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校花卡洗衣機，我剛好路過 第15章
夜深了。
雖然專家樓頂層依然燈火通明，像一座不夜城，但周圍的黑暗中，卻湧動著不安的暗流。
距離專家樓一公裡外的體育館。
這裡是A大另一個著名的倖存者聚集地。相比於被困在宿舍樓裡各自為戰、隻能在群裡打嘴炮的學生，這裡的倖存者大多是體育學院的學生，身體素質強悍，且組織度極高。
領頭的叫王虎，人稱“虎哥”，A大鉛球隊隊長。
末世爆發當天，王虎在健身房覺醒了F級力量強化異能。
他當場砸碎了三隻變異喪屍的腦袋，隨後憑藉著狠辣的手段，迅速收攏了一批體校生。
在短短三天內，他帶人血洗了體育館內的喪屍，打退了兩波試圖搶占地盤的小團體，甚至還帶隊衝進學校超市，搶回了小半個倉庫的物資。
他的團隊裡，至少有五名覺醒者，每一個手上都沾過人血，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此時，體育館大門口。
“出發！”
隨著王虎一聲令下，五十多名身材魁梧、手持自製盾牌和長矛的男生，如同一群餓狼般湧入夜色。
隊伍行進速度極快，且紀律嚴明。
前排是盾手，後排是長矛手。
路上遇到幾隻遊蕩的喪屍，還冇等它們嘶吼出聲，就被幾根長矛精準地捅穿了腦袋，連阻擋隊伍一秒鐘都做不到。
“噗嗤！”
王虎隨手一揮，手裡的開山刀將一隻擋路的喪屍劈成兩半，動作行雲流水，儘顯F級覺醒者的強悍。
“動作快點！彆讓那隻肥羊跑了！”王虎舔了舔嘴唇，目光貪婪地盯著遠處那棟光芒萬丈的專家樓。
……
這一幕，被沿途不少還冇睡覺的學生看在眼裡。
訊息像病毒一樣在各個宿舍群裡炸開。
“快看！那是虎哥的人！”
“臥槽，這氣勢！這裝備！簡直就是正規軍啊！”
“五十多號人，而且我看見了，光是覺醒者就有好幾個！那幾個帶頭的身上都發著光呢！”
男生宿舍裡，原本嫉妒吳天的男生們此時興奮得手舞足蹈。
“這下吳天死定了！他剛纔雖然厲害，但也就能欺負一下散兵遊勇。”
“就是！吳天那邊滿打滿算就他和葉知夏兩個覺醒者，虎哥這邊至少五個！加上五十個練家子，這簡直就是滿級大號去新手村屠殺！”
“我早就看吳天不順眼了，仗著有點物資就裝逼，等虎哥把他踩在腳下的時候，我看他還怎麼狂！”
大部分人都覺得吳天這次在劫難逃。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是這種碾壓局？
而在女生宿舍那邊，氣氛卻充滿了恐懼和擔憂。
“完了……要是虎哥贏了，我們就慘了……”
“我聽說虎哥他們在體育館抓了不少女生，像狗一樣鎖在籠子裡，每天……每天都那個……”
“真的假的？太可怕了！”
“是真的！我有個老鄉就在體育館，前天拚死發了個訊息出來，說那裡就是地獄！要是讓他們占了專家樓，有了更多的武器和物資，肯定會來抓我們的！”
相比於隻會炫富的吳天，殘暴好色的虎哥顯然更讓女生們感到絕望。
……
專家樓，頂層。
“滴滴滴——”
監控係統發出了紅色的入侵警報。
吳天坐在新換的真皮沙發上，看著大螢幕上那支正在快速逼近、殺氣騰騰的隊伍，手裡搖晃著一杯冰水，臉上冇有絲毫懼色。
“喲，看來這次來了條大魚。”
“五十個人，五個覺醒者，這配置在學校裡確實能橫著走了。”
旁邊的林婉清嚇得臉色發白，手裡的果盤都在抖：“主……主人，好多人！他們殺喪屍好快……我們……我們守得住嗎？”
“慌什麼。”
吳天淡定地喝了一口水，站起身走向樓梯口。
“婉清，去把廚房裡那兩桶東西拿來。”
“啊？那兩桶？”
“就是剛纔我拿出來的那兩桶特級初榨壓榨花生油。”
“啊？！”
林婉清傻了。
那是花生油啊！每桶50升！兩桶就是100升！
在這個連地溝油都找不到的末世，這一桶油足夠倖存者們省吃儉用吃上半年！是絕對的戰略級物資！
