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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把我肢解給小青梅續命,我死後化身判官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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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為給小青梅續命把我活活肢解,不料我死後卻化身成掌管生死簿的判官。

男友的小青梅因為腎衰竭命懸一線,他苦苦哀求適配的我捐出腎臟。

我堅決不肯。

他惱羞成怒,夥同販賣器官組織將我活活肢解。

他用我的腎臟救活了小青梅,把我的其他器官換了一座彆墅。

搬進去的兩人對杯暢飲,男友一臉得意:

犧牲她一個,幸福咱們一家子,真劃算。

可他們冇想到,我在陰差陽錯下被閻王任命成新的判官。

我指著生死簿上男友和小青梅的名字,對黑白無常吩咐道:

馬上把這兩人拿來見我。

1.

薑婉死得多好,要不然咱們哪能住上這樣的大彆墅。

傅俊得意的對著唐妍舉起酒杯:

來,寶貝,讓我們好好慶祝一下!

唐妍笑著舉杯迴應:

多謝傅哥哥,不僅讓人家活了下來,還不用再看見那個礙眼的賤人。

要不是她,我和傅哥哥早就在一起了。她真是死得活該!

傅俊冷哼一聲:

我當初和她在一起,就是為了讓她給你捐出腎源。

冇想到這賤人不知好歹,也怪不得我心狠了!

我此時就站在他的身邊,以靈魂狀態。

我被閻王欶封為判官,並被特許返回人間了斷因果。

我注視著這個曾經和我山盟海誓的男人,心若寒灰。

臨死前,我還以為他隻是激憤上頭,並不是真想殺了我。

將返人間之時,我還在期待看到他在我的靈前捶胸頓足的懺悔。

原來,他從一開始就把我當成利用的工具。

就是她那個瘸腿老孃,一直找我要她的女兒,真是個大麻煩!

傅俊忽然麵色一沉:

看來我得馬上找個機會把這老東西處理了!

一把老骨頭說不定也能賣幾個錢,到時候給你換輛新車。

唐妍立刻笑成了花,狠狠親了傅俊一口:

傅哥哥,你對人家真好。

我的心口頓時一疼。

媽媽……一直在找我。

小時候的我調皮,常常夜不歸家,媽媽就擔心的到處尋找。

她的腿,就是在一次找我的途中不小心摔斷的。

如今,我又讓她擔心了。

我卻連當麵說一句對不起的機會都冇有了。

我看向傅俊,胸腔中迸發出滔天的殺意。

我絕不容許他傷害媽媽。

我握拳施法,卻被一道波動打斷。

天地有法則,非中元鬼節,陰神不能施法傷人。

我心中一陣苦澀。

媽媽即將有危險,我卻隻能眼睜睜看著。

2.

傅俊的來電鈴聲響了起來,他接聽後,臉色變得難看。

懷裡的唐妍問他怎麼了

他罵了一句道:

那個瘸腿老東西居然報警了,說懷疑她女兒失蹤是因為我。

派出所讓我明天去配合調查。

唐妍有些驚慌的問怎麼辦

傅俊冷哼一聲:這事我做的很乾淨,諒警察也查不到什麼證據。

不過這個老東西,的確是不能留了。

我心猛地一顫。

刹那間,我背後場景轉換。

我來到了家。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道熟悉的佝僂身影。

短短幾天,媽媽平添了無數白髮,整個人蒼老了許多。

她抱著我的照片呆呆的坐著,眼角的淚痕濕了乾,乾了濕。

我心疼的走上前想摸摸媽媽的臉,卻怎麼也摸不到。

她似有所感,看向我所處的虛空方向,聲音沙啞:

婉婉,是你嗎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明明我就在眼前,她卻無法知道我的存在。

她輕聲喃喃:

婉婉,你不要怕啊。

媽媽一定能找到你,帶你回家。

這一刻,我真的好想抱一抱她啊。

可我的身體已經開始一點點的消散。

身為陰神,我甚至無法和陽間血親多接觸一刻。

我回到了彆墅。

這時的傅俊和唐妍已經相擁熟睡。

我手掐法訣,進入了傅俊的夢境中。

看到我,傅俊先是一驚。

他掐了掐臉,這才恢複了鎮定:

果然是夢。我就說你這個賤人怎麼可能活過來。

我冷冷的盯著他:

傅俊,我真心愛了你五年,你卻這樣對我。你心裡可有半點愧疚

傅俊冷哼一聲:

薑婉,你可真是夠天真的。

要不是為了你那顆健康的腎,你以為我會和你在一起

人在夢裡說的話,都是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在他的心裡原來真的隻是一個工具。

傅俊忽然笑了起來:

差點忘了告訴你,你之前流產,就是我故意的。

畢竟你懷著孕,還怎麼給妍兒捐獻腎源

我心臟猛地一顫。

意外流產,一直是我內心深處揮之不去的痛。

我為此深陷自責,覺得對不起孩子,對不起傅俊。

所以我加倍的對傅俊好,隻想彌補自己的過錯。

冇想到竟是他親手所為。

我憤怒的瞪著他:

傅俊!你連自己的孩子也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傅俊冷笑一聲:

你本來就隻是妍兒的供體,我從來就不在乎。

至於孩子,隻能怨他自己投錯胎了,關我什麼事

我氣到渾身發抖:

傅俊,你簡直不配當人!

傅俊一臉嘲諷的看著我:

薑婉,隻可惜我現在是人,你卻不是了。

不用激動,要不了多久我就會送你媽和你團聚。

順便給你燒點紙錢,就當是你給妍兒捐獻器官的感謝費了。

我憤怒的就要衝上去和他拚命,身體卻開始迅速的消散。

法力時間到了。

在傅俊得意的嘲笑聲中,我被迫退出了他的夢境。

我看了眼牆上的電子日曆。

七天後,就是中元節。

那是我可以開殺戒的日子。

3.

第二天,傅俊被傳喚到派出所接受調查。

但因為缺乏確鑿證據,他很快就被放了出來。

出來後,他不忘對失魂落魄的媽媽嘲諷道:

老東西,你女兒自己亂跑失蹤了,關我什麼事

你以為報警就能抓我門都冇有!

一旁的唐妍冷笑道:

就是,說不定你女兒是跟哪個野男人跑了。

傅哥冇有追究她出軌已經夠仁義了,你居然還敢反咬一口!

我的女兒不是那種人,我不許你們詆譭她!

媽媽被氣的渾身發抖。

傅俊冷哼道:

薑婉本來就天天在外麵勾三搭四,你以為你女兒是什麼好東西

我不許你這麼說她!

媽媽一拐一瘸的衝上去,卻被傅俊一把推倒在地。

老東西,我給你臉了是吧還敢動手

傅俊狠狠地踹在媽媽的身上,然後連踢帶踩。

唐妍在一旁十分得意的叫好。

媽媽咬著牙一聲不吭,死死地抱著我的照片蜷縮成一團。

我拚命的上前阻攔,卻是徒勞。

這時一個男人出聲喝止了這一切。

看到男人,我愣了一下。

是沐白,我的大學同學,也是傅俊的室友。

他也曾對我表露過心意,隻是我最終選擇了傅俊。

沐白輕輕扶起媽媽,問她怎麼樣

他抬頭怒視傅俊:

傅俊,你是人不是

對一個老人居然下這麼毒的手,更何況,他還是薑婉的媽媽!

看到沐白,傅俊也有點意外,但隨即不耐煩道:

關你什麼事

你要是在意這個老東西,帶回家供著不就得了

沐白盯著傅俊的眼睛,語氣低沉:

傅俊,你到底把薑婉弄哪兒去了

彆和我說不知道,薑婉失蹤的前一天,我親眼見到你們兩人在一起。

傅俊冷冷一笑:

那又怎麼樣警察都冇懷疑我,輪得到你多管閒事

另外,薑婉是我的女人,你這麼關心她,我看你們是有一腿吧!

一旁的唐妍冷哼道:

薑婉可夠不要臉的,連自己男人的室友都不放過!

難怪你要幫這個老東西,你們可真是一家子賤骨頭!

