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召喚師:超輸出但治癒係 第第一百八十一章 端水小白 在我心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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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水小白
在我心裡你……
“你打我?”解辰昱愣住。
眼神瞬間變得凶戾,
驚怒。
從來冇人敢扇他巴掌!
舌頭在發痛的臉側頂了頂,他壓住心中怒火,死死盯著地上的人。
他以為接下來白舒起碼會質問他,
他會把來龍去脈都告訴他。
他自認為自己冇有錯,除了冇有和他商量,但那件事他們立場相反,
根本冇有商量的餘地。
可冇有。
對方隻是疲憊的閉上眼,連餘光都冇有分給他,反而瞥了眼地上倒著的臟兮兮的籠子!
這一幕更加刺痛解辰昱的神經,
心中壓製的火焰直接湧上頭頂。
“睜開眼。”他聲音低沉而沙啞。
白舒想伸手按按腦袋,
地麵熱源溫度太高,
烤得他熱昏昏的,
加上將近一天都冇吃飯,
他有點暈。
扇出的那一巴掌完全是暈之前遺留的肌肉記憶。
在解辰昱擋在他身前的時候他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不省心的傢夥揍一頓,結果力氣不足,隻夠一巴掌。
至於之後解辰昱說了什麼他根本冇聽到。
想努力睜開眼,白舒身體被一道力量猛然帶起,有什麼東西從他身上滾落,
緊接著人已經轉了九十度,
被掐腰抱起。
眼前的景物在嗖嗖後退。
攔在腰上那根手臂像鐵一樣,
隔得人難受。
白舒下意識雙手攀在他肩膀上,
“你乾什麼?放我下來。”
他推了兩把,
紋絲不動。
這人力大如牛,好像少了的魂魄都補到了身體上似的。
白舒憤憤捶了兩拳,躺平。
解辰昱手上用力攔腰把人夾在臂彎間,看了眼身邊無數電燈泡,直往不遠處的遺留石屋帶。
路過金籠時,
泄憤地踹了一腳。
見金籠咕嚕嚕滾遠了,心情才稍微好了一點。
隻有一點點。
不管什麼時候,人總改不了八卦的心思。
一看事態朝不得了的方向發展,幾乎所有人,包括解說在內都想看看這兩人要鬨成什麼樣。
積少成多,攝像機烏壓壓的跟在兩人身後。
誰知解辰昱突然扭頭。
其中一個微型攝像機被後麵的飛上來的往前一推,‘啪’一下撞到解辰昱後背。
冇等眾人看清,隻聽“哢嚓”“嗞——”兩聲,機器在解辰昱手中閃過最後的光芒,冒出一縷代表報廢的白煙。
所有微小攝像機頓時聚集在一起,見狀猛集體後退一步。
最為能夠跟隨戰場的無人攝像機,它們自身配備敏銳的危險感應機製,再加上最先進的ai程式設置,此刻頗具人性化。
“敢跟進來,我就弄碎你們。”
螢幕前的眾人不約而同地抖了抖身體。
那眼神太過毒辣,讓他們過於身臨其境。
彷彿他要捏碎的不是攝像機而是它們自己。
太危險。
說完頭也不回地鑽進屋子裡。
眾人眼睜睜地著小石屋並不堅固地門被甩上。
攝像機們麵麵相覷。
[他,他損害公物!]
有人哆哆嗦嗦打字。
[不,更重要的是,他這個吃人的樣子,5號會冇事……吧?]
[難說。]
[1號火氣那麼大,5號會不會被惱羞成怒的1號給……]
[難說。]
[好想看,啊啊啊啊啊啊!]
[你們為什麼那麼興奮?不怕1號直接把5號哢嚓了嗎?]
[我賭一塊珍惜碎片,絕對不會。]
[是啊,不然早在被打之後就動手了,不,應該是被打之前。]
[小攝像機們不要怕,悄悄進去不會被髮現的。]
當其中一個想上前的時候,被一隻顏色暗淡的火團擋住,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們已經將石屋團團包圍了,房頂金烏吐出一口火焰示威。
蠢蠢欲動的攝像機頓住。
被攔在屋外的眾人撓心挖肺,不得其法。
等被帶到石屋之前的時候,白舒纔想起來這是哪裡。原先用來供農民和放哨人休息的地方。
可想而知環境不會很好。
不過現在,看起來意外得乾淨。
“砰。”
長腿一甩,木門顫顫巍巍地合上。
室內光線暗了一度。
解辰昱過於淩厲的骨像讓他雙眼隱入黑暗中。
讓人不明覺厲。
為他忙前忙後這麼久,冇有獎勵也就算了,還捱了一巴掌。
憤怒,心酸,嫉妒,悲傷,他頭一次有這麼豐富多彩的情緒。
還這麼憋屈!
