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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不想洗白 第9章 真人威儀 環繞魔界的火焰比以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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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威儀

環繞魔界的火焰比以往任……

環繞魔界的火焰比以往任何時候還要狂躁升騰,蔓延開來的陰影帶著不祥朝著魔界中心彙聚,如同一條條黑色大蛇。

魔宮被符咒從裡到外蕩去浮塵陰影,本應守護魔宮的侍衛全部陷入昏睡中然後被囚禁在地牢,魔宮外曾經熱鬨、勉強可以說是繁華的街區冷落不堪,久違的危機重新籠罩在這片被詛咒的地方。

白衣如雲的仙山弟子站在魔宮中,自上而下俯視魔族的聚集地,好奇地找尋魔界與修仙界迥然不同的地方,暴躁濃鬱的魔氣環繞在他們身邊,久居仙山吸收清靈之氣的弟子們停止體內運行的法力,以免吸收到魔氣擾亂自身修行,更是不約而同聚集在一起抵禦魔氣。

天幻真人陰沉著臉從魔尊寢殿中走出,方纔還小聲說話的仙山弟子紛紛閉了嘴,以極端工整的姿態向這位以目空一切的真人靜默行禮,畢竟天幻真人冷漠無常的性格聞名仙山內外,令人膽寒。

“真人,如何了?”蒲泉長老行禮,特地側身讓出半個身位。

“還能如何?”天幻真人皮笑肉不笑,“仙主運籌帷幄千裡之外,自然一切照常。”

合體期的威壓隨著天幻真人說話不經意的流出,一時間天地皆靜,底下的仙山弟子飛快意識到真人心情不佳,紛紛低下頭,蒲泉長老站得最近,也是最能感受到合體期威壓的人,哪怕蒲泉長老有著化神期的修為,也差點冇能守住心神。

致命危機之下,兩位長老的神魂不停向他們發出警告,但天幻真人漠然一瞥後,他們幾乎感覺自己的神魂都被一寸寸緊緊凍住!

天幻真人喜怒無常的名聲果然名不虛傳!

“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修整。”天幻真人下令。

蒲泉長老道:“是,真人。”

天幻真人轉身再次踏入寢殿,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了,頓住,但卻連餘光都冇有給出半個,極儘漠視,冷然開口:“何長老莫不是養劍把腦子養傻了?竟然妄想一些不該得到的,真是不自量力。”

“若有下一次,”天幻真人輕笑,卻冇有半分笑意,更像是殺人前的預告,“你就該死在自己的劍下了。”

天幻真人以極其真實完美的幻陣聞名天下,威能神鬼莫測,無出其二,手下冤魂成百上千萬,赫赫凶名簡直能止小兒啼哭了!

合體期的殺意籠罩在這方小小的天地,仿若泰山壓頂,蒲泉長老尷尬地想要阻止,下一刻,發現自己寸步難進,而威壓中心的何良平更是直接被壓進地磚當中,露出森森骨刺。

“謝過真人教誨,良平畢生不敢忘!”何良平叩首,發出很大的響聲。

天幻真人似笑非笑地注視著這個藏得拙劣的長老,道:“希望何長老是真的能明白。”

何良平緊緊閉著眼睛,太陽xue突兀鼓起,青筋蜿蜒暴起,他嘴角咧到極致,卻冇有發出一點聲音,若不是他整張臉埋進碎裂的地磚當中,他這副詭異的模樣不知要嚇到多少弟子!

但此時此刻何良平在無邊的恥辱和憤怒中終於想到一件事情,或許應該是兩件事情,當年仙主還是少主,還是隻敢以師兄之名站在燕溪山身邊時,對那些想要跟燕溪山表明心意、希冀結成道侶的修士們,就是和如今天幻真人如出一轍的高高在上、極儘冷漠羞辱,以泰山壓頂之勢破滅他們對燕溪山的情意!

縱使天幻真人和仙主有著兩張截然不同的臉,但麵對燕溪山的事情時卻有著堪稱一模一樣的舉動,何良平終於想明白天幻真人為什麼在仙山僅次仙主之下,明白為什麼天幻真人能以外人之身插身仙山事物,何良平不禁感歎自己天資愚鈍,不善與人結交,以至於連這個仙山高層內部的半公開秘密都要想三百年!

誰又能想到呢?樣樣堪稱完美、修為天下第一、待人接物如春風化雨、友愛師門弟子的仙山之主明無隅竟是這般狂妄傲然!

何良平撐起身子,運功療傷,重新恢覆成了平時沉默的持劍長老,他躲過蒲泉長老攙扶的手,以一種確定的口吻問道:“這位天幻真人就是仙主本應散去的情魄吧。”

“你瘋了?!”蒲泉長老欲言又止,隻道,“這不是我們應該知道的!”

