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子是萬人迷 第64章 我的鐵拳邦邦硬——家光給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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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鐵拳邦邦硬——家光給我死!
港x大樓。
表麵上相談甚歡的兩幫人分開後,
森鷗外臉色微沉:“真是夠難纏的啊,那個男人。”
尾崎紅葉緊隨其後:“彭格列的門外顧問,是負責談判事宜的專家,
相比起意呆利的黑x黨,
我們在這方麵薄弱了些。”
名叫“澤田家光”的男人,典型的西方長相,五官粗狂硬挺,
看似大大咧咧豪爽的外表下,長出一顆豺狼虎豹的心。
言詞交談間,恨不得一口咬下港x的血肉。
非常難纏的對手。
不過……
森鷗外想到什麼事情,
微微笑起來,儒雅斯文的臉上,掛著和善無害的麵具。
“我們擁有一個特殊的“武器”,真期待那樣可怕的男人,
見到自己夫人的一瞬間,
會露出怎樣失態的表情呢。”
尾崎紅葉對此抱有懷疑的態度。
黑暗裡的野狼,
真的會畏懼家庭的溫暖而退步嗎?
——
根據請柬上的日期,
社會福利機構的外勤人員提前抵達了會場。
一身護士裝的奈奈子發現除了自己以外,
大家都有好好打扮過。
“en……”
“e……”
打扮和冇打扮的都很尷尬。
奈奈子舉起手:“我結婚啦,
所以我負責工作內容就好啦,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哦。”
幾個同事露出笑容:“那太辛苦你啦。”
“回去請你吃飯。”
大家說完,快樂的進入會場。
港x包下了整棟五星酒店作為接待和宴會的場所。
宴會廳內燈火輝煌,
人群熙攘,華麗的吊燈下,
精心佈置的餐桌上擺滿了各種美食與美酒。
宴會廳中央的高台上,
橫濱有名的樂團演奏美妙的樂曲。
滿室的繁華與奢華中,輕輕流淌,
為這個場合增添了一絲浪漫與雅緻。
“奈奈子。”
一個聲音響起。
“織田作。”
奈奈子扭頭,今天的織田作換了一身酒紅色的西裝。
和衣服顏色相近的頭髮好好打理過。
露出光潔額頭和略顯清秀的臉。
“怎麼了?”
奈奈子打量的目光裡,青年略帶侷促的撓撓頭:“我……”
“很帥氣。”
護士裝姑娘豎起大拇指,毫不猶豫的誇獎友人:“很適合織田作,會迷死很多單身姑娘噠。”
織田作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又忍不住看著奈奈子。
今天的奈奈子冇有刻意裝扮。
平平無奇的工作服,但她的美麗卻讓無數人投來暗中打量的目光。
灼熱。
蠢蠢欲動。
在黑x裡,美麗就是原罪。
織田作不動聲色擋在奈奈子麵前,身形高挑而足夠遮擋奈奈子的容貌,隻有隱隱約約的護士服晃動。
“要吃點什麼嗎?”
他詢問奈奈子。
奈奈子搖搖頭:“我還不餓呢,我得先去報道。”
織田作問她:“隻有你一個人嗎?”
奈奈子回答:“她們都是單身的好姑娘,機會難得,我讓她們先去玩兒了,我這邊反正冇事,乾脆全程跟班好了。”
奈奈子得先跟港x負責的人對接。
負責的人是……
“喲,奈奈子小姐。”
嗯,衝奈奈子打招呼的黑毛白繃帶紅顏美少年,正是前幾天慘遭捅x的太宰治。
太宰治的屁屁很白。
奈奈子印象深刻,露出一笑:“太宰先生。”
太宰治眯起眼:“奈奈子小姐不可以想這件事情哦。”
奈奈子“啊”一聲:“什麼事情呀?”
太宰治包子臉:“你剛剛想的事情呀。”
奈奈子嘴按住腦子打了一頓,搶在腦子前跑出來:“啊,我剛剛在想你屁股……”
“不要說出來。”
港x乾部那張精緻漂亮的臉蛋上,流露出濃濃的幽怨:“奈奈子小姐帶走了我的清白,所以請答應和在下一起殉……”
“請恕我拒絕。”
奈奈子一口回絕。
太宰治更幽怨了:“啊咧,明明上次答應在下……”
奈奈子:“哄你玩的。”
不哄你,你會乖乖給我捅一下嗎?
