必須被徹底撕碎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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