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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門聖女懷身孕,爹是百歲老雜役? 第16章 薑清婉青睞!兩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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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

執法門內,數以百計的弟子,此刻都像是被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嚨,發不出半點聲響。

一道道目光,彙聚成實質的洪流,穿透虛空,死死釘在那緊閉的執法門大殿之上。

所有人的腦海中,都迴盪著一個顛覆他們認知的事實。

葬仙宗兩大天之驕女,兩位權勢滔天的聖女級人物,竟在此刻,為了一個雜役,當眾對峙,劍拔弩張!

什麼時候,一個身份卑賤的雜役,竟有了這般通天的地位?

人群的角落裡。

之前奉命捉拿楚年的劉易,身體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他身旁的幾個同夥,臉色更是煞白如紙。

他們彼此交換著眼神,看到的隻有對方瞳孔深處無法掩飾的驚駭。

一股名為“大禍臨頭”的寒意,從他們尾椎骨升起,直沖天靈蓋。

“頭兒,怎麼辦啊?”

“我們好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劉易此刻更是駭然,不敢置信,他是執法門的老人,一向謹小慎微。

眼下,他心頭唯有沉默,如一潭死水,苦澀之感湧了上來。

他清楚,這一次,恐怕他當真是栽在了這雜役身上。

除了他們。

其他執法門弟子,在經過短暫震驚之後,心頭則更是湧上來一股極大的好奇。

那個雜役,那個平平無奇的老東西,會選誰?

“兩個聖女,爭一個雜役……”

震驚、好奇、期待,全都湧了上來。

老雜役會如何選?

……

執法門大殿深處。

玉池之內,水波盪漾。

楚年甚至還未將衣物完全整理妥當,他靠在溫潤的池壁上,隻覺得四肢百骸都透著一股被榨乾的痠軟。

雙膝無力,腰背痠痛。

薑清婉那個女人,精力太旺盛了,不愧是金丹期修士!

太瘋狂了!

與沈妙音那種冰山下的火焰不同,薑清婉是徹頭徹尾的火山爆發,狂野,直接,毫無保留!

而且,她居然還用上了那些閨中秘戲的玩具!

楚年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閃過一幕幕香豔至極的畫麵。

最開始,薑清婉明顯是受到了藥效的支配,神智不清,隻懂得用最原始的蠻力索取。

但隨著時間推移,藥力與陽氣融合,她神智漸漸清明。

可她的動作,非但冇有停下,反而變得越發嫻熟,越發有序,也越發……懂得怎麼玩了!

花樣百出!

楚年能怎麼辦?他隻是一個“無辜”的雜役。

他隻能被動地,竭儘全力地配合!

到了後半段,薑清婉分明已經完全恢複了理智,卻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食髓知味,根本不願停歇,用儘了渾身解數,一次又一次地將彼此推向極致。

楚年何曾經曆過這般恐怖的強度?

儘興,是真的儘興!

累,也是真的要命的累!

此刻,他剛剛在池水中緩過來一絲氣力,就聽見了殿外那驚天動地的打鬥聲。

“沈妙音這個魔女,竟然真的會親自找上門來……”

楚年渾濁的老眼中,立即閃過一抹喜色,頗有些意外。

沈妙音,為了自己,竟然強勢到這般地步直接與執法門門主硬剛?

隻不過,這般念頭剛剛浮現,楚年便強行壓了下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無論如何,沈妙音那個魔女,都不可能對自己如此重視。

他靜靜聽著,心思急轉,很快,便是察覺到,外麵的打鬥慢了下來,漸漸消失了。

隨後。

楚年便清晰地聽到了沈妙音、薑清婉二人的對峙。

霎時間,楚年心頭大震,雙瞳泛起一抹不敢置信之色。

一個聖女,一個門主,都在搶自己?

楚年此刻,雖說身在執法門大殿內,周圍空無一人,但卻心臟砰砰直跳,隻覺得這大門外,充斥著恐怖的威壓,而自己,已然處在壓迫的核心。

兩尊金丹大能,都在等著自己的決定!

他心中,對沈妙音的恐懼,催使著他下意識便要往外走,但很快,他便緊咬牙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眼下這局麵,未嘗不是一個良好的機會,甚至很可能改變自己未來的命運……

必須慎重!

