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後和死對頭同居了 第45章 第 45 章 許若有點驚慌地看著…
許若有點驚慌地看著……
許若有點驚慌地看著她,
整個人像是受到了驚嚇,不顧一切想要往1603裡麵衝。
萬俟韻神色一冷,看著想往裡麵衝的許若,
擡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要乾什麼?”
冰冷的斧刃抵在她的胸前,
許若瞬間臉色煞白,想闖進去的腳步頓時停住了。
“發生什麼事了?”萬俟韻沉聲詢問,聲音壓著怒氣。
“樓…樓道剛剛好大的動靜。”
許若懦懦地說道。
“安琳呢?”萬俟韻詢問道。
“……已經過去看了。”許若小心翼翼地盯著橫在胸前的斧頭,
生怕萬俟韻一個不滿意,就操控著斧頭劈過來。
“那我們也一起過去看看吧。”聽到安琳也過去了,萬俟韻臉色好多了,聲音收斂了怒意,
溫溫柔柔地朝著她說著。
許若連連點頭,不敢拒絕萬俟韻的要求。
關上1603的房門,
兩人一起走向樓道。
安琳已經在仔細檢查了,她耳朵貼在鋼門上有一會兒了,
沒聽到外麵有任何動靜。
“怎麼樣?”萬俟韻看著沒有明顯破壞痕跡,
外麵好像也沒人的樣子。
安琳搖搖頭,她看向許若,詢問道,
“你聽見的聲音是從哪裡來的?”
許若搖搖頭,
她在樓道收了很久,當時
坐在茶幾上昏昏欲睡的,
突然一下劇烈的響動,
把她嚇醒。
她頓時緊張起來,什麼都沒有想,先去敲響了1602的房門,
然後就是1603。
要問她具體的動靜是哪裡傳來的,她根本就不記得,反正就是有響動。
看著她一臉不記事的樣子,兩人就覺得頭疼。
“會不會是聽錯了?”安琳耐心地詢問,畢竟精神緊張的時候,會很容易把意外的響動聽成人為的。
“不會!確實有很大的動靜,我在這裡聽得清清楚楚,而且離我很近。”許若對安琳的質疑表示不滿,她還不至於連這點響動都聽錯。
看著許若言之鑿鑿的樣子,兩人眉頭緊皺,可現在她們仨站在這裡,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如果不是許若聽錯了,那就說明可能是外麵的人在搞事情。
雖然很不願意這樣想,但是現在這樣他們必須往最壞的情況打算。
安琳揉了揉眉心,安穩地睡過一覺後,她精神已經好過了,就是身體還有些痠痛。
安琳想了想,既然出現問題了,那再讓許若守著也不合適,出現什麼變故她處理不了,“許若,你回去休息吧,我在外麵守著。”
許若如獲大赦,連忙跑回了1602,她早就不想待在這裡了,真的很可怕,總感覺有人下一秒就要闖進來了,她一個人待在過道裡,很沒有安全感。
看著許若離開,剩下的兩人商量:“這樣吧,一人三小時,輪換著來,大家也可以休息好,有事情就叫人。”
“你三小時,我六小時吧。”萬俟韻想了想,師青綰現在的樣子,再讓她來這裡待著,恐怕會更嚴重。
“那青綰她……”
“她有點不舒服,就不輪換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很嚴重嗎?”安琳有些安心,現在身體不舒服可不是一件小事。
“痛經。”萬俟韻簡短兩個字打消了安琳的擔心。
“那確實要多休息。一人五個小時吧,你也輕鬆一點,她說不定也需要照顧。”安琳十分理解,然後修改了時間。
“多謝。”萬俟韻沒和她客氣,她確實也很想在家裡多陪陪師青綰。
“那你先回去休息,從我開始吧。”
萬俟韻回到1603時,恰好看見師青綰開啟門,慢慢往外走,就是步子看著有點虛。
“外麵是有什麼問題?”看著萬俟韻回來,師青綰問了一句。
萬俟韻攬著她的腰,輕輕將她帶回屋內:“許若說聽見樓道有動靜,我們去看過了,沒什麼異常。不過我們還是不放心,換成安琳和我輪流守,有什麼動靜安琳會通知我們的。”
她扶著師青綰在沙發上坐下,摸著她好像怎麼都捂不熱的手,輕輕捏了下,問道:“好點了嗎?”
“剛剛找了止痛藥吃,估計會好點。”師青綰也沒在房間裡閒著,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情況會拖累她們,直接翻出止痛藥,加大劑量。
師青綰拿過抱枕抱在懷裡,還在想著門外的事:“許若聽見的動靜…真的沒問題嗎?”
