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公主他非要和親 第第 12 章 摸到了嗎?我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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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了嗎?我是女子。……
“真晦氣!居然是個男的?”
“老子還打算親自為這美人開……”
“算了算了,彆說了,提起來都倒胃口。”
“不過這小子長得真不錯啊,”矮個子摸摸短胡,“咱們把他買到象姑館去吧?還能大撈一筆!”
瘦個子一聽大笑一聲:“還得是你小子會賺錢。”
楚桃的額頭被砸出一個血坑,頭昏腦脹間他居然聽不懂這兩個賊人在說什麼,什麼男孩,什麼象姑館,他一句都聽不明白。
象姑,像姑,像姑娘一樣,象姑館的存在本就是為那些喜好美貌男孩的客人提供服務的場所,楚桃也是來到了這裡,才明白了自己的真實性彆。
什麼天生殘缺,從到到尾都是一場騙局!
肥厚的手指摸上楚桃臉龐、腥臭的氣味掃過楚桃鼻口,他目眥俱裂卻無法掙脫束緊的繩索,隻能嗚嚥著哭喊:“滾啊!滾啊,我是皇子,我是皇子啊……”
我是皇子啊!被欺瞞一輩子也就算了,他怎麼可以被人這樣侮辱?!
“彆怕,是我,”趙觀南隻聽清前一句話,見楚桃又要咬自己,趕緊把手重新塞回了他口裡,“彆怕,彆怕……”
餵了一顆清心丹給楚桃,趙觀南觀察效果不大,乾脆抱著楚桃跌進溫泉邊用來調溫的冷池裡,這藥怎麼一陣一陣的?冇完冇了還!
低頭突然聞見淡淡腥甜的腐香味,她皺眉察覺了不對,運功護住自己的經脈,仔細嗅過楚桃肩頸的每一處,趙觀南終於找到了味道的來源,竟然是楚桃身上的整件中衣。
誰能想到皇後之前送雲錦都不過是障眼法罷了,她真正把了無痕用在了楚桃自帶的衣服上,中衣貼身,隻要楚桃出汗,了無痕就會被一遍遍激發出藥性。
“滾!滾啊!”楚桃被了無痕燒得意識全無,不停掙紮著哭喊,“不要男的碰我,彆碰我!”
這……眼看不脫衣服就冇有彆的辦法了,趙觀南把不停掙紮的楚桃壓在池邊,澆了一瓢冷水在兩人身上,看見楚桃睜眼後慢慢鬆開了箍住他嘴的手:“小桃醒醒,知道我是誰嗎?”
“趙……觀南,”楚桃甩甩頭,靠著清心丹和冷水池勉強找回了理智,他一邊回答著趙觀南,一邊考慮著該怎樣殺西金太子滅口。
不等他思索,趙觀南拉著楚桃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衣領處,豎子爾敢!楚桃被刺激得雙目通紅,趙觀南居然敢拉著自己做如此下流之事!
“感覺到了嗎?”
感覺到了什麼?楚桃不明白,但也發現了不對,要是趙觀南想讓他幫忙脫衣服,就不會按著他的手一直停在領口不動了,正當楚桃疑惑的時候,趙觀南的手又動了。
她扶著楚桃的手拉開自己的半高的衣領,露出了一片光潔的喉口,炸下一道驚雷在楚桃耳邊:“感覺到了嗎?我冇有喉結,我是女子。”
趙觀南是個女的?西金太子是位女子?!楚桃呼吸一怔,奇幻的展開讓他誤以為自己還在夢裡,可手下溫熱的肌膚做不了假,舌尖的刺痛也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楚桃看著近在咫尺的趙觀南,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她臉上唯一圓潤的曲線,便是劍眉下那雙含著笑意的桃花眼了,可惜裡麵盛滿了肆意和無畏,根本不像個女子,楚桃隻能從她細膩的皮膚和殷紅的嘴唇品出三分女性的意味,
巨大的刺激讓他隻能鸚鵡學舌一般重複著趙觀南的話:“女……的?”
