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被自己寫的病嬌反派強製愛 189
已經死了
“我不知道，還需要觀察她們的血肉有沒有再生的能力，如果沒有，不會有研究員想要解剖她們，這是個非常難得的研究素材，不榨乾她們的最後一絲價值，他們不會輕易讓這兩個喪屍死掉的。”
紀明茶聽他鎮定的說著這些，心裡有些難受，但想著長痛不如短痛，有些事情還是讓齊舒早點知道的比較好。
於是她抿了抿唇，裝作不經意的說，“這次我們抓回來的其中一個喪屍，我看起來還有些眼熟呢。”
齊舒聽到這些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後他不動聲色的道：“哦，是啊，秦蕾嘛，我給你看過她的照片。”
紀明茶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你見到她了？”
“是的。”齊舒很平靜，他既沒有痛哭流涕，也沒有做出什麼反常的舉動，他現在的樣子和以往沒什麼區彆。
鎮定的不像話。
可這根本不像他。
他說，“她們身上的檢測樣本還是我去采集的...老實說我見到她之後的確很震驚，我想和她說些話，可她不願意開口，我們有規定，不能私下裡和這兩個喪屍溝通，所以就隻能這樣了。”
紀明茶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在腦海中預料到了很多齊舒見到秦蕾之後的反應，並對此做出了很多解決方法，可現在的齊舒是她所沒有預料到的。
紀明茶垂下頭，看到齊舒的手在發抖。
她說，“把秦蕾帶回來有我的一份，她之前還救過我一命，我這也算恩將仇報了吧，但是很抱歉，我必須從她口中問出崔不去的事。”
“崔不去？”齊舒愣了一下，“她和崔不去有關係？”
紀明茶點頭，“是，但我隻能確定她認識崔不去，他們兩人之間究竟隻是認識，還是有其他的交易，我就不清楚了，自從我們把她抓住之後，她就不願意再和我們溝通了。”
齊舒的內心很複雜，遠沒有他表現出的那麼平穩。
他當然是震驚的，昔日要好甜蜜的女友，如今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被人忌憚的喪屍，還接連強.奸了好幾個人。
齊舒覺得這些實在是有些太過戲劇化了，可這些事情都是事實，都是已經發生的，齊舒雖然震驚，但也隻能坦然接受。
他接受了嗎...他不知道。
他無法否認兩人曾經有過很濃厚的愛意，可他喜歡的是曾經和她一起度過校園生活的秦蕾，而現在的她變了太多。
他並沒有紀明茶想象的那樣痛哭流涕，因為他知道秦蕾已經死了。
喪屍化的人本質上已經被改變了基因鏈，他們的生理特點發生了顯著的變化，與人類站在了對立麵，已經脫離了人類，他覺得秦蕾已經死了。
現在的秦蕾，是另外一個人，是一個隻是繼承了秦蕾記憶的喪屍罷了。
在見到秦蕾那張臉時，齊舒的確僵在了原地，他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當著觀察室後麵兩個喪屍的麵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直到把自己掐痛，滑稽的咧開嘴後，他才認清了現實。
他揉了揉眉心，“我能幫你們什麼？”
紀明茶搖了搖頭，“我不需要你幫我什麼，我今天來隻是來看看你的，想給你提前透個底，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打擾了，要不...你好好休息一下？”
“沒必要。”
齊舒欣慰道：“你這人還挺暖心的，但是真沒什麼，我現在確實有些難受，不過我難受的是秦蕾已經死了，老實說，我並不覺得麵前和秦蕾上的一模一樣的人是她，你懂我的意思吧？”
紀明茶不懂。
紀明茶隻是覺得他說的並不對，就在齊舒深思該怎麼能幫到他們時，紀明茶選擇說了實話。
“我在第一次見到秦蕾時，她選擇放我走了...她說...她說不要把見到她的這件事情告訴你。”
“齊舒，她其實還記得你，而且她根本不想讓你知道自己變成喪屍的事情。”
紀明茶說完這些後，悄悄地觀察著齊舒的神色。
氣氛有些凝滯，空氣稠得像是凝住了的墨，紀明茶小聲的問，“齊舒？”
“是嗎？”齊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他壓住心裡的那種緊密的，像是被巨石壓住的難過，“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小茶。”
紀明茶又和齊舒聊了一會，而後看著他拿著她的血液去做檢測了，因為之前血清的事件，每隔一段時間她都要進行一次基因檢測，確定體內基因鏈的穩定。
這次的檢測結果也很好，紀明茶的身體是比較穩定的。
“其他的倒也還好，小茶，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太瘦了，我覺得還是應該適量補充一些蛋白質，太瘦了可不好，一旦遇到了什麼危險，脂肪可是能夠保護你的。”
紀明茶倒覺得這樣的自己蠻好的，她暗戳戳的指向江祉，說道：“他也很瘦的好不好，你怎麼不說他？”
“我哪敢啊？”齊舒明目張膽的朝她翻了個白眼，然後拎起她的手腕捏了捏，“況且我們也不能從肉眼來判斷胖瘦，人類的肌肉密度是不一樣的，你摸摸江哥的小臂，再看看你軟趴趴的胳膊。”
紀明茶氣得開啟了他的手，“瞧不起誰呢？”
齊舒笑了下，和紀明茶這麼打鬨了幾句，他心底的愁悶減淡了不少。
紀明茶也瞥見了他的笑意，她心下放鬆，覺得自己來找齊舒也不完全是無用功，又聊了幾句後，她才挽著江祉的胳膊離開。
齊舒見到她捏了捏江祉的小臂，感歎了句，“哇，好硬。”
而後他聽到紀明茶身邊的江祉壓低了聲音，一本正經的道：“還有更硬的地方。”
紀明茶老臉一紅，她的身體僵住了，罵了江祉一句什麼，而後下意識的回頭看看齊舒有沒有在聽他們說話。
齊舒低下頭，假裝看手裡的資料，在兩人走後，他才無奈的笑著搖頭，開始認真的看起了資料。
半晌，紙質的資料被一顆顆鹹澀的淚珠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