萬俟韻沉默片刻,手指輕輕梳理著師青綰的長發:“不管有沒有問題,現在外麵都安靜下來了。安琳在守著,你不用擔心。”
但師青綰敏銳地察覺到萬俟韻語氣中的一絲不確定。
她擡起頭,望向萬俟韻的眼睛:“你也很擔心,對不對?”
萬俟韻沒有否認。這些日子裡,她也學會了對任何異常保持警惕。許若或許膽小怕事,但還不至於憑空幻想出巨大的聲響。
“彆多想,不舒服的人好好休息就是了,其他事情交給我們。”她笑了笑,緩解房間裡的嚴肅氣氛。
師青綰沉默了一下,怎麼可能不多想。
“不過我剛剛發覺了一件事。”萬俟韻也是在走廊裡突然吹了一股涼風,腦子突然清醒了,她好像知道師青綰心裡的想法了。
“什麼事?”師青綰正色,以為她是對外麵發生的事情有眉目了。
“你以前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就像是對胡月那樣?”萬俟韻小聲求證道。
師青綰抱著抱枕的手指微微收緊,低著頭沒有回答。
但沉默本身,已經是一種答案。
“你聽到過那些話,對不對?”萬俟韻輕聲問。
師青綰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蒼白的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聽到過一些。”
萬俟韻有些沉默,她曾經也聽到很多流言,不過她從來都不在意。
但師青綰不一樣,她像是一潭深水,表麵平靜,內裡卻藏著不為人知的暗流。
“所以你覺得我隻把你當成一個陪襯?你覺得…覺得我會是這樣的人?”萬俟韻抿著唇,想起過往種種,又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所以你會問我為什麼和你穿一樣的衣服,會不太開心,會不喜歡我同步你的軌跡,是因為你以為你在代替她?”萬俟韻越說越順,將件件事情都理順了。
“還有後麵,你開始和我較勁,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對嗎?”萬俟韻想起後麵種種異常,好像都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是。”也不是。
她承認有一部分原因是這個問題,還有一點點私心是因為她想要贏一次。
萬俟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喜歡觀察彆人,但是喜歡的人藏著什麼心思都察覺不出來,想來也是可笑。
荒謬的現實讓她胸口堵著一團火,最終化作一聲帶著難以置信意味的嗤笑。
她沒想過,她們之間那些微妙的隔閡與無聲的較量,竟然是因為這樣一個可笑又令人心疼的誤會。
不知道該說師青綰隱藏得太好,還是她萬俟韻愚蠢得可以,怎麼從來沒有察覺到呢,她一點都察覺不到。
“嗬……”萬俟韻氣笑了,她搖著頭。
師青綰因這聲笑而瑟縮了一下,抱枕被她攥得更緊,她以為會看到萬俟韻的失望或憤怒。
萬俟韻猛地傾身向前,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沙發靠背上,將她圈在了一個無法逃離的範圍內。
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呼吸可聞。萬俟韻的眼神中燃燒著某種熾熱的情緒,“師青綰,你聽好了,我隻說這一次。”
師青綰精神一振,她鮮少聽見萬俟韻這麼叫她的全名,一種緊張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垂眸不去看萬俟韻的眼睛,但是萬俟韻不想這樣,她雙指捏住師青綰的下巴,半強迫地讓她擡頭。
“我,萬俟韻,不需要踩著任何人去贏得彆人的關注,更不需要找一個陪襯來彰顯我自己。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又把你自己當成什麼了?”她有點生氣,又有點難過,為什麼師青綰總是感受不到她的心思呢。
“我們都是獨立的個體,價值從來不是通過彆人的對比體現的。”萬俟韻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師青綰的下巴,語氣帶上了一點情緒,因為她很想要師青綰明白她的心思。
“你也不需要和我比較來體現你的優秀,你本來就是一個很優秀的人。”
“我靠近你,是因為我喜歡你,欣賞你,我做那些事情也隻是覺得我們好到那種程度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師青綰被迫迎著她的目光,在那雙眼眸裡,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不是模糊的影子,而是被鄭重注視著的、獨一無二的存在。
“你怎麼就不明白呢。”說到這裡,她的語氣突然軟了下來,帶著幾分無奈的歎息。“你視我為目標,和我較勁,和我比試,我很榮幸。”
“每次看到你進步,我真的很開心,甚至有點驕傲。但我也總有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們一定要當對手呢,為什麼不能成為並肩前行,共同進步的隊友呢。”
