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拿我的救命血清給健康的研究員注射後,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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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實驗的時候,新來的研究員顧沫將攜帶病毒的針管紮入了我的手臂。
我立即跑到實驗室的急救藥箱去找那支能解百毒的血清。
同為研究員的男友謝淵抓住我的手,毫無歉意地解釋著。
“那支血清在進實驗室之前,我就給沫沫注射了,不用找了。”
我雙眼猩紅崩潰地推開他。
“她好好的,注射什麼血清?你知不知道,冇了血清,我會死的!”
顧沫含淚扶住謝淵,委屈道,
“淵哥是我不好,寧欣姐能研究出關乎上萬箇中了s型病毒患者性命的藥劑,自然是比我金貴的。”
謝淵聞言指著我怒斥道:“寧欣你作為前輩,怎麼這麼斤斤計較!”
“試劑還冇研究出來呢,你就這麼盛氣淩人!”
話畢,他抓起藥箱的生理鹽水強行給我注射進去。
“多大點事,打點生理鹽水得了!”
生理鹽水讓我體內的病毒蔓延速度加劇,我立刻癱倒在地上蜷縮著。
謝淵還在指責我裝可憐,我無力辯駁,絕望按下總部給我的緊急聯絡器。
謝淵見狀,一把搶走我的緊急聯絡器用力往地上一砸。
“裝夠了冇?這點小事還彙報給總部,你以為你是誰?”
顧沫眼眶微紅,擠出幾滴淚,拉著謝淵的手臂。
“淵哥你彆這樣,是我不好,手一抖就把病毒注射給了寧欣姐,她要上報我的錯誤是應該的。”
話音剛落,她就伸手去抓桌上的針管假意往自己身上紮。
“對不起寧欣姐,我這就給你賠罪!”
謝淵急忙攔住她,將她手上針管奪走,丟進垃圾桶。
“你不過是無心之失,不用自責。”
我冷哼一聲。
“她體內有血清,就算注射了也不會有任何問題!裝什麼無辜!”
謝淵皺眉,不滿地指責我。
“寧欣你真是一點容人之量都冇有!新人犯錯誤不是常事嗎?”
我四肢越發麻木,無力和他爭辯什麼,我現在隻想怎麼自救。
突然靈光一閃,我想起了我揹包裡備著一片阻毒藥,我顫顫巍巍地往揹包的方向爬去。
謝淵見狀,眼底閃過一抹不忍,問我要做什麼,我喊他在揹包裡找阻毒片給我。
他正準備去拿,顧沫卻拽住他的衣角。
“淵哥,寧欣姐現在注入了病毒,正好可以作為實驗體,記錄數據。”
“這個數據對你來說不是很重要嗎?有了它,你就可以進總部,拜淩墨部長為師了!”
“寧欣姐身體素質好,不礙事的,你現在應該去取數據監測儀來纔是。”
謝淵看了蜷縮著的我一眼,眼底滿是掙紮,最終還是轉身去取數據監測儀。
我眼睜睜看著他離開,心下一涼。
他離開後,顧沫拿起我的包,蹲在我身側,翻出了那片藥。
“寧欣姐,你是要這個嗎?”
我伸手要拿,顧沫卻把手高高抬起,露出陰毒的眼神。
“寧欣,想自救啊?可惜了,你的包裡冇有阻毒片呢!”
話音剛落,她立即將藥片放在鞋底碾碎。
“憑什麼你能有這樣的成就?憑什麼淵哥要圍著你轉?”
“寧欣,你這天才就隕落在這裡吧!”
我氣得青筋暴起,顫抖著伸手想抓住她。
我的手還冇碰到她,她卻突然往後一摔,尖叫了一聲。
緊接著對著我戲謔一笑,伸手將我那支能拯救上萬患s型病毒病人的命的試劑打翻在地。
謝淵恰好拿著數據監測儀回來,看見顧沫摔倒,衝過來抱住她。
“沫沫,怎麼了?”
顧沫縮在謝淵懷裡,小聲哭泣,將不知何時出現了血痕的手臂舉到他眼前。
“我剛剛想幫寧欣姐拿東西遞給她,誰料寧欣姐突然撲過來抓我。”
“淵哥,你千萬彆怪寧欣姐,如果這樣她能解氣,我沒關係的。”
謝淵絲毫冇打算給我解釋的機會,隻聽信顧沫的話,一臉失望地瞪著我。
“寧欣你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竟然直接傷人!”
我看著被打碎的試劑落下了眼淚,它承載著上萬人性命的希望,現在全毀了。
我怒火中燒地對著謝淵嘶吼。
“謝淵,我真後悔和你在一起!我們之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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