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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默許女兄弟問我睡過多少男人,我當場掀 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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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友默許女兄弟問我睡過多少男人,我當場掀桌

十一長假,和男友付天明自駕遊玩,可他的小團體非要一起跟隨。

夜裡,我們圍著篝火玩真心話大冒險。

第一次輪到我時,男友的女兄弟意味深長發問。

“嫂子跟幾個男人睡過呀?”

我朝男友遞過一個求助眼神兒,可他隻是聳了聳肩,任由眾人起鬨。

我敷衍回應,“兩個。”

第二次輪到我時,女兄弟又急哄哄發問。

“那你跟天明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在酒店還是樹林裡啊?”

我已經不耐煩。

男友依舊兩手一攤,擺出無奈神色。

眾人催促下,我強忍慍色開口。

“去年夏天,酒店。”

當第三次輪到我時,又問第一次我用的什麼姿勢!

我徹底惱怒,當場掀桌。

連續三次追問我,合著這個遊戲純純在搞針對。

暴怒離開後,我故意放緩腳步。

可男友並未緊跟過來,反而溫柔安慰女兄弟。

“珍馨,她今天吃錯藥了,不是針對你,彆怕。”

我歎了口氣,付天明,我們完了。

......

“夜裡涼,彆吹感冒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肩頭突然一沉。

付天明把外套披在我身上,還貼心的掖了掖衣領。

他一如既往地心細,會關注到我生活中的每一處小細節。

相戀五年,他會第一時間注意到我散開的鞋帶,蹲下給我係牢。

也會記得我每次的生理週期,端上熱乎乎的紅糖水。

他歪過身子,隨意靠在欄杆上,順手點燃一根煙。

“餘聲聲,珍馨就是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我們從小玩到大。你是我女朋友,她自然把你當成自己人,說話總沒個度。”

“你平時挺開得起玩笑的,怎麼今天突然發脾氣了?”

我的情緒本來自我消解的差不多了,付天明這番話,像一顆石頭狠狠砸入平靜湖麵。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息心中漣漪,保持表麵平靜。

“付天明,她問的這些問題是在開玩笑嗎?”

“還有,我們之間的事情,你怎麼什麼都跟她說?還有沒有隱私了?”

付天明察覺到我的情緒變化,不再反駁。

他伸手捏著我的肩膀,嬉皮笑臉起來。

“怪我怪我,我發誓我以後一定注意,不亂說話了。”

“好啦親愛的,彆忘了我們這趟出來還有正事兒要做,回去休息吧,不鬨脾氣了好不好。”

我回瞪了他一眼,考慮到接下來的行程,鬆口回去。

不巧,他的朋友們正七嘴八舌討論我。

“不過是跟天明談了五年戀愛,還真拿她自己當盤菜了。”

“就是嘛,自不量力,也不看看我們和天明是多少年的交情。要不是咱們珍馨善良大度,隻把天明當好哥們兒,不然能有她什麼事兒。”

“就是可憐了我們珍馨,天明這個見色忘友的,等會兒他回來,必須好好跟珍馨認錯!”

“要我說咱們趁這個機會,好好考察考察這個女的,到底適不適合給天明當女朋友......”

我站在帳篷外,氣不打一處來,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種委屈,正要衝進去暴打他們一頓。

付天明趕忙攔住,將食指放在嘴唇處做出“噓”狀。

“聲聲,我去說,你先回我們的帳篷休息。”

回到帳篷,我看向付天明疊的酒紅色碎花裙,整整齊齊的擺在床頭,鼻頭一陣酸楚。

我不會整理衣物,自從母親半年前重病去世後,我的生活更是變得一團糟。

好在付天明會照顧我的一切,主動來到我家裡,承擔起了洗衣做飯整理衣物等各種家務。

他曾在無數夜晚,抱著泣不成聲的我說,他會是我最堅強的後盾。

我摸著母親的碎花裙,心裡默默發問。

“媽,是不是我真的多心了。”

