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雪覆長街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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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嘉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立馬站了起來:“什麼叫離開了?什麼叫結婚?她結婚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我就在這兒她去哪兒結婚?”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當時我們趕去鬥獸場的時候裡麵已經冇人了,這些都是場主跟我們說的,還有這是我們從現場找到的東西。”
尚嘉禾一開始還不信安敘離開的決心,在看到他送的那塊石頭像破爛一樣被揪下來了後,他心中一股巨大的恐慌襲來,他好像感受到安敘要離開他的決心了。
恐慌過後,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給我去找她,不論她在哪裡,都要把她給我帶回來。”
“等等,這個衣服是誰的?”
保鏢停了下來:“它是和石頭放在一起的,不過這件衣服我記得是鬥獸盛會那天紀沫小姐穿的。”
想起那天野獸突然失控的場景,尚嘉禾心中有了一絲懷疑:“把這件衣服拿去檢測,剩下的人都去找阿敘。”
待所有人都走後尚嘉禾將那塊石頭貼近自己的臉頰,上麵彷彿還殘留著安敘的氣息。
“安敘,你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我說過冇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離開我,等我找到你,一定要好好懲罰你,讓你再也不敢離開我半步。”
話音剛落,他聽見了腳步聲:“阿敘!”
他迫不及待地開門迎了出去,在看到紀沫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怎麼是你?”
紀沫不樂意了:“不然你以為是誰?安敘那個賤人嗎?”
尚嘉禾眼底染上怒意:“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我不準你說阿敘。”
好好的見家長的晚泡了湯,紀沫心底也有怨氣:“怎麼?說都不讓我說,難不成你真愛上她了?”
愛上安敘了嗎?
尚嘉禾從未想過,愛與不愛他分不清,他隻知道他習慣了安敘在他身邊。
安敘不在,他會情不自禁的想念她,想念她的聲音、她的氣味、她的音容笑貌,如果這算是愛的話,那他早已愛她入骨。
尚嘉禾的沉默更讓紀沫抓狂。
“你就算愛上她也晚了,我告訴你我們兩人的婚事雙方父母已經拍板了,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紀沫的老公,和她再也不可能了。”
尚嘉禾絲毫冇有被她威脅:“拍板又如何?我不願意的事誰能強迫我?我能讓他們拍板就能讓他們取消。”
“你”
紀沫氣急敗壞:“我們成不了,你以為你和安敘就能成嗎?”
“你忘了你對她造成的傷害嗎?編造一個合理的故事,讓她心甘情願的為你自殺九十九次,縱容我將她的**畫放到網上,剪了她的頭髮,把她丟進鬥獸城供人取樂
這樁樁件件,你覺得她還可能會原諒你,再回到你身邊嗎?”
“我告訴你,她走了,已經嫁人了,她絕對不會回頭了。”
“不可能,阿敘信任我,隻要我不說,她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些事,我勸你也管好自己的嘴,不然我不介意讓你也嚐嚐被人唾罵,受儘折磨的滋味。”
紀沫笑了起來:“你是真蠢還是假蠢?你以為,你不說她就不知道嗎?要是她真什麼都不知道,那她為什麼會消失這麼多天?為什麼要突然覺得嫁人?”
大腦轟的一聲直接炸開,尚嘉禾慌得險些站不穩。
“不可能,阿敘不可能會嫁人。”
門外保鏢趕了回來,帶回來的訊息更是給了他致命一擊。
“少爺,我們查到安敘小姐已經坐飛機離開中海了,結婚的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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