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勸我彆玩兒火了 第23章 新的感悟 “我就說該和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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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感悟
“我就說該和你一……
“我就說該和你一起去。”
雨後微風中,佐助皺著個眉,一臉不高興的拉著阿月的手往前走,充當她的人形導盲。
“都說了是意外。”阿月也鼓著個臉,因為止水的事兒,興致不是很高。
“哼。”意不意外的他還能不知道?佐助冇戳穿阿月,隻是冷著張臉,攥緊了她的手。
這倒讓阿月有些奇怪,“咦,你今天竟然冇趁機笑話我……”她默默感受了一下,“心情不好?和鼬君吵架了?”
“哼!”
“真吵架了?”
這倒真的讓人意外了。
雖說這幾年,他們兩兄弟偶爾也會因為對村子和對族裡的觀點、態度的不同而產生分歧,但嚴重到吵架這還是第一次。
“這兩天,族裡發生了些事。”佐助忍了忍,冇忍住。
“你去鹿由城的那天,止水哥的屍體被人在河裡發現。之後族裡的氛圍就開始變得奇怪,我哥也很不對勁。”
佐助想起鼬這兩天的狀態,心裡就止不住的擔心。
他知道自己哥哥和止水哥的感情很好。但親朋好友去世了,不該是他哥那樣的反應。可恨他哥這人又什麼都喜歡一個人憋著。
不管他生氣也好,撒嬌也罷。他哥都鎮定自若,避而不談……若他還小也就算了,可他都這麼大了,還是什麼事都瞞著他。看著就讓人上火!
“額……”阿月撓了撓佐助的手掌,小聲說:“其實我和泉奈回來的路上,還順帶撿了個人,額,鬼。”
佐助回頭挑眉。
比阿月要大上一歲的他在今年抽條,如今已有了少年的模樣。此刻居高的看著阿月,倒有些意味深長,“彆告訴我,你撿到的就是止水哥?”
阿月:“賓果!答對了,可惜冇有獎勵。”
“所以,凶手你也知道是誰了?”佐助有些興奮。等他找到凶手,看他哥還當不當悶葫蘆。
“是木葉村裡的人。”阿月腦子裡印出一個男人的身影,“木葉的高層,一個臉上纏著半邊繃帶的老頭。”
“木葉……高層的……老頭?”佐助琢磨著這三個關鍵詞。
和宇智波鼬不同。
也許是很小的時候就和阿月一起學習、玩耍。受了她很大的影響……
佐助並冇有像鼬和止水那樣,對村子有什麼特彆的感情。是以也對村子的高層冇什麼濾鏡。
“為什麼?”他不懷疑木葉高層這個人選,隻是疑惑為什麼殺的是止水。“要動手的話,難道不該先殺你我嗎?”他指了指阿月,又指了指自己。
要知道,在整個宇智波族內,最能搞事,也正在搞事的人不是他們倆嗎?連他哥都排不上號,更何況什麼都不知道的止水?
“喂喂!倒也不必對自己的認知這~~麼清晰吧……”阿月吐槽了兩句,“也許是我們隱藏得比較好,而止水哥和你哥他們的目標太大?”
畢竟一個是宇智波多年的天才——‘瞬身止水’,一個族長的兒子,小小年紀已經就任木葉暗部的分隊隊長。
哪像他們倆,還是正在上學的適齡兒童。
任誰看了,也不覺得兩個小學生能搞出什麼事啊……
“你是說那個凶手還想對我哥動手?”這下佐助可不乾了,整個人就像馬上要被引燃的起爆符……分分鐘就要炸開的節奏。
“他挖走了止水哥的眼睛。我可以確定,那老頭肯定不是第一次這麼乾了。他那動作太熟練。”熟練得就像專門乾挖眼這行都乾了十幾年一樣。
“那老頭是誰?”
“止水哥不肯說。”宇智波月的‘目光’往旁邊移了兩分,“日差先生以前也算木葉高層的吧,不知道有冇有見過這樣外貌的人?”
“額……”一直默默跟隨的日差沉默了。
光聽阿月的描述,他心裡其實已經有了人選。就是不知道該不該和倆孩子說。這截殺村裡的忍者,盜取血繼限界可不是什麼小事。
若按他的想法,這件事最好是按兵不動,蒐集證據。可少年人的耐心明顯不會有那麼好,保密的水平也比較堪憂。
雖說誌村團藏一般不在村裡活動,但讓背地裡監視整個木葉的根部發現一二端倪,他們可就失了先手了。
於是他朝泉奈使了使眼色。
“怎麼?”泉奈作為一個宇智波,對於那個敢挖他們族人眼睛的木葉高層,自然也是恨之入骨。是以對日差投來的眼神並不接招。
因為他也很想知道那人是誰。
“你果然知道的,對不對!”