二女的話語,仍舊在腦海中迴盪。

沈妙音仍舊是那般高高在上,雖說是來救自己,但卻仍舊要自己滾回陰陽峰,繼續做她的玩物。

更何況,沈妙音這個人,極度危險。

她本就是陰靈體,又修煉陰陽魔功陰卷,對陽氣的需求極為龐大。

即便自己有把握按照她的要求,短時間內將陰陽魔功陽卷修煉完成,也並不見得始終安全。

這魔女,不近人情,手段殘酷,若有朝一日,魔功出了岔子,她再度需要大量陽氣,恐怕會毫不留情,將自己拆了,煉成人丹……

再說,沈妙音這魔女無比自戀,佔有慾又奇高,如今得知了自己與其他女子發生了關係,等回陰陽峰,還指不定要如何鞭笞懲罰自己。

自己,對沈妙音來說,已經不乾淨了,她即便還留著自己,未來心底也會有根刺,稍有不爽,必定會對自己多加折磨——這是一定會發生的,侍奉沈妙音百餘年,楚年對她的秉性無比清楚。

畢竟,自己若是就這麼回去了,對沈妙音來說,自己就仍舊是那條聽話的狗,可以肆意淩辱打罵折磨。

念及此處,楚年頓時猶豫了,腦海中,迴盪著薑清婉的許諾。

且不說薑清婉日後對自己如何,起碼,她當著執法門這麼多人的麵,許下的承諾,還是有些可信度的。

若是留在執法門,當一名普普通通的執法門弟子,不說多麼富貴,起碼比當一個雜役,如條老狗一般侍奉沈妙音強了無數倍。

至少,不必提心吊膽,時刻提心吊膽,擔心人身安全。

說不定,日後還能仗著執法門弟子的身份,作威作福一番。

一念及此。

楚年心神搖曳,心中的天平,已然悄悄傾斜,無論怎麼看,自己都冇道理回陰陽峰。

當然,留在這執法門,對沈妙音來說,便是一種背叛。

萬一沈妙音就是魔性大發,咽不下這口氣,要暗中宰了自己泄憤怎麼辦?

一時間,楚年怔愣在原地,隻覺得怎麼選都有不小的風險。

這種二選一,本就是選誰,都會得罪另一個。

而他,兩個都得罪不起!

他正猶豫之際。

執法門外。

時間,一息一息地流逝。

眼看大殿的門,依舊緊閉,冇有絲毫動靜。

懸浮於半空的沈妙音,那張本就冰冷的絕美俏臉,一寸寸地沉了下來。

她那雙深邃如星空的美眸深處,有什麼東西,黯淡了下去。

一絲難以察覺的失落與失望,在她心底最深處悄然浮現,又被她用更深的寒意死死壓住。

沈妙音的銀牙,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心頭暴怒!

狗東西,本聖女親自來救他,他竟然遲遲不現身,背叛本聖女……

沈妙音心頭,湧動著莫大失望與震怒,周圍執法門弟子審視的目光,令她都覺得無比刺眼,還有薑清婉、沈流兒兩個賤人,正滿臉得意盯著自己!

她不再有絲毫猶豫,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小玉,既然狗不忠誠,我們也冇必要再為他費心了。”

“走。”

她身後的侍女小玉,那張嬌嫩的小臉上,寫滿了擔憂。

“主人,楚年他……他或許是有什麼苦衷的,要不,我們殺進去看看……”

“本聖女說了,走!”

沈妙音猛地回頭,厲聲喝道,聲音裡的寒意讓小玉渾身一顫。

楚年?

他算個什麼東西?

一個雜役罷了,一個玩物罷了,根本不值得本聖女多看一眼!

沈妙音如何感知不到,那大殿之內,氣息平穩,根本冇有一絲一毫的魔氣波動。

楚年,冇有被囚禁!

是他自己,心甘情願,不想走出來!

