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勞模家的柯學研究員 第196章 再度來臨的11.7
(接下來的內容為回憶,原本是aki給hiro講述案件經過來著。因為不想以aki單方麵的口述來寫,所以換了一種寫法。沒有跳錯時間線!沒有時光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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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七日,東京警視廳】
此時剛到上班時間,警視廳裡逐漸開始忙碌起來,但所有人仍是一副沒睡醒一般無精打采的模樣。
伴隨著一陣響亮的腳步聲,佐藤美和子怒氣衝衝地闖進了搜查一課的辦公室,腳上踩的一腳蹬皮鞋跺在地上發出了一連串噠噠噠的聲音。
“砰!”
她的手掌重重地拍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震得桌上的檔案都跳了起來。
搜查一課的辦公室裡,原本還在喝咖啡提神的同事們紛紛抬起頭,驚訝地看著這位明顯處於暴走邊緣的女警官。
白鳥任三郎放下了手中的報告,走上前關切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生氣?”
佐藤美和子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但握緊的拳頭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憤怒。她的目光掃過辦公室,最後定格在了那個空蕩蕩的工位上。
沒有看到某個捲毛的身影,她反問道:“鬆田那個混蛋在哪?”
白鳥任三郎看了看那個屬於新人的空空蕩蕩的工位,再回頭看了看同樣一臉懵逼的目暮警部,回應道:“不知道,我們今早還沒見到他,也沒收到他的請假電話。”
“可惡!”佐藤美和子的額頭上迸出了幾條青筋,手也死死地攥緊,“昨天晚上他就放我鴿子!說好了讓我在車站附近接上他,然後一起加班的!結果我在那裡等了整整半個小時,卻連他的人影都沒見著!打電話不接,發郵件不回,簡直豈有此理!”
“啊這…”滿腦子都是遇到問題就問偵探的目暮警部阿巴阿巴了半天,突然語出驚人,“晚上的話,鬆田該不會是去約會了吧?”
這個猜測讓佐藤美和子更加火大,拳頭也被她捏得哢哢作響:“約會?他要是敢為了約會放我鴿子,我非得——”
“我想,應該不是的。”白鳥任三郎突然想起了什麼,打斷道,“彆忘了,今天是十一月七日。”
辦公室裡突然安靜下來。
佐藤美和子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眉頭緊皺:“你是說...”
白鳥任三郎解釋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對於鬆田警官來說應該挺重要的。我聽他以前在爆炸物處理班的同僚說過,貌似是他朋友的忌日?除此之外,他之前不是特彆在意我們每年十一月七日收到的那個奇怪的倒數傳真嗎?”
聽他這麼一說,佐藤美和子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幾天前的畫麵——
【那天下午,鬆田陣平懶洋洋地靠在工位的椅背上看著報紙,嘴裡叼著一根點燃的香煙。
煙霧繚繞中,他的表情是難得地嚴肅。
看著看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頭也不抬地對著旁邊的佐藤美和子說道:“喂,佐藤,十一月七號當天我不打算出外勤了。”
(不要學,室內吸煙不是文明行為。)
正在整理檔案的佐藤美和子猛地抬頭:“你說什麼?”
“我說,”鬆田陣平吐出一口煙,“十一月七日那天我要在這裡待命,不出外勤。”
佐藤美和子暴躁地走上前,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桌子上,煙灰缸彈動了一下,裡麵的煙灰因此濺射出來,將那一片桌麵弄得臟兮兮的。
“鬆田陣平!什麼叫不出外勤?!!這是你說不去就可以不去的嗎?!!你什麼意思?!!!把工作當什麼了?!”
麵對這個不服從管教的刺頭學長,佐藤美和子隻覺得自己的血壓都開始不受控製起來。短短幾天,她因為頻繁咆哮嗓子已經開始沙啞了,甚至提前喜提了更年期體驗卡。
“誰說我要翹班了?”鬆田陣平終於抬起頭,慢悠悠地回複道,“我隻是說不出外勤,又沒說不工作。”
“那些押送嫌疑人的活,你們又不是應付不了,少我一個也不會怎麼樣吧?”他聳聳肩,“倒是那個神秘的傳真,在我眼裡可比押送幾個小偷小摸的歐吉桑要重要得多了。”
對於他的這番說辭,在後麵圍觀的好脾氣的千葉和伸都開始忍不住皺眉了,隻覺得這個剛轉來的家夥真是難伺候。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鬆田。”佐藤美和子嚴肅地看著依舊把目光投向報紙的鬆田陣平,告誡道,“這可是我們身為搜查一課的本職工作,請你端正你的態度。”
“本職工作?”鬆田陣平冷笑一聲,“那麼,警視廳每年十一月七日都會收到的‘那個’傳真,難道不該引起重視嗎?那不比你口中的本職工作要重要?”
