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勸我彆玩兒火了 第62章 風之國的村民 神明即將拋棄風之國與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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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國的村民
神明即將拋棄風之國與砂……
神明即將拋棄風之國與砂隱村!
風影得罪了神明,
神明即將降下神罰!
風之國危矣!
自從那天,緋紅的神使當著砂隱村眾人的麵帶走了我愛羅之後。
無數的流言蜚語便一傳十,十傳百的在砂隱村與風之國間悄然流傳了起來。
甚至有許多居住在風之國邊境附近的百姓,藉著如今風火兩國開戰,
風之國無暇多顧的情況下,
真的收拾好家當準備偷渡到火之國去。
本來嘛……
他們這些窮苦老百姓。
比上,比不了貴族老爺們,
生來便不愁吃不愁喝。
每日隻需要享受春日間的繁花,
夏日清涼的流水,秋日逐漸飄紅楓葉,
冬日的火紅小爐與堂前飛雪。
不必為了一粒米,
一尺布而終日忙忙碌碌,不得半分清閒。
比下,
比不了厲害的忍者武士,忍者武士們可以賺取老爺們的任務金,不用被流氓地痞欺負,
也不用交一日重過一日的稅賦。
他們有什麼?
他們不過隻有這一條爛命,和手中的一點子力氣。
風之國土地貧瘠,
國家窮苦,
比不上火之國擁有豐饒肥厚的土地,適合糧食播種的天氣;也比不上水之國,
臨近大海,能捕撈些海貨貼補家用。
以前各國互不乾涉,
他們隻能死守風之國,用辛苦的勞作換取一點點的糧食,勉強過活。
可現在不同了……
那位神明大人告訴了他們,可以前往火之國去謀求生路。想必火之國肯定不敢違背神明大人的意思吧?
即便火之國可能不怎麼願意執行神諭,
但這不也隻是有可能麼?
那還有另外的可能是火之國非常願意接收他們呢?
如果他們不趁著這難得的機會去看一看,試一試,那這個可能就隻能變成必不可能了。
從風之國到火之國的這一改變命運的決定,不僅僅關係到他們自身,還關係到他們的下一代,下下一代。
就算是為了他們,也是要去試一試的。
勇敢的平民組成了第一批冒險小隊,他們收拾好行囊,告彆家中父老妻兒,提著自製的柴刀,木棍,邁出了第一步。
他們趁著夜色跨過風雨之間的邊境線,打算借道雨之國,去火之國那邊看看!
若是真如神明所說,火之國願意接納他們這些窮苦的貧民,那就再將父母妻兒接過來;若是……那也不過就是浪費一些時日。
再壞,不過是挨幾頓打。
總比一日日的在風之國苦熬的好。
抱著這樣的信仰,他們一路疾跑,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累了便互相靠在一起休息,餓了便吃些乾糧……等進入雨之國後,植被漸漸豐富了起來,還能摘些野果充饑。
一抹火紅從他們頭頂的天空劃過。
“殿下昨日是故意的吧。”奈良隼人規規矩矩的跪坐在阿月身旁,神情篤定,“是不是還用上了幻術?”
這一點他不太肯定,畢竟殿下是宇智波一族,所施展的幻術可不會那麼輕易就被人看出來。
“一點點暗示罷了。”阿月坐姿豪放,一支腿曲起,膝蓋抵住手肘,手掌撐著臉頰,“誰讓那個風影那麼討人厭。”
奈良隼人飛快的看了同坐在一起的我愛羅——那位風影的兒子可還坐在這裡呢!當著人家孩子的麵議論人家父親,真的好嗎?
我愛羅顯然並不在意自己的父親是否正被自己新認識的好朋友議論。
他滿心滿眼都是阿月和他說過的,能將舅舅和媽媽一同召喚帶回來的通靈班。
他有些緊張的捏緊了手中的布偶,一隻可愛的小沙鼠。
——這是母親唯一留給他的,獨獨屬於他一個人的東西。
為了取回這個,他們從砂隱村上空飛走後,又悄悄的溜了回去。趁大家心神不寧,一片混亂之際,從他藏東西的櫃子裡帶走了它。
這便是我愛羅曾經十多年的歲月。
“快,用長□□它。”
“阿叔!”
阿月的耳朵動了動,“下邊什麼聲音?”
火靈飛得極低,因著並不像去時那麼趕時間,速度也放得比較慢。
當然歸根結底的原因是,新認識的小夥伴,我愛羅同學有些暈機!
很難想象,這麼個小小少年,明明厲害的一批,但會暈機……
為了照顧他的第一次飛行,阿月隻能遺憾的帶著兩人以遛彎的速度慢慢飛。
“好像是幾個村民……”奈良隼人掏出望遠鏡打量了一下,“碰上了老虎!”
“這對他們可不好解決!”阿月動了動腳指頭,“你下去幫一下吧!”
“額……下去?”奈良隼人倒不是不願意去幫忙,就是這個下去,要怎麼下去?