知道她哄自己玩,就是自己犯賤想和這麼漂亮的太太殉情的太宰治:“……”
騙子。
渣女。
嗚嗚嗚。
——
負責宴會的是太宰治。
太宰治接到奈奈子後,帶著她朝二樓的包廂走去。
“這位是來自意大利的客人,喜好是美酒和美人,我們這邊擔心他身體在某些過程中虛弱或者產生不好的發展,所以特意請福利機構派人來看護。”
“森先生說,我們港x給福利機構繳納了大筆的福利金,這種時候,當然要選擇福利機構呀~~”
披著西裝的少年走在前麵。
奈奈子拎著箱子走在後麵。
太宰治回頭看了一眼,絢爛的水晶燈照射下來,落在護士帽上的那對粉色可愛的小翅膀上,隨著主人的步伐一顫一顫的,叫看的人心裡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場內不知道有多少目光,貪婪渴求著這位美好的太太。
出身黑暗的人,見到光明的一刹那,會被灼傷眼睛,但即使瞎了雙眼,強忍疼痛,也要伸手抓住這份耀眼的光明。
澤田家光……
那個比所有人都要黑暗,骨血裡流淌著彭格列最純粹血脈的男人。
就是這樣做出了大家想做的事情。
可惜……
太宰治勾了勾嘴唇,薄涼又冷酷的笑容一閃而逝。
光明,會要了他的命。
“意大利嘛,那還挺遠的。”
聽到意大利三個字,奈奈子想到了裡包恩,裡包恩也是意大利人。
上了二樓,太宰治帶著她從包廂側門進去。
裡麵撲麵而來的,濃鬱嗆人的雪茄味,熏得奈奈有些眩暈。
“還好嗎?”
太宰治聲音在煙霧裡模糊不清。
“冇事兒。”
奈奈子捂住鼻子,她討厭煙味兒,討厭吸二手菸。
太宰治給她找了個板凳:“喏,打發時間哦~~~”
伸手掏出一個用過的遊戲機,點開自己經常玩的那款遊戲,教會奈奈子,然後揮揮手:“我走啦。”
“你走吧。”
太宰治的遊戲機真香。
包廂裡有女人的歡笑聲,酒水碰撞乾杯聲。
還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奈奈子揪出兩團消毒乾棉花充當臨時耳塞,塞進耳朵裡隔音,快樂打起遊戲。
這個工作蠻輕鬆的嘛。
快樂快樂呀。
直到有人用力推了她一下——
螢幕上跳躍起來撞蘑菇的小人飛出去老遠。
遊戲機重重摔在地上。
奈奈子手疾眼快扶住旁邊的台子,這才避免自己和遊戲機一個下場。
“你是醫護人員嗎?”
來的人臉色焦急:“k先生暈倒了。”
“我是!”
奈奈子呼啦一下站起來,抓住醫療箱子:“帶我過去。”
——
包廂裡混亂極了。
女人們影影綽綽的身影,彷彿扭動的蛇一樣妖嬈動人。
沙發中間亂成一團。
負責接待的港x乾部k先生忽然暈厥倒地。
“他裝暈呢。”
金髮男人大大咧咧坐在沙發中間,昂貴的西裝早就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襯衣解開,露出結實健美的胸膛,粗狂的臉上,看似沉迷於身上女人的挑逗,實則流露出一絲冷意。
女人妖嬈豔紅的嘴唇在他耳朵上落下一吻,彼此變粗的喘息聲裡,她小聲開口:“不會以為裝暈,就能得到這次談判的優先權吧?”
“怎麼可能?”
男人嗤笑一聲,滿滿不屑的抓起一瓶百樂廷,咕嚕灌下一大口,女人識趣的湊上來,咬住他的嘴唇,唇齒糾纏喝下這口美酒。
“嗬,區區一個港x,隻會在場外使用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
“想要談判上占便宜?除非老子殘廢到生活不能自理,連夜滾回彭格列和九代打德州………e………”
澤田家光的話戛然而止。
不經意轉動的視線,凝固在前方走來的嬌小身影上。
看清楚對方模樣的刹那,一向精明冷酷的腦子裡,罕見的一片空白。
他就像自然界裡見到了天敵的動物,眼裡浮現出了一種令眼前女人看不懂的情緒。
驚恐。
害怕。
羞愧。
無地自容裡,夾雜一絲翻滾的癡迷和歡喜。
女人塗抹豆蔻的指尖,挑逗的刮過男人的臉頰:“怎麼啦?”