萬俟韻其實也不好受,每次看見師青綰比賽後失落的表情,她也很想告訴師青綰,可不可以不比了。
但是每次師青綰都能很快調整過來,笑盈盈地過來說她會努力,爭取有一天能超過她的。
她的話堵在喉嚨裡沒辦法說出來。
或許這是師青綰自己的方式。
每一次,師青綰想要做的事情,她都會陪著師青綰去做,隻不過,是對手。
那天她拿著那張星火計劃的參賽表去找師青綰的時候,是想邀請她一起組隊。
可是那時候師青綰很認真地看著她說,“好,那我們比一比吧。”
她不想要這樣的結果,可師青綰看上去也沒有一點想和她組隊的想法,隻有想要超過的勝負欲。
再次失敗的組隊計劃,還有獨自參賽的師青綰,讓她一點也琢磨不透,那次的師青綰是牟足了勁下功夫。
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憔悴了不少,她想幫忙,但是都被師青綰拒絕了,她隻能遠遠地看著,師青綰一個人忙碌。
比賽結果出來,師青綰很久都沒有聯係她,感覺這次的事情,給她的打擊很大,她也不確定貿然出現在師青綰麵前會不會給她造成壓力。
可是在她看來,師青綰已經非常優秀了,個人參賽獲得二等獎甚至比一等獎還厲害。
最後她坐不住了,主動聯係了師青綰,可結果卻是師青綰斷聯,她再也聯係不上了。
“綰綰,在我這裡,你從來都是不可替代的,彆去聽那些人說什麼。”萬俟韻的聲音近在咫尺,打破了她們之間保持的安全距離。
師青綰能感受到萬俟韻微微急促的呼吸,看見她因為緊張舔嘴唇的動作。
“真的是這樣嗎?”師青綰有點不確信。
因為萬俟韻朋友很多,比她優秀的人不在少數,她為什麼會是那個無可替代的?
“你有看見過我給彆人補習?”
師青綰搖頭。
“你有看過我和彆的人待在一起的時候比和你待在一起的時間還長?”
師青綰搖頭。
“你有看過我和彆人穿一樣的衣服?”
師青綰搖頭。
“那你為什麼還會發出這樣的質疑?”
師青綰也說不出來,大概是她骨子裡並不自信,所以會發出這樣的疑問。
看見師青綰眼中的茫然無措,萬俟韻還是心軟了,“綰綰,我已經說過很多次原因了,你一次都沒有聽進去過。”
萬俟韻說過很多次嗎?她怎麼不記得了,腦海中開始檢索,她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問題了。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喜歡你了,你一次也沒有聽進去。”
她怎麼就不明白呢?
不管是上學還是重逢之後,她對著師青綰不知道說過多少次喜歡了,這人像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一樣。
萬俟韻的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在師青綰的腦海裡轟然炸開。
喜歡?
萬俟韻說……喜歡她?
不是玩笑的那種,是很認真的說出來的。
師青綰的瞳孔微微放大,那雙總是沉靜的眸子裡此刻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慌。
她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卻被萬俟韻圈禁在沙發與她之間的狹小空間裡,無處可逃。
萬俟韻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無奈又酸楚。
師青綰的第一反應不是開心,也不是震驚,是一種失措的驚慌,甚至有點害怕。
她應該慢慢來的,等師青綰做好足夠的準備時,再告訴她。甚至等師青綰主動提及這件,或許會好一些。
師青綰對超出自己掌控之外的事情十分沒有安全感,所以有時候萬俟韻也會順著她的思想軌跡走下去。
但是計劃總趕不上變化,得知了許多事情的萬俟韻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念頭了。
而且照著師青綰的速度,想要讓她主動說出喜歡自己這句話不知道要等多久,她等不了那麼久了。
“為什麼……”她喃喃道,眼中滿是迷茫,“為什麼是我?”
她喜歡萬俟韻理所當然,因為萬俟韻太過優秀的,沒人會不喜歡她的。
可是萬俟韻喜歡她是為什麼,她甚至沒有贏過萬俟韻一次,甚至都沒有證明過她是一個值得被喜歡的人。
萬俟韻身邊有那麼優秀的人圍繞,為什麼偏偏就是她。
那些被她當作朋友間玩笑話,或是過度解讀的曖昧言辭,此刻在萬俟韻認真地注視下,突然都有了全新的含義。
“你以前…那些…都是…”師青綰的聲音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都是借著理由說出的真心話。”萬俟韻替她把話說完,指尖輕輕拂過她因震驚而微張的嘴唇,“隻是你從來都不相信。”
她每次說出口之後,師青綰都會自動給她找補理由。
是啊,她不相信。師青綰的腦海裡一片混亂,她想過萬俟韻會不會喜歡她,但是當萬俟韻真的說出口時,她還是會有種荒誕的感覺。
這感覺就像天上突然掉下一塊餡餅,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她。
她第一反應不是驚喜,而是慌亂地想:這真的是我可以擁有的嗎?會不會下一秒就有人跑過來告訴她,這隻是一場誤會,餡餅其實是給彆人的?