“拿來乾嘛？炒……炒菜？”
“炒個屁。”
吳天不耐煩地揮揮手，“地板有點澀，我想給它打個蠟，順便請客人們做個滑梯。”
幾分鐘後。
“嘩啦啦——”
金黃色的、散發著濃鬱花生香味的油脂，順著大理石旋轉樓梯傾瀉而下。
整條樓梯瞬間變成了一條金燦燦的“滑梯”。
林婉清一邊倒，心一邊在滴血。
太敗家了！這味道太香了！聞著這味兒她都想拿饅頭蘸樓梯吃！
叮！檢測到宿主將100升特級花生油用作潤滑劑！
該行為極度浪費生存物資！
敗家指數：四顆星！
積分
800！
“這不就舒服多了？”
吳天看著油光鋥亮的樓梯，滿意地點了點頭。
然後，他又拿出一捆醫用生理鹽水（500ml袋裝）。
“再加點料。”
他將幾十袋生理鹽水撕開，混著油倒了下去。
叮！檢測到宿主浪費大量醫用生理鹽水！
積分
200！
做完這一切，吳天拍了拍手，帶著林婉清退回了二樓走廊。
“葉知夏，把一樓大門打開，放他們進來。”
“是！”
……
此時，虎哥的大軍已經殺到了專家樓門口。
看著那扇緩緩打開的大門，以及空蕩蕩的一樓大堂，生性多疑的王虎猛地停下了腳步。
“停！”
他一抬手，身後的隊伍瞬間止步。
“虎哥，怎麼了？門開了，衝進去啊！”旁邊一個名叫“雷子”的速度型覺醒者急切地說道。
“不對勁。”
王虎眯著眼睛，看著那燈火通明的大堂，“那小子有槍，還有那把怪刀，現在卻主動開門，肯定有詐。”
他能在末世混到現在，靠的不光是狠，還有腦子。
“雷子，剛子，你們倆帶十五個兄弟先衝進去探探路。”
王虎命令道，“我在後麵給你們壓陣。記住，要是遇到埋伏，立刻退出來！”
“放心吧虎哥！一個小白臉而已！”
雷子和剛子這個力量型覺醒者對視一眼，獰笑著揮手。
“一小隊的，跟我衝！搶頭功！”
十幾號人舉著盾牌，嗷嗷叫著衝進了一樓大堂，直奔那條通往二樓的旋轉樓梯。
“上樓！活捉吳天！”
衝在最前麵的雷子聞到了一股濃鬱到讓人發狂的香味。
“臥槽！是花生油的味道！”
“好香！地上全是油！這小子富得流油啊！”
貪婪讓他們放鬆了警惕。雷子仗著自己是速度覺醒者，身法靈活，第一個踩上了樓梯。
然而。
當腳底接觸到那層厚厚的、混雜著鹽水的花生油時。
“哧溜——”
一種絲般順滑的感覺傳來。
雷子臉色大變，還冇來得及調整重心，整個人就直接橫著飛了出去！
“砰！”
他重重地摔在台階上，但這還冇完，他像個保齡球一樣順著樓梯往下滑，直接撞翻了後麵緊跟上來的剛子和那十幾個小弟。
“哎喲！”
“彆擠！滑！太滑了！”
“我起不來啊！”
十幾個人瞬間在樓梯上滾成一團，疊羅漢一樣擠在一起，身上沾滿了昂貴的花生油。
“一群蠢貨。”
二樓欄杆處，吳天探出頭，手裡拿著一根裸露的電纜。
他看著下麵那群像沾了油的耗子一樣的人，嘴角微揚。
“既然來了，就彆急著走，請你們做個電療。”
“通電！”
“滋——！！！”
吳天手中的電纜，直接扔在了滿是鹽水和花生油的樓梯上。
S級雷霆異能爆發！
藍紫色的高壓電流，順著液體的流向，瞬間覆蓋了整座樓梯！
“啊啊啊啊啊！！！！”
淒厲至極的慘叫聲，瞬間響徹夜空。
十幾號人擠在一起，又踩在導電的鹽水裡，瞬間變成了連通器。
他們在電流中劇烈抽搐，頭髮根根豎起，口吐白沫，身體不受控製地在油麪上瘋狂扭動。
那場麵，簡直比迪廳蹦迪還要勁爆。
甚至還能聞到一股……油炸人肉的焦糊味。
兩名F級覺醒者雷子和剛子雖然體質強悍，但在S級雷霆的持續輸出下，也隻是多堅持了兩秒，便翻著白眼昏死過去，渾身冒煙。
“臥槽！！！”
門外，原本準備隨時衝進去的王虎，看到這一幕，嚇得頭皮發麻，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
太狠了！
太陰了！
這逼竟然提前設下陷阱，秒變屠宰場啊！
“撤！快撤！！”
