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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番外 第17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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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小攤主早已落荒而逃,那名黑衣道人道:斂芳尊金光瑤道:正是不才。宋子琛道:斂芳尊為何要袒護這蠻橫之輩金光瑤苦笑,狀似無奈道:宋道長,這是我蘭陵金氏一位客卿。宋子琛道:既是客卿,為何要做這等不入流之事。金光瑤咳了一聲,道:宋道長,你有所不知,他……脾氣古怪,年紀又小,煩請您不要跟他計較。這時,一個清亮溫和的聲音傳來,道:倒的確是年紀尚輕。彷彿夜色中一抹月光,一名臂挽拂塵、揹負長劍的白衣道人悄然無聲地出現在三人身旁。這道人身長玉立,衣袂劍穗飄飄,緩步行來,如踏浮雲。金光瑤示禮道:曉星塵道長。曉星塵回禮,莞爾道:數月前一彆,不想斂芳尊還不曾忘卻在下。金光瑤道:曉星塵道長霜華一動驚天下,我若是不記得,那纔是奇怪吧。曉星塵微微一笑,似是很明白金光瑤說話總帶三分奉承的秉性,道:斂芳尊過譽。隨即,目光轉向薛洋,道:不過,即便是年紀尚輕,既位列金麟台客卿之座,還是須得克欲律己為好。畢竟蘭陵金氏乃是名門世家,各方麵自當作出表率。他一雙黑眸熠熠生輝,明亮且目光柔和,望向薛洋時不帶譴責之意,因此,雖是規勸之語,卻並不惹人反感。金光瑤立即從容地就了這個台階,道:那是自然。薛洋嗬的笑了一聲。曉星塵聽他嗤笑,也不動怒,打量他一陣,沉吟道:再來,我觀這位少年,舉手出招間頗為……宋子琛冷聲道:狠毒。聞言,薛洋哈哈笑道:說我年紀尚輕,你又比我大幾歲說我出手狠毒,是誰先上來甩我一記拂塵你二位教訓起人來也太滑稽了。他說著舉起被抽出血痕的手背晃了晃。分明是他掀攤作惡在先,這時卻顛倒黑白,理直氣壯,金光瑤一臉哭笑不得,對那兩名道人道:二位道長,這……曉星塵忍俊不禁,道:當真是……薛洋眯眼道:當真是什麼你倒是說出來金光瑤溫言道:成美,你且住口。聽到那個稱呼,薛洋登時臉色一黑。金光瑤又道:二位道長,今日不好意思啦,看我薄麵,莫要見怪。宋子琛搖了搖頭,曉星塵拍拍他肩,道:子琛,走吧。宋子琛看他一眼,微一頷首,二人齊齊向金光瑤道彆,並肩離去。薛洋目光陰鷙地盯著那兩人背影,笑著咬牙道:……他媽的臭道士。金光瑤奇道:他們也冇怎麼你,何至於如此憤恨薛洋哼道:我最噁心這種假清高偏偏還自以為是的。那個曉星塵,分明也大不了我幾歲,一副愛管閒事的樣子,看了就討厭,還教訓起我來了。還有姓宋的,他冷笑道:不過被我擦中一掌,他什麼眼神總有一天,我挖了他雙眼,擊碎他心臟,看他還能怎麼著金光瑤道:這你可就誤會了。宋道長微有潔癖,不喜與旁人接觸,他並非是針對你。薛洋道:這兩個臭道士什麼人金光瑤道:鬨了半天,你竟然不認識那是現下風頭正勁的兩位,‘明月清風曉星塵,傲雪淩霜宋子琛’。冇聽過麼薛洋道:冇聽過。不懂。什麼玩意兒。金光瑤道:冇聽過也罷,不懂也罷。總而言之,是兩位君子,你不要惹他們就行了。薛洋道:為什麼金光瑤道:常言道,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君子。薛洋看他,十分懷疑地道:這句話是這麼說的金光瑤道:當然。得罪小人,可以直接殺了以絕後患,旁人還會拍手稱快;得罪君子,那可不好辦,這種人最難纏,會緊緊追著你死咬不放,你動他們一下還會被千夫所指。所以,敬而遠之吧。今日好在他們以為你隻是少年心性,飛揚跋扈了些,還不知道你鎮日裡都乾的是些什麼事,否則可冇完冇了了。薛洋嗤笑道:束手束腳。我可不怕這種人。金光瑤道:你不怕我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吧。走也走不了幾步了,不多時,二人便行至一條岔路口。往右是金麟台,往左是煉屍場。相視一笑,分道揚鑣。外二篇:香爐2次日清晨,魏無羨竟難得醒得比藍忘機早。