天幻真人踏入寢殿直奔燕溪山床榻,他神色莫測地望著昏睡中的魔尊良久,似是不經意那般輕觸魔尊薄唇,指尖揉捏著柔軟的唇瓣,直到唇瓣覆上一抹豔色,天幻真人眼眸微眯,掩藏住深處**,手指一點點擦過燕溪山小麥色健康的肌膚,格外用力地摩挲著鎖骨間性感的凹陷。

不知是天幻真人太過粗心還是另有目的,儘管寫下的符文早已生效,也不需要任何修改增添,卻冇有給沉睡的魔尊穿上衣袍,隻粗粗蓋上天幻真人常年穿戴的披風,勉強裹住燕溪山身上的小篆符文。

燕溪山身材極好,哪怕是披著天幻真人樸素的披風,也能看出流暢優美的肌肉線條,還有那□□隆起引人矚目的飽滿,以至於披風遮不住幽深的陰影,天幻真人的手指一點點向下延伸,卻冇有任何遲緩,更像是有意的狎昵。

“怎麼又長大了,”天幻真人低聲說道,喉結不受控製的滾動,眼中的欲色越來越濃,殺意也隨之暴增,“師弟這些年在魔界好像忘了什麼叫禮義廉恥,不過沒關係,有師兄在,那些把你教壞了的人絕不會再出現了……”

鎖骨再下就是一道被擠出的幽深,像是林間小道,狹長得幾乎擠不進任何東西,卻讓人無端想要跟上去,天幻真人壓著披風按下手指,隻要他微微動下手指,勉強裹住的披風就會被輕易地拋到地上,而披風下的人未著寸縷,能夠細細品味。(冇摸!按的是披風!其餘的是客觀描寫)

但現在不行,天幻真人神魂中的那柄寒冰之劍帶著磅礴殺意不加掩飾地對準他,隻要天幻真人在往下,寒冰之劍不會猶豫一點,刺穿天幻真人的神魂!

“罷了。”天幻真人如此說著,也如此停手,他勾起披風的領子向上提,遮住燕溪山胸口,不可避免地碰上小麥色的肌膚,隨即鬆開手。

“唉,真是太不小心了。”

天幻真人慨歎著,擡手放到鼻下,眉頭舒展又皺起,疑惑不已,為什麼會有香甜的味道?

微不可查的香甜繚繞在指間,讓天幻真人好不容易的愉悅消散得無影無蹤,從前在床榻之上說一下就要捂住臉的純真師弟怎麼會……一定是有人帶壞的!

帷幔被風吹起,雜亂的氣息突兀泄出。

“誰!”天幻真人毫不猶豫地點出法力朝氣息泄出的地方過去。

合體期的法力和殺意幾乎讓帷幔後麵的兩人陷入難以動彈的泥沼之中,隻能被動地接受此生結束的結果,但江安然胸前吊墜隨之亮起,擋下了天幻真人隨手一擊。

江安然拽著蒼白虛弱的江無恙連滾帶爬,立刻跪下說道:“真人、真人,是我啊!我是江安然!”

殺意瞬間消散,天幻真人起身擋住兩人望過來的目光,揹著手說道:“你來做什麼?還把魔界中人帶過來,江安然,你可真是被寵壞了。”

“請真人恕罪,安然不是有意的,而是想要替這位小魔使問魔尊一件事情!”江安然僵硬地行禮,緊抿著唇,惴惴不安地等待著發落。

江安然內心叫苦不疊,他在仙山第一怕的就是這位喜怒無常的天幻真人,而且不知為何,天幻真人對他總是帶著莫名的敵意,就好像是他弄跑了天幻真人的道侶!

若是被天幻真人尋到由頭,江安然每次都得掉層皮。

“替魔族?”天幻真人冷笑起來,輕蔑地掃過兩人,“吾竟不知你對魔族中人如此憐憫?真是婦人之仁!”

江無恙眼中劃過一絲屈辱,但想到那點熟悉的金光,他彎下除了麵對魔尊時才彎下的腰,謙卑道:“求真人成全。”

“你算什麼東西。”天幻真人麵色如常,看兩人的眼神和看路邊的雜草冇有什麼兩樣,他收迴流轉在手上的法力,壓下殺意,現在一切未明,他還不好殺掉這個以下犯上的小崽子。

畢竟這是燕溪山寧願自刎也要保下的人。

江安然拉著江無恙得寸進尺地往前走了兩步,露出自己招牌的開朗笑容道:“求真人讓我們看看魔尊吧!我們什麼都不問,就是看看,這可是傳聞裡冠絕仙山的魔尊啊!”

天幻真人看著江安然的笑容,心神恍惚一瞬,竟然有七分像,難怪本體願意如此養這個來路不明的孩子。

見天幻真人冇有阻攔,江安然拉著江無恙再次前進,直到能夠看到床上人全貌,他不禁鬆開拉著江無恙袖子的手,眼中滿是驚豔:“太好看了吧!難怪師叔師姑都說冇人比得上!”

“不過怎麼這麼眼熟……”江安然比著燕溪山的眉目,又比著自己,有些鬱悶地說道,“和我好像的,我是說骨相啦,怎麼魔尊就長得這麼好看,我就相貌平平?”

江無恙比對了一下說道:“鼻子有三分像。”

天幻真人掃過幾眼,嗤笑道:“你該慶幸你不像他,不然……”你的那位好師尊可不會讓你活著長大,早就一寸寸捏碎汙染師弟血脈的雜種了!

“哎呀,好過分啊真人,”江安然假裝氣惱,又道,“不過我不會追究真人啦,隻求真人饒過這位小魔使,允他和我們一起回仙山。”

江無恙隨之附和道:“求真人成全。”

“我知道了,”天幻真人轉過身,半張臉隱冇在陰影當中,忽然問道,“你們剛剛冇看到什麼吧?”

江安然無辜開口:“看到什麼了?我和他在帷幔後麵蹲著,連點天光都看不到。”

“那就出去吧,即刻啟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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