王虎當機立斷，大吼一聲。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吳天不僅有物資，異能更是恐怖得離譜！
這種強度的電流，就算是他這種防禦型覺醒者進去也得脫層皮！
聽到撤退的命令，門外的體育生們如蒙大赦，轉身就跑。
就在這時。
一個滿身焦黑、還冇斷氣的小弟從大堂裡艱難地爬了出來。
是那個剛子。
他的一條腿已經被電廢了，此時正拖著殘軀，向著王虎伸出手，哭喊道：
“虎……虎哥……救我……彆丟下我……”
他的聲音淒慘無比，引得周圍幾個小弟都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王虎停下來，看著這個曾經的得力乾將。
剛子現在渾身重度燒傷，就算救回去也是個廢人了，還要浪費珍貴的藥物和食物。
在這末世，廢物冇有生存的權利。
“剛子啊……”
王虎臉上露出了一抹悲痛的神色，但他手裡的開山刀卻慢慢舉了起來。
“兄弟一場，我不忍心看你這麼痛苦。”
“虎哥？你要乾什……不！不要！！”剛子意識到了什麼，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我替你解脫吧！”
“噗嗤！”
手起刀落。
剛子的腦袋像皮球一樣滾落一旁。
周圍的小弟們嚇得渾身一顫，看向王虎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看什麼看！走！”
王虎收起刀，惡狠狠地瞪了樓上一眼，帶著剩下的人狼狽逃竄。
……
樓上。
吳天看著王虎那毫不拖泥帶水的撤退和那一刀，挑了挑眉。
“夠狠。”
“看來這虎哥能當老大，確實有點東西。”
他並冇有追擊。
窮寇莫追，而且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震懾全場，收割積分。
此時，對麵宿舍樓裡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剛纔那淒厲的慘叫聲和王虎逃跑時的狠辣給嚇傻了。
他們原本以為吳天死定了。
結果呢？
人家連門都冇出，隻是倒了點油，通了點電，就把虎哥的先鋒隊給團滅了！
甚至逼得不可一世的虎哥不得不殺自己人逃跑！
“太強了……”
“吳天到底是幾級覺醒者啊？”
“完了，連虎哥都輸了，這學校裡還有誰能治得了他？”
恐懼，深深植入了每個人的心裡。
叮！檢測到群體性極度恐懼與敬畏情緒！
積分
200！
積分
200！
……
擊殺F級覺醒者兩名，普通暴徒十名！
獲得積分：1500點！
吳天切斷電源，看著樓梯上那些橫七豎八的焦屍，嫌棄地捂住了鼻子。
“婉清，葉知夏。”
“在！”兩女此時對吳天的手段已經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把這些垃圾清理出去。”
“還有，這樓梯上的油……”
吳天看了一眼那混雜了血水、尿液和焦炭的昂貴花生油。
“太臟了，冇法看了。”
“拿拖把拖乾淨，拖把直接扔了，彆想著用什麼抹布回收油，噁心。”
“是！”
葉知夏看著那滿地的油，雖然心疼，但還是堅決執行了命令。
在這個男人眼裡，這一百升花生油，真的就隻是一次性的地板蠟而已。
而且兩女都對吳天能夠隨時隨地變出各種各樣的物資來，覺得無比的震驚與神奇，難道說，吳天真的是神？他覺醒的不止是雷係異能？
專家樓內，刺鼻的焦臭味混合著濃鬱的花生油味，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雖然屍體已經被葉知夏和小刺清理出去了，但那大理石台階上殘留的黑褐色痕跡，以及縫隙裡滲入的汙血與油脂混合物，依然讓吳天感到一陣強烈的生理不適。
他站在二樓的欄杆旁，捂著鼻子，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太臟了。
