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大冒險選擇背刺我後,我送他下地獄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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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前夜,我收到參加單身派對的未婚夫電話。
“寶寶,我和兄弟玩真心話大冒險呢,剛輸了遊戲被他們指定要給你打電話。”
我耐著性子等他說,恰逢網絡信號卡頓。
等網絡穩定後,卻聽到那頭卻傳來未婚夫漫不經心的話。
“你不過是個粗鄙暴躁的殺豬女,哪裡比的上珠珠半點溫柔小意。”
“如果可以,我希望明天和我結婚的是珠珠。”
他以為我網卡聽不見,甚至重複了三遍,
聽著電話那頭的鬨笑聲,我抖的連心跳都停止了。
可片刻後,我就穩了心神,提著一把殺豬刀殺了過去。
瘋子,當然得做點瘋子的事!
1
“喂?老婆你有在聽嗎?”
對麵笑了好一會兒,宋飛揚纔回過神來,他在那頭拿著手機喊了半天,
可我隻是呆愣在客廳,看著因手抖不小心掉落在地的電話,
確定我真的聽不到後,宋飛揚才徹底放下心來,
他暗自長舒了一口氣,手心因為緊張出了一次薄汗,
在一起三年,他最知道我是什麼脾氣,
要真的讓我聽到剛剛的話,我肯定會跑過去攪個雞犬不寧。
“揚哥,今晚要不要整點彆的?”
一個兄弟壞笑著提議,
宋飛揚徹底放飛了自我。
聽著手機裡的起鬨聲和小秘書的嬌喘聲,
最後,電話直接被那邊掛斷了。
直到手指將掌心快要掐爛,我躁動的心神才漸漸平靜下來,
我知道,宋飛揚不安分了,
既然他不愛惜自己的羽毛,那我不介意替他打理打理。
我抬頭盯著牆壁上巨大的結婚照,
照片中宋飛揚眼神眷戀的望向我,
隻可惜,
我迅速掏出手槍,裝彈上膛,
最後伴隨著玻璃炸裂的震響,
宋飛揚的襠部露出一個黑漆漆的大洞。
“裴姐,怎麼了?”
幾道黑影聽到動靜從黑暗中走出,
“告訴弟兄們,帶上最趁手的傢夥。”
“今晚,我們去殺豬!”
我摸著滾熱的槍管,直到指尖的橘黃快要熄滅,才伴隨著眼圈緩緩吐出一句話。
宋飛揚自以為是的對我品頭論足,
但其實他錯了,
憤怒和脾氣,
永遠解決不了問題,
但權力和手段,
卻可以。
我將殺豬刀彆在腰間,大步向外走去,
瘋子,
當然得做點瘋子的事。
如水的月光柔柔的灑在身上,
隻可惜,
今晚,註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2
“裴成楠!你瘋了嗎?!你這是乾什麼?”
我開著車撞開酒吧大門時,
宋飛揚正好玩的投入,
我冇有理會他,隻是舉起槍,鳴槍示意,
人群中瞬間爆發出一陣尖叫,酒吧眾人鬧鬨哄的往外跑去,
不一會兒,店內就隻剩宋飛揚和他的一眾兄弟們,
酒吧老闆躲在櫃檯後顫顫巍巍的想要報警,
我給手下的人使了一個顏色,
他立馬揪著人提溜到我麵前,
我掏出一遝錢,甩到他麵前,
“這是三十萬,算作今晚的損失,但你要是不懂規矩,攪擾了姑奶奶的興致”
我用槍拍著他的臉一字一句道,
他立馬明白過來,抓著錢,腳下打滑跑了出去,還順帶貼心的幫我們關上了門。
“裴成楠,我警告你,你要是今晚敢亂來,我要你好看!”
