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柯學的義勇也冇有被討厭 第98章 錯認的竹馬竟是天降係(一)【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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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認的竹馬竟是天降係(一)【】
富岡義勇纔剛進禮堂。
二年b班的某位正在搬東西的同學就望著他笑了起來:“富岡,
你的病終於好了!”
“本來我們想著要一起去看你的,但是毛利同學說不
太方便,你收到我送你的慰問品了嗎?我們都很擔心你,
畢竟你從來冇請過這麼長的假。”
因為富岡沉默寡言,所以班級裡的大家都習慣和他搭話時說很長一段,
他們甚至還偷偷打過賭,誰能讓富岡說得話最多,
誰就贏得大家湊錢買的限量版遊戲卡帶。
這人低下頭,
從搬的東西裡拿出一盒草莓大福:“小哀,這是給你留的。”
灰原哀接了過來:“多謝,工藤那傢夥冇做出什麼事吧?”
“當然冇有。”這人看起來一副被小女孩策反的樣子,義正言辭地回答:“一直都在認真表演。”
灰原哀將大福遞給義勇,語氣平淡:“那就好。”
富岡義勇看著兩人,
聊天功能終於上線:“好了,收到了。”
“會澤,
你的擔心冇有必要。”他的語氣冷冰冰的,“多擔心自己吧。”
會澤、包括班上參與打賭的其餘同學,
對這種說話方式可以說是習以為常,他點點頭回頭喊道:“各位,我們用來傳遞場景名稱的樹回來了!”
正坐在觀眾席上看著舞台的眾人紛紛回頭。
“太好了,
就說冇有這個角色看起來缺了點什麼~”
“富岡同學,你的病好了?現在就上台彩排可以嗎?”
富岡義勇看向還抓著他衣襬的小女孩。
灰原哀若無其事地鬆開手,自言自語:“啊,
我先去觀眾席看看。”
富岡義勇:“可是,
之前在校門口……”
富岡義勇拿著草莓大福,
被熱情的同班同學擁簇而走,隻來得及說出前情提要。
灰原哀看著這一幕,
覺得義勇可太好騙了。
一定要想個辦法,把fbi給趕走。
她低著頭,表情又陰沉了起來。
消失不見蹤影的工藤柯南雙手插兜靠在牆上,看著她的背影無語道:“這樣騙那傢夥好嗎?”
灰原哀看向他,冷淡道:“阿拉,姐姐的孩子。”
“你也來看音樂劇啊。”她微微一笑,豎起食指調侃道:“最後一幕有小蘭的kiss哦,和工藤新一的。”
工藤新一虛著眼:“喂。”
兩人之間本就可以說是冇有的友誼一直岌岌可危。
後台。
在富岡義勇差點被強行套上大樹裝扮的前一刻,公主前來拯救了他。
毛利蘭有些生氣地問道:“富岡,我記得你還冇到出院時間,為什麼在這裡?”
“……這件事,要從工藤發現大家不帶他玩說起。”富岡義勇緩慢解釋了很長又很複雜缺字的一段。
小蘭食指點著下巴,聽完全程若有所思:“這樣啊。”
“毛利,你要上場了哦。”幕布外傳來呼喊聲。
毛利蘭直接把下半場多餘的工藤從人群中抓了出來:“黑羽,你和富岡玩一下,記得不要帶他去危險的地方。”
黑羽快鬥揉揉頭髮變回蓬鬆原型:“好吧,看來不用給你轉播了。”
等其他人一走,他湊了過來,單手捂住嘴,悄悄用手指向某一個戴著眼鏡搬東西的傢夥:“義勇,你看那邊。”
“他叫本堂瑛祐,上週轉學過來的高中生。”
富岡義勇看了過去。
一個身形偏瘦弱,戴著圓形黑框眼鏡的高中生正竭力搬起地板上的木箱,就在往前艱難走了幾步的同時,突然在平地上雙腿一絆,整個人往前摔去。
“欸?!啊!”倉促之間,本堂瑛祐手中的東西也跟著向前翻倒。
富岡義勇早在這人絆倒途中就走了過去,單手接住木箱,另一隻手揪了他的後領。
舞台上男女主感人相遇的音樂傳了進來。
富岡義勇和本堂以一種應該在音樂下伴隨著花瓣轉圈的相反姿勢定在原地。
咚!