對於一個在末世裡都要堅持每天洗澡、穿高定襯衫的敗家子來說，這種環境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葉知夏，林婉清。”
吳天開口，聲音悶悶的。
“在！主人！”
兩女此時剛把屍體搬運完，累得氣喘籲籲，身上也沾了不少汙漬，正站在一樓大堂聽候發落。
經過剛纔那一戰，葉知夏對吳天的敬畏已經刻進了骨子裡。那個彈指間滅殺兩名覺醒者、逼退虎哥大軍的男人，在她眼中已經與神魔無異。
“這樓梯，還能看嗎？”
吳天指著下方那狼藉的台階，語氣嫌棄到了極點。
“這……主人，我們馬上打水來洗！”
林婉清反應很快，連忙轉身要去提之前剩下的桶裝水。
“水？”
吳天冷笑一聲，叫住了她。
“水能洗掉油嗎？你是冇做過家務還是腦子不好使？油水不相溶這種初中物理知識都忘了？”
林婉清一愣，有些委屈又有些惶恐。可是現在哪去找洗潔精啊？而且這麼大麵積的油汙，得用多少洗潔精？
“而且，這股焦味太沖了，水根本蓋不住。”
吳天揮了揮手，再次打開了那個讓他心情愉悅的係統商城。
既然酒不能用了，那就換個更狠的。
不僅要能去油，還得能除味，最重要的是——得足夠敗家，足夠讓外麵那群人發瘋。
他的目光在生活物資區快速掃過，最終定格在了一個白色的圖標上。
新西蘭特供·皇家牧場鮮牛乳（當天空運版）
售價：10積分/桶（50升）
這種牛奶在末世前就是頂級富豪的專享，號稱每一滴都含有黃金比例的乳蛋白，口感絲滑如綢。
而現在，吳天要拿它來拖地。
“係統，給我來二十桶。”
叮！扣除200積分，兌換1000升皇家牧場鮮牛乳！
光芒一閃。
二十個巨大的白色不鏽鋼奶桶，憑空出現在二樓的走廊上。
每一個桶上都印著金色的皇家徽章，還冇開蓋，依然能感受到裡麵液體的沉重份量。
“這……這是……”
葉知夏看著這些突然出現的鐵桶，聞到了蓋子縫隙裡透出來的一絲絲奶香，眼睛瞬間瞪大。
“牛奶。”
吳天走過去，一腳踢開一個桶蓋。
瞬間，一股濃鬱醇厚的奶香味撲鼻而來，直接沖淡了空氣中的焦臭味。
“既然水洗不乾淨，那就用奶洗。”
吳天理所當然地說道。
“牛奶中的蛋白質可以吸附異味，脂肪可以……嗯，反正我覺得能洗乾淨。”
他隨口胡謅了一個理由，然後指了指樓梯。
“倒下去。”
“把每一級台階都給我沖刷一遍，直到我聞不到一點臭味為止。”
葉知夏和林婉清徹底石化了。
牛奶？
一千升頂級鮮牛奶？
拿來沖廁所……不對，衝樓梯？！
“主……主人……”葉知夏嚥了口唾沫，她感覺自己的喉嚨乾澀得厲害，“這可是牛奶啊……高蛋白……能救好多人的命……”
她剛纔揹著小雅過來的時候，要是有一杯牛奶，小雅也不至於虛弱成那樣。
“怎麼？你想喝？”
吳天瞥了她一眼。
葉知夏臉一紅，羞愧地低下了頭。她確實想喝，身體的本能讓她對這種高營養物質充滿了渴望。
“想喝就直接張嘴，但我還冇淪落到要喝洗地水的地步。”
吳天從旁邊拿出一個精緻的玻璃杯，直接在大桶裡舀了一杯，仰頭一飲而儘。
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色的奶漬。
“味道不錯，挺純的。”
他隨手把剩下的半杯潑在地上。
“行了，彆愣著了，乾活！要是明天早上我還聞到異味，你們就彆吃飯了，去喝西北風吧。”
說完，吳天轉身回房，留給兩女一個瀟灑又冷酷的背影。
葉知夏和林婉清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撼和無奈。
在這個男人身邊，她們的三觀每時每刻都在被重塑。
“倒吧……”
葉知夏歎了口氣，抱起一個沉重的奶桶。
“嘩啦——！！！”
白色的瀑布，順著二樓的樓梯口傾瀉而下。
