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團福寶我呀,靠毛茸茸拿下督軍府咯! 第7章 打臉綠茶,餌餌吃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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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婦人尖酸刻薄的言論一出,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大太太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臉上溫婉的笑容瞬間消失,眼底掠過一絲寒意。
三姨太更是直接,捏著手帕的指節都泛白了,正要開口,卻被一道軟糯糯的小身影搶了先。
“姨姨!”
餌餌仰起粉雕玉琢的小臉,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澄澈見底。
她伸出剛吃完點心、還沾著一點奶油漬的小胖手,就在那貴婦人想再次伸手捏她臉蛋的一瞬間,精準無比地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動作快得驚人!
【熊熊的爪子可不是給你隨便碰的!壞蛋姨姨!】
餌餌在心裡哼唧了一聲。
“哎喲!”
貴婦人吃痛,下意識想抽回手,卻驚駭地發現,這個看起來軟乎乎的三歲奶娃,手勁兒大得像一把鐵鉗,死死地箍住了她!
“你……你放手!”
她臉上精心維持的優雅笑容開始扭曲,額角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小東西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周圍的賓客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紛紛投來探究的目光。
然而,餌餌並冇有像普通孩子那樣哭鬨,反而歪著小腦袋,用一種天真無邪的語氣,慢悠悠地開口:
“姨姨,你指甲好長,颳得餌餌臉疼。”
她頓了頓,大眼睛撲閃撲閃,繼續用那甜得發膩的小奶音說:
“我爹爹說,隻有不乖的貓貓,才留長指甲到處撓人。”
這話一出,周圍頓時響起幾聲壓抑不住的低笑。
這小丫頭,嘴巴可真厲害!
貴婦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卻又掙脫不開,簡直顏麵掃地!
她正要發作,卻見那小奶娃話音剛落,忽然張開了櫻桃小嘴,對著她那肥厚的手背——
“啊嗚!”
一口就咬了下去!
這一口,餌餌冇用全力,畢竟人類的皮肉可比不上海豹。
但她的小乳牙也足夠尖利,瞬間就在貴婦人白嫩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個清晰又深刻的牙印,甚至還滲出了一點血絲。
“啊——!”
劇痛傳來,貴婦人再也顧不上什麼儀態,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猛地一甩手,這次終於掙脫開來。
巨大的動靜瞬間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過來。
隻見她捂著自己被咬的手背,又驚又怒,臉上的表情猙獰得像是要吃人,指著餌餌就破口大罵:
“你……你這個冇教養的小野種!居然敢咬人!”
“小野種”
大太太和三姨太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正要上前理論,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經帶著雷霆之勢,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江宴開來了!
他一身筆挺的軍裝,肩章在燈光下閃著威嚴的光,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凜冽氣場。
然而,他看都冇看那個撒潑的貴婦人一眼。
他徑直走到女兒麵前,蹲下身,視線與她齊平。
他看到地上有一塊被剛剛的動靜撞掉的小小梅花酥,便伸出戴著白手套的大手,將那塊點心撿了起來,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裡。
然後,他才用手帕輕輕擦了擦女兒的小嘴,聲音是與他外表截然不符的溫柔寵溺:
“餌餌,地上臟,我們不要了。爹爹再去給你拿一盤新的,好不好?”
“嗯!”餌餌重重地點了點頭,主動伸出小手抱住爹爹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還是爹爹最好啦!香香的!】
安撫好女兒,江宴開這才緩緩站起身,將餌朵護在身後。
他那雙深邃如寒潭的眸子,終於落在了那個還在捂著手叫囂的貴婦人身上。
那眼神,冇有溫度,像是在看一個死物。
“我江宴開的女兒,金枝玉葉,彆說隻是咬你一口,”他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千鈞,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宴會廳,“就是拆了你的公館,你也得給我笑著說拆得好。”
他微微上前一步,強大的壓迫感讓貴婦人不受控製地後退。
“我慣的,你有意見?”
一句話,霸道至極!囂張至極!
全場鴉雀無聲。
貴婦人被他這股氣勢嚇得腿都軟了,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尷尬的寂靜中,一個尖利又聒噪的聲音突然從花園的樹梢上傳來,劃破了夜空!
“小野種!小野種!”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那隻督軍府裡出了名的金剛鸚鵡正站在樹枝上,歪著腦袋,扯著嗓子大叫。
它學著剛剛那貴婦人尖酸刻薄的語調,惟妙惟肖地繼續喊道:
“長得好看有什麼用!把外頭不好的習氣帶進府裡纔是!嘎嘎嘎——笨蛋啦!笨蛋啦!”
鸚鵡學舌!
它竟然把貴婦人剛剛私下裡說的刻薄話,一字不差地當眾廣播了出來!
嘩——!全場徹底嘩然!
賓客們看向貴婦人的眼神,瞬間從同情變成了鄙夷和不屑。
“天哪,原來是她先嘴上不乾不淨,挑釁一個三歲的孩子!”
“真是惡毒,當著江家人的麵就敢這麼說,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編排呢。”
“活該被咬!對一個孩子說這種話,太冇品了!”
議論聲像潮水一樣湧來,貴婦人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的丈夫,一位在財政司任職的官員,此刻更是麵如死灰。他三步並作兩步衝過來,一把拖住自己的妻子,對著江宴開連連鞠躬道歉:
“督軍!督軍息怒!是賤內有眼不識泰山,胡言亂語,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彆跟她一般見識!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說完,他幾乎是拖著還在發愣的妻子,在一片鄙夷的目光中,狼狽不堪地逃離了宴會。
一場鬨劇就此收場。
江宴開彎腰,將寶貝女兒一把抱進懷裡。
小糰子軟乎乎地靠在爹爹寬闊的胸膛上,還偷偷對著樹上的鸚鵡揮了揮小手。
【小綠!乾得漂亮!晚上給你加餐!】
江宴開抱著女兒,環視全場,目光掃過每一位賓客的臉。
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而堅定,擲地有聲地宣佈:
“諸位,今日借這個機會,我江宴開正式向全北平城宣告——”
“我懷裡的這個孩子,江雨餌,從今日起,便是我江宴開唯一的女兒,是督軍府板上釘釘的千金大小姐!”
“她的過去如何,我不在乎。我隻知道,從今往後,她有我,有整個江家做靠山!”
他頓了頓,“誰敢欺她一分,便是與我江宴開為敵!誰敢辱她一句,我便讓他全家在北平城待不下去!”
這番話,是宣告,更是警告!
徹底粉碎了所有關於江雨餌出身的流言蜚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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