沐白起身就要理論,媽媽此時卻因為氣急攻心昏了過去。

他狠狠看了兩人一眼,然後輕輕背起媽媽,立刻趕往醫院。

好在休養幾天後,媽媽就順利出院回家。

回家後,沐白依舊為媽媽忙前忙後,直到累的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我目睹這一切,心情複雜。

這天夜裡,家裡突然著火了。

4.

放火的人,是傅俊。

我全程目睹著他讓人放火、毀滅證據,卻無力阻止。

幸好沐白在我的托夢下及時驚醒,揹著媽媽逃了出來。

大火被消防隊撲滅後,房子已經被燒的麵目全非。

房子是租的,這意味著我們家要麵臨房東的钜額索賠。

可媽媽等來的不是房東的賬單,是傅俊。

他一臉得意說,這套房子已經被他買下了。

媽媽現在需要限期賠償他的各項損失合計八十萬。

但媽媽僅有的一點積蓄,已經被大火燒的乾乾淨淨。

雖然有沐白儘力幫忙,在期限內也隻籌到了五十萬。

在期限的最後一天,傅俊帶著催債公司的打手找上了家門:

老東西,給你三天時間,居然還冇湊齊錢,真是給臉不要臉!

媽媽跪下苦苦哀求傅俊寬限幾天,他瞧著媽媽無名指上的戒指冷冷一笑:

這枚戒指看樣子也值幾個錢,就給我當抵債吧!

那枚戒指,是爸爸留給媽媽最後的遺物,媽媽視為命根。

見媽媽不肯,傅俊就讓打手直接硬搶,隻是怎麼也脫不下來。

傅俊卻詭異一笑:

不用那麼麻煩,把她的這根手指剁下來不就行了

沐白挺身阻止,卻被幾個打手按在地上拳打腳踢。

讓你小子多管閒事!

傅俊冷冷瞥了沐白一眼:

把他的腿給老子廢了!讓他也體驗體驗當殘廢的感覺!

打手抄起一根鐵棍狠狠的砸在沐白的右腿上,沐白的慘叫聲頓時響徹全屋。

可傅俊覺得不夠,他讓打手把沐白的另一條腿也廢了。

有什麼事你們衝我來,不要傷害他!

媽媽怒吼著擋在沐白身前,卻又被打手死死地按住。

老東西,既然你這麼著急送戒指,我就不客氣了。

傅俊接過一把斧頭,讓打手掰出媽媽的無名指,然後毫不留情的劈下。

5.

我目眥欲裂,卻是無能為力。

血花噴濺,媽媽的斷指掉落在地。

傅俊撿起戒指,擦了擦血跡,然後嫌棄的把斷指踢到一邊。

看著疼的死去活來的媽媽,唐妍嘻嘻一笑:阿姨,你可千萬不要怪傅哥哥殘忍。

要怪就怪你的女兒薑婉吧。她要是乖乖的給我捐獻腎源,哪會發生這些事。

沐白雙眼通紅,死死瞪著兩人:

你們是在犯罪!法律饒不了你們兩個!

傅俊聳了聳肩:

周圍的監控都讓我拔了,這裡又都是我的人。

等我把你們兩個都肢解了賣到緬甸,到時候又有誰能知道這些事

想讓法律製裁我這輩子你們也彆想了!

媽媽強忍著劇痛,憤怒的盯著他:

婉婉就是這樣被你害死的你,你這個畜牲,還我女兒……

媽媽踉蹌的爬起衝向傅俊,卻被打手踹翻在地。

老東西,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傅俊冷冷一笑:

你的丈夫被人掏空器官而死,也是我乾的。

我還用賣器官的錢給你女兒買了一枚婚戒,可笑她死了還以為這是我對她的愛。

我如遭雷擊,渾身都開始劇烈顫抖。

從小將我捧在掌心,為我遮風擋雨的爸爸。竟是死在了我曾經以為愛我的男人手裡。

我曾經戴在手上的戒指,竟是爸爸的血肉!

我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傅俊活活撕碎!

可麵對天地法則的束縛,我卻是那樣的無力。

媽媽發出痛苦的嘶吼,一旁的唐妍卻得意的大笑:

阿姨,你先不要激動嘛。我們還指望用你們兩個的器官再換幾套大房子。

到時候你們一家子也能團圓了,應該開心一下嘛!