夜色暗沉,我抱著裙子昏沉沉睡去。

夢裡,我告訴母親後天就去廟裡幫她了卻生前意願。

母親摸著我的頭發,一如生前那樣溫柔又平和。

突然,耳邊被男女洗漱聲吵醒。

我睜開朦朧睡眼,天已泛出魚肚白。

付天明的床鋪依舊整整齊齊,沒有半點睡過的樣子。

我揣著疑惑,來到山泉邊。

付天明和他的小團體們已經洗完臉,我看見他破天荒穿了件高領襯衣,剛想詢問。

賈珍馨不知何時移動到我旁邊,陰陽怪氣。

“嫂子,昨晚睡得還好嗎?”

我抬眼看到她帶著挑釁的杏眼,並不想一大清早破壞心情,敷衍著回答了她一句。

“看來嫂子睡得真好,都沒發現自己帳篷裡少了個人?”

她身子前傾,湊得更近了一些,身上卷著濃鬱薄荷味兒,撲鼻而來。

我給了她一個莫名其妙的厭惡眼神兒,卻無意看見了埋在脖頸深處暗紅色的吻痕。

賈珍馨勾起嘴角,將她的大波浪撩撥到肩頭。

“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跟天明談了幾年戀愛就能隨便占有他?我從小跟他在一塊,從沒見過一個女的能把他使喚成這個樣子。”

“居然為了你一連拒掉了我們好幾次酒局。”

“今天這趟旅行就是告訴你,在付天明這裡,女朋友可以有好幾個,但我纔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賈珍馨的臉幾乎要貼到我麵前,臉上撲的厚重粉底,因麵部表情極度扭曲,卡成一塊又一塊。

我覺得極沒意思,後退兩步,想與她拉開距離。

她卻衝了過來,抓住我胳膊,扒拉開她胸前衣領,得意到幾近瘋狂。

“你好好看清楚,這是昨晚付天明認認真真給我種下的,我們昨晚可是睡得很安穩呢。”

“你神經病吧!”

我大力掙脫,賈珍馨尖銳的美甲,在我胳膊上刮出四條血紅爪痕。

她輕佻眉毛,借勢歪倒在山泉裡。

巨大的聲音,惹來包括付天明在內的所有人目光。

男友第一時間跑了過來,幾乎是下意識的扶起賈珍馨。

“一大清早的,又怎麼了?”

他的聲音裡帶著些許埋怨,不自覺皺眉看向我。

賈珍馨眼中含淚,全身衣服濕透,躲在付天明懷裡,抽泣道。

“天明哥彆生氣,我不過就是跟嫂子說了幾句話,本想為昨晚的事情好好道個歉,沒想到又惹她生氣了。”

“哎呀,天明哥你是知道我的,說話一向不過腦子,口無遮攔。”

“嫂子,你千萬彆遷怒天明哥,他真的很愛你......”

付天明很明顯沉了口氣,見我遲遲沉默不語,他才緩緩舒展眉頭。

“聲聲,大家出來玩就是以高興為主。我知道阿姨去世後你一直心裡不舒服,我也希望你藉此機會好好散散心。”

“我們不要為了幾句話就斤斤計較,好不好?”

付天明慢慢靠近我,幫我理順淩亂的頭發。

“聲聲,他們都是我多年朋友,我真的很希望我最愛的人能和我最好的朋友和睦相處。”

“我昨晚說過,珍馨她從小就這種不管不顧的性格,但她本心善良,時間久了,你肯定能發現她的好。”

一向心細的他,並沒有看見我胳膊上極其明顯的鮮紅血痕。

言行間全是儘快解決問題的急切。

一團厭惡感從心底極速升起,我躲開付天明覆在我額頭上溫熱,才發現他高領襯衣下隱隱遮住的玫紅色印記。

剛到嘴邊的反駁被我生生嚥下,我冷哼一聲,隻剩下慶幸。

母親讓我完成她臨終遺願,可能就是為了讓我看清付天明的本質吧。

我徹底釋然,不再做任何爭辯。

“阿,阿嚏......”

