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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強迫我給領導陪酒,身為董事女兒我殺瘋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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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陸七,是厲家少爺厲寒舟的貼身保鏢。

跟了他五年,擋過刀,挨過槍,卻從沒像現在這樣害怕過。

我怕的不是死,是他看我屁股的眼神。

厲寒舟,我的老闆,厲氏集團的繼承人,玩得特彆花。

最近,他的目光總是死死釘在我身後。

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剝皮活吞了,我感覺,他想要的不是我的命,而是我的屁股。

1

我叫陸七,人如其名,人生經曆也挺陸七的一路坎坷,七拚八湊。

我是厲家少爺厲寒舟的貼身保鏢,跟了他五年。

這五年,我替他擋過鬨事者的臭雞蛋,挨過競爭對手雇來的亡命徒的槍子,最險的一次,刀尖離他心臟隻有幾公分,是我用手掌硬生生攥住了刀刃。

血順著我的手腕往下淌,滴在他昂貴的西裝上,他當時隻是皺了皺眉,說了句:

臟了。

我從沒指望過他感激,乾我們這行,拿錢賣命,天經地義。

我的命是厲家撿回來的,小時候在孤兒院快餓死的時候,是厲家老爺子的手下把我拎了回去,扔進訓練營。

能從那一幫孩子裡爬出來,成為厲寒舟的貼身影子,我付出的代價,不比死了一次輕。

但我從沒怕過。

死有什麼好怕的?

餓死的滋味比挨槍子難受多了。

可最近,我是真怕了。怕的不是死,是厲寒舟看我的眼神。

尤其,是落在我屁股上的眼神。

2

厲寒舟,我的老闆,厲氏集團板上釘釘的下一任掌門人。

長得是真他媽帥,有錢有勢,身邊從來不缺男男女女往他身上撲。

他玩得花,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換情人比換衣服還快。

以前,我對這些視而不見。

他在包廂裡跟人廝混,我就在門口守著;他帶小明星迴彆墅過夜,我就在樓下站崗。

他是主,我是仆,他的人生再荒唐,也輪不到我一個保鏢置喙。

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感覺不對勁了。

他看我的眼神變了。

好幾次,我穿著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站在他身後,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視線像一條冰冷的蛇,慢悠悠地爬過我的脊梁骨,最後死死釘在我的臀線上。

那可不是隨意的一瞥,是帶著重量和溫度的流連,甚至有一次,我幾乎錯覺他下一秒就要伸手摸上來。

我背後汗毛倒豎。

那種感覺,比被槍指著還讓人頭皮發麻。

我開始下意識地避免背對他,站姿也儘量隱蔽身體曲線。

可這似乎更激起了他的興趣,他眼神裡的玩味和勢在必得,一天比一天濃。

我心裡警鈴大作。

厲寒舟這個人,我太瞭解了。

他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以前是物,後來是人,現在,他顯然是想要我。

可去他媽的!老子賣藝不賣身!

媽的,一個爛黃瓜。

我對這個男人,除了保鏢對雇主那點必要的職責,沒有半分多餘的感情。

我對他那些糜爛的私生活更是厭惡透頂。

一想到可能被他

我就惡心得胃裡翻騰。

3

跑!必須跑!

這個念頭一旦升起,就再也壓不下去了。

我知道逃跑的後果。

厲家勢力太大,厲寒舟更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

被他抓回來,下場絕對比死還難受。

但不跑,難道等著被他摁在床上?

我開始秘密籌劃。

我取了一筆現金,買了張不需要實名製的長途汽車票,目的地是一個我在地圖上隨便指的、偏僻的南方小鎮。

我算了又算,感覺時機成熟了。

在一個雷雨交加的深夜,厲寒舟在酒店頂樓套房醉得不省人事,我留下所有的裝備:定位器、車鑰匙、對講機,甚至那套定製西裝。

我隻穿了一身最普通的運動服,然後從消防通道溜走,融入了瓢潑大雨之中。

我以為我成功了。

坐上了離開這座城市的大巴,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霓虹,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終於自由了。

我在那個小鎮租了個最便宜的單間,打算先窩一陣子,等風頭過了再作打算。

日子雖然清苦,但心裡踏實。

不用再提心吊膽感受那道令人作嘔的視線。

直到第十三天晚上,我拎著一袋泡麵往回走,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鑰匙在鎖孔裡轉了一圈,門哢嗒一聲就開了。