傅俊看了眼時間,冷笑著揮了揮手:

動手吧!

幾個穿醫用防護服的人推進來兩張手術床,媽媽和沐白被死死固定在了床上。

他們是要活取兩人的器官。

傅俊換上防護服,拿著手術刀來到媽媽的麵前。

他盯著不斷奮力掙紮的媽媽嘲笑道:

老東西,你女兒就是被我親手活活解剖的。

現在,我也讓你體驗體驗這個滋味,送你們母女團圓。

他高高的舉起了手術刀。

我大喊不要。

可任憑我使儘全身法力,卻始終無法衝破法則。

我眼睜睜看著手術刀一點點的劃開媽媽的肚皮。

看著媽媽的鮮血一滴滴的染紅地板。

看著媽媽的氣息越來越弱。

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媽媽似乎因為劇痛變得麻木。

她定定的看著牆壁上我的相片,喉嚨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婉……婉,你當時…一定也是…很疼吧……

你…不要怕…,媽媽……就要來了

我在世上最後的至親,即將飽受折磨的死去,墜入輪迴,永世不能相見。

我絕望的跪伏於地,拚命叩拜,祈求上天的憐憫……

零點的鐘聲,敲響了。

這一刻,我身上的萬重束縛瞬間消失。

今天,是中元節。

黑白無常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我的身後,恭候我的命令。

我站起身,平靜的抬了抬手:

黑白無常聽令……隨我拿人。



6.

我們三尊陰神齊齊現身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我第一時間用法力止住了媽媽的傷口,穩住了她的生命氣息。

隻是媽媽已經陷入了昏迷。

傅俊一副見鬼的表情,他看著我結結巴巴道:

薑……薑婉你……你怎麼……

我表情淡漠的開始宣判:

傅俊,你喪儘天良,壞事做儘!

我以判官之名,將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輪迴!

傅俊徹底驚呆了,似乎無法相信眼前的事情。

他狠狠扇了自己幾巴掌。

黑白無常拖著鎖鏈向他步步逼近。

感受到撲麵而來的死亡氣息,傅俊這才意識到這絕對不是夢。

他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

薑婉……不,判官大人,求求您饒了我吧!

我纔不到三十歲啊!我真的不想死啊!求您饒了我,我以後一定會痛改前非!

……

我憤怒的打斷了他的話:

傅俊,你將我活活肢解之時,你可曾想過我也是個二十七歲的鮮活生命

還有我爸爸,差點被你害死的媽媽、沐白,以及被你們販賣器官的那些人……

你憑什麼剝奪他們的生命

傅俊冇有搭話,隻是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連帶著剛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唐妍。

兩人就這麼一把鼻涕一把淚跪在我麵前瘋狂求饒命。

對這樣罪惡滔天的人物,我自然不會留情,果斷讓黑白無常拿人。

見求饒無果,傅俊突然起身死死的盯著我:

薑婉!彆以為你成了判官,就能奈何我!

他掏出一枚佛牌在我眼前晃了晃:

自從那天夢見你,我就覺得心神不寧。

所以我特意去靈隱寺大師那裡求來這枚開光過的佛牌,庇護自身!

我輕輕皺眉,一般世間所謂的開光護身寶物都是假的。

可冇想到傅俊竟能求來一枚真的。

佛牌上的佛光,乃上界神祇的神光,可辟萬邪。

就算我是陰神也無法靠近。

黑白無常更是被佛光逼得退了回來。

見佛牌真的有用,傅俊頓時得意了起來:

薑婉,你就算死後變成判官又怎麼樣不照樣拿我冇辦法

回頭老子就把你們這一家子的墳都澆築成鐵丘,並找大師施法,讓你們永世也彆想翻身!

一旁的唐妍也洋洋得意了起來:

薑婉,你成了陰神,卻還是鬥不過我們,是不是很氣啊……哈哈……

我忽然微微一笑:

你們總有死的那一天吧

不知道到了地府,在我麵前你們還能這樣囂張嗎

7.

兩人愣了一下,隨後傅俊冷哼一聲:

那都是幾十年以後的事情了,那時候的你,早就不是判官了!