“你是說那個無聊的惡作劇?”佐藤美和子皺眉,不明白鬆田陣平為什麼這麼在意,“雖然每年都是同一天收到,但內容都隻是些莫名其妙的數字,誰知道是哪個閒得沒事的人…”
對於那個奇奇怪怪的傳真,搜查一課的眾人其實都不是很在意。如果不是因為每年收到的日期都相同,那和警視廳每天都會接收到的一堆垃圾傳真還真沒有什麼區彆。
對此,鬆田陣平有著不同的見解:“三年前是數字3,兩年前是2,一年前是1,你覺得今年會是什麼?”
吃了半天瓜的千葉和**嘴道:“莫非是,0…?”
“不,今年應該不會是單純的數字了。如果對麵真的如我所想,是某個正在暗處窺伺著準備複仇的爆炸犯,那麼,今年的十一月七日,將會是他再度采取行動的日期。”】
回憶到此結束,佐藤美和子這纔不確定地說出了她的猜想:“鬆田那家夥,該不會是為了祭奠他四年前的今天死去的友人,不小心喝多了吧?”
其他人對於她的猜想持懷疑態度,但他們也嘗試聯係過鬆田陣平,卻一直沒有收到回信。
鬆田陣平似乎就這麼失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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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樓爆炸後沒多久,降穀零便動用了他在公安零組的許可權,全麵接管了那一起廢舊大樓的爆炸案,這也導致了本應負責爆炸案的搜查一課並沒有收到關於那起案件的任何資訊。
他給上麵的理由也很簡單:爆炸是普拉米亞造成的。組織給他的任務是找到普拉米亞,而普拉米亞似乎和組織裡的某些大人物有過接觸,應該知曉不少關於組織的情報。
對此,他自然是遭到了一陣質詢和敲打,那些巴望著降穀零在組織裡更進一步的老家夥們纔不希望讓其他人知道他們優秀的臥底波本和一個條子牽扯在一起。
【隔著單向玻璃,在暗室裡的降穀零拿著電話聽筒,眼神陰鷙地看著玻璃對麵的會議室裡那群高高在上的老家夥。
“波本,”一個聲音冷冷地響起,“你最好解釋清楚,為什麼一個警視廳的警察會和你同時出現在爆炸現場?”
降穀零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波瀾,全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鬆田陣平雖然是我在警校時期的同期,但在我接到了組織下發給我的‘追蹤普拉米亞’的任務之後,他就被我發展成了線人。”
“線人?”另一個人冷笑,“需要我提醒你嗎?你的任務是潛伏在組織裡,不是和你的熟人搞小團體!”
對於這種責問,降穀零早在趕來警察廳的路上時就想出了說辭:“他在爆炸物處理方麵很有天賦,在相關領域也有不少人脈。這次能鎖定普拉米亞的行蹤,他功不可沒。”
“功不可沒?我看是愚不可及!那現在呢?他死了!還是死在你的任務現場!你知道這會給你的臥底工作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我知道,這也是我在第一時間就申請讓公安全麵接管這個案子的原因。”
“你——”
降穀零打斷了對方的找茬行為:“彆忘了,諸位,就算這和組織無關,作為一個國際通緝犯,普拉米亞本就在公安的負責範圍內。”
不是想和他扯公安的職責,扯臥底工作的重要性嗎?那你們倒是肩負起一個公安需要擔負的職責啊?
見這個他們以為可以輕鬆拿捏的小輩並不配合,會議室裡安靜了幾秒。
終於有人開口,但語氣顯然緩和了許多:“即使如此,你也不該讓一個現役警察牽扯進來。萬一組織發現的話…”
“他們不會發現的。因為鬆田陣平現在隻是‘失聯’了,不是嗎?”