我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

平時我出門一般把鎖轉兩圈。

於是我彈射起步拔腿就跑,也顧不上泡麵了。

兩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壯漢,就在我奪路而逃的同時破門而出。

四隻大手狠狠鉗住我,幾乎將我押送回去。

厲寒舟找到了我。速度快得驚人。

不大的房間內,厲寒舟好整以暇地坐在我那張唯一的破舊木頭椅子上,與這簡陋的環境顯得無比違和。

他穿著高階定製的黑色大衣,指尖夾著一支煙,眼神陰鷙地盯著我,像盯著一隻終於被堵在死角裡的獵物。

他身後,還站著四個保鏢,麵無表情,氣場壓得人喘不過氣。

而最讓我瞳孔緊縮的,是放在我那瘸腿木頭桌子上的一個銀色的、明顯是特製的箱子。

箱子開啟著,裡麵是琅滿目、閃著冰冷金屬光澤的手銬、皮鞭、項圈,還有一些我根本叫不出名字的奇形怪狀的情趣玩具。

那一瞬間,我渾身的血液都涼了。

恐懼像一隻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臟,連呼吸都停了半拍。

跑?厲寒舟緩緩吐出一口煙圈,聲音冷得能結冰,陸七,誰給你的膽子?

我看著那一箱子東西,胃裡一陣劇烈的翻攪,臉色肯定白得嚇人。

我知道他玩得花,但沒想到他能變態到這個地步。

用這種東西

他是真的打算把我往死裡弄。

我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才勉強維持住站立,沒有癱軟下去。

4

我沒有反抗。因為我知道,反抗毫無意義,隻會招來更粗暴的對待。

我被那兩個黑衣壯漢一左一右請上了車。

那個銀色箱子,被鄭重其事地放在了後備箱。

我沒有被帶回厲家大宅,而是被帶到了郊區一棟我從未去過的彆墅。

地下室,是一間精心佈置過的刑房或者說,情趣房更合適。

柔軟的地毯,昏暗曖昧的燈光,牆上掛著各種器具,中間還有一張造型奇特的愛心型大床。

厲寒舟把我扔進去,反鎖了門。

那晚發生了什麼,我不願細想。

我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一聲沒吭。

到最後,意識都模糊了,隻記得他掐著我的下巴,逼我看他猩紅的眼睛。

陸七,你記住,你生是厲家的人,死是厲家的鬼。再跑,我就打斷你的腿,用鏈子把你鎖在床上,把你操的像母狗一樣對我搖尾乞憐。

我以為,我將會徹底淪為厲寒舟見不得光的私人玩物。

但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他居然又讓我恢複了保鏢的職位。

我重新穿上了西裝,跟在他身後,彷彿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他不再用那種露骨的窺探眼神看我,取而代之的是品嘗後的滿足。

他依舊玩得很花,帶各種男男女女回家,有時甚至會故意讓我在旁邊看著。

我看著他的奢靡,隻感覺要長針眼了,心中奔騰過一萬匹草泥馬。

5

厲家大哥厲寒山,厲氏現在的實際掌權人,是個典型的家族利益至上者。

他最近被召回本家,準備聯姻。對方是林氏的千金,門當戶對,對兩家集團都有好處。

聽到這個訊息,我心裡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如果厲寒舟結婚了,有了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總該收斂點了吧?

說不定未來的厲太太會來一次大清洗,將厲寒舟身邊的鶯鶯燕燕統統清理乾淨。

然後甩給我一大筆錢,讓我從厲總身邊滾蛋。

這個念頭讓我激動不已。

幾天後,我偶然在老宅遇到厲寒山單獨在書房。

鬼使神差地,我敲響了他的門。

大少爺。我恭敬地站著。

厲寒山抬頭,沒什麼表情:有事?

我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是為厲家考慮:是關於少爺的婚事。

厲寒山挑了挑眉,似乎有點意外我會說這個:

哦?你倒是關心起厲家的大事來了。為什麼?

我手心有點冒汗,硬著頭皮說:

少爺年紀也不小了,是該定下來了。

我說得冠冕堂皇,心裡卻打著小九九:快給他找個老婆吧,找個能管住他的,讓他彆再來糾纏我了!

厲寒山盯著我看了幾秒,那眼神似乎能看穿我那點心思。

他淡淡地說:

知道了。我會考慮。

我如蒙大赦,趕緊退了出來。

心裡盤算著,隻要厲寒山出手推動,這事八成有戲。

我感覺自由的日子彷彿就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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