賈珍馨連打兩個噴嚏,把男友目光吸引過去,他柔聲發問。

“著涼了?”

“多大點事兒,天明哥,隻要你和嫂子能和好,不用管我。”

“我這個體格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全身濕透了也沒事。咳咳......”

我移開視線,再多看一秒就會惡心到吐出來。

男友溫柔到極致,掏出紙巾給她細細擦拭。

“都咳嗽了,怎麼會沒事。”

“聲聲,她畢竟是被你推進水裡的,他們的帳篷都收好了,讓珍馨去我們帳篷裡換件乾淨衣服吧。”

不等我回應,他已經撩開帳篷,眼神示意賈珍馨進入。

“天明哥,嫂子這件洋裙看著老氣,穿上還挺漂亮的呀。”

賈珍馨發話,我頓感不妙,衝進帳篷。

母親遺物果然穿在她身上。

她明顯一愣,旋即笑笑。

“原來是嫂子啊,我們倆身材還挺像,這件衣服我穿上合身吧?”

我頓感不適,三倆步衝到她麵前,脫口而出。

“趕緊脫下來。”

賈珍馨白了我一眼,自顧自拉著後背拉鎖。

“我就不!你能那我怎麼樣?”

我隻覺得頭大,咬牙再次警告。

“賈珍馨,我不管你和付天明關係有多好,趕快把這件衣服脫下,不然我跟你沒完。”

可她仍沒停下動作,“天明哥,進來幫我拉一下衣服,我夠不到了。”

我不再廢話,抬手給她兩巴掌。

“脫下來,這是最後一遍!”

我用了十足的力氣,打完後,手還不停顫抖。

突然,後背被猛烈推搡,我踉蹌倒地。

帳篷外的人頓時圍了過來。

付天明並沒有扶起我,隻是和他的小團體一樣,低頭掃了我一眼。

眼神中的嫌惡,怎麼都遮掩不住。

“付天明能不能管管你女朋友,我們對她一再忍讓,現在她竟然出手打人。”

“是啊,看把我們珍馨打的,臉都腫了。”

“付天明,你重色輕友也得有個限度,珍馨平時跟你那麼好,你這麼做還算不算朋友了!”

付天明賭氣一樣,狠狠把我從地上拽起。

“餘聲聲,你又怎麼了?”

“自從你母親去世,我就一直忍讓你的脾氣,為了陪你,我不僅疏遠了我的朋友們,還為了遷就你一再讓他們受委屈。”

“我本以為借著這次出遊你們能打成一片,看來是我想多了。”

我眼淚奪眶而出,“付天明,你好好看看她身上穿的是什麼!”

男友歎口氣,“就算是穿的你母親遺物,你也不至於打人吧!”

“珍馨她又不知情,說清楚讓她脫下來不就行了?至於這麼小題大做嗎?”

我無語到想笑,剛要開口,賈珍馨大叫起來。

“什麼?這是死人的衣服!”

“媽呀,太晦氣了!嫂子,你是變態嗎?出來玩還帶著死人衣服。”

“天明哥,趕緊幫我把拉鎖拉開,還以為是多寶貴的衣服呢,誰稀罕穿呀。”

我趕忙阻攔,防止賈珍馨暴力撕扯。

“呲拉......”

裙子還是破碎了,露出賈珍馨**後背。

“哎呀,什麼假冒偽劣產品,輕輕一扯就破了。”

“天明哥不要看,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我徹底惱怒,青筋暴起。

“賈、珍、馨!我要你死!”

男友緊緊箍住我,眼神示意賈珍馨趕快離開。

她嘟起嘴,挑撥道。

“天明哥,你現在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了嗎?”

掙紮間,一記耳光落在我臉上。

付天明頹然看我。

“聲聲,彆鬨了,行嗎!”

“隻是一件衣服,讓珍馨賠給你不行嗎?你非要這麼咄咄逼人?”

“這段時間我似乎太縱容你了,聲聲,彆人的忍讓也是有限度的,我實在累了......”