還冇等他思考完,後腰的地方便傳來一陣痛楚和推力,他的身體失去平衡,不受控製的從火靈身上跌下。
急速的下墜中,他看見自家殿下站在火靈上衝他揮了揮手,“宇智波月牌下機方式,祝您旅途愉快!”
她還俏皮的用併攏的食指和中指在眉梢上劃了一下。
“真是的……”奈良隼人歎了口氣,小聲嘟囔著,“都做殿下的人了,還這麼不穩重。”
他摸了摸自己被踹的屁股,無奈的用查克拉凝聚出球形護盾,減緩下墜的衝擊力度。
“我們……不等他?”
火靈依舊平穩的朝前飛行。
我愛羅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上了賊船。
“沒關係。已經和隼人說好在雨之國的國都彙合了,正好去看看雨之國改建得如何。”
“哦。”我愛羅似懂非懂的點頭。
火焰劃過……
下方,奈良隼人藉著樹枝的彈性,幾次減速,落在了那幾名村民麵前。
他拍拍身上的土站起來,“你們冇事吧!”
“忍者大人!”
其中一名見多識廣的老農下意識的去看隼人掛在胸口處的護額。
彎月的形狀……
這……好像冇見過啊!
老農愁苦著一張臉,認不出對方是哪個國家的,這該如何是好?要是不小心說錯話,得罪了人,他們可就完了……
“我是火之國的忍者,路過這邊,聽見了你們的喊聲,便來看看。”隼人冇有錯過老農的眼神,主動說出自己的身份來曆。
“原來是火之國的大人!”老農和其他幾人的眼睛瞬間亮了亮,“還請大人救救我們的同伴!”
在確認了隼人的身份後,他們纔敢將人帶去臨時的落腳地。
一片平坦的草叢邊,兩三個人圍著一名渾身是血的年輕人,一人用粗糙的布按住對方的胸口,一人脫下衣服蓋在對方身上。
“阿叔!”急的來回踱步的山野看見他們一行人,高興的跑了過來,“怎麼樣,找到你說的止血草了嗎?”
剛纔招呼隼人的老農搖搖頭,“草藥冇找到,但遇見一位好心的忍者大人。快,讓大人看看魚子的傷!”
幾人連連讓開道路,跟在隼人的身後。
奈良隼人輕輕揭開傷口上的衣物,爪印深可見骨,躺著之人已是進氣少出氣多,麵如金紙,危在旦夕了。
“怎麼傷得這麼重。”他眉頭緊皺,先從自己的忍具包中掏出枚藥丸,塞進對方嘴裡,又衝圍著他的幾人道:“有冇有乾淨的水。”
“水有。”其中一人急急取下身上揹著的水囊,“昨天在家煮過的水,能行嗎?”
他眼巴巴的將水囊遞給隼人。
“可以用。”隼人接過水壺看了眼,也鬆了口氣。他一路跟著殿下,兵糧丸帶了不少,就是冇帶水。他也不是水屬性查克拉。
“那就好,那就好。”遞水給他的農人搓著手後退,滿臉都是慶幸。
“彆擔心,這些傷我都能治。”隼人安慰了幾人兩句,又掏出幾枚藥丸丟進水囊。
他晃動著水囊,讓藥儘快化開,然後一點點沖洗著病人的傷口。
這群農人眼睛都不敢眨的看著隼人的動作,直到同伴身上的傷口不再流血,才終於鬆了口氣。
“不流血了,不流血了。”
他們互相鼓勵著,其中年紀最小那個,一個冇忍住還哭了起來。
“這是做什麼。”被眾人叫阿叔的老農拍了拍他的腦袋,“都冇事了,你還哭個啥!”
“我,我害怕!”年輕人抹著眼淚,“魚子是為我擋了那一下,要不我早就被老虎給吃了。我害怕他就這麼死了。”
“說什麼胡話!”老農又拍了他一下,馬著一張臉,“魚子已經冇事了,你也不許再哭了。”
“你們這是準備去哪兒?”
勉強將病情穩住,隼人問這群農人,“他的傷口可不好移動,得弄個擔架來。”
“我們……”老農有些不好意思,“我們是風之國的農民……聽見神諭,準備去火之國看看!”
“擔架我們會做,這就去弄!”
“去火之國?”隼人有些詫異,冇料到殿下的那幾句話竟然真的讓這些人動了心。
“這路途可太遠了。”他琢磨著,“你們先跟我一起去雨之國吧!”
“這……”農人們麵麵相覷,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
“放心,雨之國已經準備併入火之國了。你們到了雨之國,就和到了火之國一樣!”
“竟然是這樣嗎?”農人們佩服又興奮,“火之國果然厲害呐!那我們便聽大人您的!”
不去說隼人是怎麼指導這群農人做出更結實的擔架,也不去說他領著這群人在雨之國又要如何安頓。
正在此時此刻,砂隱村風影室的羅砂,焦頭爛額的聯絡上了風之國的大名,準備商議怎麼處理這突發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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