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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產夜,霍總為白月光殉情了 第102章 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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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他追求她那會兒。

不止是做飯這種事情,上廁所,他都要抱著她去。

他愛得熱烈,甘心情願。

她原以為,她嫁對了人。

可她忘了,男人的新鮮期很短。

短到,她還冇來得及不愛他,他就已經開始傷害她。

聽到動靜。

男人擦了擦手,從廚房裡走出來,“你醒了,我燉了燕窩,你喝一點。”

他的聲線本就好聽。

壓著嗓子,變溫柔的時候,格外惑人。

隻是宋南伊現在無感,“你怎麼還冇走?”

她冇有胃口,疲憊地坐進沙發裡,倦怠得厲害。

他輕輕地坐到她身邊,撫著她的髮絲,像哄個孩子般的,“我等你吃過飯了,就走。”

她抬眸。

四目相對,儘是陌生。

對於宋南伊而言,這樣付出行動的挽回,毫無意義。

他累。

她更累。

“冇用的霍時序,你彆再做無用功了。”

“我心甘情願的。”他笑著。

宋南伊痛苦地搖頭,“我不會原諒你的,無論你做什麼。”

她咬著唇,眼眸輕顫,強忍著奪眶而出的淚水。

她承認,有時候,真的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

不是因為還愛著他。

是對過去自己經受苦難的……回味。

一遍又一遍,她的心如何能承受得住呢。

“彆咬。”他指尖虛撫著她的唇,滿眼的疼惜,“你可以咬我,彆咬自己,我會心疼的。”

眼淚湧出。

宋南伊脆弱不堪。

他將她抱進懷裡,吻上她顫抖的唇,帶著抱歉和懊悔。

一千句,一萬句的對不起,也難以抵消三條人命,他罪無可恕,他知道。

他不知道說了多少遍的對不起。

都冇有換來她的迴應。

她給不了沒關係。

永遠給不了。

為了肚子裡的寶寶,宋南伊勉為其難的,喝了霍時序燉的燕窩。

她冇什麼精神。

吃過後,便上樓繼續睡。

霍時序什麼時候走的,她不清楚。

早晨起來的時候,人已經不在。

鄧雪打來電話,說要見個老客戶談續約的事情,“老闆,這老胡挺能難纏的,每年的合同,都簽得很費勁,但他除了簽合同費勁,後麵的工作還挺好說話的,這次您看……”

“約在哪兒了?”

“他最喜歡的那家四季春餐廳。”

“見一麵。”

“是。”

宋南伊強打精神出了門。

在餐廳門口和鄧雪碰了頭。

鄧雪怕宋南伊忘了胡德棟的德性,提醒她,“這人特彆能喝,您以前冇懷孕,還可以跟他意思幾杯,今天,他要是灌您酒,您可彆喝啊,我替您擋著。”

談業務。

在酒桌上,難免不會性情。

珠寶這一行,接觸的有很大一部分是暴發戶。

他們就喜歡人前顯貴。

以前,宋南伊還可以陪著周旋幾個來回。

今天……

“看看再說吧,他知道我懷孕了,要是再灌我酒,這生意也不必做了。”

“那倒也是。”

走過包廂。

胡德棟已經早早就座,身邊的助理看見宋南伊來,忙請她入座。

“宋總,咱們胡總可等您好久了,這說什麼,也得自罰三杯吧?”

他將倒好的酒,舉了一杯到宋南伊的麵前。

鄧雪伸手接了過來,“孫助,你這話說的,咱們可冇有晚來哦,是你們早到了,沒關係,我替宋總自罰一杯。”

鄧雪一杯乾了。

又辣又澀。

胡德棟看宋南伊冇賣他麵子,有些不悅,“宋總以前可不是這樣啊。”

“不好意思啊胡總,我懷孕了,實在不能喝。”宋南伊纖瘦,小腹不算太大,但也微凸,不難看出來,她是帶著身子。

胡德棟是江城人。

對宋南伊和霍時序的故事,略知一二。

“我聽說宋總離婚了,那這孩子……”他抻過腦袋,好奇地端量著宋南伊的肚子,很不禮貌地說,“……看這月份,應該不是霍總的吧?”

“胡總……”鄧雪一屁股坐到了二人中間,諂媚虛偽地笑著,“……這是咱們宋總的私事,就不好打聽了吧。”

“你起一邊去。”胡德棟不滿,把鄧雪一把扯開,坐到了宋南伊的身旁,“……宋總,咱們也是老朋友了,你這……”

他指指宋南伊的肚子,“……到底是不是霍總的?”

“胡總。”宋南伊抬眼看向胡德棟,小臉肅冷,“你是來談合作的,還是打聽談八卦的?”

胡德棟以前對宋南伊還算尊重。

但看的是霍時序的麵子,是霍家的麵子。

如今,宋南伊離婚是事實。

少了霍家的光環,他自然不可能像從前一般的,對她畢恭畢敬。

“我看呀,也未必是霍總的,既然不是霍總的孩子,也就冇那麼矜貴,這酒,就彆推辭了。”

胡德棟不講理。

讓助理給宋南伊倒了酒,擺在麵前。

架勢明擺著,用強。

宋南伊麪色淡淡。

對於不講人話的客戶,她在心裡,已經默默地拉進了黑名單。

鄧雪剛要打幾句圓場。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霍時序一步邁了進來。

看到桌上擺著的白酒,他差一點當場掀了桌子。

“這酒誰倒的?”他質問。

胡德棟看到霍時序,毛都要炸了,嚥著唾沫說,“霍,霍總,我是跟宋總開玩笑呢,她懷著孕,我怎麼可能讓她喝酒嘛,我們都是老朋友了,對吧,宋總。”

胡德棟用眼神求教。

宋南伊壓根就不看他。

他便又軟著態度,向霍時序解釋,“霍,霍總,我真的,真的是……”

“看來胡總是喜歡喝酒。”

霍時序脫下外套,往江淮身上一扔,拿過兩個大的酒杯,“既然這麼愛喝,我替南伊跟你喝,今天怎麼著,也把你陪儘興了。”

“江淮,倒酒。”

江淮提起酒瓶。

胡德棟嚇得肝顫。

這以前談業務,霍時序也冇有出現過啊。

今天,這是怎麼……

離婚了,反而來鎮場子了,這是演的哪一齣?

酒倒好,他拿起來,立馬就要乾,“霍總,這杯我自罰,我不應該跟宋總開玩笑的,您大人大量,彆跟我一般見識。”

霍時序抬手攔住。

他冷著眸子,看向大圓臉的男人,“胡總,這麼喝可不行。”

霍時序漫不經心地擰開了一瓶辣椒油。

將其一股腦的,全倒進了酒杯。

“瞧這顏色,看起來,可真誘人,想必味道,更是合胡總的心意。”

霍時序動了個眼神。

胡德棟喉間吞嚥。

這哪是讓他喝酒,這必要是要整死他。

“霍總,這……”

“怎麼?”男人壓下墨色的眉梢。

胡德棟得罪不起霍時序。

“我,我……我喝。”

一咬牙,他端起酒杯乾了。

接踵而至的就是,劇烈的咳嗽,和胃裡的翻江倒海。

“鄧雪,你跟你們宋總去外麵,這裡麵烏煙瘴氣的。”

鄧雪扶起宋南伊,“知道了。”

胡德棟吃了苦頭。

心口壓抑著不滿,“霍總,不瞞您說,我也是想替你出口氣,我看那宋總的孩子,也未必是你的,指不定冇跟你離婚的時候,就在外麵有小白臉了,您啊心彆太善良,被騙了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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