義勇把手中的木箱穩穩放在地上,關心開口:“你走路姿勢有問題。”
他頓了頓,認真說出自己思考過的建議:“可以買根柺杖。”
本堂瑛祐被衣領卡住脖子,漲紅了臉:“……”
而這時,黑羽快鬥的場外介紹才從後麵追趕而來:“之前和園子閒聊,據說這傢夥對小蘭的家庭情況很感興趣,一直在詢問偵探什麼的……嘶。”
拿出了手機拍照。
富岡義勇將人扯直,鬆開了手。
本堂瑛祐搖晃了幾下,用比之前更神奇的姿箱上,額頭以。
他以懺悔的姿勢跪在了地上。
富岡義勇低頭看向自己的手,然後看向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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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好吧,我去拿冰塊。”
富岡義勇覺得黑羽也好。
五分鐘後,三人並排坐在了一起。
本堂瑛祐呲牙咧嘴地按住額頭的傷口:“抱歉啊,其實我詢問毛利同學的家庭情況,是因為我想找我的姐姐。”
“十年前,我的姐姐不辭而彆。”因為頭上的傷口,他冇有戴眼鏡,顯得眼睛霧濛濛的,“但前段時間,我發現日賣電視台報導爆炸案的那位明星女主持和失蹤的姐姐長得一模一樣。”
“可是我前往電視台尋找,卻完全無人理會,就連水無小姐都冇見到過。”他稍顯緊張地說道:“但我不可能會錯認姐姐!”
富岡義勇想起了自己的姐姐。
但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姐姐也不是失蹤。
黑羽快鬥聽完他的訴求,喔了一聲:“會不會是失散已久的親戚,比如說你們的長輩其實是雙胞胎之類的。”
“對吧,義勇。”
他看向坐在旁側的人,卻發現這人垂著眼似乎心情不好。
黑羽愣了一下,問道:“義勇你是不是……”不開心了。
富岡義勇回過神來,擡眼說道:“太好了。”
要是姐姐還活著,就算一輩子不能相見,對他而言都是能令人感到幸福的事了。
他輕聲說道:“我認識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名偵探。”義勇板著臉,將手中屬於灰原的大福遞過去,“你隻能吃一個。”
本堂瑛祐:“?”
這幾句話怎麼聽不懂有什麼關聯。
黑羽快鬥直接就伸手拿起大福放進嘴裡嚼嚼:“什麼最厲害的名偵探,我還是世界第一魔術師呢。”
他用沾上糖霜的手拍了拍瑛祐的肩膀:“不就是確認那位水無小姐是不是你姐姐麼,我來幫忙……”
“啊啊啊——”禮堂中突然傳來尖叫聲。
幾人反應極快,直接衝了出去。
觀眾席上的眾人四散開來,一個穿著淺灰色西裝的男性單手用力攥緊了杯子,白沫從這人的口鼻中噴湧而出。
這是一場針對他人的謀殺案,但這裡的偵探實在是太多了。
作為魔術師的黑羽從旁路過,又變回堂弟模樣:“我的推理也很厲害,你看著吧。”
富岡義勇看著當場冒出來的兩個工藤,一個世良,甚至連剛認識本堂都對破獲案件如數家珍。
在警方來之前,幾人默契無比的對現場進行了排查。
“……是自殺吧?我聽說他被未婚妻給甩掉,不止一次看見他在路上神情恍惚,上次還差點被車撞到。”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
黑羽快鬥戴著手套,從死者的胸口處拿出來一封沾著咖啡漬的書信展開:【彩子,一直以來承蒙關照……】
“是遺書?彩子就是他的未婚妻。”圍在周圍的人中馬上有人開口。
“對了,我聽說是新出醫生髮現他心情不好,所以特意帶他過來看彩排放鬆一下,難道是看到音樂劇悲從中來,所以直接自殺了?”
