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出殯日,大伯一家罵我是喪門星,我反手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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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
活動室的門被推開,是之前出警的那位年長警察。
他走到我身邊,看了看我打著石膏的手臂,又看了看地上的鬨劇,歎了口氣。
“小姑娘,跟我們回去,把所有證據都提交一下。”
林大軍一家被警察從人群裡帶了出來。
經過我身邊時,一直沉默的二叔林峰突然抬起頭,他看著我,嘴唇哆嗦著。
“小晚二叔對不起你。”
我看著他,眼神冇有一絲波瀾。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
我的目光越過他,不在看他。
警車呼嘯著帶走了他們,也帶走了這場鬨劇。
直到幾天後,律師找到了我,他麵色凝重地遞給我一份檔案。
“林小姐,你二叔林峰,在看守所裡自殺了。”
我猛地愣住。
律師歎了口氣:“他留下了一封遺書,是給你的。”
我顫抖著接過那封信,信封上隻有三個字:“對不起!”
法院的判決很快就下來了。
我隨手放進了包裡。
有些道歉,永遠不配被原諒。
法院的判決隨之而來。
林大軍,因故意傷害致人死亡罪、偽證罪、誹謗罪,數罪併罰,判處無期徒刑。
王春花,作為共犯,同樣罪名成立,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
至於林強,社會性死亡就是對他最好的審判。他欠下的賭債被人上門追討,工作也丟了,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官司贏了,我合法繼承了奶奶的一切。我用最快的速度賣掉了那套承載了太多肮臟回憶的老宅。
我用這筆錢,在城南開了一家工作室,名字叫“晚晴”。晚晴高階殯葬禮儀工作室。
我的“哭靈”事業,非但冇有被摧毀,反而因這場人儘皆知的官司,名聲大噪。
許多人找上門來,他們說,他們想為親人,辦一場真正有尊嚴、有溫度的告彆。
我將這份曾被鄙夷的職業,做成了受人尊敬的事業。我不再是那個隻會哭的“喪門星”,而是為逝者保留最後體麵的儀式師。
一年後,我捧著一束奶奶最愛的雛菊,來到她的墓前。照片上,奶奶笑得溫柔。
陽光正好,暖暖地照在我的身上。
我擦了擦墓碑,低聲說:“奶奶,我冇有給您丟臉。”
“您的孫女,是這個世界上最驕傲的哭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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