眼看師青綰又要陷入新一輪的思想糾結中,她撫上師青綰的臉頰,呼喊著她的名字,將她的思緒拉扯回來。
“綰綰,告訴我,你喜歡我嗎?”萬俟韻的指尖溫柔地停留在師青綰的臉頰,目光沉靜而包容,像是為她圈出了一方可以安心坦誠的天地。
“看著我,綰綰。”她的聲音很輕,“不要想彆人會怎麼說,不要顧慮其他的事情,甚至不要考慮我的感受。”
師青綰怔怔地望進那雙深邃的眼眸,那裡沒有任何試探或期待,隻有全然的接納。
“就這一刻,隻聽從你心裡最真實的聲音。”萬俟韻的拇指輕輕撫過她的眉眼,“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如此直接,撕開了所有自我保護的偽裝。
師青綰感到心臟在胸腔裡劇烈地跳動,幾乎要掙脫束縛。她張了張嘴,那個被深埋心底許久的答案幾乎要脫口而出,又被習慣性的不安壓製。
“我……”聲音卡在喉嚨裡,帶著細微的顫抖,她很少這麼直白地表露自己需求的時候。
萬俟韻沒有催促,隻是靜靜地等待著。
她深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全部的勇氣,睜開的眼睛裡閃著水光,“喜歡…很喜歡你。”
她看著萬俟韻的眼睛緩緩睜大,沉穩的眸子裡漾開了細碎的星光,真的很美。
“萬俟,我……”
她的話沒能說完。
萬俟韻已經俯身吻住了她。
這個吻溫柔而克製,帶著小心翼翼的珍視。師青綰先是僵住,隨後緩緩閉上眼睛,伸手環住了萬俟韻的脖頸。
當她們分開時,萬俟韻的額頭輕輕抵著她的,呼吸有些紊亂:“抱歉,這句話,我等太久了。”
師青綰看著她眼中閃爍的水光,終於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她不需要證明什麼,不需要贏過誰,她本身就值得被愛。
呼吸逐漸平複下來,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師青綰又開始胡思亂想,所以她們這樣現在算什麼,喜歡也說了,親也親了,然後呢?
算戀人嗎?還是隻是一時情緒上頭的衝動?萬一萬俟韻隻是隨口說說,等明天清醒了又後悔了怎麼辦?
這些念頭像小蟲子一樣在心裡爬,讓她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眼神也漸漸飄向了彆處,不再敢直視萬俟韻的眼睛。
萬俟韻很快就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看著她眼神躲閃、手指無意識摩挲自己衣領的樣子,心裡又好笑又心疼。
她輕輕握住師青綰搭在自己脖頸上的手,將其牽到唇邊,在她的指腹上輕輕印下一個吻,語氣裡滿是笑意:“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師青綰眼神飄忽,沉默了一下,問道:“我…我們現在…算什麼啊?”
萬俟韻看著她這副緊張得像等待審判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伸手將她攬進懷裡,下巴輕輕抵在她的發頂,聲音溫柔得能掐出水來:“算戀人啊,綰綰。親都親過了,你想不認賬?”
聽到萬俟韻的話,師青綰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她在萬俟韻懷裡蹭了蹭,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
“等這場災難結束,我就去買束花,送給你。”她摸摸師青綰的頭發,她有好多事情想做,但是受限於現在的情況,隻能等災難過去。
師青綰聽到以後小聲說道,“那我也給你買。”
萬俟韻被她這句認真的回應逗笑了,胸腔傳來低低的震動。她將師青綰摟得更緊了些,在她發間落下一個輕吻:“好啊,那我們就互相送花。”
師青綰小聲答應著,直到現在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那我可以再親你一下嗎?”她小心翼翼地請求。
萬俟韻被她紅著臉的詢問逗笑了,眼底漾開溫柔的笑意。她稍稍退開一些,好讓師青綰看清自己眼中毫無保留的縱容。
“當然可以。”她的指尖輕輕描摹著師青綰的眉眼,越看越愛不釋手,“從今往後,你想親哪裡都可以,不用再偷偷摸摸地親頭發了。”
最後那句話讓師青綰耳根發燙,原來萬俟韻但是沒有睡著,她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在得到許可後,師青綰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她猶豫地湊近,在萬俟韻唇上輕輕碰了一下,像隻試探的小動物。
這個吻比剛才還要輕,讓萬俟韻的心軟成一灘春水。
“這樣也可以嗎?”師青綰小聲問,眼裡閃著不確定的光。
“像我剛才那樣也可以。”她小聲說道,言語間全是對師青綰的蠱惑。
師青綰聞言,頓了頓,拉過她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