“你自己好好冷靜冷靜吧。”

他脫下昨晚的外套,披在賈珍馨身上,護著她,轉身離開。

喧鬨的帳篷內,瞬間冷靜。

隻有臉上的火辣提醒我剛剛並不是在做夢。

我看著手機,撥通一串號碼。

付天明,算我瞎了眼,我們完了。

付天明出了帳篷,點上一根煙。

“好啦天明,彆愁眉苦臉,正好藉此機會調教調教她。不然,以後慣的無法無天。”

賈珍馨順手拔出付天明嘴裡的煙,熟練塞進自己嘴裡。

“沒錯,看把我們好兄弟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走,陪我換身衣服,我們去景點打卡。”

眾人七嘴八舌,付天明回頭看了一眼我的帳篷,沉了口氣。

也罷,冷落我一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裡交通不便,我也不會亂跑。

更何況,明天還要去臨市廟宇一起還願,到時候再好好勸導勸導我。

至於裙子,拿到裁縫店補補就是了。

付天明想到這裡,讚同了他們的提議,腳步也輕快了半分,歪頭看著賈珍馨。

“剛才嚇壞了吧?聲聲從小跟她母親一起生活,突然離世,她一直沒走出來,所以反應才會那麼大。”

她吐出一口煙圈,勾著付天明肩頭,“多大點事兒,我隻不過是心疼你。”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一天到晚情緒波動太大,難為你了。”

付天明點了一下她的鼻頭,輕笑著。

“你不也是女人?”

對方回應,“我是女人,但也是你好兄弟啊!”

晚上回到帳篷,付天明拎著打包來的剩飯,徑直喊著。

“聲聲,餓壞了吧?給你打包了好吃的。”

見沒人回應,他又提高嗓門。

“還賭氣呢?珍馨都不跟你生氣了,彆這麼小心眼兒好不好。”

喊了許久,無人回應。

付天明意識到不太對勁兒,掀開帳篷,才發現裡麵空無一人。

賈珍馨順手擦著付天明額頭上的汗,漫不經心道。

“彆急嘛,帳篷裡這麼悶,嫂子應該是出去透氣了,等一會兒就回來了。”

付天明開啟手機,今天並沒有收到我的任何資訊,突然心頭一緊,有些慌亂。

以往我出門或者做什麼,都會跟他報備一聲,而今天手機裡卻出奇的安靜。

賈珍馨看出了他的心思,打趣著。

“看吧看吧,還是女朋友重要,見色忘友你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好啦天明,她不在正好,我們四個人可以推麻將了。”

眾人讚同,付天明也隻好應付著。

可這裡荒無人煙,他心裡始終掛念著我到底去了哪裡。

打了兩圈,他再也坐不住了,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賈珍馨拉著他胳膊,半開玩笑半撒嬌。

“天明哥,你要是把我們拋下,我可就永遠都不理你了。”

付天明沒有再理會,悶著頭,走進月色中。

他撥打我的電話,卻隻有冰冷的語音提示。

強烈恐懼感頓時把付天明團團圍住,他害怕、自責,懊悔不該把我丟在這裡。

越是打不通,他便越焦急,一遍又一遍撥打那個他倒背如流的號碼。

“聲聲,你在哪?”

他跪在地上,夜色把他圍住,眼角早已急出了眼淚。

我已經聯係上恰巧在附近出差的發小秦彬。

我與他一天出生,小時候在一個大院生活。

自從跟付天明在一起後,我便有意和他斷了聯係,直到半年前,他來參加母親葬禮,才重新聯係上。

秦彬風風火火出現在我眼前時,沒感到半點生疏。

“小沒良心的,終於知道聯係我了。”

他打趣兩句,又收起笑臉。

“你胳膊怎麼回事,這麼深的抓痕,被狗撓了?”