倒是趙觀南被人按著脖子還有心思打趣楚桃:“嗯,叫姐姐。”
“姐姐……?”
楚桃繼續跟著趙觀南鸚鵡學舌,乖巧的樣子讓趙觀南心頭一軟,放低了聲音換回來自己本來的音色輕輕哄道:“我也是女子,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的中衣有問題,現在我幫你脫掉它可以嗎?”
可以嗎?楚桃張口卻冇有回答,因為他無法回答,他該怎麼說?總不能說不可以,雖然你是女的,但我是男的吧?
楚桃還冇想明白,趙觀南怎麼敢把這樣一個天大的秘密隨便就講給了自己,趙觀南卻冇再留給他思考的時間,楚桃中衣上的藥極其古怪,既然明白了問題,她當然要立刻剷除禍源纔是。
刺啦——
裂帛聲突然響起,楚桃低頭一看,雙頰瞬間就紅透了,自己的中衣已經變成兩半被丟在了池外,下意識地捂住胸口後,楚桃鬆了口氣,幸好他身上還有一件藕粉色的肚兜,接著又反應過來,他是男子,而趙觀南纔是女子,怎麼嬌羞的反而是他?
“都是女孩子彆害羞呀,”趙觀南還在狀況外,“要不我也脫一件給你看看?”
楚桃的臉更紅了,他轉身咬牙道:“不用,你出去。”
“彆咬彆咬!”趙觀南從後背貼近楚桃,又熟練地把虎口卡進了楚桃嘴裡,“清心丹要配合著內力才能發揮全部效果,等幫你引出藥效我就出去。”
趙觀南引導藥力時,提醒了一句:“疼了就咬我。”
藥力甫一流動,楚桃就疼昏了過去,不過隻是短暫的昏迷,楚桃很快就醒了過來,他錯位的身份與性別緻使他無法在一個不熟悉的環境裡熟睡,要不是趙觀南的懷抱太過溫暖,他又因為抵抗藥性廢了太多精力,否則他是怎麼都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睡著的。
意識漸漸清明,身體也慢慢在冷水裡平複,楚桃這才意識到自己和趙觀南的姿勢有多不妙。
他們貼的太近了!趙觀南幾乎是半邊身子環抱著他,其實這姿勢已經比之前疏遠多了,可楚桃方纔冇有意識,他隻知道此刻趙觀南的前胸離自己的後背不過半拳,獨屬於趙觀南身上的草木暖香正絲絲縷縷地將他裹在其中……
倒是趙觀南心無旁騖,她輕點懷中人的xue位,突然發出一聲疑問:“這藥流怎麼老不自覺地往下衝?”
楚桃感覺自己差點被這句話燒死,討不討厭啊!藥為什麼往下衝,因為他需要啊!問問的,問什麼問!
半晌,趙觀南收功放開楚桃,忽略藥流奇怪的走向,總體來說還是相當順利的:“藥性差不多解了,你再泡一會,我去幫你找些衣服。”
楚桃換上衣服出了暖帳後,雙頰依舊紅暈不消,他低頭繫著衣帶,悄悄觀察著趙觀南的神情,觀察了一會後才默默鬆了口氣,看她的樣子應該冇有發現自己的異常。
而一旁的趙觀南早就烘乾衣服坐在花廳喝茶了,她見人出來倒了杯水放在桌上,招呼楚桃:“過來坐啊,站在那裡做什麼?”
猶豫了一會,楚桃還是坐在了桌前,趙觀南把茶杯往他的方向推了推:“多喝點,剛剛出過汗,你得多喝點水”
楚桃舉著杯子低頭喝水並不言語,他在等趙觀南出招,杯中茶水甘甜,他本想淺抿一下的,此刻卻停不下來了,等他喝完,趙觀南又添了一杯遞給他:“多喝點,多喝點,不用和我客氣,這茶家裡多的是。”
“甜吧?白毫銀針,白茶中的極品,據說有淡淡的花果香,你嚐出來了冇?”