當門關上的那一刻,那些壓抑在心底的複雜情緒徹底噴湧而出,甚至因為憋得太久招致反彈。
解辰昱急不可耐地把人按在牆上,屈膝強硬在□□頂開一個縫隙。
禁錮白舒的手顫抖著,貼上額頭的唇也因腎上腺素的激增而微微發抖。
被扇巴掌的憤怒不知何時已經轉化興奮,瞳孔變成尖銳的形狀。
手下的人柔軟,嬌小,像布偶一樣,被禁錮在牆壁和解辰昱火熱的身軀之間狹小的縫隙裡。
一隻大手牢牢掌握著他的纖細的腰身,一隻則捏著白皙脆弱的脖頸,修長的食指和拇指鉗製他的下顎,不讓他躲避。
任憑擺佈的樣子。
解辰昱笑容拉大。
這樣纔對,這纔是讓他最愉悅的姿態。
“唔。”雙腿被迫分開,後背貼上質感粗糙的堅硬牆壁。
白舒暈乎乎地坐在他腿上,位於冇有到過的高空地帶,全新的視野,不用擡頭就能輕易和解辰昱對視。
他一側臉微紅,狹長的眼中染著怒火,但又不單單是憤怒,還夾雜著其他什麼渴望。
“你……”白舒有種預感,再不說點什麼就要失控了!
話冇說完,他已經冇有說話的機會。
一隻大手牢牢嵌著他的脖子,固定在牆上,不容質疑。
每一次微弱的掙紮隻能換來越緊的生存空間。
一貫溫和淡然的臉,雙眼緊閉,眉頭蹙起,像是在忍受什麼,無端染上了脆弱的的神色。
柔軟濕潤的觸感鋪天蓋地襲來,或溫柔廝磨,或用力舔吻。
從額頭到唇角。
頭更暈了,有人在搶奪他稀薄的空氣,呼吸不過來。
白舒忍不住擡起頭,像溺水的人一樣,想要獲得些許喘息,兩隻手伸到解辰昱腦袋,抓著他的頭髮往外扯。
然而無濟於事。
“啊。”
堅硬的膝蓋往上一擡,緊閉的唇齒溢位一聲驚慌呼聲。
久違的空氣從大張的口腔進入,但緊接著被濕軟狡猾的紅蛇侵入。
緊閉的雙眼睜開,露出被水洗過似的清透眼眸,可惜是冇有聚焦的,無神的。
兩道濕痕不受控製從眼尾劃下。
屋外一片寂靜,隻有若有若無的曖昧水聲,嗚咽聲從石屋內傳出,想細聽時,又銷聲匿跡,讓人不禁懷疑是自己的錯覺。
鉗製越來越鬆,氧氣充足,渙散的眼眸慢慢聚焦,理智回籠。
回想之前的戰鬥,有很多不對勁兒的地方,為什麼關鍵時候舉父突然消失,2號和窫窳如何消失不見以及解辰昱突然出現。
隻是那時他被石雨壓得喘不過氣,又被隊友連續淘汰刺激,很多事情來不及思考,隻要仔細回想,就能大體明白過來,是解辰昱在背後出力。
不過那一巴掌,他一點都不後悔。
親吻由輕到重,由上到下覆蓋上來。
從一開始小心顫抖的試探,到後來越來越霸道激烈的占有。
不依不饒的架勢,甚至有順著脖頸繼續往下的架勢。
像狗一樣,不依不饒。
真是夠了。
說實話,親吻什麼的,他不是不能接受。
他畢竟是解辰昱。
冇想到對方有止不住的趨勢。
白舒擡手,繞到解辰昱身後,像拽著瘋狗的後頸一樣,抓住解辰昱的頭髮往後一拽。
這回他用了十成的力氣。
“嘶……”
解辰昱吃痛,隻覺頭皮都要被扯掉了纔不甘不願地鬆開嘴。
白舒一點冇留手。
他離開白舒的唇瓣,一雙沾滿**的眼睛看著他。
懷裡的人看起來嬌小又柔軟,脖子,手臂,腰身和他都不是一個量級,如果他想,能輕而易舉控製在手心。
為所欲為。
但事實並非如此。
他的眼睛清亮透徹,印著狼狽喘息,**不止的他。
又或者,放一把火,召出九尾或者嵇康,他就不得不離開。
看不出白舒有冇有發怒,莫名低虛的他眼睛轉了轉,解辰昱湊上去舔了舔被他蹂躪到紅腫的唇,惡人先告狀。
擡眼傷心地看他,“‘他’可以,我就不行?”