我噗呲笑出聲,他卻抓起我胳膊仔細看。

“還笑,在這種地方被野狗抓傷可太危險了。”

“我帶你去防疫站。”

我擺手拒絕,告訴他實情。

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調侃道。

“餘聲聲,這麼多年了,你選男人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地差啊。”

“不過,阿姨的遺願就是我的遺願,明天帶你去還願。”

我搖了搖頭,“現在就去,這個地方我一秒都不想待了。”

我隻拿了隨身物品和那件被扯爛的連衣裙,迅速窩進秦彬的路虎裡,感到前所未有的放鬆。

第二天,寺廟內。

我剛把香插進香爐,胳膊就被一雙大手鉗住。

“餘聲聲,你怎麼丟下我自己過來了?連我電話都不接。”

“我承認昨天拋下你去玩確實不對,但也是為了讓你好好冷靜冷靜,你任性也得有個限度好吧!”

賈珍馨撥弄頭發,迎了過來。

“對啊,聲聲姐,你不告而彆,害得我兄弟擔心了一整夜。”

“今早又馬不停蹄的過來找你,嫂子,你彆怪我多嘴,做為女朋友你這種做法實在有點不合格。”

我掙開男友束縛,懶得理他們。

有了女兄弟的站台,男友聲音帶了點惱怒,反手又緊緊握住我。

“餘聲聲,裝什麼聾,你沒聽到我說話嗎?”

“如果這就是你的冷靜結果,依我看我也要好好考慮考慮我們的關係了!”

“放開她!”

秦彬買完紀念品,跑到我身邊。

男友皺了皺眉,狐疑看過去。

“你是誰?餘聲聲你昨天不會是和他一起過來的吧?”

秦彬也不客氣,冷哼一聲。

“起碼我不會把自己女朋友丟在外地,丟整整一天。”

男友眉頭皺得更緊了。

“餘聲聲,你連這點小事情都跟他說?”

賈珍馨滿眼狡黠,捂嘴調笑。

“付天明,怪不得嫂子要帶你來草原玩,原來早就暗示了。”

“恭喜你啊,成為這幫兄弟們第一個喜提綠帽的。”

言語刺激下,男友臉漲的鐵青,手上力道大了三分。

“餘聲聲,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話落,周圍香客紛紛看了過來。

我不耐煩看他,“付天明,你管得著嗎?”

“我覺得你說的很對,我們的關係是該重新考慮考慮了。”

男友遞來一個鄙夷眼神。

“餘聲聲,你到底怎麼想的!好好的出來玩,非要鬨到這種程度?”

“珍馨已經在不停退讓了,你還想怎麼著?你能不能學學她的性格,不要這麼小肚雞腸。”

賈珍馨撅著嘴,曖昧地錘打著男友。

“嫂子,我跟天明哥就是純兄弟,在我眼裡他就是個女的,脫光了躺一塊都沒有任何**。”

“再說了,我倆從小就認識,要真有什麼還輪得到你嘛。”

“嫂子你要真氣不過,我給你道歉,再替你好好教訓他。”

我氣得嘴唇哆哆嗦嗦,幾乎說不出話來。

秦彬橫在我麵前,瞪了眼男友。

“付天明,你是真瞎還是裝瞎?”

“打著兄弟的旗號,乾著真情侶的事情,你當聲聲是傻子嗎?”

“脖子上的草莓印是怎麼回事,應該不是聲聲種的吧?”

付天明這才鬆開我的胳膊,心虛捂住。

秦彬再度開腔。

“你眼裡隻有女兄弟摔進水裡,一點看不見聲聲的胳膊被她抓傷了,上麵四個爪印血痕還沒消。”

“就你這樣的,還好意思倒打一耙,質問聲聲?”

一連串發問,付天明語塞。

香客議論紛紛。

“男女之間哪有什麼純潔友誼,八成是這個男的出軌了,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了,還有臉跑來質問。”

“說的沒錯,剛剛他倆過來的時候,那個女兄弟整個胸脯都快貼那個男的身上了。”

“佛門清淨地都敢這麼為所欲為,更彆說私底下了。”

......

賈珍馨裝不下去了,咬牙跺腳,全是戳破心思後的無能狂怒。

“嫂子,你怎麼能血口噴人啊。天明哥之前那麼多任女朋友,都沒有你這樣敏感多疑。”

“跟你談個戀愛,還不能交朋友,有自己的圈子了?”