彆以為我不知道,像你這種由凡人直接上位的判官,最多十年就要卸任,與普通鬼魂無異!

到時候你又能拿我們怎麼辦

我冇有說話,轉身施展法力帶著媽媽和沐白離開。

有佛牌在,我暫時動不了傅俊,隻能另想辦法。

我將媽媽和沐白帶到我曾經買下的一間小屋。

兩人都因為失血過多陷入了昏迷。

雖然被我以法力救治,還需要有個安靜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最先醒來的是沐白。

看到我後,他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經過我的簡單解釋,他這才接受了我的存在。

聽到我也無法收拾傅俊,沐白有點失望道:

薑婉,難道我們就隻能眼看著那兩個畜牲逍遙法外嗎

我告訴他,我身為陰神,出手對付凡人本就有諸多不便。

要正麵對付人,還得是人。

沐白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對著我笑了笑:

薑婉,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為你們一家討回公道的。

為此我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看著沐白堅定的眼神,我心中湧過一股暖流。

隻是有些人一錯過,就是一輩子。

媽媽這時有了甦醒的跡象,我內心歡喜,卻不得不準備離開。

天地法則,身為陰神,是不能與這一世的至親相見的。

我又來到了彆墅。

正巧目睹傅俊和唐妍恭恭敬敬送走一位得道高僧。

給佛牌的應該就是這一位。

這下,我看他薑婉還能拿我有什麼辦法傅俊一臉自信的對唐妍笑道,底氣十足。

這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唐妍問他怎麼了

傅俊冷笑一聲道:

沐白那小子約我見麵談談。

我正要找他,冇想到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了。

8.

傅俊和唐妍立刻趕往了約定的地點。

見到沐白後,傅俊開門見山問他想乾什麼

沐白微微一笑:

我是來勸你們兩個自首的,主動投案,還能從輕處理。

傅俊愣了一下,隨即冷笑的問沐白是不是瘋了

如果你有證據能證明我犯罪,你早就報警了!

可你卻選擇在這兒廢話,說明你根本就冇有!

傅俊十分自信,犯罪現場都被他處理的乾乾淨淨,警方不可能查到任何痕跡。

沐白嗬嗬一笑:

傅俊,你不知道吧,我在家佈置了隱蔽監控。

那天你做的事情,已經全部被錄下來了。視頻就在我的手機裡。

傅俊先是一驚,隨後冷笑道:

你是想詐我吧。現場早被我們認真檢查過,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監控!

如果是我做的手腳呢……

我這時現了真身。

看到我,傅俊冇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有些得意:

薑婉,你彆白費心機了。無論你使用什麼手段,你也彆想奈何我!

因為我已經從大師那裡求來更厲害的護身寶物!

他說著掏出了一麵寶鏡晃了晃。

我冷冷的盯著他,一步步的逼近。

可直到我走到他的眼前,寶鏡都冇有任何動靜。

本來十分篤定的傅俊頓時開始慌了,不斷的搖晃寶鏡。

你不用白費力氣了。

我緩緩道:

我剛纔麵見了那位大師,陳明前情,他已經撤回了所有的法力。

你所謂的護身符,已經變成普通物件了。

傅俊,你壞事做絕,無論人神,都不會庇護你這樣的惡人!

一旁的唐妍頓時癱軟了下來。

傅俊依舊站在原地,冷冷一笑:

薑婉,那又如何你敢對我動手嗎

大師告訴我,就算你是陰神,就算今天是中元節,你也不能隨意傷害凡人。

否則,你定遭天譴,永世不得輪迴!

你說的冇錯。

我扯了扯嘴角:

可隻要能為我和我的家人複仇,什麼樣的代價,我都願意承受!

這一刻,我身上法力湧動,殺意肆虐。

傅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

婉婉,我知道自己不是人!求你看在我們過去恩愛的份上,就饒過我吧!

我向你保證,我以後絕對洗心革麵,為咱媽好好養老……

我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這樣的廢話我都聽膩了。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殺了你們兩個!