降穀零凝視著玻璃對麵的所有人,將他們那種惡心的嘴臉刻在腦海中:“現場的痕跡已經被完全破壞,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那就是鬆田陣平。隻要各位配合,這件事情就不會再有後續了,組織也不會起疑。”
沉默再次降臨。
最終,坐在主位上的人開口了:“好吧,這件事我們會處理。但是波本,這是最後一次。”
“我明白。”降穀零微微頷首。
“你可以走了。”】
敲打完之後,那些人還是不得不捏著鼻子幫降穀零擦屁股,畢竟對方現在全然是一副感情用事的樣子,顯然無法好好地親自為這件事善後。
在那些人的運作下,鬆田陣平的“死訊”就這麼被暫時壓了下來。
對外,他仍然是一個活人,甚至因為失聯的時間不超過48小時,連失蹤都算不上,屬於去報案都不會被受理的程度。
好吧,即使他們不選擇隱瞞,現場那完全碳化的指甲蓋大小的身體組織們也不足以讓法醫提取出任何的dna,更彆說確定死者身份了。
所以,鬆田陣平最多也隻能是“失蹤”,並不能被確認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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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搜查一課的眾人還在猜測著鬆田陣平遲到的原因時,角落的傳真機發出了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
聽到動靜走過去的白鳥任三郎就這樣從裡麵取出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傳真。
他拿著那張紙,走向了坐在長桌的目暮警部:“目暮警部,那個奇怪的傳真又來了!”
聞言,正在欣賞窗外的風景的目暮十三轉過頭,滿不在意地問道:“不會又是一個數字吧?所以,今年的是個什麼數字?0嗎?”
出乎他的意料,白鳥任三郎並沒有說出他想象中的數字,而是滿臉糾結地回複道:“不是,而是一段奇怪的資訊,看起來像是…恐嚇信?或者預告函?”
說著,他念出了白紙上的內容:“
【我們是一群圓桌騎士】
【所有愚蠢又狡猾的jc注意了】
【在今日的正午與14時】
【我們將以戰友的項上人頭】
【作為點燃慶祝的煙火】
【有本事的話】
【就儘管來嘗試阻止我們吧!】
【我們將空下72號的座位】
【恭候您的大駕光臨】”
聽到這驢唇不對馬嘴的蹩腳詩詞的目暮十三撓了撓頭,問道:“這…這是什麼意思啊?白鳥,你知道嗎?”
圓桌騎士?項上人頭?72號座位?完全看不懂啊思密達!
作為公子哥的白鳥任三郎雖然是搜查一課難得的聰明人,但在突然看到這種奇怪的字謎的情況下,一時間也毫無頭緒,他隻能誠實地回複道:“抱歉,目暮警部,我暫時也沒有什麼明確的思路。”
佐藤美和子突然說道:“正午和14時,這是在預告犯罪時間嗎?”
“很有可能。”白鳥任三郎點了點頭,讚同了她的看法,“但是,隻知道兩個時間,對於我們的幫助並不大。關於最重要的作案地點,目前的我們還完全沒有頭緒。”
說罷,他指了指上麵的“72號座位”,對其他人說道:“我感覺,預告中的地點資訊應該就藏在這裡。”
說是這麼說,在場的一眾人對於這奇奇怪怪的數字都是一頭霧水。他們自認為對於東京都這一片區已經足夠瞭解,但記憶中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和所謂的72號座位聯係在一起的。
一時間,所有人都犯了難,甚至有些太久沒動過腦子的人選擇破罐子破摔,開啟了電腦開始咕狗。
目暮警部焦躁地在原地來回踱步,嘴裡低聲抱怨著:“偏偏在這種時候,鬆田那小子突然曠工了!他不是最擅長這種了嗎?我看他在過去的幾天之內解決了很多類似的案件來著。”
他突然停下腳步,長歎一聲:“唉,隻可惜,現在都找不到什麼偵探了…要是工藤老弟還在就好了。”
嘴裡思念著他的工藤老弟,目暮十三的內心其實還是有點埋怨的。
明明其他地方都有那麼多好用的偵探,偏偏他們這一帶隻有一個工藤優作還算出名。即使對方沒有偵探證,也幫助他破獲了不少案件。
隻可惜,對方是個親米的,在全家搬去夏威夷之後就徹底聯係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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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原作時看到如下畫麵:
鬆田在佐藤的車裡抽煙.jpg
鬆田在辦公室的工位上抽煙.jpg
鬆田在摩天輪的轎廂裡抽煙.jpg
鬆田你真的...(鄧布利多搖頭.g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