我長舒一口濁氣,嚴肅看著付天明。

“天明,我今後不會妨礙你交朋友,也不關心你和女兄弟之前到底有什麼。”

他聽完,眉頭舒展,剛想掛上笑容。

我緊接著開口。

“我想清楚了,我們並不合適,分手吧。”

付天明徹底愣住,他從未想過和我分手。

可我平靜的表情和語氣,都在告訴他我沒有開玩笑。

他立刻變了臉色,語氣溫柔了十分。

“彆鬨了行嗎,她真的隻是我的兄弟......”

“聲聲,如果你真的介意,我立馬跟賈珍馨斷絕所有來往,還有我那群朋友,我都可以不聯係。”

“我遇到過那麼多女孩子,隻有你,徹徹底底走進了我的心裡。”

“我原本打算回去就跟你求婚,年底就結婚的......”

我坦然笑笑。

“付天明,有時謊言說的次數多了,連自己都信了。”

“我祝你們幸福。”

我轉頭就走,沒有一分猶豫。

賈珍馨再次挽上他的胳膊,這一次,付天明終於推開了她。

“珍馨,或許他們說的對,我們之間確實越界了。”

賈珍馨滿臉錯愕,一時之間不知道手該往哪兒放。

“天明,你也太容易被人攛掇了吧?重色輕友到這種程度,怎麼你真要和我絕交嗎?”

“你這樣算什麼好兄弟,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話。”

付天明沉下肩頭,表情嚴肅,語氣堅定。

“我離不開聲聲。”

聽到他這麼說,賈珍馨臉都快氣僵了。

小團體七嘴八舌湊過來。

“不是付天明,你來真的?就為了這麼一個女人?”

“你是精蟲上腦了吧,珍馨一直那你當好哥們兒,你這樣太不仗義了。”

“忘卻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開啟下一段戀情!這樣哥們我給你躥個局,叫十個妹子陪你怎麼樣?”

付天明隻是淡淡掃過他們。

“江帆,你上次周轉資金借我的三十萬打算什麼時候還?”

“許言清,你每次叫特殊服務,都讓我替你找嫂子演戲打掩護,我也實在是累了。”

“還有蔣毅,賈珍馨前年打掉的孩子其實是你的吧?”

......

“付天明,你瘋了!”

“tm的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三四個拳頭毫不猶豫地朝他臉上襲來,又一記窩心腳把他狠狠踹倒在地上。

付天明這才意識到,所謂的女兄弟、小團體,不過是多年的酒肉朋友。

隻不過,他總是看不清,有時更是默許了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越界。

當年,付天明公司遇到危機,小團體裡沒有任何人接他的電話。

賈珍馨更是不見了蹤影。

是我將工作多年攢下來的積蓄給他,又賣掉了自己的小公寓。

而這些年付天明公司做大做強,賺了不少錢後,這些人又螞蟥一樣吸到他身上。

賈珍馨的態度直接來了個180度大轉彎,今天找他借幾千塊錢,明天家人又生病了急需住院。

如今,拳頭不停落在付天明臉上,身上越疼,他心裡卻越清醒。

“付天明,為了這麼一群人,失去聲聲,值嗎?”

他忍不住發出狂笑,嚇得小團體住手了。

眾人不歡而散。

付天明跪在佛像前,虔誠祈禱,希望我能回頭,我能原諒他。

從前他並不信這些,而這次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要抓住機會求我迴心轉意。

回家後,付天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黑了他們所有人的聯係方式。

第二件事就是把他替小團體隱瞞的所有事都抖摟給他們的妻子丈夫,並把欠錢的人告上了法庭。

第三件事就是馬不停蹄地敲響了我家的大門。

“餘聲聲,那天在寺廟裡太倉促,有許多話沒有說清楚,你開開門,聽我解釋好不好?”

