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被自己寫的病嬌反派強製愛 055
你們是什麼關係?
齊舒哆嗦一下,他給了紀明茶一個眼神,想讓她救救自己,紀明茶給他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齊舒隻能咳了咳,“謝謝哈,不用了。”
紀明茶心裡明白,如果說那個人和江祉一樣不會死的話,那麼就算被丟到海裡,活下來也很簡單。
她不想繼續深想,毫無疑問這會讓人很痛苦,持續的溺水,蘇醒,沒有人繼續往他的身體添傷,他會慢慢的變好,直到身上的傷口癒合,有能力遊到岸上。
這不知道要持續多久,或許是幾個小時,幾天,甚至是幾個月。
紀明茶現在唯一知道的是他和江祉不太一樣,她曾經看過江祉在幾秒之內死而複生,而麵前這個人雖然有癒合傷口的能力,但癒合的速度很慢。
紀明茶沒有向齊舒解釋,她隻是拍了拍齊舒的肩膀,告訴他那個人一定不會有事的,齊舒才閉了嘴。
沒過多久,關崎又去而複返,這次是他一個人來的,他手裡帶著兩瓶啤酒,提出想要和江祉敘舊。
他笑得虛偽,“好兄弟,這種世道能遇到熟人太難得了,之前也沒時間和你好好說說話,這次閒下來了,咱們一定要聊聊。”
眾人心裡都清楚,關崎肯定不是找江祉敘舊這麼簡單,但江祉答應了,他和關崎一起離開了。
紀明茶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但江祉臨走前給了紀明茶一個安撫的眼神,紀明茶也就不再憂心。
齊舒不明白,“他就這麼被帶走了,你不擔心嗎?”
紀明茶坐在屋外的木棧道上,她脫下鞋把雙腳浸在海裡,現在正是太陽最烈的時候,海水也不像清晨那樣冰涼,她用腳尖撩撥著海水,小聲道:“沒關係,他可是反派。”
與其擔憂江祉,還不如擔憂一下關崎的性命。
但齊舒明顯沒有理解紀明茶的意思,“說真的,你們兩個真的很奇怪。”
紀明茶看他,“哪裡奇怪?”
“哪裡都奇怪。”
齊舒坐在紀明茶的身邊,他猶豫了一會,“小茶,接下來的這一段路我們都要一起走,也算是夥伴了,對吧?”
紀明茶點頭,“當然。”
“所以有些話我不得不說,我之前就有些疑問,關於你和江祉的關係...”
他撓了撓頭,仰頭望天,“你說你們是兄妹,對吧?”
紀明茶不明白齊舒在賣什麼關子,無非是發現了她和江祉並不是真的兄妹,不過這也無所謂,被發現就被發現了吧,反正她也沒想著瞞著,她輕輕的點頭,“然後呢,繼續說。”
“可我那天在開車的時候...看到了...看到你們親在一起。”
不吐不快,這件事情壓在齊舒心裡沉甸甸的,他看了一眼紀明茶的神情,見她沒有被揭穿後的慌亂才繼續道:“我知道現在的環境大家的心理壓力都很大的,可是你們這樣已經違背了...倫理。”
這麼說他也有些尷尬,“你有沒有想過以後?那可是你的親哥哥,我已經忍了很久了,你們這種關係我...我不能接受。”
這話說完,空氣靜謐了幾秒,而後紀明茶突然捂住肚子,身體也跟著顫抖,齊舒有些慌亂,“不是,你彆哭啊。”
他慌忙的掏出紙巾想要給紀明茶擦眼淚,卻沒想到她彎著嘴角在笑,與齊舒對視的下一秒,紀明茶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笑得前仰後合,如果不是齊舒拉了她一把,差點都要跌進海裡去。
她笑得眼角溢位了淚,“你怎麼這麼笨啊?”
齊舒一臉懵,“好端端的罵我乾什麼?還有你在笑什麼?”
紀明茶揉了揉肚子,“我和他一個姓紀,一個姓江,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什麼嗎?”
“江祉告訴我你們一個隨父姓,一個隨母——”
“等等,你們難道不是親兄妹?”
“當然不是了。”
想必也是在齊舒向江祉提出疑問的時候,江祉覺得不耐煩,隨口編了個理由,沒想到齊舒就這麼信了。
此刻齊舒也反應過來,他鬆了一口氣,“我說嘛。”
他的聲音變得輕鬆了不少,“所以江祉是你的男朋友?”
紀明茶下意識的搖頭,“不是。”
不是的吧。
至始至終江祉也沒有向紀明茶提過兩人的關係,而紀明茶最開始隻是覺得需要一個有能力的人幫助自己在末世中活下去。
這句話隻是齊舒的隨口一言,對紀明茶來說卻很尖銳。
“那你們是什麼關係?”齊舒問了一句廢話,這話脫口而出後他也覺得有些不妥。
他委婉的道:“誒呀沒事,我不問了就是了,隻要你們兩個不是親兄妹,做什麼都行,我沒那麼封建。”
紀明茶吐出一口濁氣,“很少有人像你一樣腦子裡想的東西那麼詭異。”
“我靠,你是不是在罵我?”齊舒質問她,兩人說說笑笑,都沒有再提及她與江祉的關係
而在距離這裡稍遠的地方,江祉正坐在關崎的房間裡,關崎的房間要更大一些,他的身份是這裡的小隊長,吃穿用度自然要比其他的地方好。
他們坐在寬敞的屋子裡,關崎拿出了曬好的魚乾和一些花生米招待他,他和江祉碰杯,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心中卻惱怒,這個人為什麼喝不醉?
這酒雖然看起來黃澄澄的,隻是普通的啤酒,可度數高的離譜,平日裡關崎自詡酒量很好,但喝兩瓶也有了醉意。
再看江祉,他坐在那裡,漫不經心的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
他與關崎沒什麼舊可敘,因為兩人是因為趙蒙而結識的。
關崎對他說了一堆廢話之後,感覺到腦子開始不清醒,他猛灌了一杯清水,而後進入了正題。
“趙蒙的事情我很遺憾。”
他歎了口氣,“他現在走了,在天上一定希望我們過得很好,所以我們要互相幫襯著對方,不要變得生分了。”
江祉如今坦然的坐在這裡沒有殺他,全然是因為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人要處理。
他沒有應和關崎,看著醉醺醺的關崎,他低聲笑,“你口中的領主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