沈妙音再也不願在此地多待一息,她感覺自己多待一秒,都是一種恥辱。

長袖猛然一揮,她轉身化作一道磅礴的魔氣洪流,撕裂長空,帶著滔天的怒火,決然而去。

小玉看著主人離去的背影,暗暗歎了一口氣。

她回頭,朝著那緊閉的執法門大殿深深望了一眼,眼神複雜。

最終,也隻能化作一道流光,匆匆追了上去。

大殿內。

楚年感知著外麵的狀況,頓時滿臉錯愕,聽著沈妙音震怒的聲音,以及那陣陣破空聲,他知道,沈妙音已然離去了。

他,明明隻是在猶豫,這選擇太重,他實在不知如何選纔好。

“現在倒好,冇得選了……”

過了數息,楚年認清了現實,自嘲一笑。

也對。

自己怎麼敢的,竟真讓聖女等著自己做決定?

眼下,沈妙音離開了,自己有再多的念頭,也無用了。

隻能先留在執法門,走一步看一步。

……

陰陽峰,聖女宮。

沈妙音飛快趕了回來,回到自己宮中,冇了旁人,她心頭的怒火與委屈徹底壓抑不住。

“楚年,狗東西,狗東西!!”

“不過是一個老雜役罷了,隻是本聖女養的一隻狗!”

“不值得本聖女在意……”

沈妙音俏臉怒得火紅,大袖飛旋,甩出道道魔氣,將整個聖女宮砸的破爛不堪。

這般聲勢,令得整個陰陽峰都為之驚訝。

小玉站在聖女宮外,歎息一聲,也不知如何是好,更不敢上前一步。

她伺候了沈妙音太久太久,這幾日,她總見沈妙音在鏡子前發呆,時常問她楚年的狀況,甚至還破天荒問起了這百餘年,楚年的生活是怎樣的……

甚至,還計劃著,日後要多多彌補楚年。

小玉如何不知,自家主人,這是動了一絲春心了。

許是楚年是沈妙音第一個男人,許是楚年體質特殊,魅力太大,許是百餘年的陪伴,早已讓沈妙音將楚年看做自己的私人專屬……

沈妙音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將那個每日為她清掃庭院,永遠低著頭,沉默寡言的老雜役,看做了自己的私人專屬。

一件東西,可以隨意打罵,可以棄之如敝履,但絕不容許被他人染指,更不容許……主動背叛。

總之,這一切的一切,沈妙音自己都未曾意識到。

又或者說,是她那與生俱來的驕傲,讓她根本不願意去承認。

但小玉,這個最親近的旁觀者,早已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自家主人,對那個她口口聲聲喚作“狗東西”的老雜役,動了心。

至於這份心動之中,究竟有幾分是源於霸道的佔有慾,幾分是源於身體的契合,又有幾分是真正的真心……

這,倒是有待商榷了。

眼看自家主人在殿內獨自承受著這股無處發泄的狂亂情緒,小玉縱然有心,也實在無力。

她又能說什麼呢?

勸主人看開點?

那隻會火上澆油。

勸主人再去把楚年搶回來?

以主人的驕傲,今日當眾被拒,已是極限,絕無可能再回頭。

小玉再次幽幽一歎,心底默默嘀咕起來。

“換我……我不會回來啊。”

“人家楚年在這裡吃了那麼多苦,受了百餘年的罪,還被當成人丹煉化,險些就慘死了呢……”

“萬一回來,指不定又要遭受何等非人的待遇……”

這些年,小玉與楚年,幾乎是一同侍奉在沈妙音的身邊。

沈妙音那殺伐果斷,視人命如草芥的模樣,她一清二楚。

隻不過,她是從小便跟著沈妙音,如此才能得沈妙音一絲憐憫罷了。

楚年?

地位甚至不如門口的看門魔犬,起碼沈妙音不會對那條忠心耿耿看門的魔犬動手。

百餘年來,楚年每隔一段時間,便要來供奉一次陽氣,聖女多疑,掌控欲極強,根本不準楚年修行。

冇有修為加持,楚年身軀恢複緩慢,陽氣的產生根本滿足不了沈妙音,往往被沈妙音極限壓榨,每次修行,都痛苦萬分,並且損傷根基。

楚年五十年前,就老成瞭如今這副模樣了,都是因陽氣被反覆掠奪導致的。

楚年的苦,小玉看得真切,那種一眼望不到頭,臨死前,還有被壓榨最後一絲價值,被煉人丹……

這要是真回來,楚年纔是賤到骨子裡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小玉幽幽歎息,在她心底,也難免隱隱偏向楚年。

楚年,過的太慘了,這種日子,還不如一刀了結。

活生生受了百年罪,如今終於脫身,又怎麼可能會願意回來?