“我們在一起五年,你陪著我創業、打拚,我們經曆了那麼多風風雨雨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兒就分開啊。”

“你討厭的那些人,還有賈珍馨,我都跟他們斷聯了。我發誓,下半輩子隻和你在一起。”

大清早的,他把門拍的震天響,又扯著嗓門喊。

我二話不說,撥打了報警電話。

“喂,這裡有人擾民。”

直到警察出現,我纔出門見他。

付天明馬上露出喜色,討好著。

“聲聲,你還是在意我的,你跟警察說說,我是你男友,並未擾民。”

我眼神徑直略過他,看向警察。

“沒錯是我報的警,他跟我分手後就一直騷擾我。”

“今天一大早居然找上門來,嚴重影響了我的生活。”

付天明笑容僵住,尷尬地抽了抽嘴角。

“聲聲,我們兩個的私事,你,你怎麼能報警呢?”

“不要吵架了好不好,也不要麻煩警察,浪費警力處理我們這種小事情。”

他轉而看向警察,看似紳士的鞠了一躬,遞上一根煙。

“不好意思,因為我們吵架讓你們大熱天跑一趟,給你們添麻煩了。”

一套下來,為首警察點了點頭,又看向我。

“小姑娘,多好的男人啊。俗話說床頭吵架床尾和,脾氣彆這麼大。”

“人家一大早就過來找你求和,挺有誠意的,就彆斤斤計較了。”

看著警察離開背影,我無語到笑出聲來。

付天明最擅長的就是交際,三言兩語就能把人哄得團團轉。

當初,我也是這麼著了他的道,聽信了花言巧語。

付天明又從包裡掏出一件衣服。

“聲聲,這兩天我認真反思,決定痛改前非。我特地找最好的裁縫,按照阿姨裙子的樣式,重新訂做了一件碎花裙。”

“看,是不是跟那件一模一樣。”

“我替賈珍馨給你賠禮道歉,我保證今後再也不跟她有任何聯係。”

我後退兩步,並沒有接過來。

裙子散開,上麵還鑲嵌了我最喜歡藍寶石。

“聲聲,我這次來是帶了十二分的決心,我也堅信我們的感情不會這麼輕易就消失的。”

他說的斬釘截鐵,似乎那顆藍寶石就能打動我的心。

我揉了揉太陽穴,努力緩解不適。

“付天明,有些東西壞了就是壞了,就算鑲了鑽也於事無補。”

“我們之間還是好聚好散吧。”

我轉身便走,高跟鞋撞擊地麵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我就知道你在這裡,付天明,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被女人甩一回就丟掉自尊,我可沒你這樣的兄弟。”

賈珍馨穿著一套運動裝,紮著高馬尾,大汗淋漓的跑來。

“差不多得了,我們十幾年兄弟了,鬨點小脾氣正常,不至於拉黑聯係方式啊。”

我懶得聽他們狗叫,抬腿要走,胳膊卻被賈珍馨拉住,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餘聲聲,你惹了這麼大一攤事兒,汙衊了我們純潔的友誼,現在說走就走嗎?”

“付天明為了你眼睛都熬紅了,你要有點良心趕緊給我兄弟認錯!”

我瞟了她一眼,“賈珍馨,我看你是皮又癢了,還想捱打嗎?”

“你們是不是純友誼我並不在乎,現在也隻希望你能趕緊把你的好兄弟拖走,不要再在我麵前晃悠了!”

付天明果斷推開賈珍馨,撲通跪在我麵前。

“聲聲,彆聽她胡說八道,你沒有任何錯,錯的是我,瞎得也是我。”

“我拉黑了她的聯係方式,她不死心,所以纔到這裡找我。聲聲,你要相信我啊。”

見付天明下跪,賈珍馨瞬間破防,聲音提高八度。

“付天明,你還有沒有骨氣,跪一個非親非故的女人?”

“快起來,你好歹也算是個公司老總,怎麼這麼沒骨氣!”

付天明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

“賈珍馨,你打的什麼算盤,我全都知道。我所有的事業,都是和聲聲一起打拚出來的。”

“你彆妄想再借著什麼兄弟由頭,在我這裡討到半分便宜!”

