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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柯:我的徒弟好像纔是氣運之子 第333章 看店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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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廳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兩個在各自領域都堪稱頂尖的女性,此刻卻被童年摯友的失蹤之謎深深困擾,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和挫敗。

她們擁有財富、地位、影響力,卻無法找到幾個想要見麵的故人,甚至不知道他們是否真的安好,身處何方,在做著什麼。

“不能放棄。”玲子猛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鈴木家繼承人特有的堅毅光芒。

“既然知道他們還活著,就一定要找到他們!弄清楚當年發生了什麼!還有成實…無論他們在哪裡,是生是死,我們也要一個答案!”

她看向秋庭憐子,“憐子,我們聯手。鈴木家的資源,加上你在藝術界和…某些特殊圈子的人脈。一定有辦法!”

秋庭憐子清冷的眸子裡也燃起一絲火焰,她用力點了點頭。

“好!為了魚塚,為了真一,為了心羽,也為了成實。”

她纖細卻有力的手,輕輕握住了玲子放在桌上的手。

兩個女人的手緊緊相握,無聲地立下了尋找童年玩伴、揭開塵封往事的誓言。

與此同時,在東京另一端的組織據點內。

白恒的身影如同融入黑暗的流水,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琴酒所在的休息室門口。

門並未關嚴,裡麵雪茄的味道比之前更濃了一些。

琴酒依舊坐在那張沙發上,麵前的煙灰缸裡已經堆了好幾個雪茄蒂。

他似乎在閉目養神,但白恒一出現,他那雙冰冷的墨綠色眼眸便如同探照燈般瞬間睜開,精準地鎖定了門口的身影。

“回來了?”琴酒的聲音低沉沙啞,聽不出情緒。

他並未起身,隻是將指間新點燃的雪茄在煙灰缸邊緣輕輕磕了磕。

白恒緩步走入,米白色的亞麻休閒裝在冰冷的金屬色調房間裡顯得格格不入,卻又帶著一種奇異的和諧。

他走到酒櫃前,並未取酒,隻是拿起一個乾淨的玻璃杯,倒了半杯清水。

指尖在昏暗燈光下流轉著溫潤的光澤。

“嗯。”白恒應了一聲,聲音溫和清晰,如同玉石相擊。

他走到琴酒對麵的單人沙發坐下,姿態閒適,彷彿這裡是他的茶室而非組織的核心據點。

“鯊魚是意外,餐廳的案子…倒是讓蘭和約爾多了點實戰經驗。”他輕描淡寫地帶過了伊豆之行。

琴酒墨綠色的眼眸盯著白恒,沒有說話,等待著他的下文。

畢竟白恒主動來找他聊天,一定會有什麼事情。

白恒喝了口水,目光平靜地迎向琴酒那審視的目光,“過幾天,我要去一趟泰國。”

“處理一些曆史遺留的人情世故,可能需要一段時間。”

“人情世故?”琴酒的眼神微微一凝。

他知道白恒的行動向來神秘,與一些古老的組織或家族有所聯係。

泰國那邊…似乎確實存在一些特殊的人,組織在入駐泰國時也曾收到過一些威脅,但並沒有發生什麼。

不過這次白恒想要親自去處理,說明問題不小。

“嗯。歸期不定。”白恒放下水杯,白玉環在他指間緩緩轉動,“我的咖啡店,這段時間就麻煩你照看一下。”

琴酒的眉頭幾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照看咖啡店?這種瑣事…但開口的是白恒。

他沉默了幾秒,算是預設。

“不用你經營。”白恒彷彿看穿了他的想法,嘴角勾起一個極淡的弧度。

“定期去轉轉,打掃打掃衛生,彆讓灰塵積得太厚就行。鑰匙在老地方。”

他說的老地方,隻有琴酒知道是指他房間內一個極其隱蔽的密碼鎖保險盒。

琴酒吐出一口濃煙,聲音帶著一絲冷硬的彆扭,“…知道了。”

讓他這個組織頂尖的殺手去當咖啡店保潔?這要是傳出去…但白恒的要求,他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

那家看似普通的咖啡店,是白恒在東京的一個重要節點,裡麵或許藏著一些連組織核心都不完全知曉的秘密。

白恒讓他去“看店”,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信任,也是一種依靠。

“另外,”白恒的目光似乎無意地掃過琴酒指間的雪茄,又落回他冰冷的眼眸上。

“誌保那邊…仇恨是把雙刃劍。引導好,彆讓火反噬了持劍人。”

琴酒的眼神驟然變得更加銳利,如同出鞘的利刃。

“你確實要直麵一下自己的內心了,阿陣。畢竟,”

白恒並不在意他的沉默,緩緩站起身,“她是一把好刀,淬煉得當,能為你斬斷許多棘手的麻煩。”

“但淬煉的過程…也最容易折斷刀身。”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琴酒,語氣平淡卻帶著絲絲無奈。

“把握好分寸,琴酒。彆讓怒火,燒毀了最有價值的工具。”說完,他不再停留,轉身向門口走去。

“工具…”琴酒看著白恒消失在門外的背影,墨綠色的眼眸在雪茄的煙霧中明滅不定。

白恒的話像冰冷的針,刺入他刻意迴避的某些角落。

雪莉對他而言,真的隻是複仇的工具嗎?

想到那冰冷外表下偶爾流露的脆弱和倔強,那在實驗室裡專注到忘我的側影…琴酒煩躁地掐滅了雪茄,將杯中殘餘的威士忌一飲而儘。

辛辣的液體灼燒著喉嚨,卻無法驅散心頭的煩悶。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東京冰冷璀璨、卻毫無溫度的夜景。

白恒去了泰國,處理那他不知情的人情世故;伏特加在查少林寺;基安蒂和科恩正在執行組織的任務。

雪莉在實驗室裡用仇恨淬煉著毒藥和解藥;而他自己,還要抽空去給白恒打掃咖啡店?

琴酒的臉上露出一絲極其罕見的、近乎荒謬的冷笑。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聲音恢複了慣常的冰冷:“愛爾蘭,明天早上七點,永寂咖啡店後巷,帶上清潔工具。”

電話那頭的愛爾蘭明顯愣了一下:“啊?好的,Gin。”

他沒有多問,但琴酒幾乎能想象到他此刻困惑的表情。

讓組織的代號成員去打掃咖啡店?這命令確實有夠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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