他看我步步逼近,想從沈珠珠身上爬起來,
“噁心。”
我收起槍,薄唇輕啟,
宋飛揚以為他的威脅起了作用,緊繃的背脊剛剛放鬆,
一下秒,兩個黑衣人就上前,將他和沈珠珠拖拽到我麵前,
他猜錯了,
我不是害怕了,我隻是來勁兒了。
用槍,
太快,
冇意思。
我將腰間彆著的工具一一取出,
一把錘頭,一把剔骨刀,還有一把殺豬刀,
我爸是個殺豬匠,
臨死前,他將他最趁手的三把工具遞給我,
“楠楠,若是日後有人欺負你,必要時,這三把工具可以沾點人血。”
我爸死後,我就是靠著它們從血海屍山裡爬了出來,
當初,是宋飛揚擋在我身前,紅著眼將我抱在懷中,
“楠楠,以後一切有我,我來保護你,我再也不會讓你這麼辛苦。”
“你不是什麼殺豬女,你永遠是我宋飛揚的掌上明珠。”
可今天,我隨手開了一瓶酒,擦拭著刀刃,
當初親口說保護我的男人,將我推向了深淵。
他說我粗鄙低賤,還要和彆的女人苟合來踐踏我的尊嚴,
男人,
最是靠不住。
幸好,
刀尖依舊鋒利。
“飛揚哥哥,她到底要乾什麼啊!你快讓她放了我們。”
刀具對映的寒光狠狠刺痛了沈珠珠的眼,她忍不住哭出了顫音,
“裴成楠,你大度一點,我們明天就結婚了,你非要這樣鬨,對大家都不好看。再說了,我隻是婚前找點刺激,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瘋”
他話還冇來得及說完,我抄起錘頭狠狠的掄了上去。
3
“不能。”
我轉了轉手腕,
“宋飛揚,麻煩你搞搞清楚,現在我為刀俎,你為魚肉,想讓我裴成楠給你服軟,下輩子吧!”
看著他大口吐血的樣子,我終於暢快的笑出了聲,
“啊!”
沈珠珠她被嚇破了膽,失聲尖叫起來,
真是聒噪,我又拎著錘子給了沈珠珠一下,
沈珠珠瞬間失去了意識,
耳邊清淨了不少。
我止不住的點頭,
爸爸果然冇騙我。
“這就疼暈過去了?這才哪到哪兒啊?”
我換了把殺豬刀,輕輕挑起沈珠珠的下巴,看著她因害怕而慘白的臉色善意提醒道。
“裴成楠,你有事衝我來,彆動她。”
宋飛揚口齒不清的衝我喊道。
“行啊,那就如你所願。”
我冷笑一聲,
“我這個人眼裡容不得沙子,我不希望明天看到我的老公和彆的女人半夜被抬進醫院的新聞。”
“你不是愛她嗎?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
我的目光落在他們,
“瘋子!裴成楠!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我到底為什麼要和你這樣的瘋子結婚!”
宋飛揚明白了我的意圖,再也忍不住了,
他憤怒的吼叫出聲,
我愛憐的撫慰著他額頭暴起的青筋,忍不住笑了,
可笑著笑著,眼角就泛起了淚花,
我掏出殺豬刀,狠狠刺向他的大腿,
“宋飛揚,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我早就瘋了!”
“人善被人欺的道理你不是不懂。我要不瘋,這把刀早就遞到彆人手中往我胸口捅了無數次!”
宋飛揚痛撥出聲,他眼神短暫的失焦,似乎在回憶過去的某些片段。
五年前,城北突然湧起一股勢力,
不僅四處拉幫結派,還迅速搶占了幾個商點,
被動了蛋糕的幫派自然不高興,
他們派人前去圍剿,
結果僅憑一個殺豬漢將一把殺豬刀使得出神入化,
就將對麵打的節節敗退,
自此,
道上的兄弟見了那殺豬漢都得尊稱一句裴爺。
裴家在城北徹底立住了腳跟,
不過短短幾年的時間,裴家幫勢力越擴越大,宋飛揚就是在這個時候入派的。
剛一進去,裴爺就將他派去保護大小姐裴成楠。
那時候他還嘀咕白嫩柔弱的小姑娘為什麼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可冇過多久,
裴成楠被人設計綁走,裴爺為救她當場去世。
自此,
小姑娘接過她爹手中那把刀,整個人徹底轉了性,
她開始變的暴虐殘暴,甚至嗜血成性,
每晚,她都會一個人靜靜坐在裴爺的墓碑前,將刀尖仇人的鮮血拭去,
為了防止被仇家報複,她隻好抱著刀和衣而眠。
好幾次,她都與死神擦肩而過。
裴家幫的兄弟走的走,散的散,
他因為裴爺的知遇之恩,留了下來。
他一直知道,
這一路走來,
她確實不易。
4
“楠楠,對不起,是我冇有顧及你的感受,今天的事我向你道歉,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行
嗎?你不是很想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嗎,你這麼逼我,以後我們怎麼要孩子啊?”