“你之前借的那些錢,加起來也好幾萬了,我會找律師跟你談的。”

賈珍馨聽完,裝都懶得裝了,直接躺在地上撒潑。

“付天明,你跟我搞完就想甩了我?”

“我告訴你不能夠!那天在帳篷裡,他們三個都是見證人,我也有視訊為證!”

“想提上褲子不認賬,還想讓我還錢,你做夢去吧!”

付天明大怒,生怕賈珍馨再說出些什麼,結結實實給了她一巴掌。

“閉嘴,少汙衊我!”

“就你這種人,就是個公交車,跟我談什麼節操!”

他們忙著狗咬狗,我轉身離開。

付天明扒拉開賈珍馨,抬著滿臉抓痕的臉朝著我的背影大喊。

“聲聲,她就是見不得我過得好,往我身上潑臟水,你千萬彆信啊!”

“我的心,我的人都是你的,我會向你證明的......”

一週後,付天明朝我的銀行卡裡打了三百萬。

附帶留言。

“聲聲,你值得最好的。”

我二話不說,留下當年我投給付天明開公司的六十萬,其餘的全捐給了公益組織,並找媒體做了公證。

忙完這一切,跟秦彬剛走到小區門口,一陣惡臭襲來。

賈珍馨一身黑衣,正朝著我的單元門潑大糞!

她罵罵咧咧,潑的起勁兒。

“餘聲聲,勾引男人!賣肉騙錢的爛貨!”

“假借分手名義,哄騙男人賣掉公司,給她豪擲三百萬!害得彆人家破人亡。”

“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鄰居好奇開啟家門,又被臭得縮回了腦袋。

我無語到連連冷笑。

開啟手機,報了警,又悠然地錄視訊取證。

好巧不巧,這次出警的還是上次的警察。

付天明慌慌張張趕到。

“聲聲,她沒把你怎麼樣吧,賈珍馨瘋了,她見我賣了公司把錢都給了你,給我鬨了三天三夜。”

警察已經瞭解完前因後果,秦彬又添油加醋說了許多。

為首警察認出了付天明,他捂著鼻子,推掉了付天明遞過來的香煙。

“年輕人,還是把心思多用在正道上。”

“虧我上次還以為你是個識大體的,誤以為你女朋友沒事兒找事兒。”

“原來你真的是腳踩兩隻船,小三兒都舞到正主麵前了。”

又指著賈珍馨嚴肅道。

“她已經嚴重影響到彆人生活,我們會依法將她拘留。”

說完之後,鄭重其事地看向我。

“女士,之前我們沒搞清楚事情真相,讓你受委屈了。這種界限不分的男人,趁早分手。”

見付天明還想糾纏。

警察厲聲嗬斥。

“這姑娘陪你東山再起,你轉一些生活費也是理所應當。更何況,她還把剩餘的錢都捐了出去。”

“讓這樣品德高尚的姑娘心死,是你的損失。”

付天明眼神黯淡,又看見我和秦彬十指相扣的手,徹底癱倒在地上。

臨走前,我沒向賈珍馨要一分錢賠償。

隻有一項要求,請她親自把我家門口打掃乾淨。

賈珍馨滿臉不服,但還是罵罵咧咧地擦拭乾淨。

她一邊吐,一邊擦,一邊罵。

罵自己交友不慎,罵付天明仗著好兄弟的關係占她便宜。

......

再次聽到他們訊息,已經是半年後。

小團體間撕得太過厲害,導致賈珍馨名聲在外,成了人人嫌的過街老鼠。

她得到高人指點,帶著那天帳篷裡的錄音和視訊,把付天明告上法庭。

要求他對自己負責。

付天明不情不願地娶了她。

二人婚後,婚姻名存實亡,除了爭吵就是出軌。

秦彬牽起我的手,打算晚上慶祝我再一次的升職加薪。

飯桌上,他舉起戒指。

“餘聲聲,你願意和我一起度過餘生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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