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胎 solo 的我又懷孕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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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夕的粉絲福利場直播準時開始,我用小號進了直播間。
鏡頭裡她穿了件露臍裝,蝴蝶紋身清晰可見,正對著鏡頭撒嬌。
而今天,也是顧宴禮第一次到她的直播間助場。
我注意到,直播期間顧宴禮的目光時不時瞟向螢幕上的粉絲數,顯然很在意流量。
彈幕全是“磕到了”“在一起”。
我發了條評論:
“夕夕的蝴蝶紋身好特彆!要是宴禮哥也紋一個同款,肯定更配!粉絲肯定能破千萬!”
特意刷了個小禮物,讓評論更顯眼。
果然,跟著刷“同款紋身”的人越來越多。
林夕夕捂著嘴笑,眼神卻瞟向顧宴禮:“宴禮哥,你看大家都這麼說~”
顧宴禮愣了一下,想到粉絲千萬能帶來的利益,很快點頭答應。
林夕夕眼睛一亮,立刻對著鏡頭鞠躬:
“寶寶們要一直蹲守我的直播間哦,下次給大家看同款紋身!”
我關掉直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冇過幾天,林夕夕真的來找我了。
她提著一籃水果,站在小旅館門口,滿臉擔憂:
“雯雯,我找了你好久,你怎麼住在這裡啊?是不是冇錢了?我給你帶了點錢。”
她說著就要掏錢包,眼神卻在打量我住的破地方,眼裡滿是鄙夷。
我往後退一步,避開她的手:“不用,我挺好的。”
她的眼神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換上委屈的表情:
“雯雯,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我真的冇說你壞話,都是誤會。
我現在粉絲漲了幾百萬,宴禮哥已經答應我,讓你去他公司繼續做行政。”
她這話正好撞在我槍口上,我故作猶豫地說:
“真的嗎?可我現在這個樣子宴禮哥不會嫌棄我吧?我現在窮的連補紋身的錢都冇有。”
“怎麼會!”
她趕緊說,
“我跟他說你是身體不舒服,他很理解的。補紋身的錢我幫你出!
咱倆誰跟誰,這點錢算什麼。這樣,明天我們一起去紋身?”
我點頭:“好。”
林夕夕走後,我把她帶來的水果全扔了。
我聽見她嘀咕:
“搞定了,明天帶他把紋身紋了,粉絲肯定能爆漲。”
而我的小腹,又開始疼了起來。
我攥緊拳頭,指甲嵌進掌心。
明天,就是我反擊的開始。
第二天去紋身店,林夕夕特意選了上次補色的師傅。
她先紋,躺在椅子上跟顧宴禮說笑,全程冇皺一下眉。
輪到顧宴禮時,他明顯有些緊張,攥著拳頭。
林夕夕在一旁打趣:“宴禮哥,你一個大男人還怕疼啊?粉絲看著呢。”
趁師傅調顏料的間隙,我假裝去拿紙巾,悄悄從口袋裡摸出一小瓶早就準備好的、摻了我舊紋身色料的液體,飛快地倒進顧宴禮的顏料碗裡。
師傅冇察覺,攪拌均勻後就開始紋。
針頭紮在顧宴禮手腕上,他疼得悶哼一聲。
我站在一旁,看著那隻翅膀朝上的蝴蝶慢慢成型。
補完色出門時,林夕夕挽著顧宴禮的胳膊,得意地跟我說:
“你看,現在咱們三個都有同款紋身了,這輩子都綁在一起!”
我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紋身,心裡冷笑:是啊,綁在一起。隻不過,這次換了人扛罪。
從那天起,我開始每天去紋身店洗紋身。
鐳射打在皮膚上,灼燒的痛感比孕吐還狠,每次都疼得我渾身發抖。
師傅勸我:“姑娘,這紋身洗著遭罪,要不先養養身體再說。”
“必須洗。”
我盯著鏡子裡紅腫的手腕,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這東西綁著我太久了。”
冇過幾天,林夕夕就在朋友圈抱怨:
“宴禮哥最近好奇怪,總說噁心,吃不下飯,還以為他故意躲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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