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被自己寫的病嬌反派強製愛 219
故作嬌羞
房車裡的構造不同於吉普車,用來儲物的地方在車內,這方便了紀明茶,她確認了眾人都在熟睡之後,偷偷的開啟了車尾的儲物箱。
不出她所料,裡麵是滿滿的能量石,在能量石以外,紀明茶又看到了零星幾個晶核安靜的躺在其中。
這裡的能量石純度很乾淨,不見一絲駁雜,晶核也是散發著瑩瑩的幽光。
紀明茶看著這些晶核思忖。
這是他們殺喪屍得到的嗎。
體內產生晶核的喪屍,已經不是普通喪屍能夠比擬的了,他們的智力以至於攻擊力都比普通喪屍要強,甚至可以模仿人類。
在這種情況下,紀明茶能在這裡見到幾十個晶核,可見這個團隊裡有著實力強悍的人。
這人是荀越冬嗎。
從外表上來看,這毋庸置疑。
但紀明茶並不覺得他會和兩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年紀二十剛出頭的年輕人組成團隊,至少紀明茶知道現在不能輕舉妄動。
她並不想被人扮豬吃老虎。
總之這些能量石和晶核她一個都沒有動,想好了計劃後,她回到了床邊躺下,小心翼翼的給小佳掖好被子。
小佳翻了個身,小聲問道:“姐姐你去哪裡了呀?”
紀明茶摸了摸她的頭,“沒什麼,繼續睡吧。”
“唔...好的。”
一早他們就開始趕路。
早飯並沒有豐盛的臘肉,紀明茶原本放在後備箱裡的麵包被眾人瓜分,她也分到了兩個。
這種用於掩人耳目的麵包乾燥且沒什麼味道,隻有很淡的麥香味,紀明茶隻吃了一小袋就不吃了。
他們出發後,自然的分成了兩隊。
紀明茶坐在房車的副駕上,看著後視鏡裡緊緊跟著他們的那輛吉普車,猶豫了一下後又扭頭看看專心在後麵玩積木的小佳。
荀越冬注意到了紀明茶的坐立不安,“你想說什麼?”
紀明茶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荀哥,我能不能不和那兩個人住在一起?”
荀越冬隨口道:“你們沒住一起,車裡不是有兩張床嗎?”
“不是的...”紀明茶猶猶豫豫的道:“兩張床又怎麼樣?荀哥,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昨天睡覺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一隻手一直在摸我。”
荀越冬的眼神冷了下來,他長得糙,神情一變的時候更顯得有些唬人,“真的?”
紀明茶肯定的點頭,“真的。”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不用想,一定是那對其中情侶之中的男人做的。
荀越冬聽完這話後麵色大變,紀明茶知道他不是在擔心自己,而是在擔心小佳。
紀明茶趁著荀越冬有些心緒不寧時,接著道:“我覺得那個男的早就對我有非分之想了,昨天中午你帶著小佳離開時,他就話裡話外的暗示我。”
荀越冬的確有看到他們在說什麼,但離得有些遠,他聽不清談話的內容。
他側頭看了一眼紀明茶。
長相精緻,眼睛大,嘴唇小,說話時柔柔弱弱的,如今說話時眼裡帶著惶恐,顯然是被嚇到了。
荀越冬曾經想過她的來曆,一個女人在荒郊野外出現,而且身上沒什麼傷口,這並不尋常。
但根據這短暫的相處,他能確定的是這個叫江茶的女人的確弱小。
他看了眼紀明茶的手腕,纖細,白皙,似乎他隻要用些力就能將其擰斷。
心中思考了很多,他最後嚴肅的道了句,“好,我知道了。”
“我現在無法和他撕破臉,今天晚上不會再安排你們住在一起了,這樣可以嗎?”
紀明茶也懂得見好就收,她並不想讓荀越冬替她出頭或者找人對質,否則自己編造的謊言就要露餡了。
她敏銳的從荀越冬的這句話中察覺到了一件事,就是那對情侶的確有過人之處,說不準其中有人是異能者,才會讓他說出“無法撕破臉”這種話。
今晚那對情侶被安排住在外麵的吉普車裡。
他們很不理解荀越冬的做法,甚至情侶之中的女人和荀越冬吵了起來,但最後他們隻能妥協,紀明茶知道自己被那對情侶所仇視了。
不過這就是她想要的。
想要偷偷離開之前,必須探究他們的深淺。
於是在房車內打起呼嚕的時候,紀明茶穿上了外套,推開車門。
推開車門的瞬間,荀越冬就醒了過來,他警惕的道,“你去哪?”
紀明茶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晚上喝了太多水,想出去方便一下。”
荀越冬低沉道:“車裡有衛生間。”
紀明茶找好了理由,“我怕衝水的聲音吵醒小佳。”
是的,這輛房車裡的小衛生間是可以衝水的,紀明茶也很驚訝,水源太過珍貴,竟然被他們用來衝水。
荀越冬很快的接受了紀明茶的這個說法,他微微起身,借著月光看了一眼外麵的那輛車子,知道有人在車裡也不怕紀明茶偷車離開,就讓人離開了。
他並不在意紀明茶會不會偷偷逃跑,如果真的跑了,他這裡倒是省糧食了。
紀明茶鬆了一口氣。
外麵的夜晚很冷,紀明茶故意打了個噴嚏,又晃晃悠悠的從自己那輛吉普車的麵前經過。
車內的人果然醒了,女人掐了一下男朋友的腰,“你給醒醒,那女的出來了。”
男人嘟囔了一句,“醒就醒了唄。”
“你放什麼屁?你趕緊把人給我解決了,隨便搞死扔在哪,到時候就跟荀越冬說她是自己走了,還有半個月纔到暗街,我接受不了住在這個破車上,提心吊膽的。”
雖然這輛吉普車被改裝的很好,但比起外觀看起來就厚實不少的房車,還是少了很多安全感。
男人被催得煩了,“好好好,我這就去,你幫我看著點荀哥那邊。”
“趕緊去吧。”
紀明茶走到不遠處的樹叢中,靜靜的等了一會,果然聽到了腳步聲。
她望向來人,“你終於出來了。”
男人有些詫異,“什麼意思?”
紀明茶故作嬌羞,將碎發攏至耳後,“還能什麼意思,我一直想找你單獨說說話的。”
這一幕,被樹枝上的烏鴉看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