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惡女穿七零,開掛虐渣殺瘋了 051
逃不掉,那就不逃
來到鎮西連排院子處,蘇聽雨沒有急著前往荒院,而是在連排院子附近找了個隱蔽地點,用異能探查荒院那邊的情況。
隔著幾百米的距離,如果想要探查的比較仔細,消耗的異能會比較多,沒有感知太久,隻查了下那邊大概有多少人,便將精力收回了。
那邊目前有**個人左右,走動的隻有四個人,其他的人好像都在地上躺著或者坐著沒有動彈。
根據情況分析,蘇聽雨推測躺著或坐著的人,應該都是和小荷一樣被賣來的小姑娘。
蘇聽雨悄咪咪的往前進,四百米左右的距離,兩分多鐘便快步走到了。
這個院子倒是沒有黑市那邊的院子那麼多逃生口,隻多了一個類似地窖的空間,想必是用來藏人的。
走到窗戶邊,窗戶上掛了草簾子,但不妨礙她通過縫隙觀察裡麵的情況。
剛將裡麵的人看清,秦大柱的聲音便響起了。
“狗哥,您放心,欠你的錢我肯定會還。”
“哼!說得輕鬆,你一沒工作,二沒固定資產,你拿什麼還?就憑你綁來的這個小丫頭片子?
要不是看她長得還算可以,一個說不了話的啞巴,老子壓根兒就不想要!”
“狗哥,要不您再寬限我幾天。”
狗哥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求饒的秦大柱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朝身後的瘦猴使了個眼色。
瘦猴瞬間會意,上前對著秦大柱就是狠狠一腳,踹得人倒地的同時連連咳嗽。
“狗哥,你看這丫頭雖然不會說話,但長得水靈,要不先抵五十塊錢行不行?
您再寬限我幾天吧,我一定去給您把剩下的錢弄來,絕對一分都不會少。”
狗哥仍舊不說話,他的態度曹大柱猜不準,額頭和背脊處冷汗直冒,雙腿更是忍不住打顫。
突然腦中冒出了一個新的想法,他麵帶激動的繼續說道:“狗哥,這丫頭還有個姐姐,今年得有十七八歲了。
不是我誇張,她姐姐可是咱們十裡八鄉難得的美人,要我說城裡應該也找不著比她還漂亮的姑娘。”
聽他說話,瘦猴沒好氣的再次踹了他一腳。
“你在放什麼狗屁,如果真有那麼漂亮的姑娘,我們怎麼可能會沒有見過,鎮上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過,你就算想拖延時間,也找個好點的理由!”
“狗哥,我真沒騙你,你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看看。
她們家在下河大隊的第七生產隊,剛建了新房子,就在山腳邊上,那邊隻有她們一戶人家,你們一看到便會知道我說的絕對沒有摻假。”
聽著他們的對話,蘇聽雨在屋外冷哼了一聲。
秦大柱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將主意打到小荷身上的同時,竟然還想將她也賣了。
蘇聽雨活動了一下脖子,在過來之前她還有些猶豫要不要直接動手,擔心狗哥不在,如今看到他在裡麵,她就放心多了。
剛想踹門進去,空中突然發出一聲巨響,裡麵除了秦大柱以外的三人迅速反應,立即將門開啟往外跑,省去了她踹門的功夫。
最先出來的人她不認識,一個手刀過去,逃跑的動作瞬間停止,往邊上直挺挺的栽倒了。
狗哥和瘦猴見最先出來的男人被偷襲,兩人對視了一眼,狗哥示意瘦猴先上。
瘦猴猶豫了片刻,最終選擇聽狗哥的指揮,握拳朝著蘇聽雨站立的方向大力揮拳。
拳頭還沒靠近蘇聽雨,在半空中便被她硬生生截住了。
蘇聽雨將全身的力聚集在握住瘦猴的右手之上,疼的瘦猴瞬間感覺自己的手骨好像全被她捏碎了,整個身體根本無法再有其它動作,隻想蘇聽雨趕緊把抓住他的手鬆開。
秦大柱見他們突然如此緊張,湊到門邊檢視情況,一看到蘇聽雨在門外,頓時大喜。
“狗哥,就是這個姑娘!是那個小丫頭片子的親姐姐!漂亮吧!”
狗哥現在完全沒心思管蘇聽雨到底好不好看,剛收到訊號,必須馬上離開這裡,不然會淪為賭場那群人一樣的下場。
瘦猴不堪一擊,蘇聽雨沒打算逗他玩,右手沒鬆,左手同樣朝著他後脖子處一個手刀劈下,瘦猴也如前一個人一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在第一次跟狗哥接觸的時候,她便察覺到了這個人會功夫,而且功夫應該還不賴。
狗哥現在一心想逃跑,不想跟她過多糾纏,“小姑娘,你妹妹就在屋子裡的地窖下麵,我們沒有動她一根毫毛,她隻是暫時暈了過去,你快去救她。”
蘇聽雨冷笑著看向狗哥,“你知道了我家地址,我留你等著日後被你報複?你覺得我看起來像個傻子嗎?”
狗哥見她沒打算善了,不顧一切往前跑,現在不能再在這繼續待了。
然而,論速度他根本不是蘇聽雨的對手,沒跑兩步便被她踹了一腳,差點一個踉蹌栽到地上。
這一腳直接踹出了狗哥的深深怒意,逃不掉,那就不逃。
雙手握拳,稍稍活動肩頸,朝著蘇聽雨的方向猛力出拳,拳拳帶風,拳拳似是想要直接要她的命。
和對付瘦猴那種花架子不同,蘇聽雨沒有伸手去迎拳,而是偏頭躲過,繞到他身後聚力給了他一掌,狗哥往前踉蹌了幾步。
停住後迅速轉身,咆哮一聲,揮舞著沉重的拳頭繼續衝向蘇聽雨。
與他的逐漸慌亂不同,蘇聽雨眼神一如來時一樣冰冷,身形微側,輕而易舉便躲過了狗哥的鐵拳襲擊。
他雖然武力不錯,但也隻是相較於普通人而言,就是十個狗哥都不見得是她蘇聽雨的對手。
赤手空拳打不過,狗哥從腰側取刀,一摸,空空如也。
蘇聽雨將剛繞到他身後截獲的刀拿在手裡,“是在找這個嗎?
嘖嘖,還挺鋒利,沒收了!”
說完,冷哼著朝他耍了個花刀,在狗哥略帶驚恐又有些不明所以中,刀被她重新收起,狗哥甚至不知道她將刀具體放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