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被誣陷殺人那日,我用聖旨換父親全家流放邊關。
邊關大捷,我得勝歸朝,回家卻看見令我悲憤一幕。
母親僅著裡衣,隻身跪在雪地。
她麵前一個錦衣華服的女人,正在垂眸拭淚。
“可憐我兒,百日宴變喪宴。我不過小小懲戒姐姐以慰我兒亡魂,身為一個母親,何錯之有啊!”
周圍的下人和賓客紛紛仗義執言。
“裴氏蛇蠍心腸,害死一個百日的孩子,報官讓她嚐嚐牢獄之苦。”
什麼時候,一個妾,也配當裴府的當家主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