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卑微小傻子懷孕了_木木呀 001
小傻子是被同父異母哥哥當成禮物送給攻的。
攻並不喜歡小傻子,帶走他也隻是為了氣白月光。
可小傻子不懂,還以為自己不夠聽話,所以更加乖巧的討好攻。
攻來了興致,覺得這樣的小東西,玩玩也可以,等膩了再丟掉。
可後來,他卻讓小傻子懷孕了。
小傻子被嚇壞了,覺得是自己的錯,跪在地上卑微的求攻不要生氣,說不要寶寶也可以。
攻卻心疼的要命。
*xp、地位差、強製愛、he、介意勿入
1
淩晨兩點。
陳溪是“被迫”醒的。
“開啟。”周硯之的聲音不悅,混著濃重的酒氣。
今晚的周硯之格外的“凶”。
陳溪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隻能乖巧的聽話,按照周硯之的要求……
可身上的人似乎仍不滿。
周硯之想到白天陳從行的話,“周總,我想讓小溪回來。”
小溪?叫的倒是親昵。
兩年前,陳從行為了奪權,不惜把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陳溪送給權貴。
碰巧周硯之和白月光賭氣。
於是要下了這麼個小玩意兒。
如今陳家老爺子剛剛咽氣兒,陳從行就把大哥送進了監獄。
而對於當初被他的送走的陳溪,陳從行卻後悔了。
精挑細選了挑了幾個小明星,送到了周硯之的手上。
陳從行現在想把人要回去?
周硯之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晚了。
“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去的道理。”他周硯之碰過的人,就算膩了、丟了,也輪不到彆人來指半分,更彆說再撿回去。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給。
可陳從行卻下了血本,提出讓出城東的一塊地作為交換。
周硯之收起了笑,眼神陰冷,“當初我能借力給你,自然也能給彆人,你的兩個叔叔……”
周硯之點到為止。
陳從行聽懂了他的話,漏出一個勉強的笑,“行,那等您膩了,我再給您挑新的。”
2
膩了?
他原本也是這麼想的。
一時興起而已,膩了就丟掉,畢竟這樣一個小傻子,膽小怯懦,附庸於彆人的菟絲子不是他喜歡的型別。
可兩年了,他卻沒有生出厭煩的意味,反而食不知髓。
看著完全癱軟在自己身上的陳溪,那麼乖,那麼脆弱。
像一隻小小雀鳥,就該被關在裡麵,離了籠子就不能存活。
隻能是依附於他,是他的所有物。
可小東西卻被他人覬覦。
甚至在他之前,有彆的人采擷,想到這裡,周硯之心裡的邪惡突然失了控。
“是不是也被陳從行這樣過?”明明知道沒有,可週硯之還是這樣羞辱他。
陳從行早就打算著賣弟求榮,乾淨的男孩纔有價值,自然忍得了不碰陳溪。
但陳溪是個傻子,不懂男人的惡劣。
“哥哥、沒有這樣……。”
他天真的解釋著,說自己沒有被彆人碰過,以為會換取男人的憐憫,結果卻讓周硯之怒氣更盛。
這蠢貨還叫著“哥哥”。
怪不得陳從行要把他要回去。
小東西哭的厲害,周硯之低下頭來吻掉他的眼淚,身下的動作……“把你鎖起來好不好。”
周硯之心裡佔有慾大發,恐嚇他,想把眼前這個人永永遠遠,變成自己的獨屬物。
“先生……先生想怎麼樣,都、都可以……溪溪乖……”
周硯之看著小東西被??起來的肚子,突然想到一個念頭。
……
3
陳溪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他總是吃不下東西,還吐的昏天黑地,有時候還會不小心弄臟地板。
傭人的臉色很不好,“先生出國了,就彆矯情了,裝給誰看?”
陳溪不知道什麼是矯情,隻能小心翼翼地給傭人道歉,說他不是故意的。
傭人卻嘲諷,“不會是懷孕了吧,想用這種方法留住先生嗎?先生最討厭用你這種不擇手段的人了。”
懷孕?
陳溪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他知道這個。
以前他經常在彆墅門口投喂一隻流浪貓,小貓肚子圓滾滾的,與纖瘦的四肢相比很不協調,陳溪覺得奇怪,以為小貓生病了。
拿著錢去求管家給小貓治病。
但管家告訴他,小貓是懷孕了,肚子裡有了小崽子。
陳溪半信半疑,懸著的心在小貓產下幾隻小貓之後終於放下。
晚上,彆墅裡一片寂靜。
陳溪獨自站在主臥寬敞的浴室裡,暖黃的燈光勾勒出他單薄的身影。
他遲疑了很久,才慢慢撩起睡袍的下擺,露出微微起伏的小腹。
他也懷孕了嗎?
這裡有了小寶寶嗎?
