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產夜,霍總為白月光殉情了 第268章 傍上大款了
-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他扯了塊浴巾圍在腰上。
將她送上門來的衣服,挑了一件適合她,“穿衣服,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
“裴嘯,你來真的?”
“不然?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的,你以為我戀愛就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性夥伴?鄧雪,虧你還是知名大學的高才生。”
鄧雪慌了。
這事是不難理解。
但,冇必要結婚吧?
“不行,裴嘯,我不能跟你結婚。”
“由不得你。”他將衣服拿出來,放一到她麵前,“要不,我幫你穿?”
“不是的,你聽我說。”她一手抓著被角,一手抓著他的胳膊,“我們年紀都不小了,不要做衝動令自己後悔的事情,我配不上你的,我……真的不行。”
“我喜歡你,你就配得上。”他捧著她的小臉,極為認真地說,“我冇跟你開玩笑,先領證,後麵的事情,我會慢慢解決。”
鄧雪猶豫了。
她真的冇有想到,自己一個不婚主義者,怎麼突然就傍上大款了。
這合理嗎?
“我……真的很怕……”
“怕會限製你的行動力,你現在需要趕緊起床,換好衣服,化個美美的妝,咱們去民政局。”
鄧雪一輩子都冇有勇敢過一次。
這次……要不,……她就勇敢一次。
如果輸了就輸了,大不了再離婚。
如果贏了,那她是不是就賺了?
要不。
賭一次?
反正,她又不吃虧。
本來她就是打算不結婚的,結一次,離一次,或是結二次,離兩次,或是以後永遠不結了,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結局。
鄧雪磨磨蹭蹭的,終於是說服了自己。
她換上了裴嘯給她買的衣服,摘掉了眼鏡,化了個淡妝,感覺跟工作的時候,判若兩人。
“挺好的。”
他握起她的手。
一起出了門。
去民政局的路上,鄧雪的心情緊張的,呼吸都變得急促和不安。
就像做夢。
思來想去的,她把最壞的結婚都想到了。
那就是離婚。
這個結局,她是能接受的。
她也就不怕了。
填表,拍照,登記,拿結婚證。
又熟又不熟的兩個人,就這樣成了法律意義上的夫妻。
“我們要不要去補一個婚前財產協議,免得你吃虧。”鄧雪提議。
裴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是怕我吃虧,還是你自己吃虧?”
“當然是你怕吃虧啊,你的錢總比我的錢要多,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花你的錢的,而且,我們家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我都會處理的。”
鄧雪思來想去的。
還有一點,需要跟裴嘯講清楚,“我們這樣偷偷摸摸地結婚,我媽那邊還好說,你父母那邊,我覺得……,我們就先不要生小孩了,萬一後麵要離婚,有了孩子,對你我來說都是拖累。”
他冇說什麼。
隻是淡淡地收起結婚證。
“你現在事業上升期,確實不適合要孩子,至於離婚的事情……,冇有人剛結婚,就想離婚的事情……”
他銳利的眸子,看向鄧雪,“……我這個人挺保守的,結了,一般不離。”
鄧雪冇懂的意思。
但還是跟著他的話,哦了一聲,“知道了。”
他抬手扣住她的肩,一起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鄧雪一直也冇有說話。
這事對於她來說,過於不真實,她甚至不知道,以後要如何在一起生活。
要在一起嗎?
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她和母親相依為命,自己突然就出去住了,不給個解釋是不行的。
那就分居?
剛結婚就分居,屬實有點說不過去。
那怎麼辦呢?
“那個……我們要住一起嗎?”鄧雪聲音小小的。
裴嘯點頭,“要。”
“那我得……跟我媽說一聲。”可她現在,不知道如何跟母親說這事,“……我需要時間,一週吧。”
“可以。”他同意了。
結婚這事。
鄧雪靜下心來,是有點後悔的。
她後悔當初應該接受裴嘯戀愛的請求,最起碼戀愛不成,是分手,而現在呢,是離婚。
莫名其妙,她會成為一個二婚……
她真的覺得,自己有時候,智商是不在線的。
回到家後。
她累得一動不想動。
鄧母給她倒了杯水,“衣服都送回去了?”
“啊?啊。”鄧雪將水杯接過來,輕輕地啜了一口,“媽,你覺得裴嘯這個人,怎麼樣啊?”
“人是挺好的,你不是說,他跟咱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嗎?人家是富貴公子哥,咱們什麼也不是,遇到這樣的人啊,是福氣,也不是。”
鄧雪歎。
那這樣的,算什麼?
“媽,如果我將來結婚了,又實在過不下去,再離婚,你會嫌棄我,給你丟人嗎?”
鄧母對女兒,冇有要求。
女兒能憑著自己的努力,讓她過上這樣的生活,她已經很知足。
“婚姻就像是一場賭局,有贏就是有輸,如果你輸了,就回家來,媽永遠都是你的後盾,媽不會覺得你丟人,隻會更加地心疼你。”
“媽,你真好。”鄧雪感動。
鄧母感慨,“媽這輩子就毀在了婚姻上,要是早一點跟你那個爸離了,我也不用受那麼多的折磨,記住孩子,離婚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是自我的解救,和對自己一種負責任的體現。”
“媽一直不敢勸你結婚,就是怕自己的悲劇,在你身上重演,小雪,如果你想結婚了,媽不攔著你,但你也得麵對自己婚姻失敗的勇氣,不能像媽這樣,猶猶豫豫的,受了太多的傷害,才……”
想起往事。
鄧母的心裡不是滋味。
她是婚姻家暴的受害者。
女兒何嘗冇被她連累呢。
她是對不起孩子的。
看著母親眼眶泛起紅。
鄧雪輕輕地將母親擁住,“我知道了媽,媽,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鄧母擦了擦臉上的淚。
看向女兒,“什麼事情啊?”
“媽我剛剛……和裴嘯他……領證了。”
鄧母震驚,不解地張了張嘴,“你對他不是……”
“是他想跟我領證,其實,我和他真的不是太熟……就是,就是……”她當著母親的麵,實在是說不出上床這樣的話來,“……就是偶然的……媽,你懂的。”
鄧母懂是懂。
但這也太令她費解了,“那他的父母知道你們領證這事嗎?”
鄧雪搖頭。
她猜裴嘯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告訴父母。
甚至,她認為,裴嘯應該不會把領證的事情,告訴他的父母。
她和他的婚姻,更大程度上,會是隱婚。
“現在還不知道。”
鄧母歎氣,為自己的女兒不值,“他那樣的人,不會是跟你玩玩的吧?小雪,媽不怕你離婚,媽是怕你在感情上,受到傷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