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被自己寫的病嬌反派強製愛 062
心甘情願的被她騙
紀明茶推開他,“痛,你做什麼?”
嬌氣死了,他根本沒有用力,牙齒隻是在上麵廝磨,甚至一點紅痕都沒有,可紀明茶就開始喊痛。
她慣會虛張聲勢,也慣會騙人,不過就是有人心甘情願的被她騙。
他用大拇指輕輕的摩擦那個紀明茶喊痛的地方,那慢吞吞的動作在脖頸上留下一道曖昧的痕跡。
他壓住紀明茶細細蜜蜜的親吻,紀明茶雙臉潮紅,一陣陣的窒息感湧來。
江祉鬆開她時,她的頭暈暈的,像是喝醉了酒。
江祉在她耳邊輕聲問,“真的要和我去嗎?”
紀明茶頓了一下,她的腦子現在空空蕩蕩的,僅憑意念行事,她點頭,“要去。”
“如果很危險呢?”江祉知道紀明茶怕什麼,他放低了聲音,語氣裡帶著些陰沉,“那不是一個可以輕易解決的人,我連自己的安全都不能保證,更何況是你。”
他整理了一下紀明茶耳邊的碎發。
除了擔憂紀明茶的安危,他的確不想讓紀明茶插手這件事情,可如今看來紀明茶的態度太過堅決。
他除了答應也彆無他法。
紀明茶還是輕輕點了點頭,她下意識的覺得江祉現在要弄下他獨自離開,於是抓緊了江祉的衣角。
這種下意識依賴的動作讓江祉的眼底湧起愉悅,“你喜歡和我在一起嗎?”
紀明茶連續點了點頭,“喜歡的。”
“我呢?”江祉的聲音越來越輕,“你喜不喜歡我?”
紀明茶突然清醒了點,她啟唇,“喜歡。”
江祉低笑,紀明茶不知道他在笑什麼,這道笑聲裡並沒有多少開心的成分在。
齊舒推開門的時候,屋子裡的兩個人已經在各做各的事了。
江祉正在擦拭他一直帶著的那把斧頭,他手裡有一個很小的磨刀石,正在斧頭的刃上輕輕的磨著。
齊舒打了個激靈,他有些害怕江祉因為剪頭發的事情報複自己,於是緊忙湊到了紀明茶麵前。
紀明茶做的事就要溫和多了,她在縫衣服,最近溫度降得有些太過分了,如果不套上厚衣服肯定會被凍病的,她索性從空間裡掏出了厚衣服。
這些衣服乾淨且嶄新,這不是一件好事,紀明茶找了幾塊床單剪成碎布,正在往衣服上縫著,做出了這件衣服打了很多補丁的假象。
屋子內的兩個人雖然沒有交流,但氣氛比不久前好多了,於是齊舒有了猜測,他給紀明茶使了個眼色,小聲的問她,“你們兩個和好了?”
紀明茶點頭,“他答應我帶著我們一起離開了。”
齊舒用一言難儘的目光看著她,“為什麼你非要跟著他行動啊?你不是說你們不是情侶嗎?而且你跟著去就算了,為什麼我也要跟著去?”
紀明茶恨不得捂住他的嘴,齊舒的聲音雖然壓到了最低,可江祉的聽力驚人,難免會聽到他們的對話。
紀明茶曾經和齊舒否認過,她和江祉並不是情侶的關係,如今齊舒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說了出來,江祉如果聽到了,難免心情不愉。
這人一旦心情不好就要殺點誰,破壞點什麼,紀明茶不想這樣的慘劇發生在自己或者齊舒的身上,她狠狠的掐了他一把,“彆亂說話。”
她正色道:“如果你不想跟著我們一起離開就算了,那你一個人去h市基地吧。”
齊舒不想跟著江祉和紀明茶,可也不想一個人出發,他膽子小,就算江祉說過有人護送他,他心裡也覺得怕。
想來想去還是要和江祉在一起安全的多,江祉雖然脾氣有些陰晴不定,但好歹能保護他,於是他猶豫了一會,“算了,我跟著你們去吧。”
他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不久前被嚇出門的時候,他就反應了過來,紀明茶莫名其妙的這個樣子,吃麵的時候分給他香腸吃,主動幫他剪頭發,還違心的誇他帥,這樣分明是做給江祉看的。
他被做局了。
在外麵躲著的齊舒淚流滿麵,他想質問紀明茶,難道自己的命就不是命嗎,她知不知道江祉看他的眼神就像在殺了他。
江祉還在房間裡,齊舒不敢當他的麵質問紀明茶,隻能給她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示意她要秋後算賬。
紀明茶也覺得自己這事辦的不地道,她心裡還覺得挺愧對齊舒的,於是在空間裡翻找了一下,找出了幾個快要過期的零食扔給齊舒,“你還沒吃飯吧?喏,都給你了。”
齊舒勉為其難的接過,他用氣音道:“彆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我隻是暫時不跟你計較。”
他覺得心酸,他隻是一個工具人,一個被紀明茶這個混蛋利用的工具人。
他越想越覺得委屈,他第一次對紀明茶翻白眼,“以後有什麼好吃的全都給我拿出來,彆忘了你對我做過什麼。”
紀明茶一臉無辜,“你說什麼呢?”
齊舒咬牙切齒,“你裝傻是吧。”
他還想繼續討伐紀明茶,卻感覺到了背後一股涼意,他轉過頭,江祉正拎著他那擦得鋥亮的斧頭看著他。
齊舒開始磕巴,“哥...哥哥,我我那個有點餓了,找小茶拿點吃的。”
見江祉向他湊近,他慌張道:“不不不,不是小茶,是嫂子,我找的是嫂子,我——”
江祉探出手,從他的耳邊掠過,穩穩的接住了紀明茶遞給他已經縫製好的外套。
齊舒沉默了,江祉冷冷的瞥他一眼,而後回到床邊珍惜的將衣服疊好。
紀明茶把另一件衣服扔向齊舒,“試一試吧,這幾天要穿上厚外套了。”
齊舒覺得尷尬,他還想埋怨紀明茶,但又怕江祉找他麻煩,隻能把憤恨嚥了下去。
紀明茶瘋狂的對他眨著眼,示意讓他摸摸衣服的口袋,他猶疑的將手探進去的時候,摸到了一口袋的零食。
他輕哼一聲,暫時原諒了紀明茶。
他們出發那天,關崎帶著人領著他們上了回陸地上的船,他眼中帶著難以隱藏的興奮。
他冷冷的注視著江祉,雖然還沒有把人送走,但是已經開始期待他被折磨至死的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