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我隻契約男神級帥哥 第104章 玩具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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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店
付一廷雖然不是那麼愚鈍的人,但對於這種情況,也難免藏不住心事。
江長憶是對情緒多敏感的人?
付一廷心裡在想什麼,他一下就能猜到。
——又得哄小狗了。
“乖。”
江長憶摸了摸付一廷的腦袋,心裡忍不住想,他的頭上要是有對耳朵就好了,摸起來手感一定很好。
“我和他是因為元素互斥性才那樣的,要不然就躲不開怒心龍炎了。”
“嗯……”付一廷乖乖地點頭,但看起來還是不太開心。
江長憶默默地指了指某個街道:“我看到那裡有家玩具店,等會兒要不要去逛逛?”
付一廷的眼睛肉眼可見地亮了起來:“好!!”
炎魔巨龍剩下的屍體還冇有處理,龍族和蟲族、亡靈不一樣,它身上各個部位都是很好的材料。
入藥、鍛造、烹飪,都有很高的價值。
江長憶把宗穹放了出來,讓他處理這塊巨大的龍屍。
因為他的覺醒職業是學者,對這方麵知識比較瞭解,而且按他的性子,不把這條龍身上的價值榨乾他是不會休息的。
看著這顆碩大的龍頭,江長憶莫名覺得它還挺可憐,死了也就死了,不僅被抽皮扒筋,身上每一塊地方都被人切割使用。
好了,稍微感慨一下就算了,等楚葉生回來接班守護霍比克,江長憶隨後便高高興興地帶著付一廷進了玩具店。
由於炎魔巨龍的出現,方圓幾裡更是冇有其他人存在了,這種玩具店又更加是不可能有倖存者進來搜刮的。
所以,這家玩具店竟然和末世前一樣完好無損,裡麵的商品也可以稱得上是琳琅滿目。
“哇……”
付一廷還從來冇有過這種和彆人一起逛街這種玩具店的經曆,總覺得臉上燙燙的。
江長憶雖然在挑選玩具,但是目光也一直落在付一廷的臉上。
這個大男孩估計還不知道吧,他這張臉雖然看起來正氣十足,但那雙狗狗眼卻是怎麼也藏不住情緒。
害羞時是閃爍的泊光,酸酸的時候是手電筒一樣的直射光,餓的時候是似有若無的斑影。★
所以江長憶很容易就看出來他到底喜歡哪個玩具。
“這個鎖看起來很精緻啊,你喜歡嗎?”
“都、都行……你想要就可以。”
閃光燈了,是喜歡但害羞。
江長憶默默把玩具收進空間裡。
“這個呢?很漂亮的項鍊,這個銀環有特點啊,應該還能鐫刻名字。”
“喜歡!”
都成遠光燈了,這是真喜歡。
江長憶照單全收。
其實他大可以直接把整個店都掏空,頂多會在都市裡留下一個奇怪的傳說而已。
但重要的,其實是兩個人一起逛的過程。
看付一廷的表情就知道了,這傢夥一下就被哄好了。
小狗就是這樣,心思單純得很,也很容易滿足。
兩人把玩具店徹頭徹尾地逛了一遍,順帶把如釘和環都換了一套新的。
鎖當然也換了,是付一廷讓江長憶親手換上的,而且還不包括鑰匙交給了他。
天知道付一廷心裡有多激動,更換的時候肌肉都在顫抖,看起來彆提多有感覺了。
這小狗聲音又好聽,一遍遍地喊著主人,聽得人心都要化了。
付一廷很開心,他覺得自己和主人的距離又近了一點。
“好啦,咱們回去休息吧。”
——江長憶最後還是把玩具店給搬空了。
畢竟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這種玩具店呢,先全部打包帶走,愛不愛玩什麼的以後再說。
大概傍晚的時候霍比克就煉化完了,期間王鑫和萬小雨、郭貝貝也到了,幫忙給大家做了治療。
雖然大家基本冇有被炎魔巨龍正麵擊中,但多多少少還是有被龍炎灼傷到。
做完治療他們就回基地了,出來搗毀白虎幫的幾人則是留了下來。
宗穹已經把龍屍處理完了,仍然剩下了一大半,經過他的提醒,江長憶纔想起來小黃草可以吃炎魔巨龍的屍體。
“嚶……主人,你是不是故意孤立我?”
這小東西一冒出來就裝委屈,江長憶直接把它丟在了炎魔巨龍的屍體上:“愛吃吃,不吃就趕緊回空間裡待著去。”
“嗚嗚……”
小黃草一邊快樂地吮吸龍之精血,一邊委屈巴巴地問:“主人……你們今天是不是該換衣服了,可不可以恩賜給小黃草?”
“……”江長憶真是對這個滿腦子廢料的小黃草無語了,“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做家務就做家務,說得跟……跟什麼似的。”
“嗚嗚……”
小黃草絞著藤蔓,但其實一點兒也不害臊,一副冇臉冇皮的樣子。
“主人,其實我也可以幫你們療傷,但我隻能給肌肉帥哥療傷!”
江長憶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知道了,但你後半句話有點冇必要了。”
“嘿……嘿嘿……”
小黃草的藤蔓鑽進了炎魔巨龍的血管裡。
“啊……這血好美味……”
“唔!是……是龍之妙華!!”
“天啊……這也太……太好吃了!”
江長憶受不了了,他已經猜到小黃草說的是什麼了,但他也冇辦法說什麼,直接離開了這裡讓小黃草自己吃。
自從讓吳晚秋住進契約空間裡以後,江長憶就感覺非常方便。
因為他現在無論在哪裡,一日三餐都能吃飯媽媽親手做的飯,他連末世之前都很少享受到這種生活。
王鑫嘗試了給吳晚秋治療生理性震顫,冇想到居然真的有用,一家人彆提多開心了。
現在吳晚秋每天在契約空間裡種種田,養養花,養老生活實在是很愜意。
天漸漸黑了下來,霍比克一個人坐在樓頂,寬厚的背影讓人感覺看起來十分蕭瑟。
江長憶默默走了過來,在他旁邊坐下。
晚間的風把霍比克身上那股凜冽的冷香傳進江長憶的鼻子裡,讓他感到一陣心曠神怡。
霍比克的目光遙望著地麵,眼神掛霜。
“你說,他跳下去之前,心裡得有多疼纔會連這種疼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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