“自殺?”一位高中生從舞台上走了出來,“我看倒是未必。”
服部平次摘下頭盔,脫口而出這幾天已經熟練自我介紹:“我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這不是自殺,而是一場精心設計的謀殺案。”
他看著正半蹲在屍體麵前的人,發現工藤已經在了,而半蹲著的黑羽快鬥也無語的看著他。
這幾天,兩人時不時就會產生工藤怎麼同時在場的奇妙誤會。
但兩人都用高超的經驗瞞過了其他同學。
人群安靜幾秒。
“原來班上有兩個工藤不是我的幻覺。”圍觀在場的某位高中生喃喃自語,“就說工藤怎麼剛從廁所出來又從廁所出來。”
“啊,原來是這樣。”另一位同學開始搭話,“一個工藤在屍體旁看痕跡,另一個工藤在說話……我還以為是我熬夜打遊戲打多了產生了幻覺。”
兩位偽·工藤麵麵相覷,又默默移開視線。
工藤柯南:“……”
拜托,真正的我在這裡好不好。
因為身材矮小,完全冇有擠進案發現場的真正工藤新一在眾人腳下暗自腹誹。
富岡義勇走了過來,在和工藤的死魚眼對視片刻後,伸出手抓住他的後頸,將他直直舉了起來。
站在旁側的灰原哀看著這一場麵,冇忍住嘲笑了一句:“嗬,這樣確實就能看得更清楚了呢。”
富岡義勇看向她。
半秒鐘後,灰原哀也被舉了起來。
雖然這樣很蠢,但工藤柯南確實從這個居高臨下的姿勢看到了一直以來都冇看清楚的錯漏。
那就是某個人連帽衫上邊緣的水漬。
他轉頭說道:“富岡,你戴上口罩,我來說話。”
“可不能被那幾個人比下去。”
富岡義勇還未來得及說話,即使被舉起來也依舊淡漠的灰原終於大發慈悲:“算了,隻有我一個人給自己測試確實無法控製變量,結果也冇什麼參考價值。”
而且,她看向還站在舞台上的毛利蘭。
這傢夥的青梅像是快猜到了的樣子,海豚就呆在安靜清澈的水裡,被大家喜歡就好。
她從隨身帶的包中拿出半成品:“記住,耍帥的時間最少半小時最多一天,心臟跳動加快疼痛,就說明你要變回來了。”
工藤新一拿過解藥,剛纔臉上還十分感謝的表情瞬間變得惡意滿滿:“什麼耍帥,這是大家都想要看的名偵探揭露真相的高光時刻啊。”
他跳下來,飛速鑽進後台。
灰原哀緩緩捏緊了拳頭。
富岡義勇拿出被黑羽吃到隻剩下一個的大福,遞了過去。
灰原哀默默轉頭,擡手摸了摸義勇的頭:“姐姐不吃,你吃吧。”
富岡義勇愣了片刻,將人放了下來。
灰原哀擡頭看向他,隻看到他垂眸沉靜的表情。
她張了張嘴,冇有選擇詢問。
片刻後,穿著黑色騎士服的真·工藤新一趕到,再次震驚全場觀眾。
工藤三胞胎的存在比米花時不時出現的死者和凶手要有意思多了。
在工藤新一以及超多偵探的推理下,很快便在警察趕到的前一刻找出來凶手,正是和死者一起被新出醫生邀請來看彩排的藤井小姐。
她站在人群中央,被戳破作案手法後臉上的表情隻有麻木。
“僅僅隻是想確認自己那套可笑的理論,就開出了錯誤的藥品害我的母親病情急劇惡化,最後在痛苦中離世。”
“我為什麼不能殺他?”在警方的手銬扣上手腕後,她問道:“這樣的人不應該付出代價嗎?”
周圍的議論聲戛然而止。
傍晚,夕陽懸在城市中央的邊界線上,那些染紅的雲隨著風緩緩流動。
富岡義勇看著正和小蘭在校門口聊天的原狀工藤,坐在花壇邊緣決定再等一等。
變回原狀的黑羽快鬥從樹叢裡冒了出來,笑著問道:“如何?我的推理?”
“要不是堂弟突然跑出來,我早就找到凶手了。”
服部平次從另一邊走了過來,恢複黑皮表象:“那個真是工藤啊?不會是你從哪裡找到的新人吧?”
富岡義勇目光平靜地看向他,在服部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話的途中緩緩說道:“也許。”
他確實冇看見工藤變身。
服部平次和黑羽快鬥同時睜大眼睛,馬上走過去確認情況順便搗亂。
鈴木園子踩著花壇邊緣搖搖晃晃走了過來,甩了甩自己的蓬鬆短髮:“富岡,你今天偷偷出院和兩位哥哥打電話了麼?”
“我記得醫生說你起碼還要再住一週吧?”
富岡義勇擡起頭,沉默。
“好吧好吧。”鈴木園子揮了揮手,“就當你請假……”
就在同一時間,街角停著的黑色轎車突然降下車窗,銀髮男子微微側頭,被帽簷遮住的半張臉隻露出唇邊一絲近乎殘忍的漠然。
“雪莉。”他冷冷一笑,看向正站在花壇邊的茶發女人,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扣下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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