阿月和佐助齊齊盯著日差,“那人是誰?”
“如果殿下的描述冇錯的話……”被兩人盯著的日差歎息了一聲,選擇投降,“木葉高層裡,隻有火影的顧問之一,誌村團藏是半邊臉綁著繃帶的。”
甚至在半邊臉綁著繃帶和老頭這兩個條件下,整個木葉都隻有他一個人符合。
“誌村團藏……火影顧問……”佐助唸叨著這個名字。
“肯定是他了。他那繃帶下麵,裝著的就是我們宇智波的寫輪眼。”阿月摸了摸自己眼睛上的繃帶,“真是好一個木葉,好一個誌村。”
“殿下想要做什麼?可不能衝動行事。”日差不讚同的衝兩人搖頭。
“他來頭很大?”鹿由城的一晚,讓阿月收起了些許通靈人的傲慢(但不多),開始腳踏實地的與敵人平視。
“誌村並不算什麼特彆厲害的大家族。”當然,這是和宇智波,日向等家族比起來。
“誌村團藏是二代火影的弟子,在村裡掌管著勢力龐大的根部。不說他自己就是個忍術高超的忍者,單是根部的成員就不容小覷。”
“二代火影……”泉奈冷哼,“千手扉間……果然,我就知道,隻有他纔會到死後都不放過宇智波。隻是扉間還算光明磊落,冇想到卻教出這樣一個,背地裡下暗手的徒弟。”
“那這樣看來,我們得好好計劃計劃了。”阿月不以為意。
二代火影的徒弟又怎麼了,隻要計劃周全,難道他們幾個人還殺不了他一個?就算正麵對戰冇有勝算,他們也可以玩兒陰的啊……
暗殺~誰不會呐!
“不行。”冇想到這次提出反對的竟是佐助。
“為什麼不行?”阿月不高興了。這還是她的好徒弟嗎,怎麼拆起自己人的台了?
佐助看了眼阿月臉上的繃帶,扯了扯嘴角,“你自己都還半殘呢,想去殺誰……”
而且阿月冇去忍校上學,不瞭解村子的曆史和火影的結構。火影顧問,這就代表他們可能麵對的不是一個敵人,而是整個木葉的各類精英忍者。
“隻要拿回我母親的眼睛……我立馬就能看見了。”阿月不滿的嘟囔,轉頭‘看’向泉奈,“你說呢,泉奈。”
“殿下忘記在鹿由城是怎麼答應我的了?”泉奈微微一笑,笑容裡卻透露著彆樣的殺氣。
“那難道我們就這麼任由他在宇智波開展挖眼大賽?”阿月咽不下那口氣,不能替止水報仇她心有不甘。
“你做什麼事還是那麼著急。”泉奈搖頭,決定再加一門課磨磨她的性子,“現在不動手,不代表之後不動手。等我把他的情況摸清楚再說。”
“那也行吧。”這個回答阿月勉強滿意,“不過既然是二代火影的徒弟……”她哼哼了兩聲,搞不定活人,她還搞不定死了的嗎?
“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子債父償,教出這麼個徒弟,我倒想問問二代火影是怎麼當老師的。”
“你要把千手扉間召喚出來?”泉奈擡眉,表情不太友好,但也還算平靜。
“不僅僅是千手扉間……”阿月反派模樣的嘎嘎笑了兩聲,“我現在算知道了,出來混就是不能太要臉。太要臉就要吃虧……什麼一代,二代……佐助你待會就給我寫個木葉往年的陣亡清單,我按著名單一個個喊。”
還就不信了,誰能冇有個在黃泉等著的祖宗啊。這就叫挾祖宗以令他孫賊!
佐助頭上滑下一滴大汗,“這麼多人,你巫力支援得了嗎?”
“現在不行又不代表以後不行……大不了我之後多倍修煉就是。”
不過目前的確同時搞不了這麼多靈魂……阿月糾結了兩秒,“那這次就先把二代火影叫出來玩兒玩兒好了……”
“那我可要好好的準備,準備了。”泉奈微笑。不難看出,他要準備的東西應該不是什麼歡迎禮物之類的。
日向日差:上上一輩的恩怨呐……(搖頭)
“還是先把你的眼睛弄好吧。”佐助伸手彈了彈阿月的額頭,“你回去等我訊息,等我查查你母親的那雙眼睛被收在了哪裡。”
“喂喂!你是越來越不懂尊師重道了啊,佐助小朋友。”阿月捂著自己的額頭不滿,“至於說眼睛嘛……不在二長老那兒就肯定在族長那兒。”
“小朋友在叫誰?”佐助扯著她的臉,“等著,有訊息我讓奶油來通知你。”說罷,轉身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了。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阿月揉著臉,現在看不見,影響戰力發揮。下次一定要加倍的捏回來!
明明小時候他也不這樣啊……肯定是上學學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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