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你家傻妃又去禍害天才了 265
打跑師兄
“不知道小師妹與清媛在哪裡?”她輕輕低語,閉著眼睛休息。
但她也不敢真的安心休息,而是警惕著周圍。
夜裡,周圍一片寂靜,那種整個世界隻有自己一個人的無助感覺又湧上心頭。
“小師妹,小鋒鋒,你們在哪裡?”陳勝男嘴裡小聲地嘀咕著,她一直想著千萬不能睡著了。
但白天幾乎跑了一整天,她真的累了,不知不覺就睡沉過去。
“嗷嗚!”
一聲狼的吼聲,將陳勝男整個人都驚起來,黑夜裡什麼也沒有發現,但狼吼聲卻一聲接著一聲傳來。
“我這是什麼運氣啊?”陳勝男都快要哭了,卻緊緊地靠著大樹一動不敢動。
身後明知道是一片密林,但此時卻沒有路再進去,她也不敢再摸進去。
前麵都是開闊的草原,她更不敢往前麵跑,萬一被狼群包圍,她瞬間就將葬身狼腹。
所以,她隻有呆在這裡,卻不敢再睡覺,而是提著精神,緊張地聽著一聲聲的狼吼聲。
還好,那狼吼聲似乎離得很遠,而且,並沒有往她這邊靠近的意思。
好不容易熬到狼吼聲消失,但天也漸亮,她再也沒有睡覺的心思了。
後麵雖然一片霧茫茫,但她知道後麵是一片怪異的樹林,她不可能再進去。
遠處,似乎是一座高山,她頓了頓,也沒有往那邊去,而是選擇了另一個方向的草原。
幸運的是,她在草原上走了半天後,竟然被她遇上人了。
“小師妹也是一個人?”對方是一名男子,而且還是元嬰高階的青年。
他上下打量了陳勝男兩眼,聲音淡淡,但眼底卻一閃而逝一抹暗光。
陳勝男警惕地嗯了一聲,雖然她很想找個伴一起行走,但對方是一名修為實力比她強太多的青年,她決定還是自己行走安全。
“一起結伴而行?”青年一步步朝她走近,聲音仍然淡淡的。
“我的實力太拉垮,就不拖累師兄了。”陳勝男一邊說著,一邊錯身遠離青年。
青年幽深的黑眸暗了暗,倒是沒有什麼動作,而是看著她與自己錯身而過。
就在陳勝男以為自己馬上就要走過去的時候,青年卻忽然撲過來,大手朝她的肩膀抓來。
陳勝男一直都在防備青年,見狀也連忙舉手抵擋。
因為對方修為比她高出太多,所以在舉手之際,她便下意識動用了血脈之力。
“哢嚓!”
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青年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往前抓去的手腕竟然骨折了。
被陳勝男舉起的手臂生生砸斷的。
他強忍痛意快速往後退了兩步,看向陳勝男的雙眼裡滿是鬱屈之色。
這個女人身上的修為氣息分明就還是金丹氣息,為什麼動起手來竟然如此,強悍?
“小師妹,你這是乾嘛?”他強忍著痛意怒聲質問。
陳勝男心中冷哼,嘴裡卻說道:“哎呦,師兄,對不起,我這人不習慣被人靠近,特彆是男子,會有一種過激的反應,不小心傷了你,真是不好意思。”
一邊說著,她也一邊往後退出去,離男子遠些。
雖然她將他傷了,但永遠不要以為一個人受傷了就失去了抵抗力,通常這種受傷的野獸纔是最恐怖的。
男子看著她警惕的樣子,眼底閃過陰狠,下一刻,他渾身氣勢大發,再次朝陳勝男撲來。
陳勝男的手裡瞬間出現一柄大錘,渾身的血脈之力也瞬間全部迸發,一錘狠狠砸去。
她玄色的大錘上散發出耀眼的玄光,與青年身上的氣勢狠狠撞在一起。
“轟!”
一聲沉悶的嗡鳴聲後,陳勝男往後一連退了七八步,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出。
她抬手擦去嘴角的血,再次快速衝過去。
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就看誰占據先機了。
她沒有考慮逃跑,對方是元嬰高階的強者,她是力氣大,不是速度快,在這些地方,如果對方要全力追殺她,她根本就逃不掉。
青年也退了七八步,這回因為他也提前警覺,倒是沒有再斷手,但手臂卻一直發麻。
他正運轉體內的靈力疏導發麻的手臂,忽然一股致命的危機襲上心頭。
他想也不想地趕緊往後退去,對方的一錘,將他剛才站立的地麵都砸出一個深坑。
青年又氣又恨,趁著陳勝男舊力去儘,新力未生之際,一把大刀狠狠斬下。
卻不想,陳勝男一擊不中的情況下,飛快後退了兩步,又抬起大錘砸去,所有的動作都是一氣嗬成,根本不存在舊力去儘的說法。
“砰!”
大錘與大刀撞在一起,迸發出恐怖的能量波,兩人同時往後退去。
但很快,陳勝男又衝過來,手中的大錘再次砸出。
青年都快要瘋了,媽蛋,這個女人都不用靈力的嗎?為什麼她的反應速度比他更快?
一連撞了兩次,這兩次他幾乎都用了全力啊,可對方似乎根本就不需要恢複的時間,這速度太快了。
其實,他還真說對了,陳勝男用的是力氣,而不是靈力,根本就不需要恢複。
巨人,在上古時期,就是好戰的一個種族,他們力大無窮,專門喜歡四處征戰,也擅長戰鬥。
陳勝男體內的血脈之力並非很濃鬱的那種,但所幸的是,沐雲幽給她用的血靈果,已經達到了聖藥的級彆。
那樣級彆的血靈果,不但將她的血脈覺醒,也同時將她的血脈之力提純了。
平時在外麵,她都會壓製自己的血脈之力,生怕招惹來麻煩。
但在這裡麵,她沒有太多那樣的顧忌,在這裡麵,她隻要擁有能戰勝元嬰巔峰的實力,她幾乎就算是無敵了。
這樣的情況下,她為什麼還要掩藏?
而且,對方的修為比她高那麼多,她能憑的,也就是自己的一身力氣,自然要把握好。
“轟!”
“砰!”
陳勝男彷彿不知道疲憊似的,手中的大錘不停地砸出,最後,那個青年被砸得再也受不了,踉蹌著往遠方逃去。
陳勝男撐著大錘氣喘籲籲,也懶得去追那個人。
她雖然占據優勢,但想要將那個青年斬殺,肯定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進來這裡麵的人,怎麼可能沒有些底牌?
現在大家都沒有使用底牌,她也不能把人逼狠了。
歇了一會,陳勝男才轉身往草原走去,這麼一場戰鬥下來,她感覺天又要黑了。
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