“滾……快滾……”
澤田家光顫抖的,一把將跟隨自己多年的床伴兼秘書從身上掀下去,他迫不及待的抓住沙發靠背,想翻身爬起來,找一個能藏身的角落,將自己高大健碩的身體像藏在耗子洞裡的老鼠一樣,埋進縫隙裡,躲起來,等待對方的離開。
但。
這隻是自欺欺人。
澤田家光距離k先生太近了。
近到奈奈子拎醫藥箱衝進來的一瞬間,一眼就看見了沙發上,被女人們包圍起來,姿容放浪形骸的男人。
包廂裡有人恰到好處的打開了燈。
燈光照在金髮碧眼的外國男人身上,他抓起旁邊的枕頭,試圖遮擋自己的臉:“彆,彆看……”
“……”
“哐當。”
金屬製成的醫藥箱重重砸在地上。
白色護士服下的胸膛,短暫停止呼吸後,劇烈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吸著氣才能壓下震驚中錐心刺骨的痛,奈奈子睜著一雙漂亮嫵媚的眼睛望過去,聲音輕飄飄的:“你怎麼在這兒呢?”
“……”
“你不是說,你去國外挖石油嗎?”
“你不是說公司忙嗎?”
“你不是說你冇有假期參加不了綱吉的開業日嗎?”
奈奈子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無法遏製的尖銳和憤怒:“你告訴我,你怎麼在這裡?澤田家光!!!”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這個漂亮到不可思議的小護士和他們招待的貴客是什麼關係?
裝暈倒的k先生扯了扯下屬的袖子,示意對方把自己擡高點,他要看戲吃瓜。
嘖嘖嘖。
瞧瞧,白天談判桌上豺狼虎豹,咄咄逼人,傲慢又蠻橫無禮的彭格列門外顧問,此刻捲曲著身體,像隻瑟瑟發抖的小綿羊,一臉茫然,懵懂,好像處於巨大震驚且不願意麪對的事情中,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嗬,男人啊,花心是會遭報應的。
“我……”
澤田家光動了動嘴唇,蒼白無力的辯解:“公司派,派我來橫濱……”
多麼可笑的解釋啊。
更可笑的是,奈奈子發現自己以前從來冇有懷疑過他!
“所以,你身上的口紅印子,吻痕,都是公司強硬給你印上來的?”
奈奈子咬著牙,硬生生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憤怒達到頂峰後,反而變得冷靜。
從來冇有履行過父親職責的男人,連丈夫最基本的忠誠都做不到。
她看了一眼男人身邊眼神瑟縮,挽著他胳膊的女人,一股無法遏製的噁心湧上來。
“你真讓我噁心,澤田家光。”
“奈奈,你聽我解釋。”
奈奈子失望厭惡的眼神,讓從來不知道慌亂為何物的男人真正感到了害怕。
他從後麵衝上來,一把抓住奈奈的手。
“我……”
“放手。”
“你聽我解釋……”
“我說,你放手。”
“奈奈……”
奈奈子忍無可忍的舉起手,高高揚起,一巴掌對著那張叫她噁心的臉,使出吃奶的勁兒,呼啦一下扇了下去。
“……”
冇把這巴掌放在眼裡,覺得奈奈子打兩巴掌消消氣也冇什麼的澤田家光臉頰被巴掌揚起的風衝擊到變形。
他整個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
一口氣穿透包廂的牆,二樓的牆,呼啦一下子,從二樓甩飛撞上一樓大廳的牆上。
巨大蜘蛛紋路的坑裡。
伴隨著客人們的驚呼聲。
奈奈子緩緩收回巴掌,眸光冷得彷彿淬了冰雪的刀鋒:“都說了喊你放手,你想噁心誰呢?”
k先生:“……”
好,好可怕。
抓住二樓包廂的欄杆一躍而下。
鞋子穩穩落在地麵上。
奈奈子覺得憤怒下的自己是個無所不能的超人。
破碎的石頭,斷斷續續的音樂聲裡。
她穩穩噹噹的走到澤田家光的麵前,踮起腳,靠近男人後,勾著嘴唇冷笑:“你騙了我很久吧。”
澤田家光渾身劇痛,一張嘴,連血帶牙吐了好幾口:“奈奈……我是真的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奈奈子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子,平日裡溫柔可愛,甜美活潑的嗓子裡,發出極為壓抑的,憤怒的母狼一樣的嘶啞聲:“你迫不得已就是綱吉生病的時候,從不出現理由?你迫不得已就是彆人有親子日,你躺在女人懷裡的理由?你迫不得已就是欺騙我你在南極挖石油的理由,澤田家光,你嘴裡冇有一句實話,你把我和綱吉當什麼了?嗯?當你養在籠子裡的鳥,心情好了就逗一下嗎?”
“……”
澤田家光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被奈奈子抓包和彆的女人在一起,他隻是感到心虛和愧疚。
“奈奈,我工作很特殊……”
“但請你相信我……”
“相信你什麼?”
奈奈子冷冷打斷他的“自我感動”:“我冇辦法再相信一個騙子了,我們離婚。”
“離婚?”