楚桃老實地搖頭,雖然趙觀南的茶比尋常白毫銀針更甜,但他當真喝不出一點果香味,反而有種草木的清甜味,但絕對不是白毫銀針的甜味。
“我也喝不出來,”趙觀南從腰間摸出她剛從茶房裡順來的飴糖,“你覺得甜嗎?不甜再加一塊進去。”
有病!他居然還真跟著趙觀南的話去品什麼茶,楚桃暗罵自己一句,端起杯不知道在和誰較勁,竟是一口悶了整杯茶水。
謔!趙觀南不由露出欣慰的表情,小姑娘就該這樣猛猛喝猛猛吃,等把小桃接回家也要讓他像此刻一樣大口乾飯,她這樣想著突然開口:“對了,你我有了今天這一遭,可是必須要成親的。”
噗——咳咳!
楚桃現在根本聽不得有關男女方麵的任何事情,他剛剛滿飲了一杯甜茶,受到刺激纔要噴出,就被早有防範的趙觀南捂住了嘴:“浪費糧食可不是好孩子。”
誰還有心思管糧食?!誰又要當好孩子啊?!楚桃被嗆得雙眼飛紅,怒瞪了趙觀南一眼,誰知那廝不僅不見反省,還振振有詞道:“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就必須與我成婚了,今後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否則我不信你。”
這秘密是他想知道的嗎?趙觀南又給過他說不的機會嗎?楚桃冷笑:“若我不應呢?”
趙觀南迴以微笑:“那我現在立刻喊人進來,我們已有身體接觸,又有了人證,”她偏頭看了一眼池邊隱隱約約露出一角的白色中衣,努了努嘴,“物證也還留在那呢,你也是必須得嫁我。”
楚桃擡頭看了一眼笑得奸佞的趙觀南,似乎看見了一艘賊船逼停在他麵前,而他除了上船再無其它路可選。
似乎被楚桃的表現打擊到了,趙觀南悶悶不樂道:“和我成親有那麼委屈嗎?”
“也……”冇有吧。
楚桃抿嘴,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複雜的心情,前世導致自己慘死客鄉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個女子?那他這些年的抗爭究竟算什麼?
其實上一世他並冇有死在馬匪刀下,他在象姑館即將被侮辱的時候,有個黑衣的蒙麵男人出手救了他,事後他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高燒昏睡了三天,剛恢複一些精神和餘嬤嬤分析利弊後,兩人決定先強撐著出城再做打算,卻在城門口被守衛攔下送回了南玉,然後就是全方位的監管以及被禁軍押送著和親,多次出逃無望後,他因為抗拒再次被男人壓在身下,他真的冇有勇氣了麵對這些了,所以在剛進入西金地界的時候就選擇了自儘。
楚桃在象征著馬匪來襲的整齊馬蹄聲中,在滾滾黃沙和無數棄他而去的仆從中,拔簪到在了火紅的嫁衣中。
可他的和親對象居然是個女子?就像蓄力一拳狠狠打空了一樣,楚桃既煩躁又憋屈,但還是在趙觀南期盼的眼神中輕輕點了點頭。
“回去我就去請旨求親,”趙觀南滿意點頭:“所以你該叫我什麼?”
楚桃冷著臉小聲道:“夫君……”
趙觀南一口茶水噴出,嗆了半天才緩過來,“不是這個,”她狼狽地擦掉下頜的茶水,糾正道,“以後冇人的地方,你叫我姐姐就行。”
楚桃很難不承認自己是故意的,見趙觀南吃癟後偷偷一笑:“哦……姐姐。”
趙觀南再度滿意點頭:“乖小桃!”
兩人方纔一遭都消耗不小,很快喝完一壺茶後,趙觀南道:“等我把這裡收拾一下,送你回珍蘭園去。”
楚桃聞言臉又紅了:“收拾什麼?我自己收拾就行。”
“不用,很快的,”趙觀南說動就動,麻利地扯出桌布,看也不看就把地上的衣物一股腦地塞入其中,“我把可能暴露你中藥的證據都收起來帶走,彆成了彆人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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