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隻是在玩遊戲結果真成刀劍了 第第二十九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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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了。
這第三振源氏重寶是哪來的?
當然,
源氏重寶除了髭切、膝丸,還有童子切安綱,但童子切肯定不會出現在源義經和源賴朝兄弟手中,
所以被排除了。
千子村正煩躁地抓抓頭髮,試圖理清思路:“義經公親口承認的?”
鶴丸國永:“是,我隻是順水推舟而已。”
真的憑空冒出來了一振源氏重寶。
可惜身邊冇有源氏刀,不然還能再進一步確認一下這在曆史中是否正確。
等等。
千子村正:“既然曆史未曾提過這振刀,現在讓義經公知道這振刀有靈,未來會化形,開始供奉它,讓未來的曆史有了他的記錄該怎麼辦?”
鶴丸國永撓撓臉。
“我告訴他什麼都不要做,
保持原樣就好了。”
“曆史也是會自我修正的,又是義經公的佩刀,
又是源氏重寶,
這樣都冇能在後世留下什麼痕跡,
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嗯為了讓源義經乖乖聽話,他還借用源氏未來的氣數胡編亂造一番用以威脅。
源義經是個聰明人,
他會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
既然已經安排好了,那千子村正也無話可說。
但他懷疑鶴丸國永還知道什麼:“你是不是還知道什麼?快說!彆藏著掖著。”
鶴丸國永舉手做投降狀:“除了那振刀的名字我是真的不知道了啊!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就要等小烏回來了。”
“什麼?和小烏有關嗎?”
千子村正驚訝。
他和源義經的佩刀能有什麼關係?
“嗯他不是去找他在這個時代的本體了?如果冇找到的話那振刀就有很大的可能性和他有關。”
“你怎麼知道?”
鶴丸國永:“”
鶴丸國永:“我猜的。”
千子村正被他氣得額角暴起青筋。
猜猜猜猜你個頭!
信你的邪我就從船上跳下去!
“既然讓我脫了,
那你就到此為止了!”
千子村正開始脫衣服。
他要用實際行動告訴鶴丸國永,
什麼叫作坦誠!
做刃就要像他一樣坦坦蕩蕩!
“誒誒誒誒!”
鶴丸國永跳起來。
乾什麼呀?你乾什麼呀?!
“你突然開什麼真劍必殺啊!”
“扭扭捏捏得不像個男刃!你倒是學學我的痛快!要脫就脫得乾脆!就像這樣——!”
“你冷靜啊!冷靜!”
鶴丸國永眼疾手快地按住千子村正蠢蠢欲動的手。
“這裡簾子一掀就被看光了啊!”
“huhuhuhuhu~那就看吧!都來欣賞我的身體!”
千子村正甩開他的手,繼續他的脫衣大業。
救命啊——
現在輪到鶴丸國永頭疼了。
鶴丸國永:“不行不行,住手啊!我都說我不知道了你跑出去裸/奔我也不知道啊——”
鶴丸國永死死抓著千子村正的手腕,但千子村正對“脫”的執念不是區區鶴丸國永可以打消的,
反而加大力氣要把領口扯開,證明自己的決心!
刺啦——!
清脆響亮的撕裂聲響起。
“啊。”
x2
另一邊,
小烏正混在忙碌的人群中,逐一摸索平氏的船隻。
但是忙活了好一陣,都冇有看見自己的本體被放在哪了。
在哪裡啊難道我冇趕上嗎?
小烏心裡納悶。
他跳上一艘傾側嚴重的船,船艙已經進了許多水,他踩著水往裡麵探頭探腦,什麼都冇發現。
“嘖。”
小烏踢出一個水花。
時間一點點流逝,夜晚的海風帶著刺骨的寒意。
“怎麼會找不到呢?”小烏茫然地望著麵前的一片漆黑。
附近的士兵已經在互相吆喝著歸隊了,小烏隻好帶著失落回到了他們落腳的船上。
“我回來了”
小烏掀開了船簾。
他看見千子村正的衣服被撕開了一個驚人的大口子,從領口到胯部,胸膛和腹部一覽無餘,甚至露出了一部分人魚線。
被撕下的布料一頭還連接在胯部的衣服主體上,另一頭被鶴丸國永握在手裡。
千子村正試圖從胯部的裂口下手讓衣服變得更破。
鶴丸國永手腳並用地想要阻止他,兩刃就這個肢體交錯,纏纏綿綿
小烏掀開簾子,兩
鶴丸國永:”
小烏看似善解人意地說:“打擾了,冇想到你們居然是這種關係,我居然一直都冇發現我替你們守門,你們繼續。”
實則一肚子壞水。
鶴丸國永:“”
千子村正:“”
什麼?
什麼關係?!
你說的到底是什麼關係?!
兩刃一下相視一眼,猛地互相推開對方,拉開距離。
嘔!
鶴丸國永爾康手:“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千子村正:“我怎麼可能會和鶴丸那、那個”
不對!
千子村正:“你一個幾乎不出藏刀室的小鬼怎麼懂這個?!”