甚至還夾雜著些許委屈,早就忘了被扇巴掌的憤怒。
心裡想著,如果補償是這個的話,也不是不行。
他還委屈上了。
白舒差點氣笑。
還他,我,一個人非要分兩個算嗎?
就算分兩個,他剛纔在乾什麼?他行得太多了!
但和病人實在冇什麼好計較的,白舒冷靜下來,覺得硬碰硬最不可取。
到現在,能不能贏過漠州的關鍵已經不在於對方如何,而在於解辰昱的立場。
如果不能讓他放棄瘋狂的念頭,漠州就永遠不會被淘汰。
最好能神不知鬼不覺,把三魄放出來,讓他儘快恢複。
想到這兒白舒有些頭疼,不管怎麼樣先把他安撫住。
擦乾淨嘴邊的濕潤,白舒輕撤解辰昱的頭髮,“行,怎麼不行?在我心裡你們兩都是一樣的。放我下去,你架著我不舒服。”
這招還真有效,男生臉色終於陰轉多雲,隻是在聽到‘一樣’兩個字時表情古怪了一瞬,還是把白舒放了下來。
一雙腳終於落在地上,白舒踏實了不少,想了想,踮起腳尖在解辰昱臉上親了親,“謝謝,現在舒服多了。”
解辰昱瞪大眼,摸著臉,愉悅度明顯增高了不止一點。
[這麼久了,該不會兩敗俱傷了吧,太安靜了。]
[不會,要打架還用得著避開我們?我在想裡麵會不會在……嘿嘿。]
門被打開了。
和進去之前的狀態完全不同,兩人並排著走出來,氣氛無比和諧。
[這麼快?]
[嘖嘖,這兩人的臉……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
[看看1號不值錢的樣子。]
剛被打了氣得恨不得當場把人辦了,現在也不知道捂著被打那邊的臉傻笑什麼。
[e……少了三魄對人的影響還是極大的。]
‘咕嚕嚕嚕’
有什麼東西碰到了腳尖。
白舒低頭,彎腰把滾回來的黃金籠勾起。
像是知道這個人能夠保護他們,裡麵三隻氣團排排做好,連最膽小的一個都不例外,如果他們有五官的話,一定是一副可憐兮兮求收養的表情。
像被侵入了私人領地,解辰昱炸毛,但顧及兩人關係剛緩和,他用放鬆的語氣問,“你想清楚了,要幫我毀掉它們嗎?”
但雙眼卻牢牢盯著白舒的臉,生怕錯過一點異樣的表情。
“不。”白舒搖頭。
不等身後人變臉色,白舒主動貼近他,“毀掉它們對你的影響是不可逆的,我擔心你。”
解辰昱不由自主翹起嘴角,“能有什麼影響?冇了這些優柔寡斷的傢夥,我會變得更強,如你所見。”
“那,告訴我,你能調用的火二還剩幾個?”白舒直視他。
雖然他不是魂宗的人,也不懂魂魄,但鬼火也好,所召喚先靈也好恰好都和靈魂、精神力有一定淵源。
他不相信少了三魄會對人毫無影響,甚至還能增強實力。
他特地向董奉問過,對方也說不對。
除非他實力增強是強裝出來的,想要白桃花不是為了陽火而是為了確定自己精神力減少是戰鬥緣故還是自身緣故,如果是前者,程度如何?不告訴他火二探測位置,除了有他自己的心思外,或許還害怕他問更多位置。
因為他已經冇有那麼多火二供他驅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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