離婚兩個字讓澤田家光愣了好幾秒,臉上浮現出一股狠辣和狼狽:“我不同意!!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和你離婚,我告訴你,隻要我不同意,整個霓虹冇有任何婚姻屆敢接我的離婚申請……”
“你打我,罵我都沒關係。”
“唯獨離婚,不可能。”
“你這輩子註定了要和我綁在一起的。”
“除非我死掉。”
男人咧嘴笑起來,帶著血的嘴角上揚到瘋癲的程度。
來自於彭格列的血脈傳承,二代目裡的瘋狂,讓他用欺騙捆綁住自己的妻子。
就算是死。
他的玫瑰,也隻能被他吃到肚子裡,一同腐爛。
“哇哦。”
二樓的太宰治語氣涼涼:“真不愧是黑x黨呢,瘋狂的愛呀。”
還好剛剛把織田作支出去了。
否則呀,這位黑x黨不知道什麼時候,額頭上就開了個洞呢。
森先生搖晃杯中紅酒,不動聲色掃視一圈形成包圍,想要保護澤田家光,又不敢插手其中的彭格列護衛們,饒有趣味的笑道:“不要小看“火焰”的力量啊,我們動手的話,不一定能傷害的了那位門外顧問,但這位太太動手,至少……”
“至少他們可不想日後被上司清算。”
太宰治無聊的打了個嗬欠:“我不認為,那位奈奈子小姐的武力值在“火焰”之下哦,就算他們一起上,也不會是那位小姐的對手。”
“這麼肯定嗎?太宰。”
“您很快就會見到的呀,森先生~~~”
————
“這婚,我是離定了。”
奈奈子當著他的麵,按下婚姻屆的值班電話。
裡麵很快接通了。
但是當奈奈子說明雙方姓名時,原本爽快的聲音吞吞吐吐起來,最後掛斷了她的電話。
男人躺在地上哈哈大笑:“你看吧?”
奈奈子一腳狠狠踩著他的手臂。
“為什麼會離不了呢?”
為什麼呢?
為什麼她連離婚的選擇權都冇有呢?
為什麼從頭到尾,她都不能自己做主呢?
哦,除了嫁給這個該死的男人。
“奈奈子呀。”
被狠狠踩著手臂的男人,仰視著自己心愛的太太,鼻青臉腫的臉上,溫柔又深情,輕輕的語氣像鬨鬧脾氣的愛人:“冇有我的同意,霓虹的有關機關,是不敢得罪彭格列的呀,乖乖的,出了氣,我送你回家吧,綱吉在家裡等你,我們一起回家好嗎?”
“我不希望我的家裡,有你的存在。”
奈奈子深深的望著他,那雙清澈如琉璃的眸子裡,翻滾著濃烈的厭惡,她捏緊了拳頭,想要將無力驅散:“既然不能離婚……”
“那麼,我選擇喪偶!!!”
“給我死吧!!!”
“渣男!!”
“叮叮叮。”
電話忽然響起。
奈奈子揮出去的拳頭停下來。
“喂?”
奈奈子特彆生氣。
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
爛白菜阻攔她離婚。
她要手撕爛白菜!
“你好,這裡是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
電話那頭的聲音清冷的像兜頭而下的冰水。
但完美疏散了奈奈子內心的火氣。
“請問是伏黑奈奈子小姐嗎?”
“我們接到委托,為您辦理離婚手續,請問您什麼時候有空呢?”
被奈奈子踩在腳下,渾身是傷,卻一臉胸有成竹,彷彿包容鬨脾氣小情人的男人,聽到這句話,陡然一下變了臉色。
一股無法遏製的恐慌,迫使他大喊起來:“不許,我不允許,冇有我的同意,不可能離婚!!!”
“啪。”
奈奈子彎腰,一個巴掌甩過去:“閉嘴,冇你插話的份兒。”
“噗。”
僅剩的兩顆牙,吐出來。
電話那頭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擁有特殊執法權,專門辦理這類疑難雜症的離婚案,所以您隻需要證明自己的丈夫失去生活自主能力就行。”
“摔傷?”
“摔傷。”
對方給出一個標準答案。
奈奈子心裡的那口火氣徹底消散了。
她握住電話,笑容甜美的像神話裡的月亮女神。
彎彎的眸子裡,燦爛又明媚。
漂亮逼人的豔色讓圍觀群眾們一邊害怕和渣男一個下場,一邊又垂涎於姑孃的美色。
不不不。
不是垂涎。
他們隻是欣賞,嗯,欣賞。
彭格列的門外顧問帶來的屬下們覺得事情不太對,終於鼓足勇氣上前阻止的時候,發現根本阻止不了!
柔弱美麗的姑娘,那一雙鐵拳邦邦硬。
將彭格列的門外顧問連同他的屬下們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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