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養玫瑰 第13章

    玫玫，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

陸家，在我眼裡都不夠看。

你最應該做的，是討好我，而不是一直朝三暮四。

不，我不是。

如果我夠聰明，我不會對他動心。

原來執念也是會遺傳的，我在愛情裡，和我母親一樣固執。

我看著裴商的眼睛，想要看清他的眼底，但我看不穿。

他可能現在對我有點惻隱之心，但這點心軟，就類似養久了一隻寵物一樣，就隻有一點罷了。

夜寂靜無聲，我側躺在床上，裴商從我的身後摟著我，冇有動我。

但我還是覺得我的命太賤了。

是不是我要得到什麼，都隻能用身體去換。

這一刻，我無比厭惡自己。

其實，我早就開始墮落了。

本質上，裴商和那個老男人又有何區彆。

10.

我又成了裴商的情人。

可能我們普通人的人生就是這樣，不過是有錢人可以隨手撥弄的調劑品。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在床上的時候，越來越用力。

一定要我喊出聲，不停叫他的名字。

他還是會喚我玫玫，但我已經不會再有悸動心軟的感覺了。

裴商有時候會無意識的盯著我，對上我的視線，卻又會率先移開。

我不知道他想要在我身上找回什麼。

我隻是感覺太累了。

我才二十歲，卻已經感覺此生如此漫長。

我經常想起六歲以前在榕城的日子，那是我為數不多感知過幸福的時間。

我在學校裡偶爾還會遇見顧業，他總是看著我欲言又止，但我已經懶得搭理了。

我病了。

我的大腦開始拒絕思考，經常性的發呆
，等回過神的時候，一般已經過去了大半天。

我開始失眠。

我經常在漆黑的深夜，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