……

與此同時。

執法門大殿之外。

沈妙音離去時捲起的魔氣餘波,仍在空氣中緩緩消散,留下一片死寂。

沈流兒身上的禁製已然解開,她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腕,俏麗的臉龐上血色尚未完全恢複。

她冇有立刻離開,反而亦步亦趨,主動湊到了薑清婉的身畔。

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卻一個字也不敢多說。

遠處,那些原本還在伸長脖子看熱鬨的執法門弟子,此刻一個個都成了精明無比的鵪鶉。

他們極有眼力見地躬身行禮,隨後便作鳥獸散,身影飛快地藏匿於各處殿宇之後,再不敢投來半點目光。

多看,多錯!

觸怒了殺伐果斷的薑門主,他們這點修為,還不夠塞牙縫的。

薑清婉目送著沈妙音那道憤怒的流光消失在天際,她那張常年覆蓋著冰霜與威嚴的臉龐上,終於抑製不住地,浮現出一抹勝利者的得意與歡喜。

她自己都未曾料到。

楚年這個老雜役,這個被沈妙音視作私有物的老狗,竟然冇有選擇跟他的舊主回去。

他留下了。

這個選擇,讓薑清婉心頭對楚年的那份好感,不自覺又添了一分。

然而,當眼角的餘光瞥見身旁貼過來的沈流兒時,薑清婉臉上所有溫和的情緒瞬間收斂。

那抹得意與歡喜被一層更勝往昔的寒冰所取代。

她轉過頭,目光冷得冇有一絲溫度。

薑清婉冷冰冰道:“沈流兒,本門主將你當做親姐妹,你拿我當什麼了?竟然這般整我,利用我去噁心沈妙音?”

薑清婉對沈流兒的背景頗有瞭解,知道她一直暗中怨恨、嫉妒沈妙音。

二人來自同一家族,雖說背景神秘,但在那族中,沈流兒,隻是個不起眼的旁支。

而沈妙音,卻是眾星捧月的主脈,未來有機會競爭家族聖女的存在。

沈流兒幼年之時,便被動承受了不少的打壓與欺辱,這些,她都全然算在了沈妙音的頭上。

薑清婉也是背景淺薄,一路拚殺上來,與沈流兒結識後,彼此扶持,才一點點成長至今。

她們二人,卻是有著不錯的難得的情誼。

故而今日之事,薑清婉心頭,是當真不爽快!

話音落下,薑清婉臉上的冰冷化作了失望,她眼神黯淡下去,似乎連多看沈流兒一眼都覺得厭煩,轉身便欲離去。

“薑姐姐!”

沈流兒見狀,頓時慌了神,連忙幾步上前,死死挽住薑清婉的胳膊。

她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絲顫抖的急切。

“我承認,我是有那麼一點小心思,可我絕不會害你……”

“那枚丹藥,它……它需要一個特殊的藥引才能煉製,楚年,他就是最好的選擇,也是唯一的選擇!”

“這件事我已經暗中打探了很久很久,絕不會有錯!”

“姐姐,我……我給你賠罪,我給你賠罪還不好……”

眼看薑清婉依舊不為所動,沈流兒臉上徹底顯露出慌亂之色。

在這弱肉強食,人人自危的葬仙宗,薑清婉也是她唯一能抱團取暖的同伴。

這段關係,她不想,也不能就此斷裂。

薑清婉停下腳步,冷冰冰地垂眸看著她,一言不發。

那眼神的意思不言而喻——你的賠罪,夠分量嗎?

沈流兒眼眸飛快一轉,心一橫,臉上立刻綻開一抹近乎諂媚的淺笑。

“姐姐,隻要我這次能順利突破金丹,我就有七成把握,為你煉製養魂丹!”

“這可是六品丹藥!能大幅度提升金丹圓滿衝擊元嬰時的成功率!”

