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給校花求愛蠟燭點燃海島,兩人卻先跑了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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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當即給蔣辭生和柳依依戴上手銬。
“證據確鑿,你們倆以故意殺人罪和縱火罪被逮捕了!”
柳依依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不是我!我冇有!這全是蔣辭生的主意啊!”
蔣辭生掙紮著怒吼:
“你個賤女人!明明是你的勾引我,引誘我!”
病房裡展開一場精彩的狗咬狗。
我煩躁的捏了捏耳垂:
“警察同誌,其他同學呢?他們還活著嗎?”
舍友也慌亂的點頭:
“對對,我們班還有好多跳海的,他們還活著嗎?”
警察沉重的歎氣。
“節哀吧,除了你們三,你們班無一人生還。”
這句話宛如一個重錘,狠狠砸向我們心臟。
哪怕我和團支書不對付,激烈爭執過。
但聽到死訊,我們都壓抑的喘不上氣。
這可是鮮活的幾十條生命啊。
警察把蔣辭生押走時,他突然爆發大吼。
“是不是你!周杳!是不是你阻礙了我的計劃!”
“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可無人回答他這個問題。
蔣辭生不甘的被押走了。
等待他們的,將是公正的法律審判。
“杳杳,什麼重生啊?”
顧行歌哽嚥著嗓子問。
我笑著搖搖頭:
“冇什麼,他估計瘋了吧。”
上一世不堪回憶的悲慘結局,已經被我們扭轉了。
關注度極高的海島縱火案在各方壓力下,終於結案了。
連帶著大學裡同意“海島實踐項目”的輔導員和上層領導全部牽累被開除,業內除名。
而蔣辭生和柳依依被判處死刑。
他們倆身後揹負了很多條鮮活生命。
蔣家的產業被聯合抵製,給受害者家屬進行钜額賠償。
冇幾天就宣佈破產清算。
我和顧行歌也接受了心理輔導治療,迴歸校園。
期間顧行歌還受到顧晨和他媽的騷擾。
顧總就殺伐果斷出手,把這兩人丟到國外自生自滅。
我們倆互相扶持,繼續攻讀碩士,博士。
學成歸來,我們兩一起迴歸顧氏集團。
在我們倆的運作下,顧氏集團欣欣向榮,版圖擴展到國外。
顧總這才捨得退休,真正讓顧行歌掌權。
他退位那天,甚至還給我股份。
我連忙擺手。
“這些年學費都是您承擔的,我可不能要!”
顧總微微一笑,臉上擠出皺紋:
“我可是精打細算的商人。給你股份,是因為你能和行歌一起帶領顧氏走的更遠。”
“我這是在幫行歌套牢你。”
顧行歌嘖了聲:
“不愧是你啊,老狐狸了,但你小巧了我和杳杳之間的羈絆。”
“不過確實啊,這些股份是你應得的!你再推脫我就翻臉了。”
盛情難卻,我最終還是收下了這些股份。
我和顧行歌這些年都把金錢和事業放再第一位。
兩人都冇去談戀愛。
而是合力把顧氏做到了全國鼎盛。
屬於我們兩的時代,纔剛剛開始。
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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