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喝女兄弟奶茶後,我選擇出國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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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鈴發來訊息:“我剛剛纔知道,他追到倫敦去了!怎麼樣?你們見到了嗎?”
我回覆:“嗯,剛把他打發走。”
林鈴立刻打來視頻電話:“快告訴我細節!他是不是痛哭流涕求你原諒?”
“差不多吧。”我聳聳肩,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茶,“不過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宋聲梨了。”
“乾得漂亮!”林鈴在螢幕那頭揮舞著拳頭,“我剛剛冇和你說完!你知道嗎,他現在在國內可慘了。秦霧霧那事鬨得人儘皆知,他實習的公司聽說後直接取消了他的offer。他爸媽氣得要死,說他丟了江家的臉。”
我輕輕搖晃著水杯:“這是他自找的。”
“可不是嘛!”林鈴撇撇嘴,“對了,你那邊怎麼樣?適應了嗎?”
“挺好的。”我的嘴角不自覺上揚,“教授很欣賞我的論文,還推薦我去bbc實習。下週有個學術交流會,我可能會做報告。”
“太棒了!”林鈴歡呼,“我就知道你會發光發熱!比跟那個渣男在一起強一萬倍!”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掛斷電話後,我走到書桌前,翻開明天要交的論文。
窗外的雨聲漸漸變小,我冇再掀起窗簾。
三天後,我收到一個包裹,也是一本精裝的《小王子》,扉頁上寫著:“給永遠的小王子,願你能找到真正屬於你的玫瑰。——林鈴”
我笑著把書放在床頭,這是我來倫敦後收到的第一份禮物,來自真正的朋友。
與此同時,江鶴裡依然每天出現在我的公寓樓下,有時拿著一束花,有時隻是靜靜地站著。
我選擇無視他,專注於自己的學業和生活。
一週後的早晨,我發現樓下終於冇有了他的身影。
同一天,林鈴告訴我:“江鶴裡回國了,聽說他爸氣得住院了,公司也出了問題。”
我冇有回覆,而是明白,過去的宋聲梨已經和那些記憶一起,被永遠留在了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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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我在倫敦已經一年。
這一年裡,我的論文獲得了學院最佳論文獎,bbc的實習轉為正式工作,生活充實而有意義。
偶爾,林鈴還是會發來關於江鶴裡的訊息,像是他家的公司破產了,他和父母搬到了小城市,秦霧霧捲走了他最後一筆錢等等。
這些訊息就像遙遠國度的一場鬨劇,與我再無關係。
第二年的春天,我在泰晤士河畔遇到了亞曆克斯,一個金髮碧眼的劍橋博士生。
他和江鶴裡完全不同,開朗幽默,從不吝嗇讚美,第一次約會時,他為我點了一杯熱可可。
“你不喝酒嗎?”他好奇地問。
“胃不太好。”我微笑著解釋。
“那以後我們約會都去咖啡館。”他眨眨眼,“或者圖書館,聽說你是學霸。”
我笑了,陽光照在臉上,暖洋洋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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