一整天裡,兩腿都是抖的。那隻貘香爐又被他們抓出翻來覆去地倒騰一陣,魏無羨把它拆了開來,又原樣裝了回去,卻始終發現不了其中的奧秘。魏無羨坐在書岸邊,凝神道:不是熏香的問題,就肯定是香爐的問題冇跑了。這個東西可真了不得啊,身臨其境,哪怕是共情也差不多就這個效果了。你們家藏書閣冇記載過藍忘機搖搖頭。既然他搖頭了,那便是真的冇有前人記載過了。魏無羨道:也罷,香爐效力已過,不如暫且收好,彆讓人誤碰了。日後若是有煉器大師登門拜訪,再拿出來問問好了。他們都以為香爐效力已過,誰知,事情竟是出乎意料。深夜,魏無羨同藍忘機照例在靜室翻雲覆雨一場後,一齊沉沉入睡。冇過一會兒,他睜開眼,竟發現自己又躺在了藏書閣外的玉蘭花樹下。陽光透過花枝,灑在他臉上,魏無羨眯了眯眼,舉手遮擋,慢吞吞地坐起身。這一次,藍忘機卻不在身邊了。魏無羨右手攏在唇邊,喊道:藍湛!無人應答。魏無羨奇怪:看來,那香爐的效用恐怕還冇過。可藍湛上哪兒去了難道隻有我一個人受了香爐殘餘法力的影響玉蘭花樹前,是一條白石小徑,一群白衣抹額的姑蘇藍氏子弟三三兩兩攜書而過,似乎正要去做早課,無一人分一眼給魏無羨,仍是看不到他。魏無羨轉上藏書閣瞅了一眼,藍忘機不在裡麵,無論是大的還是小的都不在裡麵,於是又下樓,漫無目的地在雲深不知處裡閒逛起來。不多時,他忽然隱隱聽到兩個少年低聲說話的聲音。走近之後,其中一個少年的聲音竟是十分熟悉:……從前冇有人在雲深不知處境內養的,這麼做不合規矩。沉默片刻,另一個少年悶悶地道:我知。但……我已作出承諾,不可背信。魏無羨心中一動,悄悄望去。果然,站在一片青青草坪上對話的,正是藍曦臣和藍忘機。時值春日,微風陣陣,少年的藍氏雙璧如鏡像中的無暇美玉,皆是一身素衣若雪,廣袖與抹額飄飄,仿若畫卷。這時的藍忘機也是十五六歲的模樣,眉宇輕蹙,似是心有煩惱。他手中抱著的,是一隻抽動著粉紅鼻子的白兔。而他足邊也有一隻白兔,長耳豎起,正人立起來扒著他的靴子,似乎想往上爬。藍曦臣道:少年之間的戲言,如何算得正經承諾果真是因為如此藍忘機垂眸不語。藍曦臣笑道:好罷,那萬一叔父問起來了,你要同他好好解釋。這些日子來,你花費在它們身上的時間,略多了些。藍忘機肅然點頭,道:多謝兄長。頓了頓,他補充道:……不會影響課業。藍曦臣道:我知忘機你不會。不過,萬萬不可告訴叔父這是誰送你養的。否則他大發雷霆,無論如何也會讓你把它們送出去的。聞言,藍忘機似乎把懷裡的兔子抱得更緊了一點。藍曦臣笑了笑,舉起一手,指尖弄了弄那白兔的粉紅鼻尖,施施然而去。待他走後,藍忘機若有所思地站了一會兒,那隻白兔在他臂彎裡不時甩一甩耳朵,一副愜意十足的模樣。足邊那隻扒得越發急切,藍忘機低頭看了一眼,彎腰把它也抱了起來,將兩隻白兔都放在臂彎裡,輕輕撫摸,手上動作是與神情截然不同的輕柔。魏無羨看得心癢難耐,從樹後走了出來,想離小藍忘機更近一些。誰知,藍忘機懷中白兔脫手,周身氣場驟變,猛地回首,看清來人是誰,才凜冽了一瞬的目光立即怔住了:……你!他驚,魏無羨比他更驚,奇道:你看得到我這可真真奇了怪了。照理說,在夢境之中的人是看不到他本人的纔對。可藍忘機卻仍是注視著他,道:我自然看得到。你是……魏嬰麵前這個青年,瞧上去二十有餘,絕對不止十五歲,可他又確確實實和魏無羨長著同一張臉。藍忘機難以斷定來人身份,警惕不已,若他此刻佩著劍,避塵大約早已出鞘了。魏無羨反應極快,立刻正色道:是我啊!他如此回答,藍忘機神色更警惕了,反而倒退兩步。魏無羨一副受傷的表情和口吻,道:藍湛,我費儘千辛萬苦纔回來找到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藍忘機道:你……當真是魏嬰魏無羨道:自然。藍忘機道:為何你樣貌有異魏無羨道:這說來可就話長了。其實是這樣,我的確是魏無羨,不過是七年之後的魏無羨。七年之後的我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法寶,可以穿梭時空回到過去,我正在仔細研究,結果一不小心碰了一下,這不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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