宋飛揚從回憶中抽回,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做的確實過火,
他的聲音軟了下來,祈求我能顧及一絲情麵,
可這情麵,是他先不要的啊。
“誰說我逼你了,我不是給了你兩個選擇嗎?你和她,今天必須做個了斷!”
我冷著臉回絕了他的幻想,
既然做錯了事,那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今晚你做不出選擇,我保證,明天早上出現在這裡的,可就是兩具無名屍了。”
我冇有理會宋飛揚的怒吼,將殺豬刀親自遞到他的手上,
今晚過後,一切事情自有分曉。
宋飛揚清楚我的為人,我言出必行。
他不敢賭,也冇法賭。
我坐在車裡,
指尖的香菸明明滅滅,
直到嗆的我忍不住咳嗽出聲,
我才搖下窗戶,
伴隨第一縷晨光進來的,還有宋飛揚響徹天際的嘶吼,
他捨不得傷害沈珠珠,
我愣神了片刻,
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在心頭湧起,
又悄悄破滅。
也許對宋飛揚,我終究是有那麼一點真心。
但也隻是一點,
“走吧,去婚禮場地。”
不過片刻,我便收斂起外泄的情緒。
一路上,司機透過後視鏡偷瞄了我好幾眼,
這司機也是父親當年親手為我挑選的保鏢,這幾年一直在身邊寸步不離的守護我。
“有事說事。”
“小姐,這一點也不像您的行事風格,按照以往,您絕不會留這對狗男女的性命,而且,宋飛揚這幾年私下偷偷培養了自己的勢力,留著絕對是禍患。”
我隨手撥弄著手上的婚戒,又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這才滿不在乎的說道。
“哼,不過是一個不成氣候還狂妄自大的蠢男人罷了,對付他,綽綽有餘。”
“留著他,是因為他還有些利用價值,直接殺了太不劃算。”
“你急什麼,好戲,剛剛開場罷了。”
我在車子裡補了個覺。
直到婚禮快要開始,纔去化妝間將屬於宋飛揚的西裝換上。
我照了照鏡子,
二十三歲少女的臉上,冇有這個年紀獨屬的天真無邪,隻剩下背水一戰的剛硬堅強,
我兩指輕輕撚著眉心,
今天,
註定要有一場惡戰要打。
5
今天的婚宴,幾乎宴請了a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
我剛從化妝間走出來,
一道惡狠狠的聲音就從背後傳來,
“小賤人!你穿我們飛揚的衣服乾什麼?有冇有點女人樣?”
女人說著就要來拉拽我的頭髮,
卻被我輕輕一側身躲過去,她卻因為慣性向前俯衝,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這是宋飛揚的母親,和她的兒子一樣另人生厭,
我冷眼看著她在地上的狼狽模樣,起身想要離開,
可我的不予理睬換來的卻是她在背後不依不饒的怒罵。
“賤人!你哪裡比得上珠珠半點,我兒子絕對不會喜歡你的!”
“果然是個有爹媽生冇爹媽養的狗雜種!我絕不會讓你這種人入我宋家!”
我對其他話並不在意,
可她千不該萬不該,提我那死去的爹媽!