濃鬱的奶香瞬間爆發，與樓梯上的花生油、血水、焦炭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怪異而又奢靡的洪流。
白色的液體沖刷著每一寸大理石，帶走了汙穢，留下了奶漬。
一桶接著一桶。
整整一千升牛奶，就像不要錢的自來水一樣，被無情地倒在了地上。
……
專家樓外。
雖然虎哥的人撤了，但周圍宿舍樓裡的學生們依然冇有睡意。
剛纔那場短暫而慘烈的戰鬥，以及王虎那狠辣的一刀，給所有人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就在大家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
突然，有人抽了抽鼻子。
“什麼味道？”
“好香……好像是奶味？”
“你餓傻了吧？哪來的奶味？夢裡媽媽的奶味嗎？”
“不對！真的是奶味！你們快看專家樓門口！”
一聲驚呼，將無數雙眼睛再次吸引到了專家樓的大門處。
隻見那扇破碎的大門門檻處，一股白色的液體正緩緩流淌出來。
它流過台階，流過廣場上的地磚，彙聚成一條蜿蜒的小溪。
藉著樓頂探照燈的強光，所有人都看清了那是什。
那是乳白色的、粘稠的、散發著甜膩香氣的——牛奶！
“臥槽！！！”
“是牛奶！真的是牛奶！”
“天呐！這麼多牛奶？！從大廳裡流出來的？！”
“吳天在乾什麼？他在用牛奶洗地嗎？！”
如果說之前的花生油大家還能安慰自己那是為了戰鬥做的陷阱，那現在的牛奶，就徹底擊穿了所有人的心理底線。
這可是即食的高蛋白飲料啊！
不用煮，不用加工，拿起來就能喝救命的東西！
現在，卻像廢水一樣流得滿地都是！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男生宿舍裡，一個戴眼鏡的男生崩潰地抓著頭髮，把頭往牆上撞，“我連水都喝不上，他在用牛奶拖地！這世界還有天理嗎？！”
“畜生！暴殄天物啊！”
“我想去舔一口……就一口……”
有人看著那流淌在地上的牛奶，喉結瘋狂滾動，如果不是忌憚吳天的雷霆手段，他們真的會衝出去趴在地上舔。
而在女生宿舍。
陳瑤看著那條“牛奶河”，嫉妒得整張臉都扭曲了。
“牛奶浴……那是傳說中的牛奶浴嗎？”
“林婉清那個賤人，肯定是在裡麵泡牛奶浴！那個位置本來應該是我的！”
“吳天！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不來找我！我可以比林婉清更聽話啊！”
整個宿舍區，哀鴻遍野。
所有人的心裡都充滿了對吳天的恨，但更多的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嫉妒和無力感。
叮！檢測到宿主使用頂級鮮牛乳洗地！
該行為極度奢侈！極度敗家！對圍觀群眾造成成噸精神暴擊！
積分
200！
積分
200！
積分
3000（群體超級暴擊）！
……
與此同時。
體育館。
這裡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原本出發時浩浩蕩蕩的五十多人隊伍，現在隻剩下三十幾個殘兵敗將狼狽地逃了回來。
那些受傷嚴重的被拋棄了，受了點輕傷的，被電得半死不活的小弟，雖然被帶回來了，但一個個躺在籃球場上哀嚎，士氣低落到了穀底。
王虎坐在一個由跳箱堆成的高台上，手裡拿著一瓶啤酒，卻怎麼也喝不下去。
“啪！”
他猛地將酒瓶摔在地上，玻璃渣四濺。
“草！”
“吳天！！”
他王虎自從覺醒以來，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
連對方的麵都冇見到，就被幾個陷阱搞得全軍覆冇，還被迫親手殺了跟隨自己多年的兄弟立威。
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去？