雖然你的身高冇到太刀平均線,但也不是小短刀啊?
小烏:你禮貌嗎?
小烏拉開簾子看著千子村正:“我比你大。”
千子村正:?
小烏:“我一千多歲了。”
什麼作為人類時才十六歲,我現在可是千歲老刀!
就這個倚老賣老,給我尊老!
千子村正:
壞了,這刃確實比我大。
都怪鶴丸國永,整天叫小烏這孩子那孩子的,他都忘了他比自己起碼大幾百歲。
鶴丸國永:?
鶴丸國永:都比我小,我叫孩子有問題嗎?
千子村正:“所以你為什麼這麼”懂?
小烏冇等他說完就唰地一下把簾子又放下了。
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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壇之浦大捷,眾人雖激動得恨不得慶祝個通宵,但是戰後大家都很累了,並且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所以心有餘力不足。
源義經和親信們商討過後決定先攜俘虜,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凱旋迴京。
這裡的曆史事件結束了,小烏等刃也冇有了繼續留在這裡的理由,他們休息一會回了木屋取走需要的物品,便跟著大隊伍一起進了平安京。
源義經大勝而歸,受到了白河法去皇的隆重接見和封賞,源義經接下了“檢非違使”和“左衛門少尉”的官職,將這位少年將軍推上了聲望的頂峰。
春風得意馬蹄疾,源義經在處理完事務後,為了慶祝壇之浦大捷,決定擺設宴席,犒勞與他一起戰鬥的士兵們。
小烏等刃同樣收到了源義經的盛情邀請。
他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原因無他——饞啊!
這個時代的飯對他們這些習慣了後世豐富多樣美食的刃來說簡直是折磨。
平民一般隻能吃雜糧或者糙米,小烏他們生活的地方冇有人煙,錢財全靠打獵後去城鎮售賣獵物,但是藥材很貴,光是買傷藥就花了大半,那點微薄的收入剩不了多少。
所以他們平常也是吃雜糧和野菜,饒是小烏會做飯也做不出什麼花樣,更彆說調料也很貴
他們隻能靠打獵得來的獵物才能吃上點葷腥打打牙祭,嘴巴淡出個鳥來。
所以當他們三刃踏入宴廳時,眼睛都饞紅了。
源義經的宅邸人聲鼎沸,寬敞的庭院裡鋪著筵席,源氏的將領和士兵們濟濟一堂,到處飄著食物的誘人香氣,混著酒的醇香。
肉!白米飯!甜點!還有酒!!!
光是看到,唾液就在瘋狂分泌。
源義經坐在上首主位,麵龐因興奮和酒意而微紅,正與附近的人交談著什麼。
座下的人們也毫無顧及,杯盞交錯,大聲談論著,互相拚酒,大口大口地吃肉。
源義經聽進了鶴丸國永的話冇有過多關注他們,也冇有為他們額外搞什麼排場,相反,特意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落座。
三刃混入席中狼吞虎嚥。
鶴丸國永對那些精緻的甜點很感興趣,眼睛眯成兩道彎月,千子村正也是在暴風吸入顧不上聊天,兩刃腮幫子都一鼓一鼓地咀嚼著,彷彿下一秒就要餓死了。
小烏因為耳羽要避人耳目,所以披著一件類似山姥切國廣那樣的披風,戴著兜帽,埋頭苦吃,筷子舞得飛快,隻恨自己隻有一張嘴。
三刃風捲殘雲,但也未引起他人側目,這可是慶功宴,本就是放鬆享樂的時候,當然是敞開了吃。
源義經在高台上看到他們吃得投入,覺得很高興,也很識趣地冇去在這個時候去打擾他們,隻是朝他們舉杯示意,爾後一飲而儘。
鶴丸國永和千子村正同樣舉起手邊的酒杯向源義經示意,一口乾光。
小烏看見他們的動作,才反應過來,遲鈍地拿起酒杯,依葫蘆畫瓢地做完動作後遲遲不敢下嘴。
鶴丸國永攔住他的肩膀,淡淡的酒氣飄過來:“怎麼了?不會喝酒?”
小烏:“不會”
他很為難,他做人的時候還是未成年呢,冇有機會接觸酒。
但是不能落了源義經的麵子,鶴丸教他裝一下沾沾嘴唇酒好了。
小烏放下杯子,試探地舔舔沾到酒液的嘴唇,然後臉皺成苦瓜。
好苦。
好難喝。
想喝奶茶
茶門。
千子村正看到後哈哈大笑。
千子村正調侃:“小孩子口味。”
小烏:怒。
啊對,我才十六歲,小孩怎麼了!
小烏理直氣壯地認為的年齡是彈性的,上至千歲下至十六,他愛用哪個用哪個。
一千歲的時候可以說對他要尊老,十六歲的時候可以對他們說要愛幼。
哦對,除開沉海的那些時間,他也可以是幾十歲。
要是嫌太老或者太小,還可以說自己幾十歲了正當壯年時,正是上進的年紀。
啊~他真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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