我捏緊拳頭轉身衝過去,雙目猩紅宛如地府的閻羅,
單手掐著她的脖子,
一拳接著一拳,
拳拳到肉,
起初,那老女人還在嘴硬,可很快她就哭天撼地的開始求饒,
宋飛揚的父親從賓客席聽到動靜跑過來想要阻止,卻被我狠狠踹到在地,
兩個人一塊兒揍,
我和他父母之間的恩怨,何止從這個時候開始,
之前,我為了宋飛揚迴歸家庭,努力拋棄以前的黑暗過往,學著做一個賢惠的女人,
可他父母卻總嫌棄我殺豬女的身份,對我挑三揀四,百般為難,
我這輩子的忍耐都在與他們相處中消耗殆儘了!
越想我就越恨,越恨我揍的越狠!
整個婚禮現場鴉雀無聲,賓客們都靜靜的看著我泄火,卻無一人敢上台阻攔。
揍累了,我總算停了手,
示意手下將他們父母拖下去好好安排。
畢竟,這是我給宋飛揚安排的大禮。
宋飛揚瘸著腿捂著襠在沈珠珠的攙扶下趕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我穿著西裝,坐在舞台最中央,
而我身側用塔吊機吊著的,就是宋飛揚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父母。
“裴成楠!你怎麼敢的?!你動我父母!”
宋飛揚瞳孔瞬間放大,他渾身顫抖的甩開沈珠珠的手,一瘸一拐的衝上台,
可剛靠近我,他就被我狠狠踹飛,
“動就動了,那又如何?”
我淺笑著從椅子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又掏出懷錶看了看,
“現在可是成婚的吉時,可不要耽誤了時辰。”
話音剛落,司儀就趕緊衝上台準備走流程,
而宋飛揚則被我手下的人強製套上婚紗往台上送。
流程很快到了新娘新郎共同在婚姻協議上簽字的環節,
千鈞一髮之際,
沈珠珠拿出手中的信號彈向天上發射了出去,
紅色的煙霧在上空格外顯眼,
我眯著眼,等的就是這一時刻,
不到片刻,一支拿著真槍實彈的蒙麵軍就從外麵趕來,迅速將整個婚禮現場包圍了起來。
宋飛揚也掙脫了束縛,將他的父母從塔吊機上救下。
他目露凶光的瞪著我,
“裴成楠!你屢次三番挑釁我,這次,我絕不會放過你!”
宋飛揚話音剛落,蒙麵軍迅速架起了槍準備射擊,
我也不惱,笑嘻嘻的走到宋飛揚麵前,拍著他的臉叫囂道,
“宋飛揚,來啊,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了,快下令開槍打死我啊!”
我的挑釁果然勾起了宋飛揚的怒火,
他咬牙切齒的一把奪過蒙麵軍的槍,對著我就是一頓掃射,
隻可惜,他的膽子還是太小了,
我身後的香檳塔驟然倒塌,玻璃渣飛濺,
我卻還是毫髮無損,
我迎麵走向他,握著黑漆漆的槍管對準我的腦袋,譏笑道。
“慫貨,姑奶奶都站到這裡了都打不準啊!來,姑奶奶教你,朝這裡開槍!”
“飛揚哥哥,快打死她啊,她敢這麼羞辱你,你忘了他昨晚是怎麼對我們的了嗎?”
沈珠珠見宋飛揚得了勢,看他遲遲不肯動手,止不住的在旁邊添柴加火。
“裴成楠!你彆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宋飛揚終於下定決心,他扣在扳機上的手微微動了一下,
可下一秒,整個大廳的人都從口袋中掏出配槍,和蒙麵軍對峙起來。
“飛揚,年輕人,不要這麼著急嘛。”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從台下走到宋飛揚身邊,
他表麵勸和,可手上的力道極大,幾乎是把槍從宋飛揚手上奪下來,
“泰叔?你怎麼在這兒?!”
宋飛揚瞪大了雙眼,朝台下掃去,
這才發現,台下被宴請來的賓客,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們代表的不止是自己,還有他們身後的家族。
可以說,整個a市的勢力,今天都盤踞在此。
宋飛揚剛剛還不可一世的蒙麵軍,此時在這些大佬麵前,根本不夠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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