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被自己寫的病嬌反派強製愛 155
打吊瓶
“那當然不一樣了,一個是體內吸收,一個是血液注射,吸收的程度不一樣。”
紀明茶碰了碰還在腫脹的側臉,“我要打針。”
“那你要等一會了,消炎藥不在我這,我去衛生所那邊配一套。”
換過藥的側臉又是一股劇痛,紀明茶把哽嚥了一下,調整著呼吸,“要不我直接過去吧。”
“可彆,你就歇著吧。”
齊舒說:“衛生所離這邊太遠了,你這傷口還是儘量不要沾到汗水,你等我,我跑過去來回也就十幾分鐘。”
紀明茶淚汪汪的,“齊舒,你真好,我沒白疼你。”
齊舒不自在的顫了一下,“行了,彆貧嘴了,讓江哥聽到他得整死我。”
他對聶小雨擺擺手,拿著藥箱去取藥了。
齊舒走後不久,紀明茶就見到了江祉,江祉拎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新鮮葡萄,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紀明茶的視線在葡萄上目不轉睛,“這葡萄哪裡來的?”
“沈勵鋒給的。”江祉把葡萄的皮扒開,露出裡麵晶瑩的果肉,紀明茶已經嗷嗷待哺,帶著酸甜汁水發果肉靠近嘴唇的那一刻她就自發的張開了嘴。
“唔...好酸。”
她扯了下江祉的衣角,“給小雨姐姐嘗嘗。”
聶小雨知道江祉,但她不喜歡和他相處,此人行事詭譎,毫無規律,聶小雨這輩子最怕和這種人交流。
她擺了擺手,“不用,不用,我不吃,我去門口等你們。”
她看向江祉,“首長給我的任務是要對小明茶寸步不離,你不會介意吧?”
江祉側目,與聶小雨對視,兩個強勢的人目光交彙,又雙雙移開視線,注意到紀明茶的目光,江祉笑了聲,“不介意。”
聶小雨離開後,紀明茶吞下葡萄,“首長和你說了什麼?”
江祉剝葡萄的動作停滯。
沈勵鋒的話還猶在耳邊,“昨天夜裡我收到了一個紙條,是崔不去留下的,他給我留下了一個選擇,要紀明茶,還是整個基地所有人的命。”
“我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麼,但是他隻要活著,就會有無窮無儘的禍端,此人心思深沉,想殺他,必須找到機會,一擊斃命。”
“沒什麼。”
江祉對紀明茶說,“傷口還疼不疼?”
紀明茶搖搖頭,又點點頭,“剛纔不疼,但是換過藥後又變得有點疼了,還好,可以忍受。”
紀明茶的嘴裡含著葡萄的籽,正想找個垃圾桶和紙巾吐掉,嘴邊就伸過來一隻白皙的手。
清冷的聲音傳來,“吐。”
紀明茶聞言頓了頓,把葡萄籽吐到了江祉的手心。
門口傳來聶小雨戒備的聲音,她好像攔下了什麼人,“你做什麼?”
江祉轉過身,他的手心還有幾顆葡萄籽,隨手把它扔進了袋子裡。
紀明茶聽到聶小雨突然變得警惕的聲音,有些小小的緊張,看到江祉悠然的樣子她又放鬆了一點。
“我是衛生所的人,小齊讓我過來幫他朋友打個消炎針。”
來人三十幾歲,穿著衛生所的白大褂,目光溫婉,麵對聶小雨的警惕她柔柔的笑,“小齊在那邊有事耽擱了,他怕你們等得著急,就讓我先過來了。”
聶小雨把手一攤,“你的工作證呢?”
女人從口袋裡掏出工作證給她看。
聶小雨放鬆了下來,這工作證上麵有特殊痕跡,目前隻有基地的核心人員掌握製作方法,上麵的照片和麵前的女人一樣,她的確是衛生所的人。
女人並不在乎聶小雨的嚴格,她問了聲,“可以進去了嗎,衛生所裡還有很多病人,我也是抽時間過來的。”
聶小雨側過了身,“去吧。”
女人進門,目光鎖定了坐在椅子上的紀明茶,她對她笑了笑,“你好,我來給你打針。”
紀明茶點點頭,“辛苦你啦。”
女人笑了下,“不辛苦的。”
她把背著的醫藥箱放下,把裡麵準備好的藥劑拿出來,在兩人的麵前開封稀釋,最後還溫柔的建議道:“吊瓶要打半個小時,要不要去旁邊的小床上躺著?”
紀明茶搖頭,“不用,我在這裡坐著就好。”
女人點頭,在紀明茶的手腕上係上紮帶,手背消毒,針尖在光線的作用下閃了下,正對準了紀明茶手背上的血管,手腕卻被握住了。
女人吃痛,疑惑的看向江祉,“怎麼了?”
江祉沒有說話,他看向紀明茶的手背,一點一點的,將女人的手腕攥緊,移到自己麵前。
江祉扯了下嘴角,“齊舒讓你來幫她打針?”
女人的神情鎮定,隻是手腕上吃痛不勉皺了下眉,“沒錯。”
“那麼你說說看,他被什麼事情絆住了?”
女人說話很有條理,“有位病人突發癲癇,我隻是個護士隻懂得打針,小齊留在那幫忙了,有問題嗎?”
手上的力道太重,她忍耐不住,痛撥出聲,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骨頭被捏得生疼,麵前的人隻需再用力一點,自己這雙手也就廢掉了。
她沉下臉,“你既然不相信我,這針我就不打了。”
江祉鬆開她的手,沒說為什麼懷疑她,她也不糾纏,隻對紀明茶說了聲抱歉,“等小齊回來讓他跟你解釋吧,他會還我一個公道。”
臨走之前,她對江祉重重的哼了一聲,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揚長而去了。
紀明茶揉著自己的手腕,“她有問題?”
江祉沉默,“我不知道。”
隻是齊舒是個什麼事都喜歡親力親為的人,就算被什麼事情耽擱了,也不會派一個剛剛培訓上崗的女人來給紀明茶打針。
——她的動作很生疏,應該是最近才加入衛生所的。
不止是這些。
去找沈勵鋒回來的路上,他路過了衛生所,聽到有人抱怨前陣子病人太多了,還好今天已經把最後一個病人送走了。
既然如此,空閒著的醫生應該不少,哪裡輪得到齊舒幫忙。
他的感覺沒有錯,女人前腳剛走,齊舒就匆匆的趕了回來,“什麼?沒有啊,我沒有讓人來替我打針。”
他一副被嚇到了的表情,“...靠,我不會回來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