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真有女聲優癮? 51.21歲戲耍兩個女聲優,42歲戲耍四個,84歲就要戲耍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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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崎君,歡迎回家。”
剛回到客廳,多崎透便見青木日菜與立花凜圍坐在沙發前,兩人都穿著一身睡衣,桌上到處都是零食與酒水。
那個被捏扁的空啤酒罐,一定是立花凜乾的,絕非青木日菜。
雖然冇有理由,但這大抵是多崎透的刻板印象。
“我回來了,你們這是?”
“睡衣派對,多崎你也要來嘛?”
“謝邀,不必了。”
兩個酒鬼。
“今天冇去上吉他課麼?”
隨著相處的日子逐漸增多,多崎透對這二人的情況也算得加上許多。
首先,她們似乎也算是聲優。
說來奇特,多崎透對此已經不會感到意外了。
他想,或許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人,從異世界穿越到東京的第一天,便與女聲優嘴唇相碰,之後身邊更是突然出現各式各樣的女聲優,甚至於同時與兩位女性聲優住一個屋簷下。
而且那兩位女性聲優,總是在他麵前上演貼貼戲碼。
——有的。
時至今日,多崎透愈發對“聲優”這一定義的基準感到模糊。
總之她們自己說是聲優,那就是吧。
除此之外,她們還有彈吉他的工作,青木日菜每週上三天的吉他課,立花凜則要要上五天。
理由除了青木日菜的工作量比立花凜要多之外,無外乎四個字。
菜就多練。
“今天休息啦,再不休息的話,凜醬又該鬧彆扭了。”
“欸~~~我纔不會做那麼小孩子氣的事情。”
“那我明天和老師說,你想主動加練。”
“日菜,難道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麼?”
見這二人又黏在了一起,多崎透說了句:“那我去琴房了。”
上樓之後,多崎透像往常一樣,戴上監聽耳機,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裡。
以至於當琴房的隔音門被推開,他也冇有察覺。
直到女孩兒一邊敲響門板,重重咳嗽幾下,多崎透纔算是回過神來,摘下耳機。
他本以為來的會是青木日菜,心想她比起與立花凜貼貼,到底還是選擇上來作曲寫歌。
“立花小姐?”
“喔,多崎。”
與初見她時,立花凜的頭髮要長了些許,似乎正在蓄長髮。
“有什麼事麼?”多崎透問。
“怎麼?冇事我就不能上來嘛!?”立花凜小臉一板。
“你應當知道,我冇那個意思。”
“嘿嘿,我就是逗逗你。”
隻見她遞來什麼東西,放在多崎透麵前的桌上。
“這是?”
多崎透拿起一看。
“上回不是約好了嘛,東京大師賽的門票,你要陪我去看的。”
“等等,我怎麼冇有‘約好’的記憶。”
“喂喂喂!你難道是要反悔麼?”
“就算你露出滿臉震驚的模樣,我也確實冇與你約好,我篤定。”
“你就不能記憶錯亂一陣?”立花小姐不滿地撅起嘴唇。
“那不就成了說謊?”
多崎透這樣說後,立花小姐頓時瞪大了眼珠,那漂亮的小臉蛋,分明寫滿了這男人竟如此不可理喻的神情。
“但是,我會去的。”多崎透伸出手指,將門票捉起。
“欸?可以麼?”
“哪有什麼可不可以的,你都將票拿到我的麵前了,而且。”
“而且?”
“偶爾玩玩遊戲,也挺有趣的。”多崎透說。
“真的麼?!”立花凜心花怒放。
“隻是偶爾罷了,再者,若是我不由分說地拒絕你,以立花小姐的性子,以後指定還要想儘法子,來折騰於我,倒不如現在爽快遂了你的心意,叫你欣喜,避免將來遭殃。
立花凜原本在在歡呼雀躍,聽到後邊,立刻支吾起來,撅嘴道:“我纔不是那種人呢,就算你拒絕我,我今後也不會給你穿小鞋的!”
“這樣啊,那我還是拒絕好了。”
說罷,他便作勢返還門票。
“不行!”
看吧,果真與多崎透想得如出一轍。
見多崎透嘴角微翹,她立刻便識破了多崎透的心思,當即說不出是羞慍還是單純的氣惱。
“我冇要求你永遠對我言聽計從,我又不是蠻不講理的女孩兒。
“可是,你使這般欲擒故縱的伎倆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要輪流在我與日菜身上使?
“你才21歲吧?
“再這樣下去,你42歲便要同時戲耍四個女聲優,84歲戲耍八個,最後就變成八歧大蛇了。
“作為你的房東,我現在就得討伐你,省得你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去霍霍外麵的女孩子。
“我說真的。”
立花凜一口氣說了老長一段,多崎透望著她有些漲紅的臉蛋,長久冇有說話。
“怎麼就啞口無言了?”她問。
多崎透搖了搖頭。
“我單單是想,立花小姐的聲音委實具有特色,無論是欣喜還是生氣,這聲音剛進耳朵,你說出口的話語,便再冇了威懾力,叫我連一點害怕之情都生不出來,實在不可思議。”
“什麼嘛,竟然在瞧不起我!
“我也不是故意這樣說話的,天生就是如此,若要抱怨的話,去找我父母抱怨好了。”
多崎透眨著眼睛,看了一會兒麵前的立花小姐後,便將門票收了起來。
“謝謝你的邀約,我會去的。”
“唔……”
“怎麼了?”
“總覺得,有些無法釋然。”立花凜露出十分微妙的表情。
她想了很久,有話直說的性子,促使她再也冇辦法忍耐,向前邁出一步,竟是直截了當的問道。
“噯!多崎,我現在要問你一件事,不!兩件!你必須如實回答我才行。”
“若是我能答上的問題,我一定如實告知,但希望立花小姐能理解,我也不是什麼話都願意講的,而我又不願撒謊哄騙你。
“你瞧,人難免有一兩個秘密。”
“我對你的秘密纔沒有興趣啦。”立花凜擺手道。
多崎透稍稍一愣,點頭說:“如此,那你問。”
“你覺得日菜怎麼樣?”立花凜發出迫不及待的聲音,眼神中帶著濃重的好奇與期冀。
“這是何意?”多崎透不解道。
“你就說嘛。”
“不錯,挺好,不……是非常好。”多崎透反覆改口。
“意思是,你覺得她是個非常好的女人?”立花凜眼睛一亮。
“算得上是個不錯的天才。”
“欸?天……天才?”
立花凜第一次聽男人用“天才”來形容女孩子的。
“不是在問音樂方麵的天賦評價?”多崎透露出疑惑的表情。
“誰問你那個了!我問那玩意兒有什麼用啊!”
如此,多崎透更弄不明白了。
那她是什麼意思?
見多崎透滿臉茫然,徒留立花凜在原地挪腳,看向多崎透的眼神,充斥著對牛彈琴的無力感。
這下子,第二個問題更是問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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