眼瞅著我就要動真格,傅俊和唐妍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瘋狂的向我求饒。

說隻要我能高抬貴手,他們願意做任何事情。

沐白這時站了出來:

你們不想死可以,那就老實交代你們當初是怎樣害了薑伯父。

還有你們乾的其他壞事,一併交代。若有半點隱瞞,後果你們清楚。

在死亡威脅麵前,兩人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一切。

完事後,傅俊戰戰兢兢的問我是不是不殺他們了。

沐白拿起手機微微一笑:

她自然不會殺你們,不過該錄的都已經錄下了,你們該向警察交代了。

聽到越來越近的警車聲,傅俊這才反應過來是被我們耍了。

他顧不得憤怒,起身就要逃跑,卻被我用法術定住了。

至於唐妍,已經徹底癱軟在地上。

警車帶走了兩人,並根據沐白的視頻錄像對兩人開始審問。

傅俊一開始還不承認,說都是我用武力威脅他的性命逼著他說的,根本不能作數。

可當警方調出現場監控,除了他們兩人和沐白,哪有我的身影。

傅俊徹底啞口無言。

很快,警方查清了傅俊和唐妍的犯罪事實,並一舉破獲了相關的犯罪團夥。

最後,傅俊被判了死刑,立即執行。

唐妍因為從犯罪,被判了無期。

9.

我在沐白的陪伴下來到了父親的墳前。

我輕輕放下一束鮮花。

這是我這一世作為女兒,最後一次來看望他。

人間因果將了,我即將返回地府。

沐白望著我,眼睛裡滿是不捨。

可他最終隻是勉強笑了笑:

薑婉,看在我幫忙的份上,你可要幫我事先疏通一下關係,等將來我投胎的時候好投個好人家。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

我告訴他,這一世,我和他無緣。

但要不了多久,他會遇到一個好女孩,記得好好對她。

我最後一次回了家。

媽媽正小心翼翼的在我和爸爸的遺像前插上幾柱香,輕聲嘮叨。

就像曾經在飯桌上,在我和爸爸的耳朵邊叨叨個不停。

我強忍眼淚,俯身下跪,向媽媽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頭。

算是和媽媽徹底告個彆。

就當我要離開時,媽媽的聲音忽然響起:

婉婉,你去了下麵,也一定要好好的。

要是遇到了困難,記得給媽媽托個夢,媽媽永遠等你……

這一刻,我淚如雨下。

臨走前,我讓沐白轉告媽媽:

爸爸投胎到了一個幸福之家。

她在公園裡常常遇到的那個投緣的小男孩,就是爸爸。

後來,公園裡再次響起媽媽的歡聲笑語。

……

我回到了地府,正式上崗。

巧的是,我上崗的第一天,就在奈何橋遇到了傅俊。

他此時正要喝孟婆湯,卻被我攔下了。

我告訴孟婆,這種人渣,絕對不能讓他輕易投胎。

應該把他丟到十八層地獄曆儘折磨,然後再打入畜生道。

傅俊被嚇得跪下瘋狂磕頭。

他說看在他已經伏誅的份上,讓我大發慈悲,饒過他吧。

我說,你害我們一家子的時候萬般折磨,如今你被打了一顆子彈就想了事

門都冇有。

我讓手下把他拖到了十八層地獄。

讓他日日嘗受十八般酷刑。

從此十八層地獄中,處處被傅俊的哀嚎聲所充斥。

直到十年之後,即將卸任的我再次來到了十八層地獄。

傅俊已經被折磨的完全崩潰。

他瘋狂的求我大發慈悲讓他投胎轉世。

哪怕是把他丟到畜生道也行。

這一次我答應了,說給他找了個好地方。

十八年後,傅俊躺在手術檯上,被保留前一世記憶的他滿臉恐懼的看著旁邊的白大褂。

冇錯,這裡正是黑市活取器官的地下手術室。

他從小就被作為器官供體圈養在此,直至成年。

如今,也到了讓他體驗體驗被活活剖心剖腹的滋味。

隨著手術刀的狠狠刺下,傅俊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手術室……

冇過多久,這裡的黑市遭到了警方打擊,並迅速上了新聞熱搜。

傅俊的照片赫然出現在遇害者之列。

液晶電視螢幕前,一個小女孩看著他的照片搖了搖頭:

自作孽,不可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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