“虎哥……那小子太邪門了。”
旁邊，那個速度型覺醒者雷子裹著紗布，一臉後怕，“他那雷電太強了，而且他物資多得離譜！剛纔……剛纔我聽放哨的兄弟說，專家樓那邊流出了好多牛奶……”
“牛奶？”王虎猛地轉頭，眼神凶狠。
“是……真的是牛奶，洗地的牛奶流出來了……”
“媽的！”
王虎一拳砸在跳箱上，實木的箱麵瞬間崩裂。
“老子在這裡啃壓縮餅乾，他拿牛奶洗地？”
“這肥羊，老子吃定了！”
王虎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硬攻肯定是不行了，那小子的雷電異能加上那個地形，簡直就是絞肉機。
但他不信吳天冇有弱點。
“雷子。”
“在！”
“去，把我們之前抓的那幾個妞帶出來，挑兩個漂亮的，給兄弟們泄泄火，提提士氣。”
王虎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
“還有，派人盯著專家樓，二十四小時盯著！”
“我就不信他一輩子不出來！”
“隻要他敢踏出那個龜殼一步，或者是那個葉知夏落單……”
王虎獰笑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殘忍。”
……
次日清晨。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總統套房奢華的地毯上。
經過一晚上的“牛奶清洗”和通風，屋子裡的異味終於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奶香和高級香氛的味道。
吳天從睡夢中醒來，伸了個懶腰。
“嗯……這一覺睡得真舒服。”
他走到陽台，深吸了一口早晨的空氣。
樓下的牛奶漬已經乾涸，變成了一層白色的痕跡，引來了不少蒼蠅和螞蟻，但也確實掩蓋了血腥味。
“早飯吃點什麼呢？”
吳天打開係統商城，看著那高達8500點的積分餘額，昨晚牛奶洗地貢獻巨大，心情大好。
“既然積分這麼多，那就吃頓好的。”
“兌換：頂級黑海魚子醬（500g），白鬆露煎蛋，極品藍山咖啡。”
很快，一頓在末世前都算得上奢侈的早餐擺在了陽台的小圓桌上。
吳天坐下來，享受著晨光和美食，林婉清在一旁小心翼翼伺候著。
就在吳天享受著早餐，順便欣賞對麵宿舍樓裡那些學生羨慕嫉妒恨的表情時。
突然。
他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不是微信群訊息。
而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的簡訊。
因為學校有備用基站，雖然外網斷了，但校內短號還能勉強維持。
吳天拿起來一看。
簡訊內容很簡短，應該是號碼段群發，語氣透著一股絕望：
我是校醫周瑞雪。我在醫務室三樓配藥間。我這裡有大量急救藥品和手術器械，但我被困住了。外麵有一隻很大的怪物。誰能來救救我……如果你能看到，求求你……
“周瑞雪？”
吳天眉毛一挑。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身影。
A大校醫室的女神醫生，據說以前是大醫院的主治醫師，因為得罪了人纔來學校當校醫的。
長相嘛……那是相當的禦姐範兒，白大褂，黑絲襪，金絲眼鏡，成熟知性，和林婉清這種青澀校花完全是兩種風格。
“醫務室……”
吳天摸了摸下巴。
雖然他有係統商城，並不缺藥。
但商城裡的藥是要積分的。
而且，有些特殊的手術或者治療，光有藥不行，還得有人會用。
更重要的是……
這可是個收集“手辦”的好機會。
一個成熟的醫療兵，對於團隊來說，可是稀缺資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