可傭人說先生最討厭他這樣的人。
先生本來就不喜歡他,他知道的。
當初把先生把他帶回來,隻是因為和喜歡的人賭氣,恰好他在,就隨手把他要了過來。
等玩膩了,他就會被丟掉或者送給其他人。
他記得哥哥最開始找的人,是一個年紀大的老頭,聽說上個被送去的人,命都沒了。
所以他跟感激周硯之,也很珍惜留在周硯之身邊的機會。
他不想被丟掉。
可現在,他身體裡多了個“麻煩”,先生如果知道了,一定會更加厭惡他吧。
就像傭人說的那樣會覺得他是故意的,是想用孩子綁住他?
巨大的恐慌瞬間淹沒了他。該怎麼辦?
他臉色蒼白地靠在冰冷的瓷磚牆上,身體微微發抖。
不能被發現。
絕對不能讓先生知道。
要在先生沒回來之前,讓寶寶不見了才行。
可他腦子笨。
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隻能寄希望於不再吃傭人做的飯,他天真地以為,餓著肚子,寶寶就會自己離開。
實際上,他也根本吃不下什麼東西,身體的反應也並不由他控製。
劇烈的孕吐依舊折磨著他,有時甚至隻能吐出酸水。
饑餓感與惡心感交織,讓他迅速消瘦下去,寬大的睡袍更顯得空蕩蕩的,隻有小腹那一點不明顯的弧度。
“病了就去醫院,不然先生還以為我們不虐待你。”傭人看著他魂不守舍的樣子,語氣更加不耐煩,認定他是在裝模作樣。
陳溪隻是低著頭,小聲囁嚅:“對不起……”
他更加害怕,怕被看出端倪,隻能暫時停止“計劃”,勉強吃一點東西,但吃下去沒多久,又會在洗手間裡吐得天昏地暗。
迴圈往複,他像一朵缺水的花,肉眼可見地枯萎下去。
4
周硯之提前回國了。
國外的專案談得出奇順利,本該多停留幾日接受對方的款待,但不知怎的,他總覺得心神不寧,腦海裡時不時閃過陳溪那雙濕漉漉、帶著怯意的眼睛。
煩躁之下,他直接安排了最早的航班回來。
踏入彆墅時已是深夜,一片寂靜。
他下意識地放輕腳步,走向主臥。
房間裡隻開著一盞暖色的床頭燈,陳溪蜷縮在床的一角,眉頭微微蹙著,睡得並不安穩。
周硯之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一種陌生的情緒悄然滋生。
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想吻一吻那兩片失色的唇。
然而,他的氣息剛剛靠近,陳溪就像受了驚的小動物,猛地睜開了眼睛。
那雙漂亮的眸子裡先是茫然,隨即被巨大的恐懼填滿。
他幾乎是本能地,用細瘦的手臂緊緊護住了自己的小腹,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周硯之的動作頓住,眉頭微蹙。
陳溪的反應太過激烈,不像是平常那種怯怯的順從。
但他並未立刻聯想到其他,隻當是自己突然回來嚇到了他。
見周硯之隻是看著自己,沒有進一步的舉動,陳溪混沌的腦子似乎才慢慢反應過來——先生深夜歸來,或許隻是想要他的身體。
這個認知讓他稍微鬆了口氣,但恐懼並未消散。他不能惹先生不快。
於是,他幾乎是滾下了床,雙膝軟軟地跪倒在周硯之腳邊的地毯上,仰起蒼白的小臉,然後去解開周硯之的衣服。
周硯之原本並沒想做什麼,可此刻,暖黃的燈光下,陳溪隻穿著一件絲質睡袍,領口因慌亂而微微敞開,露出精緻的鎖骨。他跪在那裡,仰視著他,眼尾泛紅,眼神濕漉漉的,帶著驚懼和一種不自知的勾人意味。
將近一個月未曾宣泄的**,輕易就被這點燃了。
周硯之眼神暗沉下來,他伸手,略帶粗魯地鎖住陳溪的後頸……抵在自己的……
陳溪被動地承受著,或許是因為懷孕,這個讓他熟悉了無數次的動作突然變得不適起來,嗓子裡的異物感強烈。
一股強烈的惡心感直衝喉嚨。
陳溪第一次掙紮開來,跑到洗手間吐了起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著周硯之黑著的臉。
陳溪嚇得魂飛魄散,小心翼翼地跪著移到周硯之麵前,然後拚命磕頭,眼淚洶湧而出,語無倫次地道歉:“對不起!先生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求您彆生氣……”
周硯之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盯著陳溪那即便跪著、在寬鬆睡袍下仍隱約能看出一點不尋常圓潤弧度的腰腹。
結合他剛才護住肚子的驚恐動作,以及這過分反常的舉動……一個驚人的猜想猛地撞進他的腦海。
他想到了幾個月前……
“陳溪,”他每個字都咬得極重,“你懷孕了?”
這句話如同驚雷,徹底劈碎了陳溪最後一絲僥幸。
他癱軟在地,連跪著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會哭著重複:“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會這樣……很快會沒有、消失……求您彆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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