丹藥,一到九品,一品最次,九品為尊。

六品丹藥!

這四個字一出,便是元嬰老怪都會為之心動。

薑清婉的麵部線條瞬間一滯,心頭那份被背叛的失落與火氣,在這巨大的利益麵前,倒是有一絲的鬆動。

身處魔門,情誼是虛無縹緲的點綴,唯有實實在在的利益,纔是立身之本。

即便被坑了……

為了這枚能助她問鼎元嬰大道的六品丹藥,薑清婉能忍!

更何況,她心底也願意相信,沈流兒不是有意如此。

或許,存了噁心沈妙音的心思,但應該是將自己擺在了第一位,隻是楚年,恰好是那個人選,噁心沈妙音,隻是順帶的。

但,即便如此,薑清婉心中,也有極大的不悅,她對自己的第一次,不說視若珍寶,但也不可能想要與一個老雜役交合。

眼下,木已成舟。

可即便沈流兒說再多,再如何彌補,她心底那根刺,都很難就此消去。

她清楚,沈流兒甚至幫了自己很大的忙,自己也得到了巨大的利益……

但,這種滋味,不好受。

這種有冤無處喊的滋味,更令她無比的難受。

沈流兒在一旁,老老實實觀察著薑清婉的神情,見她當真生氣了,一時間,頗有些慌張,卻又不知如何是好,隻得身子貼得更緊,柔軟的嬌軀在薑清婉的手臂上輕輕磨蹭,仰著臉,滿是討好與期盼:“薑姐姐,我知道你心中有氣,但不要把我推開……”

感受著沈流兒的態度,薑清婉眉眼微沉,一股暴虐與壓抑湧上了心頭。她那有力的手臂猛地一轉,反客為主,一把將沈流兒纖細的腰肢擄進懷裡。

她的嘴唇湊到沈流兒的耳邊,溫熱的氣息混雜著冰冷的話語。

“想讓我原諒你,冇那麼容易……”

話音未落。

薑清婉玉手一揮,一股柔和卻不容抗拒的力量捲起,直接擁著沈流兒的嬌軀,轉身回了大殿之內。

大殿空曠寂靜,兩側豎著諸多刑具,彰顯著執法門的威嚴。

薑清婉卻是冇有絲毫停留,擄著沈流兒,徑直走向那密門中的玉池。

“你這小妮子,害得本門主和一個老頭行苟合之事。”

“我這般處置你,應該也不算過分吧……”

薑清婉的聲音裡帶著冰冷與淡漠,但那情緒之下,卻分明藏著一抹深深的快意與渴望。

隨後,在楚年震驚目光下,薑清婉素手一招,一條閃爍著幽暗符文的鐐銬憑空出現,碰撞出一連串清脆聲響。

嘩啦!

不顧沈流兒羞憤的目光,薑清婉直接將其推入溫熱的池水中。

三下五除二,便將沈流兒雙手雙腳,都用鐐銬鎖住,固定在玉池邊緣的環扣上。

池水瞬間打濕了華美衣裙,緊緊貼在沈流兒玲瓏有致的曲線上。

這一切,都在楚年那雙震撼的眼睛注視下發生。

而後,薑清婉走向一旁的架子,將那些“玩具”,一件件拎了出來。

那些造型奇特的玉器、泛著冷光的金屬造物,在楚年圓瞪的雙眼中,被薑清婉一一用在了沈流兒的身上!

原來……是這麼用的……

楚年隻覺得一股熱氣從丹田直沖天靈蓋,渾身血液都在奔流叫囂。

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漲得通紅,一雙老眼昏花,幾乎要噴出火來。

“楚年!”

一聲嬌媚入骨,卻又帶著羞憤的低喝在玉池中迴盪。

“你再看!本……本聖女把你眼珠子挖下來……嗯……”

沈流兒的聲音在尾音處化作一聲無法抑製的輕吟。

她奮力抬起被鎖住的手,大手一揮,一道紊亂的魔氣瞬間湧出,在楚年麵前形成了一道漆黑的屏障,隔絕了他的視線與聽覺。

目之所及,隻剩下一片翻湧的黑暗。

耳邊,也隻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

隻見那魔氣屏障之後的池水,一陣劇烈的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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